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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几何是淡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卿默然

    姚家完全可以自私一点找一些关系好的人家把猪拿去卖了自家吃好喝好,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可如今,家里有个病人还做出这样的举动,这是大义,不能抹去的大义。

    几位村老一起来到姚家,看到这家的里里外外还是那么的整齐,那怕是一张破板凳也是干干净净,年龄最大的钟大爷说:“就这样的人家,何愁不兴旺呀!。”

    看到村里最有权威的人来到,姚家还是倒水的倒水,请坐的请坐,男的陪坐一边,女子都是站在门外。

    大家坐下来,一时也没有人开口,村老们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说,姚家是还没有恢复过来,姚宁月这半个月把大家折腾惨了。最后还是姚爷爷开口:“钟大伯,我家还是按原来的那个法子,要那头小的吧,另外的您老和几位商量,咋办都成。”

    钟大爷:“姚大侄子,我们都知道你家的大义,杏花村以后要是有人对你不敬我钟家第一个不答应,这话我放这儿,我这个年岁活到现在,啥事没有见过,像你家这样的没有,当年呀,我看到你时的情景还记得清清楚楚,果然,3年后你还了这个情了。老话说三十年河东,




第十六章 琐事
    姚家分到的2斤黍面省着够一个月,老爷子有自己的考量,野猪肉没有拿到镇上去换米粮。

    这头野猪终于让一家人吃了一顿肉,丽娘三妯娌把猪内脏里的板油熬成了猪油放起来,这个可以吃几个月,油渣也没有浪费,下次炒菜时还可以放点当油用。

    心、肝、肺、大肠等也做了肉菜,只是大肠炒出来有味道,应该是清洗的方法不对,宁月也没有办法说,三岁懂个啥

    一切尘埃落定,姚家悌拿出了地精,如果没有地精的话,他就不会让出两头大野猪。

    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辈子没有见过,十几双眼睛看着也看不出什么,听姚家悌讲可以换银子都高兴不已,这下真的不用愁了。

    姚家悌拿出的地精其实就是现代的人参,并给宁月两朵像花一样的红果子,说是因为想采花给宁月才发现地精。

    宁月看着两朵红色的花果子,她也不知道这个是人参果,我们见到的人参都是药店处理好的,生的也见过,但果实真的没有看过。

    人参果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花果是一个圆球形,呈红色,一片里有两颗子,宁月想要是“乾坤府”能种就好了,晚上试试。

    姚家悌对姚爷爷说过两天想去县城找一找丽娘的表哥周琰看看地精是怎么个卖法。

    现在以是十月底,天气越来越冷,村里的人都赶紧的上山拉柴火,为冬天做准备。家里现在有点吃的要想过冬那不可能的,姚家悌决定第二天去看看。

    杏花村到县上要走6里地,正常情况下得两个时辰,因姚家悌的脚不好,到了镇上花了十文搭了一辆送货后回县城的马车。

    正年时到了县城,刚息下脚遇上了在巡街的周琰,原来周琰是一个巡防捕头,说起周琰就不得不说另一个故事。

    8年前17岁的姚家悌代哥去服兵役,在北方的战场上救了周琰一命,两人受伤后被退回家乡,周琰有一个亲戚在衙门做个小吏,想办法进去做了一个巡捕,周琰也不笨,这几年终于做了捕头。

    周琰这人讲义气,还很有头脑,一帮子衙役都还很服他。周琰当年看中姚家悌的血性,把丽娘搓合给了她,丽娘的爹娘也觉得姚家是不错的人家就同意了,事实证明没有错。

    听了姚家悌的来意,两人来到县城的最大药房“济善堂”,药堂里的人不是很多,坐堂郎中前有两个百姓在看诊。

    跑堂的童子看是捕头,忙去找了掌柜的了出来,周琰禀明来意,掌柜把他们请到里间,让童子去叫来了坐堂郎中,郎中仔细的看了看这条地精,向掌柜的点了点头。

    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朝代,有钱的人不少,怕死的人也不少,姚家悌的这个地精年份也就三十年这样,掌柜比了比一个手指。

    在这里,有的货物是不能用说的,用手语表示,不同的东西用不同的手指,一个手指代表是十两,这个价格是看在周琰的面上给的公道价。

    姚家悌拿出来的是最小的那条,最大的那条他留下了以备家里的人用,比如宁月。所以他也明白掌柜的给的是实在价,同意卖出。

    从药堂出来和周琰去面馆花了二十文各人吃了一碗面,原本周琰让他去家里坐坐,但是周琰今天当职况且现在县城里也不平静,两人说了一些近况,一个去当职一个回杏花村。

    回到家时已是天黑,家里人都很担心等在堂屋里。吃了饭,姚家悌拿出了卖地精的十两银子,对于一年存不到2两银子的家庭来说是笔巨款了。

    姚家悌全部交给了奶奶收起来,古代的人讲究高堂在不分家,除了儿媳妇的嫁妆,平时所得银钱全部都得上交家里以做为平时一个家庭的所有支出。

    第二天,像往常一样,各自在忙,每天都是在早上十点左右吃早饭,吃完饭,奶奶叫住正要收拾桌子的大伯娘,做出了一件宁月很吃惊的事情。

    奶奶拿出了三个银角子放在桌上,分别给了三妯娌,对她们说:“老大,老二,老三家的,我和你们爹商量过了,各人拿这一两银子在带上一条肉都回家看看去。”

