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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湖探花

    今日一见龙团长来,都禁不住喜上眉梢,但听得军师讲今日酒宴上,因为三人有伤,没安排他们的位置,不由大为羞恼。

    姜立柱也不废话,拉开弹弓一颗泥丸正中蔫诸葛脚踝。蔫诸葛疼得跳起多高,再走路时也拐了起来。宋春茂笑道:“龙团长先去赴宴,有姬大哥和司令陪着就行,我们军师也受伤了,不能喝酒”,龙书金听了哈哈大笑。

    酒场如战场,虽然龙书金喝酒不服宋春茂,但经过实践证明,他俩的酒量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独行侠刚进入状态,龙书金已醉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晨龙书金被扶上汽车,好在八路军的解放区已和铁观音的地盘联成一片,这路上没有鬼子捣乱。

    统计完铁观音送来的物资,牟志祥叹道:“我的个乖乖,团长,你这个司令妹子好大气,三千件

    棉装,二十四件将校呢子大衣,二十箱白酒……”,

    龙书金正揉着脑袋,听说比铁观音应允的还多出这么一项,吩咐道:“马上通知各营把冬装领回去,早点儿让大家穿到身上,少遭点罪。这些大衣,我留一件,牟政委送你一件。还有那酒都给我收好了,这是我妹子送的,属于我的私人财产,想跟上次一样打土豪,没门儿”。

    17团的官兵穿着一新。兄弟部队的战士羡慕不已。龙书金一场大酒换来几千套冬装,震动了整个山东军区,甚至连八路军总部都来电,希望龙团长介绍一下经验。

    同样被冬装急的焦头烂额,六旅的旅长邢仁甫和副旅长黄骅闻讯,星夜赶到17团驻地。

    听龙书金汇报完情况,邢仁甫道:“照你这么说,你那个妹子手中一定还有不少冬装。可否跟她商量商量,再要些回来,花钱买也行”。

    龙书金张张口没说话,见龙书金为难,黄骅道:“实在不行,龙团长,我们再跑一趟,我和邢旅长也想会会这个女中豪杰”。

    龙书金去而复返,大出蔫诸葛意料,把客人让进屋中,上了茶。龙书金才有机会介绍邢仁甫和黄




叛逃
    蔫诸葛道:“有何祸事,愿闻其详”。

    “你们这些人,说好听点儿是救**,其实就是一伙儿土匪。现在你们觉得自己了不起,帮了八路军大忙,但以后别说日本人,就是你们救济的这些南蛮子也过河拆桥,饶不了你们。到那时候你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蔫诸葛又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你们还是自个儿去了匪号,归顺我们八路军。我给你们一个独立团的番号,人马不动,直属我直接领导。时机成熟了,把这些南蛮子赶走,这教导六旅还是咱们北方人的”。

    蔫诸葛道:“邢旅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人各有志。我们久在江湖,散漫惯了,受不了八路军的约束。至于死后有没有葬身之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邢仁甫碰了个软钉子,一时也无话可说。

    邢忠厚插言道:“听说邢旅长祖籍大邢庄,不知台甫怎么称呼”

    “在下仁甫”。

    “那比我要长五辈儿了,我应忠字,添为邢氏族长,才疏学浅,倒叫族太爷见笑了”。

    “哪里,哪里。我自小听说祖籍大邢庄,却未曾来过。今日正巧到宗祠拜祭祖先”。

    邢忠厚打了个招呼,带邢仁甫去祭拜宗祠。路上邢仁甫得知这支队伍中大半是邢氏子弟,埋怨道:“我说族长,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儿,天天听个疯丫头呼来喝去,你不害臊,我都嫌丢脸。我要是你,把队伍拉出去自个儿干。带人跟我去也行,反正一笔写不出俩邢字,都是一家把子,跟别人一辈子也出息不了”。

    邢忠厚本来因为邢氏门中出了个有头脸的人物,想光宗耀祖来着。听了邢仁甫的话,心里有了别的打算,借口黄历上今日诸事不宜为由,没让邢仁甫进宗祠的门。

    中午铁观音设宴招待邢仁甫一行,席间大家各怀心事,自然不能推心置腹,没饮几杯酒,邢仁甫借口军务繁忙,饭都没吃带人走了。

    第二天,蔫诸葛把大伙儿召集到一起,他说:“升米知恩,斗米成仇。我们对八路军太好了,又送吃穿,又给枪弹。可大家看昨天那邢旅长,谢字都不讲一个,还拿大话吓唬咱们,以后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咱再也不干了”。

    邢忠厚又把八路军旅长撺掇他单干的事讲了出来。铁观音更怒不可遏,吩咐以后除龙书金以外,所有的八路军概不接待。如果他们敢玩楞的,我们一定奉陪到底,绝不留情。

    且不说铁观音厉兵秣马,其实龙书金遭受的压力更大。邢旅长吃了瘪子,一腔怒火全因为铁观音,好你个女土匪,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听黄骅等人劝阻,马上集结兵力,剿灭以铁观音为首的土匪组织,为当地人民除害。把这些打着抗日旗号的土匪组织,坚决打掉。【#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接到命令的龙书金大发雷霆

