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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宫草堂

    见守卫过来,他却不慌不忙道:“兄弟,自己人,我是蠡县县衙的,不用查,你们忙去吧”。

    “谁和你是兄弟”,那守卫喝道:“包里什么东西打开”。

    看着一旁的守卫正狠狠的盯着自己,罗英终于是有些慌神了:大家都是当差呢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这时,仲逸急忙上前道:“我们确实是从蠡县来的”,说着他从包袱中掏出户册路引递到守卫手中。

    “去京城干什么”,那守卫将东西还给仲逸:“你们三人一起吗”。

    仲逸望望罗英,慢慢说道:“我们去找刑部照磨所八品照磨樊文予,樊照磨之前在蠡县做过知县,我们三人皆在蠡县做过事”。

    在京城一个八品照磨自然不会被人知晓,况且樊文予来京城时日不久,谁会知道他的大名

    但仲逸说的头头是道,手中之物也不假。那守卫也不再理会,只是转身指着仲姝道:“她是怎么回事”。

    仲逸笑道:“哦,为了赶路方便而已,才作为权益之计”。

    ……

    “仲先生,我方才还真把他们当成是咱蠡县守城的刘三那帮人了”,罗英笑道:“这京城果真名不虚传,以后说话还真的小心才是”。

    仲姝不由的笑出声来,罗英一阵尴尬,仲逸只得解释道:“师姐莫笑,除了蠡县,他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已经不错了”。

    哪里顾得上听这些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酒旗茶幡随风而动,马车轿子时有路过,罗英叹道:“我的乖乖,这随便一条街就比我们蠡县要大许多了”。

    夏日来临,街上妇人女子衣衫单薄,不少人又偏偏外罩轻纱,走姿摇摆间,举手投足中一种若隐若现之感,令人难免想入非非。

    走街过巷转悠半天,终于到了樊文予之前那个小院,原本就对那红玉没有几分好感,如今师姐也在,仲逸却只得来此地找樊文予,此时是午饭时间,按之前的规律,樊文予极有可能回来吃饭。

    当然,仲逸此举还有一层考虑,若是径直去找外叔公,难免让罗英多想,无端端的突然有个刑部五品郎中的外叔公,就是樊文予也会生疑。而罗英之前就在蠡县县衙,找樊文予是再正常不过了。

    罗英来自蠡县,可谓知根知底,况且一起相处多日,自然无须多疑,只是此事与他无关,不让他知晓也是为了他好。

    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回应,仲逸只得对罗英道:“你在此等着,我们去刑部找樊大人,一会在此会和”。

    刑部正二品的衙门,作为在县衙当差多年的罗英来说,对六部中好奇之心最大的莫过于刑部了。如今虽不能马上前往,但樊大人在此当差,以后去的机会多着呢,即便是踏进这刑部大院都未尝不可。

