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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战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冰之焰

    李牛感觉到了异样,他也停了下来。

    “你不是阿郎!你是谁”女子低声问道。

    “我……我……是,是阿牛。”李牛脑子一抽抽,竟然把真名给报了出来。

    “阿牛哪个阿牛”女子又低声问道。

    李牛脑袋又“轰”地炸裂了,完蛋了,这下子彻底完蛋了!刚才还秉承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混蛋信念,才过了这么一会儿,李牛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昏了头,竟然为了这么一晌贪欢,就要死得很难看,多么不值啊!

    “姐姐莫怕,我……我就是太喜欢姐姐了,才偷偷来到姐姐这里的,我该死!我错了,求姐姐原谅……”李牛急忙抽身,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女子身边,一边现编瞎话,一边不忘借着月色,观察身旁的这个女子。虽说看不大清楚,但也应该算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正在动情之时,更显妩媚。

    “我该死!我……”为了把戏做足,李牛伸出手掌,就要往自己的脸颊上呼过去!

    “别!”瞬间,他举起的手被女子握住了:“你打你自己的脸,我本不想拦你,可是会有声音,被别人听到了咋办你傻呀!”

    “对对对,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啊!那你这是肯原谅我了”李牛就坡下驴,就把手放下了。

    “你可曾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女子虽说阻止了他,但却依旧抓着他的手不放。

    “我……是!就是前几天,你到娘娘庙前上香,我偷偷看你来着!”偷看这事儿是真,但看到的那个女子是不是床上现躺着的这个,就难说了。偷儿和骗子都是昧良心的买卖,李牛也就让二者融会贯通了。

    “胡说!前些日子,我根本没有到娘娘庙去上香!你撒谎!”女子口气严肃,但依旧低声说道。

    “那……也许是我错了人吧……姐姐,求求你无论如何放过我,千万别把我交给您家主子,不然的话……”李牛低声哀求道。

    “嘻嘻,傻样!还以为你胆子挺大的呢!”说完,女子将李牛轻轻一拉,李牛就扑倒在了她的怀里,“阿牛兄弟,好着呢,刚才好着呢,姐呀,就喜欢这样!”

    “姐……”没等李牛喊出另一个“姐”字,他的声音就被女子的嘴唇给堵截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当李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而在自己的面前,却端端地立着一个大美人儿,身着浅绿色丝袍,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姐姐你……”李牛刚要说话,突然发现女子手持发簪,轻咬下唇,心跳又加速起来;接着目光下移,又看到女子两乳之间,似有一颗朱砂痣,随身姿的摇摆,若隐若现,更添妩媚,不禁张大了嘴巴,哈喇子飞流直下:“……真美!”

    “是吗”说完这两个字,女子突然黯然伤神起来,鼻翼扇动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然后倏地落下来,在漂亮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水痕。

    李牛心中暗叹,昨




第十七章 因色遭罪 为食折戟
    “我……卖了自家的驴……”李牛临时编谎道。

    “胡说!一头驴才值几个钱肯定是偷来的!带走!”说着两个兵丁上前,不由分说,把李牛捆了个结实,一边踢屁股,一边骂骂咧咧地推着他向前走。

    正所谓小贼遇见兵,没理当然说不清,李牛很清楚地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所以也就闭了嘴,乖乖地配合着官兵,朝着未知的黑暗走去……

    可怜绿荷眼巴巴等着从窗口掉下个宝哥哥,结果等了一夜,没有等到。接下来的好多个夜晚过去了,她还是没有等到。绿荷心想,哪怕是张郎来了也好啊,可惜那个死蟑螂,也再没有出现过!

    那么,李牛被带到哪里去了呢原来,李牛被巡逻的圣朝士兵给抓了之后,本以为肯定是要严刑拷打,那样的话,李牛心想,自己八成是要把从会走路起到现在,所有干过的坏事统统都会交代的!

