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明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宫草堂

    樊文予对此却不以为然:不就是银子嘛,好说,好说……

    晚饭后,二人来到书房,红玉再次奉上茶水,此刻她却是规规矩矩、一本正经,据此,仲逸更是想起那个名字---------金莲。

    但他并不打算告诉樊文予,谁让他结识这样的女人若是那天头顶的黑色乌纱变为绿帽之时,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一切就看造化了……

    红玉走后,樊文予便是一阵抱怨,仲逸对此并不意外,设身处地换做别人,降了品阶,小了职权,短期之内的一阵牢骚那也是在




第70章 谈何容易
    ..大明略

    夜幕下的京城依旧一片繁华,春暖花开之时,人们外出的时日也多了起来。闲来无事之人的解闷之法也不局限于酒肆茶馆中,街上的行人自然也就比往日多了许多。

    城中一条僻静的街道,一家不一起眼的客栈中,仲逸正懒懒的躺在那里,一日忙前忙后甚是劳累,但苦于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卷宗,更不知十几年前的卷宗到底所藏何处,心中便是一阵烦闷。

    按照那名老者与一胖一瘦两名公差所说,今日他们所在那屋中虽存放的卷宗皆为近一两年一来的已结或刚结之案。若是三五年前或更久的卷宗则早已被封存。

    这些卷宗虽也在刑部照磨所,但数量繁巨,尘封已久,要找出其中一两本来,绝非易事,更非一朝一夕可为。

    时隔甚久,莫说照磨所的照磨,就是刑部的尚书和侍郎等主官都不知换了多少,职责所在,各有所当,前任的差事,新任者是很难承认的。

    仲逸据此判断:如此一来,除非朝廷或部堂特许,尘封的卷宗很难调出来。而陆家庄之案发生在十九年前,但祖父在此之前所查办的案子何止一桩若是一桩桩查起,谈何容易

    樊文予对此却一无所知,在他看来,只要仲逸能帮他度过眼前这纷繁的差务,剩下的时日他才有机会盘算新的前程。正如仲逸所说:他毕竟有蠡县的历练,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一切就看造化吧。

    次日清晨,二人便早早起床,一番洗漱之后再次来到大街之上,各怀心事之下却是对办差的格外用心。

    只是不知对于刑部来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进了刑部大院,一切一如既往,仲逸似乎已熟悉照磨所的公务,仿若就是刑部的属员一般。与众人一阵寒暄之后便再次来到那高高的书架前,面对厚厚的卷宗,再次挽起衣袖……

    看来,又是一日的“埋头苦干”。

    樊文予品得一杯热茶后也舒舒胫骨,亲自动手与众人一起忙活,小小的照磨所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一胖一瘦两名公差正抱着一摞厚厚的卷宗向老者走去,却见门外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二人急忙咳嗽一声:示意樊文予停下手中的活。

    “下官见过文郎中,不知郎中到此……”,樊文予寻声望去,只见文郎中已站到众人面前,他急忙上前参拜。

    被称作文郎中的老者名叫文泰,官居正五品,在刑部地位特殊,加之他平时待人宽厚,办差稳妥谨慎,故此,在众人心中甚有威望。

    只是这文郎中与照磨所并无多少交集,若是需要调阅什么卷宗,差人吩咐一声便是,何须亲自前来

    樊文予猜不出其中的缘故,却又不便直言相问,竟一时没了主意。

    文郎中微微笑道:“樊照磨不便拘礼,老夫只是随便看看而已,照磨所最近事务繁巨,万不可疏忽大意”。

    樊文予急忙低头附和道:“下官谨记文郎中嘱咐,定当全力办差,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文泰如此客套几句,而后便吩咐樊文予等忙他们各自的差事,自己则备抄着双手,悠然踱步,四下随意看看。