    想想都觉得刺激……

    “找照磨所樊照磨,烦劳差哥通报一声”,来到刑部门口,仲逸便开口道。

    那守卫细细看着仲逸,似乎有几分眼熟,当初他来此地协助办差,进出之时守卫们自然要多留意几分,稍有印象也不足为奇。

    片刻之后,樊文予便在守卫的带领下缓缓走了出来,才到门口便先笑道:“果真是贤




第92章 万事开头难
    晚饭后,二人小酌一番,樊文予便起身告辞,仲姝与罗英已回到那小院之中,一路劳顿,这小子回到房中便呼呼大睡起来。

    与樊文予道别后,仲逸便朝另外一处宅院走去,来京之后,他还要见一个人。

    夜色中,文府大院依旧那般祥和、有序,文泰已结束探亲之假回到刑部,此刻刚刚用过晚饭,正与那中年男子一起品茶。

    仲逸后来得知,此人名叫吴风,跟随外叔公多年,深得他信任。当初扮作乞丐要为他卜卦的就是此人。

    听到有人敲门,管家前去开门,此人正是文泰派出为陆本佑送信之人,是文泰从老家族亲中带来的,与陆文氏平辈,论起来,仲逸还得叫他一声舅父。

    “原来是公子来了”,那管家急忙请他进来:“老爷正在书房喝茶呢,我这就带你去”。

    “什么你打算在京城开家店铺”,文泰不解道:“你从未做过买卖,这能行吗”。

    仲逸便将他在卫司听到林啸义与指挥佥事谈话向文泰说了一遍,而后便等外叔公的决定。

    文泰缓缓端起茶碗,轻轻抿一口,他细细听着仲逸所说,若有所思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叔公,之前去下边巡查时,确曾听过有人强盘别人家店铺之事,主要是当铺与药铺,尤其是经营好一点的。

    如此一来,他们的店铺越来越多,之后便可一家独大、一家独霸。按你所说,严磬染指这宗买卖的话,那罗龙文与他狼狈为奸,想必二人都有参与”。

    仲逸不解道:“那些被强行盘走店铺的东家为何不向官府报案呢即便罗龙文他们有权有势,可京城的衙门何其多,就没有一家敢管吗”。

    一直站于文泰身后的吴风却开口道:“他们才没那么傻呢,背后是官家,但一直出面都是大管家,他们将店铺盘下后,继续用之前的伙计掌柜,待遇也丝毫不减,而且东家也可得到一笔封口银子,如此还有谁可上告”。

    起初确实有人向衙门相告,文泰这才知晓其中一些门道,后来他们如此对待伙计、掌柜,甚至东家后,便很少有人提起此事了。

    民务农,官主政,为商之道本就不被重视,民不告、衙门自然无人过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文泰继续道:“这两种店铺不同于客栈酒楼布行,无须油烟嘈杂、无须染工、杂工。开店所需伙计不多,往来之人不会蜂拥而至,平时便于管理,但利润颇丰。

    当铺当物估价往往很低,而当主往往走投无路急于现银,如此落差,从中获利往往能达数倍,甚至数十倍。而药铺更不用说,平日里再节俭之人,对这药材也无法讨价还价,获利自不用说。闪舞

    其实,很多大买卖背后都有高人,只是严氏父子权势太大,这才无人插进来,即便是有人参与分点红利,那也只是九牛一毛”。

    听外叔公这么一说,仲逸这才发觉果真是不善经营之道,之前并未想过这小小店铺竟有如此门道,此时他倒是对爹爹产生几分钦佩之情。

    文泰似乎看出仲逸的不解之处,他继续道:“若是叔公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想借助开店铺引起罗龙文或严磬的注意,之后便等着他们来将你店铺盘下,从而打入他们之中”。

    仲逸呵呵笑道:“是有此想法,被外叔公看出来了”。

    “那你可知,在这京城地面,尤其是稍稍不错的地段,临街之店本就一房难求,这店铺一年的租金是多少若是从别人手中接过来,转让费用需多少银子”,文泰一字一句道:“抛开这些不算,当铺需要大量现银,药铺需囤压药材,这笔开支又是多少”。

    “孩儿身上有两千两左右”,原本还有些自信的仲逸,此刻却面露难色道:“如今看来,这点银子



第93章 “冤家”路窄
    一条宽宽净净的街道上,地面条条青石板有序铺开,才过早饭时间,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也就无人留心脚下所踩之物了。

    临街之上,尤其一楼门面,大多是各种店铺的入口,有的店铺仅此一层一间,更有甚者。从入口进去还有二楼、三楼,或者后门、小院之类。

    客栈、酒楼、茶馆这些地方虽然人来人往,只是不在仲逸的考虑范围之内,偶尔消遣解馋可以,但久呆于此,仅是那聒噪之音便受不了。

    此刻仲姝正在家中休息,只有仲逸与罗英二人在街上转悠,一大早出来,却连个空店铺的影子都未曾见到。

    仲逸想着:虽是要赚钱,但不是任何行当都可做,赚的舒心才是关键所在。虽是本钱有限,但就这店铺、药铺两项即可。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指指点点,渐渐到了晌午。天气太热,腹中又饥渴难耐,只得随意找了家小店吃喝一顿。