    之后呢,圣朝官府一定会治他个入室盗窃之罪,或者是入室通轩之罪,那他也认了。结果却是根本没有什么严刑拷打,而是将他抓起来圈进了一个很大的校阅场,成了一名圣朝新兵蛋子——因为朝廷要对北域进行再一次用兵了。

    这次用兵,已经是圣朝对北域的第三次用兵。前两次中,第一次是因为圣朝大帝听说北域的北瓜非常好吃,就决定和北域通商,以丝绸换取北瓜过来,但北域将北瓜视为国家战略物资,严禁小商小贩将有关北瓜的一切东西,别说是整个的北瓜了,就连一个北瓜子儿,甚至是写着“北瓜”二字的北域字典都不允许私自运出。这样一来,原本一年还能吃上两三个北瓜的圣朝大帝,在特派使者向北域大汗提出通商之事后,竟然连一个北瓜子儿都吃不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圣朝大帝自谓圣朝土地凡所应产,无所不产,于是决定自力更生,要从全国选拔种瓜能手,汇聚于京城,特别划定一块千亩大小的土地,深耕细作,用以培育北瓜!结果诏令颁布之后,整整三月过去了,一个老农也没有能够召来,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老农也自然难种无种之瓜。圣朝大帝得知此事,长叹三声:无能!白痴!混蛋!然后就瘫坐龙椅,久久不起。

    难道就此罢休不成当然不能!圣朝大帝突然灵光一闪,从龙椅上弹跳而起:“呵呵!你不给,难道朕就不能偷”立即召集军机大臣,商讨战法,最终决定派出奇兵,乔装改扮,潜入北域,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盗北瓜!为表示对圣朝大帝的忠心耿耿,军机大臣特命自己的大儿子和一群具有鸡鸣狗盗之技的奇兵三百人,深入北域,准备大盗一番,并立下军令状,每人至少盗一只瓜回来!

    结果呢,三百零一人经过长途跋涉,穿越河流山川,来到一望无际的沙漠地区,根据当地人的说法,北域的瓜地就在沙漠深处的绿洲里,并无人员照管,任其自由生长。

    三百零一人为了能够多带瓜回来,虽然明知昼夜温差较大,但还是没有带着棉衣,想着此一



第十八章 巫人奇术 圣朝抓丁
    巫人族长全身漆黑,如同一块行走的黑炭。但他的眼睛、牙齿和手心、脚心还是白的,说起话来,或者走起路来,就像是一块人形黑炭上面还亮着几点火苗。

    他倒是对北域大汗客客气气,答应帮忙,但是也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此后汗国大事,要经巫人做法确定吉凶之后,才能实施。大汗明知如果答应此事,自己大汗之位即名存实亡,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妥协,就答应了。

    巫人族带领全族老少,来到大漠深处,围成一圈,不吃不喝不休息。巫人族长身居其中,仰天大呼,只呼得涕泗横流之后,把自己埋在沙子里,三日三夜。

    第三日夜间,狂风骤起,飞沙走石,一泻千里,直冲圣朝大军营帐,将六万士兵、车马连同营帐全部埋葬!

    第四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万里大漠一片宁静,圣朝大帝的六万士兵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副盔甲、一片破布、一杆长枪也没有留下。北域可汗仰天长啸,喜极而泣,拉着巫人族长的黑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从此巫人族长获得了与北域可汗平起平坐的位置,巫人族由被压迫民族一跃成为北域汗国的皇族贵胄。

    圣朝大帝得知消息,大哭不止,不但哭自己失去了这么好的军机大臣父子,而且哭自己虽贵为大帝,却连安安静静地做一名吃瓜群众也没有资格!不行,朕绝对不能答应!不能!所以,圣朝大帝决定亲自率领大军,第三次对北域作出行动,这次行动的代号就是“血债血偿”,翻译成海外文字,就是“不辣的危害不辣的”!

    但毕竟圣朝士兵有限,自打前面两次损失了六万三百零一名将士之后,圣朝大帝为能够安全出征,保证后院不起火起见,将本来就不多的剩余三十万三万九千六百九十九名士兵中的三十五万人分派全国各地防守,以备弹压刁民作乱。

    所以,这剩下的将近二万,才是真正能够派出作战的军队啊!区区二万兵马出征,还是由圣朝大帝亲率,这要是说出去,传到了国际上,大帝多没有面子!

    所以无论如何,即便是凑,也要凑够十万大军才行啊!那亏空出来的八万,必须抓壮丁不可!