    众人见他纷纷施礼,走近之时,仲逸这才想起此人便是那日他在刑部门外远远看到的那名慈眉善目的老者。

    见到仲逸后,文郎中驻足而立,细细打量一番便微微问道:“这是何人为何在照磨所本官在刑部多年,怎么从未见过”。

    这时,樊文予急忙跑过来道:“启禀文郎



第71章 老窦头
    刑部照磨所一条大长凳上,老张头正慢慢悠悠的品着那成色不错的龙井,杯中根根嫩芽倒立,看这揉搓和成型的手法,即便是杭州西湖,一年也产不得几斤。

    看来这老张头人缘真不错,否则以他的俸禄银子,恐怕也买不起几两。

    老张头唤的仲逸过来一起品茶,几日下来大家也算是熟人了。况且仲逸与樊文予的关系众人都看在眼里,能打成一片那也是迟早的事。

    “看张伯精神颇好,着实令在下佩服,想着刑部公务繁巨、事关重大,想想都觉得汗颜”,仲逸随意叹道:“在下在进京之前在直隶保定府蠡县,那里有个叫陆家庄的地方,好像是你们刑部的一个什么主事,告老回乡后竟突然失踪”。

    听的此言,老张头眼神立刻警觉起来,他快速从仲逸身上扫了一便,而后很快缓过声来,只是微微笑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此事时隔已久,我想想……”。

    “有近二十年了吧”,老张头若有所思道:“陆主事,那是个挺好的人啊”。

    樊文予是从蠡县知县来做的这八品照磨,对此这里的人早已打听清楚。

    在衙门做事,可以不打听任何事,也可不管其它传闻,唯独自己的顶头上司不可不知:从何而来曾任何职有何嗜好等等……

    总之事无巨细,若是连这些都弄不清楚,那何谈当差干再多的活恐怕也看不到上司的眼里,一朝稍有差池,那便是第一个倒霉的。

    据此,老张头对仲逸的话并不意外,除了樊文予外,他们对仲逸这个幕友的身份也略知一二,当然这也是樊文予向众人说起的,如此一来,仲逸便可名正言顺的来照磨所协理差务了。

    片刻后,老张头笑道:“对刑部来说,一个六品主事确实算不得什么,但在一个县城恐怕就是天大的事了,尽管时隔已久,恐怕依旧有不少议论吧”。

    仲逸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点头附和道:“要不说张伯见多识广,这大衙门里的人就是不一样,谁说不是呢尤其在县衙里,此事一直都是蠡县这么多年来发生过最大的一件事”。

    老张头淡淡的那么一句,之后便是笑而不语,仲逸只得试探道:“刑部如此高的衙门,辖下断案高手想必也是不计其数,为何时隔近二十年却依旧未将凶手擒来”。

    “年轻人,看你办事稳妥,又协理樊照磨在蠡县做过事,想必知道这衙门中的事不比其他,岂是按照常理能推断出的”,老张头果真是精明之人:说了等于没说。

    这幅举止到让仲逸想起了那名来蠡县的老主事:不要听信传言,若是传言能破案,那还要刑部干什么

    想到这里,仲逸也只得是似说非说道:“那是,那是,张伯所言极是,在下也是随便说说,时隔这么久,恐怕早已断了线索,我们确实不应操那份闲心”。

    老张头听的此言终于少了几分拘束,他笑道:“这就对了,年轻人,你虽无功名,但跟随樊照磨许久,又在能刑部历练,想必日后对这人情世故、察言观色之术定能有所领略,此将受益一生啊”。

    仲逸苦笑道:“那是,那是,只是仲某天资愚钝、初来乍到,日后还得多向张伯多请教才是”。

    老张头笑道:“好说,好说……”。

    又是一无所获,仲逸有些失望,他起身而立,眼前这厚厚的卷宗再也激不起多少兴趣,但既答应了樊文予的邀请,还是得将这个忙帮到底才是。

    老张头看看窗外的日头,微微一阵哈欠道:“相当初陆主事多么好的一个人,当年在他手下当差的现在大多都升了品阶,唯独老窦头做了一辈子小吏,如今告老,却落得一身病疾,若是陆主事在,想必



