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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宫草堂

    “要说,也不算什么怪事,前几日,有两个年轻人来当东西,也不说是何物,只刻意强调为祖传之物,非得要见少东家才是”,老姜头有些疑惑道:“到最后,他们也没说是什么东西”。

    “哦那你们是如何应对的”。

    “那还用说我们的东家自然是罗东家了,这不登记造册了吗”,在一旁的罗英与小地瓜见仲逸来到店里,也各自放下手中活儿,朝柜台这边凑了上来。

    自从阮怀若与章苏回到贫民区后,仲逸再无雇佣其他伙计。

    一来,当铺无身要紧之事,二来罗英已熟悉这里的杂务,又有小地瓜鼎力相助,自然无须添加人手。

    此举,若一当铺牵扯方方面面,外人来参与,多有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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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硬‘托’
    “这么又是你都告诉你多少次了,做生意就做生意,老打听我们东家作甚”,罗英脸上满是不悦。

    看来,此人之前就来过,而且不止一次。

    “呵呵,莫要推辞,你当我真不知仲少东家是谁”,说着,来人微微扬头,嘴角轻轻一笑,语气却是十分细微。

    其实,罗英与小地瓜也早就看出来她的‘真面目’。

    这‘易容术’简直了:比袁若筠都差远了。

    “这娘们,怎么还充起公子少爷哥了”,罗英与小地瓜轻轻嘀咕:“不过,模样长得倒是挺俊俏……”。

    似乎在那里见过,仲逸再次细细盯着眼前之人:看这身段,尤其再听听说话的语调。

    在那里见过呢

    “仲少东家,能否借一步说话”,眼前之人盯着仲逸,再次用他细柔的声音说道。

    看样子,人家早就认出了仲逸。

    “穆一虹,你是穆一虹”。

    回到包房中,仲逸终于想起来了。

    “仲少东家好眼力,都这般模样了,还是一眼就认出,佩服、佩服”,穆一虹似乎比在浙江初遇时,变得更健谈了。

    “穆姑娘,京城一别,又在京城相见,只是,不知你为何这幅打扮”。

    眼前的这名女子可不是等闲之辈,她曾是浙江杭州最大的药铺商佟柱手下一个穆姓伙计的养女,精心调养后,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加上动人的模样,在杭州城里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

    因为穆一虹从小的开支用度,大多由佟柱承担。所以,她平日里称这位佟东家为恩人‘佟伯’。

    不过毕竟非亲生,在商言商,佟柱对穆一虹的如此大方,也只是为了为他做些事情。

    穆一虹被送到京城就是为了接触罗龙文,或者通过罗龙文再接触其他位高权重之人。

    如此煞费苦心,目的就是让他这个杭州城里最大的药材商,能经手更大的买如丝绸,比如茶叶,甚至于私盐。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一番苦心经营,熟料穆一虹来到京城没多久后,罗龙文竟出事了。

    如今,罗龙文被贬至广西浔州这个不毛之地。但穆一虹为何会找到若一当铺呢

    真后悔答应佟柱的请求,将穆一虹从杭州一直带到京城。

    “初来京城时,罗大人专门安置了一处宅院,但并未叫干什么。我从杭州带了丫鬟,她既能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也能说说话,日子倒也不算寂寞”。