    别说宁月,所有人都一脸懵,大伯娘是个不怎么出声的妇人,但她却说:“娘,是媳妇做了啥吗”

    奶奶:“你们没有做啥,这两年天灾的,自顾都不行,你们都没有回娘家看看过,我们现在能熬过来了,可你们娘家呢



第十七章 麻纸
    寒冬腊月,天地一遍白色,冷得不行,姚爷爷却很高兴,他说瑞雪兆丰年,明年会有一个好光景。

    家家都备了足够的柴火,大家都在家里猫着,有的人家没有棉衣,很多人用的是一种叫木棉树的果实,相似于棉花,还有很多人用的芦苇毛,这两种都不保暖。

    如果有人要出门才穿上棉衣,有棉衣的家庭不多,所以出门的人比较少。姚家的棉衣每人也只有一套,全部穿上了布鞋。

    几兄弟也会出门玩,担心棉衣湿掉时间不长,都是在家里的在上写写画画,宁月在边上看着像是这里的字。

    宁月:“四哥哥,你在画什么。”

    宁睦涨红了脸:“没啥,我在乱画的。”

    边上的宁家:“宁睦,你又跑去钟大爷家了吧,他家贵哥回来了。”

    宁睦:“嗯,贵哥哥回来了,他说记帐的先生教了他好些字,他教了我两个。”

    宁庭:“四弟,你学那个干嘛,我长大了要去当将军,三叔说他们将军可威风了。”

    姚家悌:“睦儿,你想去学馆吗”

    宁睦紧张的说:“不,不去,三叔,我就看看,我不去。”可眼里的渴望却是那么的令人心碎。

    宁月:“四哥哥,明年你去上学馆吧,回来以后教月儿。”

    宁和笑哈哈的说:“妹妹,你傻,我们家没有银子。”

    宁月:“哼,我以后赚银子给四哥哥去。”

    一家人又好笑又心酸,多少年以后,几兄弟想起这一幕,那个小小的人儿说到做到了。

    话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里叫做有钱没钱,也是过年,腊月二十七,敬灶神,打扫卫生,清洗床被衣服,忙个不停。