    于是乎,我们的绿荷姐姐的新相好李牛兄弟和绿荷的旧相好阿郎兄弟都幸运地被抓了壮丁。在出征北域之前,两位终于在大校阅场偶遇了。

    说来也巧,这么大的校阅场,偏偏两人就分到了一个百夫长领导下的队伍里。一群乌合之众聚集于一名百夫长的皮鞭之下,难免会忌惮三分,但还是会因为分不清左右、甩胳膊腿互相磕绊、还有各种方言问题等等闹出了不少笑话,但百夫长黑起脸来,让人害怕。被用皮鞭抽了脊梁和屁股的人,更是一边吸溜着一边继续犯错。要不是圣朝大军实在缺人手,恐怕一天之中就要剁下不少脑袋了。

    好不容易到了训练中间的休息,李牛在和其他土鳖



第十九章 金蝉遁去 珠胎结成
    李牛看着正在使劲往嘴里塞肥肉片子的张郎,在心里说:“兄弟,待我见到绿荷,一定会告诉她,你的心里一直装着她,你就放心地出征去吧!但愿这一次你随我们的圣朝大帝出征,一定能奏凯而归!”

    半夜时分,李牛半闭着眼睛假寐,等待手握皮鞭,挨个巡查各营的军曹转过两遍之后,就蹑手蹑脚地从一条又一条睡得死猪样的人中间,溜了出来,在夜幕的掩护下,拿出自己做贼时的看家本领,钻过校阅场的栅栏缝隙,逃了出来,向着无边的夜幕迅速遁去……

    第二天,朝廷大军集结,准备开拔的时候,军曹一点名,才发现不见了李牛。本来是要派人抓回逃兵,斩首示众的,因为时间紧急,就没能再追究,军队匆匆出发向着遥远的北域而去。

    当然了,这圣朝大军第三次穷兵黩武的结果,依然是劳民伤财,无功也没返。除了已经逃出的李牛,其他的血肉男儿,无论是张郎还是马郎,均化作了北域白山黑水的肥料,喂饱了黑熊黄狼,滋养了青松绿杨。

    再说绿荷,自打得到李牛的恩泽之后,就一直等啊盼啊,渴望着牛兄弟再次到来,重续露水夫妻的情缘,就这样过了十多天,绿荷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点儿变化,该来的月事并没有如期而至。绿荷想了又想,最终认定,自己是有了身孕了,而且非常坚定确定以及肯定的是,这种子是阿牛兄弟的。

    绿荷抱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既幸福又难过。幸福的是自己终于有了当娘的机会。因为她知道,这辈子做了杨员外的外室,就几乎等于孤独终老了,因为杨员外已经是风烛残年,身子已空,虽然偶尔会抽空种田,但却不可能再撒什么种子在她这块田地里;而张郎虽然也来翻地,但是身子太弱,恐怕种子也不大好,不然也不会一年多过去了,也没长出什么庄稼来。可喜的是阿牛兄弟,就那么没几个晚上的阴差阳错,竟然插柳成荫。

    让绿荷难过的是,自己虽然已经有了身孕,但是近两个月来张员外并没有来,假如被细心又刻薄又吝啬的正室发现了,恐怕自己就说不清楚了,到那时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绿荷难以想象。

    在这种情况下,绿荷就想着无论是张郎还是牛郎,如果能有一个来看看她,也许可以商量出个结果,哪怕是跟着其中一个私奔也好!但这两个死鬼就像是被大风刮跑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眼看着两个多月过去了,夏天悄悄走了,秋天又到了,秋风吹落了枝头上的树叶儿。

    绿荷呆呆地望着楼下地上的树叶儿被聚拢来,又吹散开去,心中感到有点儿凄凉,不禁落下泪来:“天杀的李牛兄弟,你倒是来看看你荷姐呀……还有你张郎,你怎么也不来呢……”

    此时,绿荷也有了明显的呕吐反应,每一次呕吐过后,绿荷都会头晕眼花上一阵儿。她在心里不知骂了李牛几万遍:“你这遭雷劈的坏怂瓜蛋儿,难道耳根儿就不会发烫吗!把你绿荷姐姐孤零零一个人,扔在这小木楼上



第二十章 绝处逢生 寄人篱下
    想到此处,绿荷不禁长叹一声,珠泪簌簌落下。

    “娘……”喊出这声“娘”,对绿荷来说,是何等的艰难,因为在她这里,根本不知道“娘”爱为何物。而今,当绿荷想到要辞别这个没有温情世界时,她却开始想“娘”了:“如果有下辈子,一定要好好享受娘的怀抱,娘的温暖,娘的抚爱……”绿荷想着这些,慢慢打开窗户向下看,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风在耳边呼啸,像是野鬼在低声啸叫。罢了,就此去罢!想到此,绿荷双眼一闭,就要一跃而下……