    穆一虹对于自己在京城来的经历娓娓道来,如同历历在目。

    “那后来呢”,仲逸一直盯着眼前之人,此事关系到自己在翰林院的稳定:开当铺已是不争的事实,自然无须隐瞒。

    可替罗龙文押送药材的事,就不能告诉外人了。

    “后来,罗龙文将虹儿安排在一处宅院。此处异常奢华,装修、设施一应用度相比杭州,有过之而无不及,偶尔抚琴或唱曲,来听之人也寥寥无几,也就是那几个人”,

    穆一虹实话实话:“这些人话不多,不过看上去似乎很有学问,不像杭州那些纨绔子弟,他们确实能懂些琴艺曲类”。

    “那后来呢罗龙文离去,你为何没有回杭州呢”,话到嘴边,仲逸却立刻懊悔起来:这话说的,若她回了杭州,还来找他做甚

    “原本是打算回的,谁知杭州的好友捎话而来,义父与佟伯突然没有了踪影”,穆一虹叹道:‘当时,虹儿有些不信,托人多番打听,可最后依旧没有寻到’。

    “当初在杭州之时,虹儿曾受到当地富商公子哥的烦扰,只是有同伯他们撑着,这才无人敢造次,如今他们都没了踪影,那些人便更加肆无忌惮,岂能再回杭州”。

    穆一虹有些伤感起来:“如此,杭州回不去了,反正我本是被他们捡到的,那里也算不上祖籍。但长这么



第225章 疑虑重重
    “不妥、不妥”,听穆一虹要托自己打听她爹娘的下落,仲逸连连摇头推辞。

    “如你方才所说,当初在杭州被人收留至今,已有十年之余。天南海北、人海茫茫、时过境迁,仲某从何处下手”。

    不妥,不妥……

    “找不到与不去找是两回事,虹儿命苦,无兄无父,更无可信之人,冒昧向仲少东家相托,也是迫不得已。呜呜……”。

    穆一虹虽热泪盈盈,但似乎并未放弃对他的托付之请。

    可纠结之人,何止她一个

    换做别人,仲逸或许早就答应下来,毕竟自己当年也曾遭遇离别爹娘之苦,从这一点来讲,他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她对这个穆一虹的过往,着实不了解。

    退一步讲,若眼前之人真是陌生面孔,那怕是山野密林、街头巷尾随意遇到的。他或许也会答应:无非就是打听一番而已,有何不可呢

    可这个女子为杭州最大药商佟柱所派,而佟柱又染指罗龙文在杭州的生意,尤其负责在杭州本地通过药材向京城‘孝敬’好处的差事,可见其背景特殊。

    如今,罗龙文远赴广西偏远之地,而佟柱与穆一虹的养父下落不明:或许与罗龙文有关,或许因其他不为人知之事。

    如此,穆一虹的境况,就更令人不解。

    “仲少东家若是不答应,虹儿此刻立刻死在你面前”,见仲逸一番沉思,穆一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积压已久的委屈:“算我穆一虹,看走了眼”。

    “穆姑娘为何要如此有话好好说”。

    “从方才交谈中,不难看出:穆一虹此时还不知自己已是翰林院的庶吉士”,仲逸心中暗暗盘算:“这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一句话,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穆一虹满脸不悦:“原本以为你是个处事谨慎、思虑周全之人。没想到,这些心思倒令你畏手畏脚起来,一点担当都没有”。

    仲逸:……

    “穆姑娘,仲某可以帮你打听,可总得告之你爹娘的一些细节、特征之类,总不能路上随便抓个人就问吧”。

    事已至此,仲逸也总算拿定了主意:帮忙打听,无非就是多费些口舌而已,结果谁也不敢保证。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争取多,确实少些遗憾。

    ‘噗通’一声,话未说,穆一虹竟先跪了下来。

    快快请起……

    “当初我年纪还小,只是隐隐记得爹爹属于那种个头不是很高,身材发福之人,娘亲长得很漂亮……”,穆一虹面露难色:“其它的与常人无异,并无什么明显特征”。

    “这就凭这你让我如何去找”。

    仲逸比他更为难。

    “不过,虹儿身上有两个明显标志,或许能用的上”,说着,穆一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巾。

    “这是当初他们给我留下的一个小锦囊,虽然很普通,但虹儿一直藏着,谁都没有告诉”。

    仲逸接过锦囊细细打量一番:上面绣着‘花好月圆’的字样,做工十分精巧,想必它的主人定是个心细手巧之人。

    再看看锦囊袋内,并无其他附带之物,里面空空如已。

    或许是当时匆忙,否则,若装个小玉饰或头发之类的,似乎更妥当些。

    看来:这‘锦囊’还真真切切:就是个普通的锦囊而已。

    与装有锦囊妙计之类的‘锦囊’,全然不同。

    “还有,虹儿背后有一块柳叶状的胎记,小指般大小”,说着,穆一虹竟开始宽衣解带。

    ‘别别别,穆姑娘千万不要如此,男女授受不亲……’。

    穆一虹微微一笑:“初次见仲少东家时,就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从杭州到京城,一路之上你多有照顾,如今看来,虹儿就更放心了”。

