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几何是淡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卿默然
只要是把左脚的鞋子想办法垫高两厘米穿上去就会一样。
宁月想得是像前世的坡跟鞋,后脚增高,做成那样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材料来代替。
小姑就天天的没事倒腾,最后做出那个坡跟用得是粗麻布,只有粗麻布才能用大头针扎得穿。
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久,终于弄出来了,小姑得手上扎的全是针眼。
姚家悌穿上这双高低不一样的鞋子时,这个男子汉眼眶发红,抱家姚家玉轻轻的说:“谢谢我的妹妹。”
兴奋的小姑直嚷:“哥,快走走试试,咋样。”
“嗯”在大家的期盼中走了几步,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走了一会儿觉得真的不错。
如果不知道,没有人会发现姚家悌的不同。
奶奶直抹眼泪,高兴的,个个都眼眶微红。
没有人愿意因身体的一点残疾被人看低。
看着站在丽娘身边的小小人儿,姚家悌抬头把眼泪逼了回去,他知道,如果是真正的姚宁月一个四岁的孩子是不可能想出这种办法的。
那么,在这个身体的人又是谁看过了太多的生死,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情一但撕开就没有复完的可能,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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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挑谷育苗
晚上,宁月在大家都睡着后,悄悄的去了后面的耳房,把明天要做种子的谷子全部给换成“乾坤府”里的稻谷。
天刚刚亮,就听到有人起床开门的声音,家里有客人,得去烧水给人洗漱。
灶台上是两口锅,一口烧水,另一口就得做饭做菜。
早早的大伯娘就熬了一锅粥,贴了饼,煮了鸡蛋,家里还有四个兄弟要上学馆。
昨天兄弟回来时,得了大家的那一阵夸赞。
宁月也起得很早,她想跟着去看看,但是看自家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让她去。
姚家悌:“月儿,和小姑在家里,帮奶奶摘菜,好不。爹爹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自家爹眼中的担忧,宁月点点头。
姚家悌笑笑,摸摸她的头,两父女的意思只有两人懂得。
大家都喝了点粥,吃了饼,才去晒谷场。
期间,大伯娘的爹说不吃,留着响午。
大伯;“爹,在自己家吃饭还得等呀,都做好了,吃了才有力气。”
老人的脸上露出了不忍,这都是白花花的大米熬的,这得吃多少米。
爷爷说:“老哥哥,吃吧,家里都有,别想啥,这一顿饭还能吃没了。我们家现在都吃早食,四个娃娃要上学馆,都得吃,现大家天天都习惯吃了。”
“就是,亲家,大家都吃,别留着了,今年呀,你们家也可以的吃上了。”
大伯爹:“嗯,我吃,我吃。”眼眶还是红了起来。
二伯娘的爹是个大嗓门:“吃,这么好的大白米不吃对不起自己,我亲家起势了,好,好,我们也根着粘光。”
由此可以看出二伯娘像谁了。
拿着碗大家都静悄悄的吃,男的一桌子,女的一桌子。
大伯娘二伯娘偷偷的擦眼泪,姚家现在的生活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她们的爹娘还在吃糠咽菜,心里也难受。
现在总是有盼头了,以后会好的,会好的。
因要做响午饭,家里留下了小姑,奶奶,其他都去了晒谷场。
一直到响午过后,大家才回来。
原来是村上的人看姚家带去的种子颗粒饱满,又金黄,他们家的又小又扁,大家都议论纷纷。
姚家那两亩地收了13石,当初交税时爷爷多了一个心眼用的是其它田里的稻子。
村老们也帮忙遮掩着,看到一双双期望的眼神,心软的姚家在一次做出了决定。
每家以同等量的谷子去换姚家的谷子做种子。
一家换十斤,宁月深深的叹息,他们完全忘记得十月份找人做工时被人指责的伤心。
也许不是忘记,只是不忍,宁月抬头望天,这一世的亲人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下午,姚家三兄弟找来麻布袋装了五石去给大家换。
有几个年轻人帮忙把换得稻谷搬回来,放地上时系口处滑开了,倒了一些出来。
