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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摇摇-欲坠

    所以,包括马迪在内,他们都不明白朱瞻基让他们编撰这些浅显的知识的原因,只是因为朱瞻基让他们这样做,他们就这样做了。

    这套课本编撰出来的时机不是太好,因为朱瞻基要出海了。

    这一出海,短则一年半,长至两三年,如果这个时候来推广,朱棣不重视,那么会事倍功半,甚至脱离朱瞻基想要达到的目的。

    所以,朱瞻基心里虽然高兴,却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推广,更不会现在就让全国学堂来学习这门课程,甚至纳入科考的题目中。

    他只能保留这个研究团队,给予他们物质奖励,然后让他们来完善这门学科。

    一切等他出海回来以后再说。

    正月十四的晚上,这也是京城每年灯会的第一天晚上,全京城的人都因为承天门楼上的雷电表演疯狂了。

    朱棣让人用两块磨盘大的磁石,小孩手指粗细的铜线缠绕成的线圈,在城门上面表演了雷电的形成。

    特别是当一个全身藏在绝缘的套装里面的武士,手上戴着厚厚的绝缘手套,握着一柄长剑,将雷电变幻成各种不同的线路的时候,所有人都疯狂地跪了下来磕头。

    除了这单调的表演,朱棣还让人用活猪和活羊,包括活鸡来进行了表演。

    电力不是特别的足,猪羊都需要电很久才能电死,但是这有些残忍的过程却更让人疯狂。

    这在封建时代,在这个迷信的时代,包括哪些大臣们,都心悦诚服地跪在朱棣的面前。

    这让站在门楼上的朱棣非常满意,这一招一出,没有任何人敢再跟他作对。

    可惜的是,朱瞻基要走了。他不知道,三天的表演下来,还在山东想要造反的白莲教,会不会也因为畏惧而偃旗息鼓。

    正月十五这一天,全京城的百姓和大臣都在谈论皇上将雷电借了下来。没有任何人怀疑,敢惹皇上不高兴,会遭受了天打雷劈的后果。

    那几乎被电熟的猪羊就是榜样,没有人愿意这样死去。

    第二日晚上的承天门外,挤满了京城的百姓和大臣,这一天晚上的表演也没有让人失望。

    连续两天都是晴天,但是皇上却让雷电连续“下凡”,没有人怀疑皇帝已经借用到了雷神的力量。

    朱棣心情高兴,第二天就决定亲自送朱瞻基出海,当天晚上,王彦他们一批内臣措手不及,几乎一晚上都没有睡,开始净街封锁,保证他的安全。

    兴庆宫内,除了朱瞻基现在的九个孩子,其他人也几乎没有睡。

    这次出门不比东征,东征当初是确定好四个月,最多半年就会结束。

    但是朱瞻基这次出门,目前已经确定好了要去南洲,还要去西洋,最快也要一年半,要是运气不好,遇到几次暴风雨,恐怕两年也回不来。

    一去就是两年,这让宫里的嫔妃们一个个格外不舍。

    这段时间,朱瞻基不负众望,又让十三个嫔妃怀孕,加上已经快要生孩子的蓝烟,未来还会有十四个后代出生。

    已经生下来了九个,还有十四个要生,二十三个后代,可以说,朱瞻基很好地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在他的上面,有朱棣,有太子朱高炽。在他的下面,还有二十三个孩子,所以,他的出海,并没有遭到一些大臣的反对。

    如果要是没有朱高炽,只有他这个继承人,恐怕朱棣也不会放心让他出海。

    除了已经确定好的马欣和刘承徽,朱瞻基又多带了两个昭训和两个奉仪,她们都是经过测试,不会晕船才有幸跟朱瞻基一起出海。

    这一次,地位最高的是年纪最小的马欣,也不过是个良媛。

    这是因为太孙妃孙娴和良娣胡善祥都有了孩子,蓝烟也怀孕了。

    不过后宫主事的人却是刘承徽,除了马欣她的年纪最大,又精通医术,更主要的是她跟朱瞻基已经出了一次门,朱瞻基对她的能力很是欣赏。

    面对內监和诸位大臣她落落大方,面对朱瞻基收容的其他女子,她也能很好地管理起来,还不会有嫉妒之心。

    在朱瞻基的心里,她跟自己前世的老婆格拉西亚差不多,都是很有能力的贤内助。

    孙娴虽然对刘承徽有些嫉妒,但是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所以也没有特别针对她。

    因为她是太孙妃,下面还有良娣,良媛,然后才是承徽一级,她们的地位还差了不少。

    何况她自认的心腹大患是如今在宫中倍受好评的胡良娣,只有胡善祥才能对她的太孙妃地位有影响。

    而胡善祥虽然行事端庄,大度,有太孙妃贵相,但是生下的是女儿,她生下的是长子,所以只要她自己不犯错,地位就稳如泰山。

    如今她不仅生下来了太孙嫡长子,而且又一次怀孕了,所以现如今,她最重要的任务不是去嫉妒谁,而是要保重身体,养大两个孩子。

    宫中的内斗自然是避免不了,但是上面有太子妃张氏这个婆婆当家,再上面有朱瞻基的铁杆盟友昭懿贵妃这个后宫之主坐镇,中间还有朱瞻基最尊敬的薛尚宫串联,所以朱瞻基的后宫乱不起来。