第72章 为你卜一卦
    大街之上,不少行人悠悠闲闲、说说笑笑,偶有遇到趣事趣景便稍稍驻足,一番评头论足后便继续前行。

    偶有数名汉子醉意浓浓,相互搀扶走走停停,脚步却是踉踉跄跄、肆意妄为。不少妇人女子见状纷纷躲闪回避,其他人则说笑一番,甚至有人凑上前去与他们细闹玩笑。

    此时正值晚饭时分,众人大多从酒楼、客栈出入,或是打着饱嗝刚刚在店小二的一声“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光临小店”的告别声中满意的离去。或是才忙完手头的营生,正在赶往吃饭的地方,等待他们却是:“客官里边请,好酒好菜早就为您备好嘞”。

    穿过热闹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远去,没有了那喧闹的嘈杂,那名老乞丐重重的脚步声终于变得清晰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似乎不再那么嘶哑。

    僻静的巷子里,一片矮矮的房屋簇拥在一起,相比城中繁华之处的高墙大院,这里确实简陋了点。不过盖房所用木料、砖石也是货真价实、规规矩矩,有独门小院者,亦有几家共居一院者。

    居住此处之人应算是中等或中下等阶层,至少是吃穿不愁的,不过平日里去大酒楼、饭莊的机会也是寥寥无几。自家妇人做些吃食、汤羹才是常态。

    如此一来,周围家家户户皆是屋外灯光、屋内团聚,做的一份素面,调的几味小菜。还有一些肉片,虽不是上好的刀功、上好的佐料,但那荤腥之味还是令人眼馋、嘴馋的。

    绕过一条窄窄的巷子,借着路边的灯光,那老乞丐终于停下脚步,指着前边一处院落,如释重负般道:“呶,就是那家”。?仲逸寻声望去,那处小院与别家并无多少区别,只是从窗外的灯光来看,只有一间房屋的灯亮着,看来老窦头也许并不与子女同住,或者只是与老板相伴而居。

    见老乞丐还不欲离去,仲逸又拿出一块碎银递到他的手中:“多谢老伯相助,你可以走了”。

    老乞丐笑着急忙将银子接过,嘴里却是念念有词道:“这位公子举止优雅、待人大方,想必他日定能有所作为,老朽为你卜一卦……”。

    仲逸只顾着望着不远处的院落,听的此言这才转过身来,再次细细打量这眼前的这位老乞丐:破旧的衣衫下,一个清瘦的身影,乱发随意披散,灯光下脸色看不太清,只是那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还算有神,似乎在昭示着他懂些读书之道。

    “这位老伯,你我偶遇也算缘分一场,只是萍水相逢,随意就卜得一卦,似有不妥吧”,仲逸淡淡道。

    谁知那老乞丐哈哈大笑道:“公子所言甚是,占卜之术也讲究一个缘分,非随时随地可为,亦非任何人可为。实不相瞒,老朽之前学过一些称骨摸相之术,你我偶遇,何不探讨一番”。

    老朽看来这老乞丐还真懂得些讨饭以外的东西,可眼下要办正事,何来的这份闲心

    作为从凌云山长大的他来说,仲逸对此江湖术士、看相断命之人实在不敢苟同:一人之外形、体貌以及言行举止是可反映出其内心,但若是据此就能断出一个人的前途命运、终身大事之类,那几乎全是扯淡。

    体态肥硕并非大富大贵,也可是身体本能使然;尖嘴猴腮未必就是劳碌终生,它日换德一顶乌纱也未尝不可。否则朝堂之上皆是富态之人,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板,岂不是成了人间怪像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而真正的阅人无数者,并非是从形貌举止来判断一个人的好恶,恰恰是这些因素以外的东西:诸如心智、胆识、德才、韧性等……