大家看着眼前的稻谷,细小壳长,有很多的空壳,这说明,有人做了手脚,把自己最不好的拿来换了。
那几个年轻人面面相逼,这种空壳那是筛透出来磨碎喂猪的,现在夹在里面。
姚家悌苦笑,当时换这稻谷的有好多人帮忙,是谁也说不清,大家的面色都不怎么好。
郑家一个机灵的小伙拔腿就跑,宁月猜应该是去告诉村里了。
不大一会儿,村老和余里正就来了,看到里面的稻谷,余里正第一次脸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郑老气得直跺脚,“不要脸的东西,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没脸没皮,气死我了。”
“小山子,去告诉你钟太爷爷一声,我没脸见姚家人了,开村子大会,不把这害虫找出来,我是他孙子。”
郑老:“老弟,我没脸了”拍拍爷爷的肩气冲冲的走了。
约小半时辰,村里的大钟响起三声,这是号招村民去议事说事的而且是急声。
姚家一个人都没有去,奶奶叹了口气“你们三去做饭吧,明早三亲家要回,早点吃毕,晚上在唠唠。”
晚饭虽然没有头一天丰盛,还是有肉有蛋,小舅直骂“全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最后,查出来的还是那几家,村老和里正明确的表示以后村里有任何的好处他们几家都不会有一分一里。
要是在搞幺蛾子,全部赶出村出,同时也拿来了每家的十斤种子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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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儿歌
日子不管你发生什么,做着什么,天天的过去。
杏花村的杏花从粉红到粉白,一簇簇的盛开着,青山绿水,农家小院,勤劳的人们,像是一副画。
村里早早的开始把田从新洒了米田共翻了一番,为的是插秧做准备。
去年见过姚家插秧的人家不少,今年有的请自家爹去看过说是可以插秧的已开始自行插秧。
姚家只有8亩水田,开始插秧时,来帮人的还是不少,不到一天就插完了。
天天的姚家四爷们在村里这家帮看,那家帮手,直到插秧结束。
从远处看去,杏花村的田里一排排,绿油油的一片。
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人知道,边上不远的村都有人跑来看热闹。
有些人家的亲戚打听这是在干啥,也没有人隐满,只是说这种方法是姚家弄出来的,现在全村都在试一试。
有人觉得惊奇,也有人觉得这村的人全疯了。
三月中插秧结束,最快在五月的时候就是放鱼苗,按一亩田50条鱼算全村有400多亩田也要两万多条。
姚家去年是放的100条一亩,鱼苗来自后山的水潭,大家商量分别去河里和水潭捞。
自家爹强调鱼苗宁少勿多,吃了秧苗就不好了。
宁月“乾坤府”的鱼苗没有五万也有三万,在宁家沐休时缠着他们上山去玩。
说是想吃奶奶做的野菜饼,要去挖野菜。
几兄弟现在上学回来还得教他们也是没有时间出去玩,也想去。
最后在小姑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全往山包里跑。
村里有看见他们的小伙伴全都加入进来了,这下好,二十多个小孩子吵翻了天。
大人们都交待不可进入水边,有妖怪会拉他们下去。
个个都是满山跑的猴子,谁也不信。
宁月悄悄地观察这些孩子,有的衣裳虽然很旧,但却是干净,有的却是又旧又脏。
前世常说可以从孩子和丈夫的衣着上看出当家的女人理不理事。
家里有一个理事的出去的人精气神都不一样,干净,舒畅,不理事的人家邋遢,脏污,萎靡不振。
由此可以看出一位家庭妇人的重要性。
老话不是常说,娶妻娶贤,娶到好的女子富三代,娶到不好的穷三代。
可见教育子女不光是男人的事情,女子占了很大的份量。
扯远了点,宁月提出宁家,宁和教大家识几个字。
四兄弟在怎么样也是小孩子,也想显摆一下,假装夫子的教起来。
乘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手放进水里,从“乾坤府”里放鱼苗,具体有多少,自己也说不数,感觉灵池一下子宽敞起来。
水潭里那么多鱼苗下去,总会有情况,宁月先发制人,大叫“哥哥有鱼宝宝哦。”
一下子全冲了过来:“月儿,都说了不能走进水边,你咋老是不听呢,下次不带你出来了。”宁家板着脸说道。
“可是,可是,有鱼呀,你看,好多好多”
“有也不改走那么近,掉下去咋办,回去把这个月教得字写十个。”
宁月心里:小样,会摆谱了是吧!