    咳咳,仲逸竟觉得脸上有些热燥的感觉。

    ……

    “凭借锦囊与胎记,还有当年虹儿刚刚过七岁的年纪,有此三样,应该能对的上”,穆一虹对此早就盘算过:通过爹娘找自己,与通过自己找爹娘一样,这三样标志都是至关重要的。

    “好好好,仲某记住了,但凡能打听的场合,一定会替姑娘打听”,仲逸收起穆一虹递过来锦囊,小心翼翼装好。

    “这三千两银票,还请仲少东家务必拿好,否则就是不愿真心办此事”,穆一虹执意要将银票送给仲逸。

    在她看来:打听爹娘下落,免不了请人吃饭喝酒,起码要创造一个说话的机会,即便是遇到贪财之人,那怕是付银子问一句话,也是有的。

    以穆一虹赚银子的本事,这区区三千两确实不是什么,况且她所虑并非没有道理。

    仲逸推辞不掉,只得先收下。

    “再次拜谢仲少东家,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虹儿的大恩人”。

    稍后,穆一虹补充一句:“也是虹儿最为可信之人”。

    “穆姑娘言重了,所谓一诺千金,仲某定当全力以赴”,仲逸叮嘱道:“只是,此事,万不可向别人提起”。

    “仲少东家放心,此事关系到虹儿一生命运,就连杭州的佟伯都未告知。至于我平日里遇到的那些透着铜



第226章 最寒酸的‘钦差’
    “北直隶、保定府、博野县、鄱家庄繆家血案疑虑重重、审谳有失公允。为立律法之威严、扬世间之真情。着翰林院庶吉士仲逸、刑部主事樊文予专督此案,仲逸所到之处有:专案、专事、专断之权”。

    数日之后,朝廷的旨意终于到了翰林院,落锤定音,仲逸再无须提心吊胆。

    同时,北直隶各衙门、甚至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也收到旨意:全力配合仲逸、樊文予督办此案:涉事之人,不管何人、何职,皆以律法明断、绝不姑息。

    此事,思虑再三、酝酿已久,嘉靖帝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

    当然,刑部主事樊文予也接到了旨意。

    此刻,他正从刑部往翰林院赶来。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虽然并未说明二人是钦差大臣,但旨意为朝廷所发,他们自然是为嘉靖帝办差,从京城到地方,与钦差无异”。

    樊文予心中简直要开花了:“凭自己一个小小的六品职衔,嘉靖帝为何能单单想到他呢”。

    而更为不解的是:“他的仲老弟只是一个翰林院的庶吉士,为何也能出现在圣旨上”。

    从旨意来看,仲逸在前,樊文予再后。

    显然,此次督办,以仲逸为主,樊文予为辅。

    乖乖,我的仲老弟,你这又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尽管此次旨意与往常有所不同,但嘉靖帝时有语出惊人、处事怪异,这也不足为怪。

    对樊文予来说:那怕是做个辅助之人,也是求之不得,更何况是他的仲逸老弟呢

    樊文予暗暗窃喜:翰林院虽大多为闲职,但能接触到皇室成员,尤其是皇帝,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以仲逸的才学,弄出点意外之喜:虽有些意料,却在情理之中。

    樊文予匆匆来到翰林院,却见仲逸与那些同僚说着话,举手投足间,一如既往,如无事人一般。

    “哎呀,我的仲老弟,你怎么还有这份闲心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避开众人,樊文予急忙问询。

    “什么怎么回事”。

    “你莫要给我装糊涂,我的旨意收到了,你岂会不知”。

    “数日前,我与翰林院的三名同僚一同奉召面圣,当时谈到律法与情理之争,次日。我单独奉召,说的也是这个话题,不知为何,今日就来了旨意”。

    当初,嘉靖帝曾叮嘱:正式旨意下来之前,不得向任何人说起。仲逸也只得做出一副刚刚知道此事的样子。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樊文予恍然大悟:“定是你在面圣之时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圣上见你出言不凡,才下的旨意”。

    “我的仲老弟,你这张嘴啊,翰林院,正是你的英雄用武之地啊”。

    “当时我以翰林院不管刑狱之事,这才提到刑部等,没想到圣上竟提到了你,他好像对我们过往之事略知一二,这才命你同去”,仲逸补充道。

    “这是自然,你入仕不久,初次处置如此大事,自要对你调查一番,这是委以重任之前的一个必经程序”,樊文予笑道:“为兄沾你的光,也能做回钦差了,万幸,万幸啊”。

    樊文予心中暗暗思量:想必朝廷也调查过自己,在蠡县时的过错,当年已受到惩处,此刻重新委以重任,自然没有其他问题。

    说什么呢放手干吧,只要能进的皇帝视野,前程不可估量。

    到时,就不止一个小小的刑部六品主事了。

    “樊兄,此刻展望似锦前程,是不是早了点快说说看,这个案子从何处入手,你是刑部主事,断案之事就交给你了”。

    “此次,差事要是办好了,自不用说,要是办不好,你我兄弟二人恐怕,连如今的差事都干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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