    ,骂道:“哪个狗日的敢打我义妹,先过老子这一关。他娘个的,自个儿没本事,也见不得人家有。打恩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我干不出来。告诉那个什么狗屁旅长,要么把老子撤了职,否则……”。

    牟志祥道:“团长,消消气,你说了这么多传出去影响不好”。

    “我管他娘的什么影响好不好,传我命令,所有过境我团防区的队伍,,无论是谁一律缴械。就是那个旅长带队,也要把他绑回来。他见我义妹长得标致,哈喇子流老长,像八辈子没见过漂亮姑娘似的,我在旁边看了都觉得丢咱八路的脸。

    17团的弟兄们装备精良,团长的威信高,跟兄弟部队领导都是老战友。今天17团作梗,旅长的命令便无法执行。邢仁甫想把龙书金已抗命的罪名除掉,怎耐



浴血天津卫(上)
    从下道走路去天津,一路上鬼子卡哨太多,也不安全。

    在商量由谁陪铁观音去天津时闹了点小插曲。

    本来蔫诸葛说姜立柱三人有伤,需要在家多养几天,等伤痊愈了再行动。三人齐声反对,况且这三人都有出众之处,蔫诸葛只得同意了。

    邢氏兄妹此行要清理门户,维护邢氏家族的清誉。蔫诸葛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他们俩去了。

    孙瑞玲、邱国营等人也闹着要去,被蔫诸葛找借口给推辞掉了。

    最后候七说话了:“我要去天津”。

    邢慧杰笑道:“七姐姐,你去干嘛枪打不准,手脚也不明白。你要去了不是给我们添累赘吗”

    候七道:“你们必须让我去,还要请我去。第一,没我你们拿不到良民证乘不了火车。走下道去天津,这一路上都是鬼子,猴年马月才能到。第二,天津市长温世珍和家父有八拜之交,有这层关系,咱在天津卫行动方便的多。第三,铁家妹子被汉奸出卖了,没法乘火车,我可以用我爹的车,把司令送进天津,军师你说我能不能去”

    蔫诸葛笑道:“能去,能去,不让谁去也得让七小姐去。就这样了,谁也别争了,人去多了也帮不上忙”。

    铁观音问:“七小姐,你家那小蛤蟆车能坐七个人吗我想兵分两路进天津,可能有麻烦”。

    候七小姐道:“挤挤应该没问题,正好枪也藏进车里”。

    候铺臣见七丫头和三国浦志走进家门,会错了意。暗赞这日本小子有眼光。

    笑眯眯听到爱女要用车,心里稍微有些失望。面上却丝毫不显,吩咐常福开车拉七小姐去天津公干。候七不同意,说我们有司机。【  !…免费阅读】

    常福一见三国浦志,笑着对候铺臣道:“这个小哥儿开车的手艺比我强多了”。

    候铺臣差人拿来两个红漆皮盒交给闺女:“七丫头,这是聚馆贡园冬枣,到天津见了你温伯伯替我问个好,顺便把这个带上,让你伯伯尝个鲜儿”。

    候七接过盒子打开,顺手捏了一个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爹,你再准备两盒吧,这两盒给我解解馋,总不成你心里只有大哥,没我这个闺女吧”。

    候铺臣笑道:“这丫头嘴不饶人,这可是一块大洋一粒的贡品,就给你解馋了”。

    “那回头我数数有多少枣核,然后准备多少大洋给温大伯,就说是爹你说了,一块钱一个枣,爱哪儿买哪儿买去”。

    候铺臣笑着摇了摇头,又拿出两盒嘱咐道:“路上别全给吃了,到时就是给你大伯钱,他也没处儿去买”。

    “放心吧,怎么也得给温大伯剩上那么一盒半盒的,我走了”。

    候铺臣没动地方,笑道:“这丫头的书算是白念了”。

    一盒冬枣不多,铁观音七人几分钟就吃完了,又把

    眼光盯上另外几盒

    “我说七姐姐,这东西你家还有多少要不咱先把这几盒都吃了,你再跟你爹多要点”。铁观音道。

    “我估计他也没多少,要不献宝似的带两盒这玩意儿给温大伯,人家大小也是个市长”。

    邢慧杰道:“七姐姐,你说给你温大伯两盒对不对”

    “对啊”。候七点点头,但马上意识到说漏了嘴。邢慧杰得理不饶人,把七小姐贪污打牙祭的那盒抢了过来,大家又给瓜分的干干净净。

    三国浦志开车,宋春茂坐他身旁,三个姑娘坐后座儿,邢忠厚靠着车门儿挨着妹子挤在后边。姜立柱想开车,发现这车他捣鼓不了。再上车大家已然坐好,只好委委屈屈的坐在大伙儿脚下,冲前排两人喊:“座儿都让你们坐了,可别放屁”。