    见仲逸这般冷淡,老乞丐只得微微摇头道:“既然公子对此嗤之以鼻,那老朽也不强求,他日若是有缘,或许老朽还能为你占卜一二”。

    仲逸见他如此自信,只得微微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你我就此别过”。

    老乞丐笑道:‘不用就此别过,这就是老朽的家’,说着他拿出钥匙,熟练的插入,轻轻一转,果真打开了大门。

    仲逸心中微微一怔:“乞丐果真就这么赚钱吗这眼前的一幕不就是一副活生生的卦相吗那便是--------人不可貌相”。

    刚走几步,却听背后传来那老乞丐的声音:公子,老朽先送你一卦:一月之内,你必有大喜之事……

    仲逸头也未回,只是随意摆摆手道:“借你吉言啦”。

    身后依旧是那句:大喜事,大喜事啊……

    刚刚用过晚饭的老窦头正半躺在那厚厚的铺盖上,桌前一张小木桌上放着一盘干果,旁边是一壶热酒,看样子是准备饭后小酌一番。

    这老窦头的身体不太好,但喝点小酒的嗜好却多年未变,年过五旬的他早在十几岁时便成婚,但婚后并无子嗣。

    后来不知何故随意找个借口竟一纸休书将内妻休了,如此便孑然一身,眼下患有病疾,甚是可怜。

    &n



第73章 一丝光明
    夜色中,街上灯光渐渐暗淡了许多,家家户户屋内的油灯大多熄灭,嘈杂之声已离去,僻静小巷中更是一片睡意浓浓。

    老窦头家小院那扇平日里一直虚掩的大门今晚却被重重锁上,原本腿脚不便的他不想来来回回开门锁门,而进出之人大多都是熟门熟路,久而久之大家对此皆已习惯。

    其实,今晚这老窦头也无甚要紧的事,或许是不想让外人打扰吧

    原本一人独居之屋变得两人侃侃而谈,邻家大多数人皆相继入睡,而他们二人则异常兴奋,毫无睡意。

    这老窦头跟随陆本佑多年,深的其教诲,刑部差事繁杂,陆主事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其中大部分都有老窦头的陪伴。

    “陆主事虽为六品,但他办事稳妥、务实务公,但刑部职责所在,若是查个民间杀人放火之案倒也无可厚非,可若事关其它衙门涉案,那便是引火烧身,陆主事便是如此”,老窦头脸上红红的,似有微微醉意,话已至此,他便再次将往事提起。

    仲逸毕恭毕敬为老窦头斟酒,心中却寄希望于眼前的这位老者将多年未解之谜打开一个缺口:“哦陆主事到底查了什么案子得罪了那个衙门若不是亲耳所闻,晚辈还真不敢相信”。

    时隔多年,老窦头却记忆犹新:“这也是一种推测,当年兵部和户部有人勾结,觊觎那粮饷与军备之银,谁知后来东窗事发,皇上大怒,便将兵部与户部的两名郎中处置,但此事大家议论纷纷,说此二人只不过是个跑腿的,而真正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老窦头叹口气,继续道:“而当初陆主事接触过此案,想必自然知晓其中一些不为外人知晓的秘密,后来辞官归乡后便遭人暗算。虽说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表明他已离开人世,但毕竟时隔这么多年,即便他健在,也是六寻之余的老人了,操心劳神一辈子,到头来落的如此结局,真是令人心寒啊”。

    仲逸心中一阵兴奋:就连老窦头都说祖父还有生还的可能,看来老姑当初所言确实有理,按老姑所说,祖父当初归隐时四旬之余的年纪,如今时隔十九年,六旬之余与老窦头说的刚好吻合。

    若按一般情况来看,年过六旬花甲确实算做高龄,但七十古稀之年的老者也时有所见,照目前情形来看,祖父当年称病辞官极有可能是借口,若身体果真无甚大碍,那依旧在世的可能极大,而爹娘则更是如此……

    当初在蠡县牛头山对二当家仇佶动手时,他在弥留之际时只说到“兵部常昱”几个字,而师父也曾说过此人或许只是小卒一个,真正的幕后主使则另有其人。

1...2526272829...2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