    店小二见二人点了不少酒菜,便立刻上前搭上话茬。

    “二位客官如此劳顿,顶着酷日逛街,实乃难得”,店小二端上一杯凉茶道:“是想做点买卖吧”。

    罗英不假思索道:“是的,我家公子想开个店铺,只是这一路走来,邻街之上却无一家空店出租,我们本钱有限,特意找了这条不甚繁华之街,没想到也是这么抢手”。

    那店小二脸上微微一笑,眼睛却快要眯成一条线:“嗨,二位在这京城地界不熟吧这店铺是难租了些,不过有还是有的”。闪舞

    罗英一听此话,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满脸堆笑道:“那敢情好,劳烦小哥给说个地儿,我们这就便去看看”。

    谁知那店小二却环视周围一番,而后靠上前来,低声道:“哎,既是买卖人,想必二人知晓这里边的规矩。替人打探消息、帮人租屋买宅、就是市面上帮人促成一桩简单的买马、买牛的买卖,也得赚几个介绍费不是”。

    拐弯抹角的比划了半天,罗英总算是听明白了:“你说的这是牙行的规矩吧可你是饭馆的伙计,又不是专门做那中间之人的,况且我们在这店里付银吃喝,随意说说就行了”。

    如此一说,那店小二立刻收住方才的微笑,向后退一步道:“客官你要是这么说,那小的还要招呼其他客人。哎,恐怕二位又要转悠半天了,这么大的太阳,怎么说呢……”。

    “站住”,仲逸掏出一块碎银扔到桌上:“这是酒菜钱,剩下的不用不用找了,至于那里有可租之房,你爱说不说,随便……”。

    “哎呦,看小的这张嘴,不就是说句话的事嘛”,店小二拿起银子,紧紧攥在手里,脸上立刻挤出一堆笑意:“出门,往西二里路,十字路口右拐,直走百余米,左手边那条街,你们去打听打听。二位慢用,小的忙去了”。

    “这京城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势利”,罗英轻蔑道:“若是在咱蠡县城里,问句话怎么好意思问人家要银子呢”。

    二人匆匆吃喝之后便再次上街,按照方才那店小二所说,很快便到了那条街上,果真有几间空房,上面写着巴掌大的字样,确实往外转租。

    门口一名中年男子正打着瞌睡,手中的那把破扇上落了几只苍蝇,都未察觉到,这几家店铺的东家共同花钱雇的此人,专门负责与前来问租之人初谈,感觉有意向者便带着去见东家。

    午后天热易困本属正常,只是这小子更多是懒惰之过吧

    “方才您看的那间,一月的租金是五十两,一年一付”,中年男子懒懒道,这才将那破扇重重甩了一下。

    “五十两一年六百两”,仲逸盘算着:“此街虽是僻了点,房子也小了点,但尚且可用,如今本钱有限,只能先将就,等赚了钱再换个大的”。

    罗英同样也盘算了一番,他脸上立刻露出满意的神情,刚欲开口再问,却被那中年男子抢先道:“先说清楚啊,那是租金,另外还要二百两的转让金,而且你们要做当铺,必须要精心装修才显层次,买料、买桌椅、雇匠人,估计也得二三百两吧”。

    “你这不



第94章 拜师记
    京城这条最为繁华的街道上,一家颇为讲究的酒楼中,袁若筠正与仲逸交谈,一直不明所以然的罗英只得带了几分饭菜回了住处。闪舞

    当初仲逸为了打发刁蛮任性的袁若筠便随意答应了收徒的请求,而且随口说了两个条件:三日之内,由她亲自写一篇赋,十日内,二人再赛一次马。

    原本以为就是说说而已,京城如此之大,躲过一时便可不再见,没想到今日又重逢,看她如此信心满满,以后要在京城久住,而这袁若筠又大有来头,看来这次真是躲不过去了。

    袁若筠摆摆手,示意丫鬟到外边去,之后她便正式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仲逸急忙反问:“当初你那篇赋可曾写好”。