    待得正月十六辰时,虽然是早上七点,但是冬日天短,此时天才微微亮。

    朱瞻基先带着两个弟弟朱瞻埈和朱瞻墉以及其他宗室去皇城西南的社稷坛祭天,再到东南的太庙祭祖,随后才回到奉天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朱棣拜别。

    宫中的欢送仪式并不长,出了奉天殿,朱瞻基又带着两个弟弟向泪流满面的张氏跪拜,然后登上了朱棣的御辇。

    鼓乐争鸣,庄严肃穆,宫城和皇城的大门中开,上万人形成的仪仗在承天门外组成了送行的长龙。

    应天府的百姓都是早就知道了这一天太孙将会出海,出行队伍经过的大街,道路两边都挤的水泄不通。

    队伍按照严格的顺序,当先的是锦衣卫和內监的仪仗,然后就是朱棣和朱瞻基坐的御辇。御辇后面是宗室的位置,然后是文官,武官的车队。

    在他们的后面,才是各国使节的车驾,不算护卫的仪仗,也扯出了两三里地。

    一直到午时,车队才行到阅江楼码头。

    摆好仪仗,上百名內监在王彦的带领下,宣读了《太孙出海书》,有他们的传播,码头周边的数万人也都听清了这篇圣旨。

    随后朱瞻基率领宗室和下属高级官员向朱棣跪拜辞行,当他们起身之后,朱棣亲手拉着朱瞻基的手,接受了现场数万人的跪拜。

    马上要登船了,朱棣这个时候也有些真情流露,感慨地说道:“此行一去万里,风雨难测。吾孙当以身体为重,我在应天等着你安全回来。”

    “孙儿当以国事为重,为我大明开疆拓土,将万里河山献于皇祖。”




第一章 迎接
    “快,把暖房那边的几盆花全部搬到院子大门内侧。还有,把我藏在地窖里面的血桃选好的拿出来。刘三,你到家里守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赶快改,别让殿下看到一点不好的东西。”

    余先走出了金碧辉煌的市舶司,回头看了看,看到旁边低矮的几座民房,他又后悔了起来。早就应该把这里也买下来,重新修葺一番。

    去年朱瞻基过来的时候,因为要围剿倭寇,连宁波都没有来,只是在定海游玩了一番。回程的时候赶着中秋之前回到京城,又是没有停留。

    但是这一次,他要在宁波住几天,见过地方长官和商人代表才会离开。

    既然到了宁波,朱瞻基当然要住在市舶司,这里可是他的私人势力范围。至于宁波府衙,根本不在朱瞻基的考虑范围之内。

    余先知道朱瞻基有锦衣卫和通政司担任耳目,自己在宁波喜欢奢华,喜欢女色也瞒不过去。

    他也不想瞒,不敢瞒。只要他用心办事,这些都不是问题,而这两年,他自认干的还是挺不错的。

    想到后院的那个小美人,他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又想到有可能换来朱瞻基的喜欢,他就又期待了起来。

    刚坐上车驾,他就看到街口那边过来了一队举着“回避”,“肃静”净街牌的衙役。他们一边走,旁边还有人鸣锣,打九棒鸣一锣,意为“官吏军民人等齐回避”。

    看到这副做派,再看到人群中的那顶轿子,余先冷笑了一下,又重新下了车。

    宁波知府董源原是金华府知府,不知道殿下喜恶有情可原,但是整个宁波府不可能没有明白人,现在董源还这样做,恐怕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这个董源虽然能力一般,却是个萧规曹随的本分人,更不欺压百姓,算得上是个清官。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是自己的盟友,要是殿下恶了他,那自己可就少了个臂助。没有这地方官的支持,自己这个五品的市舶司镇守使,可就没了仪仗。

    他扭头看了看自己队伍末端的提举张崇,暗想是不是这个混蛋在搞鬼。

    市舶司镇守使虽然比市舶提举司的主官官高一级,却是互相监督,互相约束的关系,他跟张崇自然关系紧张。

    自己有太孙殿下的支持,知府董源的支持,自然不是张崇能比的。所以他若是想要陷害董源,是很有可能的。

    等董源他们府衙的一串轿子停下,董源掀开了轿帘,对着余先长揖说道:“见过余镇守了。”

    余先回了一礼说道:“董府尊,平日里都很少见你乘轿,为何今日众人却都乘轿而来”

    董源是个实在的老好人,也是个清官,就是能力不怎么样。他能升到宁波知府,完全是靠明初的人才缺乏,他当官又早,光是一个金华知府就干了九年,才提拔到宁波这个上府当了知府。