“我知道了,大哥哥。”
“这才乖,走吧,我刚教他们了呢,帮哥哥看看对不对。”马上变狗腿。
边上的宁睦,宁和,一个翻白眼,一个“嗤”了一声。
事情办玩了,想起前世的小朋友们玩的丢手绢游戏。
宁月小朋友难得想玩一次,也教教这些孩子。
把方法告诉了宁睦,宁睦让大家围成一个大圆。
从他自己开始,拿了一把野花当手绢,从一数到十,拿花的人从数一开始跑,数到十时放在一个人的背后,如果那个人没有发现就出来
第四十七章 罚跪
宁月自己也很懊恼,在这平静的日子里常常忽略了自己的不同。
以自己内蕊五十五的高龄来说,不对,加上现在四岁准确来讲快六十的高龄,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
那么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会一而在,在而三的出现这种错误呢宁月自己还在分析中。
在这个以皇权,特权,男权,人命不值钱的时代里,自己是不是太放松了一些。
奶奶爷爷至全家人都对自己包容,接纳,并不是所有人对自己都会像他们一样。
要想活下去,更直白的说不能因自己为他们带来隐患和对生命的威胁。
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前世所看所听过还少吗只是自己没有经历过就不知道有多痛罢了。
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种谴责却是无声的,也比对你大吼大叫更让人难受。
爱之深,责之切,只有自己好了他们才能更好,这一刻无比清晰。
如果自己作的事情威胁到他们的生与死的选择时,他们无力,自己更无能。
所以控制住自己是最好的办法。
宁月走到奶奶爷爷面前跪下:“奶奶,爷爷,我错了,以后我不出门,对不起。”
奶奶哽咽地看着家月,她也心痛,可是也明白,如果宁月还是这样的无所顾忌,终有一天,她会被放弃。
在生与死的选择下,女孩子总是被放弃的那一个,那怕宁月是姚家的传说。
因为只有传承才会有传说,这是血淋淋的现实。
爷爷:“月儿呀,我们家现有很多的不一样,只怕有心人会惦记上你,所以,我们慢慢的来,等到你哥哥们有能力才行,可以不。”
宁月眼泪直不住的流,不停的点头。
丽娘靠在姚家悌的边上更是泣不成声,看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跪在那里,又气又痛。
气宁月的不懂事,也气自己没有看好她,痛宁月跪在地上,不敢叫她起。
边上的大伯娘和二伯娘想说什么,都被大伯姚家忠和二伯姚家孝阻止,不是他们心狠,而是给宁月一个教训。
何况,两老还没有让宁月起来,轮不到他们做主。
姚家悌两眼暗沉,眼中的光明明灭灭,也许他应该和宁月谈一谈,不应该掩耳盗铃的当做孩子。
气氛一度的压抑,无人出声,几兄弟想什么也不敢,爷爷奶奶的权威不容挑衅,直愣愣的看着宁月。
奶奶:“你们都去睡吧,老三你们两口子在这里陪着月儿跪满一个时辰在让她起来。”
“娘”“奶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一声声阻挠,灭掉了奶奶最后的一点包容和理智。
奶奶钟氏:“不想死的就跟我闭嘴,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家子事情。有些事,有些人,如果自己得不到情愿毁掉,这是上位者的通病,还有一种,为了保守秘密,灭簇灭村那是常事。”
这是宁月第一次看见奶奶钟氏激动得挥身颤抖,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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