    正在此时,绿荷仿佛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迟疑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再次看到窗外黑魆魆的夜色时,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慢慢转身,委身瘫坐床上,仔细再听,却没有了声音。

    就在她静听的时候,感觉到了腹内胎儿在慢慢蠕动。她内心一阵激动,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霎时想明白了,自己不能死,就算是为了这个孩子,一定要好好地活着,把它生下来,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做一个好母亲!于是她慢慢起身,下床去点亮蜡烛,室内的一切逐渐分明起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绿荷仿佛历经了劫难,又获得了重生。

    第二天一大早,绿荷收拾好自己的随身衣物和一些干粮,离开了这个地方。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走,过不了几天,这阁楼的主人也会来赶她走的,倒不如自己离开了干净。可是又能到哪里去呢在这个偌大的阳城里,绿荷所认识的人十分有限,而且以青楼的姐妹居多,可惜她们都不是自由之身,自己又能到哪里去呢……绿荷此时有点儿后悔了,如果昨晚上眼睛一闭跳下楼去,倒还是好事儿呢!

    “绿荷”正在她在街头彳亍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一扭头,发现身边站立着一个贵妇模样的女子,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全身裹着貂。“绿荷!我是红袖啊!你不认得啦我是红袖!红袖呀!”这深秋的天气虽冷,但还完全没有到穿貂的时候,可见这位女子应该发迹不是太久。

    “红袖你怎么在这儿”绿荷再次看到当年一起的姐妹,恍若隔世。

    “好巧啊,来来,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旧!”红袖说着,就和绿荷一起走进了一家茶楼,捡了个靠街道的位置坐下。

    “绿荷姐姐,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张员外对你还好吧你不知道,你被张员外接出园子的时候,姐妹们有多羡慕你呢!”红袖说着,伸出刚刚摸过波斯猫的手,去抚摸绿荷的脸蛋儿,“绿荷啊,你怎么一点儿没有变化呢,还是这么水灵,羡慕死妹妹了!……”

    绿荷没有想到能正在这个时候遇到当年的好姐妹,一时间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时候,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红袖,恭喜你呀,看样子是攀了高枝儿吧哎,你的那位爷,是在哪儿高就啊”绿荷微笑着问道。

    “哎呦姐姐,你就别提了吧,我哪有你这样的好命啊,不过,我告诉你,我现在跟的,是咱们阳城有名的‘霓裳绸缎庄’的郑老板,你记不记得,就是当年喝醉了酒,抱着我直喊‘娘’的那位,当时,你还臊他说‘郑老板,你哪有这么年轻的娘’……还记得吗”

    听红袖这么一说,绿荷隐约有点儿印象:“



第二一章 瓜熟蒂落 机缘巧合
    郑老板天生一副富贵相,见人不笑不说话,每句话说完,总让人觉得隐约有铜钿的叮当之声响过。特别是郑老爷看绿荷,仿佛是要从眼眶里伸出两只小手来,把绿荷全身的衣服全部剥光一般。所以每次遇到红袖和郑老爷到作坊里看工人染布料,绿荷能躲则躲,但往往还是被碰个正着,不得不屈身问候一声:“郑老爷好!九奶奶好!”

    每次都是类似的场景——郑老爷微微一笑,两只眼睛从绿荷隆起的胸部开始慢慢下移,一边慢悠悠地问候:“绿荷妹妹,住得还习惯吗累不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讲,咱们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气……”

    绿荷的回答,郑老爷却听不进一个字,只管问下去,讲下去。就这样,等目光一直下移到了绿荷微微隆起的小腹,才算收敛了,抬起头看一眼绿荷的脸,摇着头笑道:“真不愧是当年的头牌啊,好,好!红袖,和你长得很像呢!”

    说完这一句,也就该离开了,红袖朝绿荷摆摆手:“走了啊,过几天再来看姐姐!”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怎么说绿荷也在风月场上呆过那么多年,男人心里想什么,全都在眼睛里写着呢。绿荷知道,假如自己还在当年的地方,恐怕这郑老爷一定会是常客。

    想到这里,绿荷不禁冷笑。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就像自己的这位恩公,虽说家里已经有了九房,却依然觉得不够,还想得到更多。恐怕只有等到自己哪天折腾不动了,才会停止那些龌龊的念头不,男人的身体不行了,也难保他们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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