    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性格,所以在官场上属于另类,不管什么样的人都不会喜欢他,他在官场上也缺少臂助。

    不过他年岁大了,也没有太大的上进心,得过且过。他很清楚余先是太孙的亲信,所以在宁波也一直配合余先的工作。

    “久闻太孙殿下不喜奢华,喧嚣,故此让人换了轿子,省得那些牲畜惊了殿下。”

    余先冷笑了一下说道:“府尊怕是不知,殿下在去年的大朝会,曾经建议三品以下,六十以下,除了病人,新娘,不论老幼,男女,乘轿者一律免官去职吧”

    董源大惊道:“虽然大明律规定三品以下不得乘轿,但是这太严苛了吧何况这轿子可比牛车,马车要省银子。”

    “以人代畜,人不如畜。”余先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殿下的原话,也是因为殿下的话,陛下虽然没有取消轿子,但是自己出行都是以马车为主,宫中也取消了肩辇。现在整个应天府,除了百姓婚礼,几乎无文武大臣坐轿,……府尊好好想想吧!”

    这句话并不难理解,你把人当畜生来用,说明你自己连畜生都不如。听到余先这样说,董源脸色大变,说道:“董浩然误我!”

    他连忙跟属官和随从说道:“赶快将轿子送回去,换了马车过来,不得有误!”

    那些轿夫愣了愣,看着一帮脸色都变了的

    余先问道:“董浩然是谁”

    “乃我族中远房侄儿,去冬曾让他去京城代为打理,却不曾想带回来的却是道听途说的消息。”

    余先飞快地斜瞥了同知吴忠福一眼,笑说道:“或许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诱府尊误入歧途呢!府尊不可忽视……”

    董源笑了笑,目不斜视地说道:“不堪大用之才,回头我就把他驱逐回去,……余镇守,距离码头也不远了,我们这边步行过去吧……”

    “府尊,吴同知,请上车,也有一里多地,还是坐车快一点。”

    两人也不再谦让,坐进了余先为了迎接朱瞻基,刚建好的这辆豪华马车。

    这吴忠福是常州望族子弟,吴家是常州望族,族中产业庞大,与江浙一带望族勾结颇深。

    他与董源竞争府尊职位失败,一直视董源为眼中钉。

    虽然他对自己也颇为礼遇,但是殿下吩咐过,让他少与望族勾结,并且要防范他们勾结。

    所以他与江浙一带的望族都不敢深交,因为他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

    而且朱瞻基在江浙一带布下大量耳目,在商业,政治方面进行全面监控,他可不敢有半分逾越。

    市舶司距离宁波三江口码头并不远,三江口是甬江,奉化江,姚江三水交汇之处,也是明州改为宁波之后,最重要的贸易港口。

    这里也是大明最大的对外贸易港口,不论哪一国使节,抵达大明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与应天府相比,这里虽然少了一份古朴幽雅,大气磅礴,却多了一份市井气息和喧嚣。

    余先就格外喜欢这样的生活氛围,如果有可能,他愿意一辈子替殿下守着这里,而不愿意回到勾心斗角,压抑的皇宫。

    舰队是凌晨时分就抵达了宁波定海,但是由于朱瞻基下令,所有人等各安其职,不得铺张浪费,远道相迎,否则以渎职处置。

    浙江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王维新是原户部侍郎,提刑按察使葛成曾经随朱瞻基北征,都是熟知朱瞻基性格之人,所以只能按兵不动,只是派了下属到宁波迎接。

    上面不动,董源对朱瞻基不熟,见朱瞻基的心腹余先都不敢去迎接,就更不敢提前迎接。宁波方面就只有定海县令和当地第三舰队的驻军迎接了朱瞻基一行。

    在定海,朱瞻基召集了各位宗室,严令他们在宁波期间不得扰民,这才更换了两千石的福船,沿着甬江逆流而上,来到了宁波府。

    除携带了羽林卫四卫中的一卫三千人作为护卫,另有第一舰队和第三舰队各派出三千人,朱瞻基一行也算是轻车简从,进入宁波。

    “那位是殿下最小的妃子马氏



第二章 勋爵
    宁波不是京城,京城的治安因为长期受到管控,京城的百姓也习惯了太孙,甚至是皇上的出行,知道自己看热闹该怎么做。

    但是宁波龙蛇混杂,各地的商人都有,甚至还有不少外域商人和护卫。

    所以现在道路两边的管控更加严格,即使有看热闹的人,也只能在制定的区域迎接太孙,而不是像京城那边一样,可以在道路两边跪迎。

    在这里,朱瞻基也不需要表现出亲民的一面,他更需要维护的是皇室的威严,拉开与百姓的距离,神化自己的身份。

    所以当欢迎仪式结束,他登上了余先准备的豪华马车的时候,他一直沉着脸,维持着一种不怒自威,高深莫测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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