    在大家哄笑声在,汽车上路了。

    行驶了大约半个来小时,三国突然一脚急刹,在大家埋怨声中三国跳下车:“掉东西了”。那东西正趴在路中央,哭着抬起头来。

    “陶三春”,邢慧杰惊奇道。

    陶三春,原名姚金霞。从铁佛寺捡来的小戏子,见铁观音走过来,坐起身,衣服上全是泥土,脸上也沾满了油污。

    “你怎么在这里”铁观音问。



浴血天津卫(中)
    进了天津才知道,自从日本人占领了天津,便取缔了天津市政府,改为天津治安维持会,温世珍市长变成了温会长。办公地点在老龙头车站万国桥附近,和紫竹林租界隔河相望。

    车到维持会门口,候七递了张片子进去,时间不大温世珍接出门来。六十来岁,个儿头不高,头发花白,稍有点发胖。铁观音等人不便和他见面,只有候七小姐,邢慧杰和三国浦志进了大门。

    候七说这二人是她燕大的同学。毕业后想到天津谋份差事,望温伯伯照顾云云。然后送上了那两盒礼物。

    温会长高兴的紧:“你伯母最好这口儿,现在不太平,好几年没吃到正宗的冬枣了”。然后又问:“可否安排了住处”

    候七道:“还没有”。

    “离这儿不远有我一处宅院空着,你们先将就住着,等找到更好的住处再搬家”。

    温家的这处宅院是两层的洋房,装修的豪华异常,让这些土包子大开眼界。数年后宋春茂还笑话姜立柱睡软床,害怕晚上陷进去,宁可在地板上打地铺,可怎么也吹不灭电灯泡,溜溜的照了一宿光屁股。

    第二天留下姜立柱和邢忠厚看家,其余人出门打探消息。姜立柱好动不好静,留他看家很不乐意。

    铁观音安慰道:“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腿也有点不方便。邢大哥呢,别人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你俩要是上了街,非让人盯稍儿不可”。

    “马僮就算了,可宋大哥跟我们有什么区别”

    “宋大哥闯荡江湖多年,规矩懂得多,别人不会怀疑,再说咱家中这么多私货,万一让人端了老窝就惨了”。

    姜立柱总算不说话了。

    一个八路军旅长,跑到天津投靠了日本人,这事儿早就轰动了天津卫,报纸上连篇累牍都是关于邢仁甫的文章。日本人给他封了个‘津南**救国自卫军’军长的头衔,在津门招降纳叛,气焰嚣张。

    铁观音等人观察了两天,一时也找不出除掉他的好办法。晚上大伙儿聚在一起,姜立柱左手狗不理包子,右手桂发祥麻花,满口美食还不耽误这小子说风凉话:“咱来天津可三天了,你们整天逛啊逛出啥名堂了,要不明天换换班,你们看家我去找那小子”。

    宋春茂说:“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邢仁甫的小舅子是个混混儿,叫郑彬,道儿上都叫他花鸭子彬彬。邢仁甫来天津,就是他跟鬼子引荐的,头些年在赌场耍滚刀肉出身,仗着有点势力,在南市收保护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按天津人说话,这小**的比他妈日本子还狠呢。咱们从他下手,看能不能把叛徒引出来。

    天津南市,和北京天桥,上海城隍庙,南京夫子庙号称民间艺术的摇篮。在这地儿撂摊儿没点真本事,看热闹的老百姓不买账。别生糊口,一天下来

    连保护费都挣不齐。

    陶三春一溜儿倒毛跟头踢开了场子,

    宋春茂打了三声锣念道:

    “父老乡亲听分明,锣打三声江湖行。

    今日初到贵宝地,天下皆扬君子名。

    又是三声锣响。

    锣响两通震天南,八仙济公皆下凡。

    神仙教的文武艺,降妖除魔敌胆寒。

    锣又响了三声。

    铜锣打的三遍响,卖艺须得不过晌,

    生来皆是劳苦命,戴月披星奔前程。

    独行侠的这套儿切口儿,不要说老百姓,就连铁观音等人听了都觉得新鲜。今天他们倾巢出动,铁观音六个人卖艺,三国浦志和候七小姐把车停在不远处准备接应。

    宋春茂又打了一声锣念道:“天也不早了,人也不少了,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光练不说是傻把式。诸位客官请上眼,先由小妹来一趟溜腿架。”



血洗天津卫(下)
    花鸭子被宋春茂泼了一瓢热油在脊背上,后背上的青龙突然像活了一样,先时通红一片,然后成串的燎泡鼓起来。

    被热油浇醒的花鸭子依然不求饶,却也不敢再胡说八道,只是喊手下人去把杨警官喊来,让他姐夫带人带枪,把这些卖艺的杀掉给自己报仇。

    那些在地上打滚的流氓像是得了圣旨,顷刻间跑了个干干净净。花鸭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现在装死是明智的,所有后事由警察来处理。

    铁观音问宋春茂:“怎么这混混儿跟警察是一家啊”

    宋春茂道:“这些流氓,混混儿、小偷儿弄到钱都有警察一份,否则就不让他们收保护费”。吩咐陶三春、邢慧杰:“把马僮喊过来,邢大小姐和候七看车,”。

    三国和小戏子刚回来,警察就到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领头的警官吆喝手下拿人。三国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嘴巴,然后一顿臭骂。警察发现得罪的是日本人,回头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撤的比来时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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