    “早就写好啦,现在都可倒背如流”,袁若筠胸有成竹:现在就背诵于你,不过先声明啊,这可是本姑娘亲自动笔,花了两个时辰才写出来的。

    袁若筠直言不讳:这题目就是拜师记,写的正是酒楼斗嘴与城外赛马之事。

    哦仲逸微微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想想这刁蛮之主要一展文采,还是蛮有看头的。

    只见袁若筠双手背抄,微微抬头,她轻咳一声便张口就来:京城中街西行二十里,有一老字号客栈,客栈以客房整洁为名,亦有数道特色菜肴,城中之人大多品菜品酒,外来之客则吃住兼顾。久而久之,其名渐隆,盛名之下,众人纷纷慕名而来。

    初春时节,闲来无事,偶至此客栈,以酒中掺水而刁难于掌柜,店中有一男子以“酒水酒水,有酒便有水、无水何来酒”而予以反驳,自觉无理而怏怏离去。

    出门之际却见手中马鞭,遂以城外赛马相邀,男子欣然应允。

    苍山脚下,杂草林木间,山腰环绕是为道,二人自北始发而同行,初上风,后居下,绕后山而突现一斜坡,马儿受惊滑下山,却见身后有臂膀。

    男子身修长、脸白皙,模样清秀似书生。文有道、武有术,千钧一发能相救。爹爹常言儿任性,如今遇得小先生,先生文采胜师长、举止颇像父,后认男子为师父,却道一篇赋来,再赛马。

    “哈哈哈……”,仲逸差点要笑喷了:看来这确实出自她之手,别人还真写不出这似文非文之文了。

    袁若筠却不予理会,她丝毫不见羞涩,却继续她的文采:“如今这文章也写了,拜师大礼也行了,至于这赛马嘛,不用说,我肯定是输,所以这师徒之名分就定下来了”。

    良久之后,仲逸才收住笑声,脸上却满是无奈:我这是被“拜师”了吧

    “那我不管,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莫要再提”,袁若筠这才想起正事来:“上次说你来京城办事,那这次打算做点什么呢”。

    能让这“文采见长”的袁若筠说点正事还真不容易,不过仲逸还是不以为然道:“这次来京城打算长住,想做点买卖,开个店铺什么的,可惜租金太贵,本钱不足,此事不提也罢……”。

    随意这么一说,谁知袁若筠却来了兴致:“开个店铺这有何难本姑娘也正有此意,只是一个姑娘家的,多有不便,这才每日闲逛,反正不喜读书……”。

    此话何意若是别人提起,那便八成是有戏,眼前这位可是随时就能翻脸的主儿,说了她也不



第95章 大有来头
    三日之后,仲逸最终还是决定前去酒楼赴约,按师姐所说这袁若筠是表面疯癫,内心可精着呢。

    或许是从未遇到此类刁蛮任性之人,亦或是起初并未将她作为一个角儿来看待,总之仲逸对她送上门来的这个“徒弟”压根就没当回事。

    至于那袁若筠的家世,自然非普通人家、普通官宦,但自己起初来京城是要找兵部的常昱,如今面对的是严氏父子。

    贸然与官家搭线未必就是好事万一这袁若筠的父亲就是严氏一伙的呢

    与她再次见面后的那个夜晚,师姐曾细细判断此事,旁观者清,亦或是同为女人的缘故,总之师姐的话是颇为有理的。

    当时听完仲逸陈述与袁若筠在客栈斗嘴、城外赛马以及合伙开店之后,师姐立刻发现其中耐人寻味的细节:“自始至终,袁若筠都未告知你她的真实身份,也就是她的父亲到底是谁你现在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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