    在过年前的最后一个集市,奶奶让大伯和大伯娘去镇上看看,买点盐和糖,针,线,铜油等,都是必需品。

    三十那天,奶奶和小姑,三妯娌一起动手。煮了糙米饭,炒了肉片,十月份种下的小波菜刚好做了汤,拌了猪头肉,大家边吃边聊。

    这里晚上也要守岁,奶奶拿出了饴糖,每一个小孩子一块,包括小姑,几兄弟像是得了宝贝似的,一点点的尝。

    这里的饴糖是米熬煮的,也就是麦芽糖。方法是用先把麦子发牙,洗干净锅,里面不能有油,锅里放水,米和麦芽一起煮,烧开以后过滤,最后用小火熬,水干后留在锅里的就是糖。

    这个方法是宁月前世在外婆家见舅舅做的,小的时候过年做糕点用的糖就是这么来的,除了米,红薯也可以。

    初一,本该走亲访友,三妯娌的娘家去看过现在就不回了,只去了几家关系不错的。

    大年,村里偶尔会有人来串门,都是来找姚家忠三兄弟的,商量说明年的种子。

    姚家的种子是死撑着留下了的,其它好些人家都吃完了,开春要想有种子得去镇上买。

    正月出,二月到,开春。村里的杏花已经开始打包了,成了河道边的一处风景。

    雪化后,解霜冻,姚家开始修复锄头,磨镰刀,编织背筐,家里的妇女开始解麻。

    麻是一种植物,麻的茎有大量的纤维,很是坚韧有弹性,可以织成日常的衣服,蚊帐,也有以搓成麻绳,麻的外皮浆还可以做成纸。

    想到纸,这里是没有纸的,每次上大号的时候都是用猪圈边上放的树枝和竹片,有没有擦干净,你懂的。

    奶奶让二伯去山包边砍了几大捆麻回来,先是几个女人把麻杆上的叶子去掉,洗干净,放在一个大木桶整齐的摆好,用早就准备好的草木灰水倒下去淹过顶,泡了两天。

    两天后,拿出来过清水,从头把麻皮和麻杆分开,用一种刀片夹住麻皮往下拉,去掉上面的青皮,留下中间的纤维,这就是初期的麻,叫取麻。

    青皮去掉以后还要泡水两天,在从复上一次的动作,一直到没有青色的汁出来,最后放到一边的杆子上晾干,这就是麻片。

    麻片的颜色也有很多种,取决于麻的种类,绝大一部分是米白色,米黄色,青色,也有少量的纯白色。

    麻要做成衣服就得把麻片撕成细细的小丝,顺时针或逆时针搓,搓的时候是用手和膝盖,把麻丝放在手和膝盖的中间,才能搓成。

    怎样搓成一条不断掉的线,这也是要有一点巧技的,搓的时候是用巧劲,不然手和膝盖的肉可以不要了。

    宁月只看见奶奶和大伯娘、二伯娘、自家娘的手不停的晃动,麻线就一条条的成型。

    几兄弟看到好玩,也在那里折腾,宁月在前世见过自家祖母做过,在边上打下手,和小姑一起撕麻片。

    颜色好看的挑出来搓成细



第十八章 村里
    也不知道爷爷对几位大人说了什么,最终这件事没有人在提起,纸也不见了。

    宁月心里警告自己以后做事还是动动脑子,最好还是通过大人们去处理,自己在幕后好了。

    于是用树枝擦屁股的日子还在继续,而春天到了,一年之计在于春,春耕开始了。

    家里的男人们开始下田整理,把里面放满水,泡上,过几天开始松田,这里的松田是用锄头一锄一锄的挖把土翻过来,村里只有余里正家才有一头老年。

    妇女们开始了菜园子,山地的整理,奶奶拿出了所有的种子,稻种,麦种,高粱,黍子,大豆,各种菜种,就是没有玉米和红薯。

    奶奶去厨房拿东西时,宁月偷偷的把各种种子拿了一些,准备晚上带进“乾坤府”试试会不会有土地出现。

    这时,有一个叫狗娃的孩子来找奶奶说是发生大事了。家里只和宁月和奶奶,没有办法,奶奶只好牵起宁月出去。

    这次出院门,算是宁月真正的第一次出门,从大门出去约20米有一条河,水流不是很大,露出干涸的河床和白白的石头。

    顺着河岸边走就可以走到村里,村子里的人家基本都是土坯房,前面有不少的人往一处地方走去。

    十分钟后,奶奶到了一户泥巴院人家里,院子外面是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人,奶奶抱着宁月挤了进去。

    可能因为过年分粮分肉的事,大家看到姚奶奶都让了路,进去就见右边的墙角下一位满头是血的妇人坐在那里,边上的吴郎中正在包扎。

    一个约10岁的男孩子满眼凶光的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几位大人,边上一个7岁左右的小姑娘瑟瑟发抖。

    姚奶奶走上前,摸了摸男孩子的头,小男孩子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了,咬住了嘴唇,眼里是愤恨。

    问了问吴郎中,听说妇人问题不到,失血过多要休养,前面一直看着娘三的一妇人叫道:“没有,啥都没有,惯会偷鸡摸狗的贱人。”

    余里正:“陈三家的,一定要这样说话。”

    叫陈三家的妇人还想开口,被边上的一男子扯了扯衣服,气鼓鼓的不出声,但眼里明显的不服气。

    余里正又问:“还是不说吗陈三,你弟弟是替你去服兵役的,你就是这样对他后人的。”

    陈三:“里正,这事我不好说,丢人。”

    “啥事丢人,说清楚。”

    陈三:“我们家早就没有肉了,这娘三还在家偷吃肉,她不是做了啥事,会有肉吃。”

    余里正:“那你问了,那来的肉没,你这话是要逼死她们娘三吗”

    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好一会,传来苍老的声音:“里正,听老婆子一言,给她们分家吧!”

    陈三的媳妇:“好呀,婆婆,早就应该分了,见天的侍候老的,还有小的,分家是可以,吃肉的铜钱交出来。”

    老婆婆是陈三的娘王氏,王婆婆咳嗽着说:“里正,我这是报应,当初逼着四儿替他哥去,现在我要去向四儿请罪了。”

    又是一阵撕心裂肮的咳嗽:“请大家帮忙做证,四儿媳妇和她两孩子分出去,从此,两家各过各了吧,老婆子我跟着三儿。”

    陈三媳妇:“娘,你跟着我们过,我们没有铜钱给你抓药,让你那好四儿媳妇给银钱。”

    余里正:“陈三,你的意思也这样,让你媳妇做主。”

    陈三点点头,余里正气得:“我就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两



第十九章 春耕
    宁月个人认为,姚家悌这种做法并不是圣母,他只是在力所能及或者关键的时候伸出一把援手,这也是没有违背当初的承诺吧。

    二月底,村里的杏花树全开了,一簇簇的从粉色变化为粉白色,骄艳骄艳的,看着也心情愉悦。

    姚家的院子边上就有两棵杏花树,是当年的姚老爷子种下的,每年都有人去打理,开得特别艳,从小姑的房间窗户伸手出去都可以摸着。

    村里有田的人家都已处理好田地,洒了肥,只等到天气暖和就开始播种。

    这一天,爷爷和大伯三兄弟一人一个簸箕,里面是选出来的稻种,要去播种了,宁月好奇,就跟着几个哥哥去看。

    看到的是几个大人直接抓出种子就往田里洒,田里的水刚好淹过泥土,洒下去的粮种有的飘在泥土上,有的在水面上,宁月转头一看,傻了,全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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