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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城隍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烽火戏诸葛

    这么多人感受的到的雨,还能有假,张均的举动落在旁人眼里自然是显的有些癫狂。

    富态老人摇了摇头,带着马夫离开了这里:“张家撤走的那笔钱不用补捐了,过了今天,会有人争着抢着给王庙祝送钱。”

    张均这下是彻底死心了,所有的希望也全都破灭了,不过有些山水神祇还不死心。

    因为儿子一刀死在了汉人手里那件事,靠着儿子的关系才升任从五品水正的田八能,已经成为了两渠流域,甚至是泾渭流域茶余饭后的笑柄。

    本来这次能给儿子报仇,也能稳固自己的地位,谁曾想雨水时节还真的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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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十二殊胜上师
    十六王宅里皇子皇孙无数,只有两座府邸拥有正对主街开门的资格,一个是皇帝陛下的四弟,也就是天下第一风流亲王岐王,另一座就是眼前这座府邸。

    府邸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名老先生。

    老先生身材微胖,相貌长的是慈祥善目,并没有一般官吏想象中的那么威严,身上穿着一件很普通的潞绸长袍,就像是一位长安城国子监内随处可见的老儒。

    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就是老者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材质用的是黄花梨。

    材质普通,但是这串佛珠要是放在长安市面上售卖,即便是京畿长安也会掀起一条巨浪。

    只因十八颗黄花梨佛珠上刻满了佛经,而这个加持佛珠的僧人,正是密宗的十二殊胜上师一行和尚。

    这位具德上师还有一个尊称,密宗领袖。

    老先生拨弄着佛珠,嘴里默诵《大藏经》,瞧见面前镶金带玉的华贵马车,皱了皱眉头:“至忠,走着去吧。”

    至忠这个名讳要是被路过的官吏听见,都能活活吓死,因为驾车的马夫居然是六部尚书之首的吏部尚书,掌管全天下官吏的升迁。

    这位名为萧至忠的中年尚书,还有一个享誉朝堂的雅号,叫做闭眼尚书,因为全天下凡是五品以上官吏的履历,这位中枢重臣都是如数家珍。

    上朝时皇帝陛下询问的问题,就算是闭着眼,也能一五一十的全部罗列出来,甚至有传闻说闭眼前面还得加个倒诵,萧至忠的吏治能力可见一斑。

    也难怪其他几部,除了礼部以外频繁换人,唯有萧至忠十年来岿然不动,始终占据着庙堂上最高的几顶官帽子之一。

    已是中枢重臣的萧至忠,听见老先生的这句话,脸上竟然是露出了学童犯错的讪讪:“阁老,这次是下官考虑不周,下次不会再犯了。”

    尊称一句阁老,这是当朝宰相所特有的敬称,又住在十六王宅还开着大门正对主街,全长安只有一人有这等煊赫身份。

    太子党党魁,杨国忠。

    杨国忠一路上也不说话,手里拨动着念珠,嘴里默念《大藏经》,就这么带着吏部尚书萧至忠一直走了一上午。

    也不去酒楼里吃饭,只是从怀里拿出两块精美的糕点,先递给吏部尚书萧至忠一块,自己才去吃另一块。

    坐在一棵老槐树下歇息了片刻,不远处有一口青石井,正好这时有个老汉过来挑水。

    杨国忠放下念珠,笑容和善的迎了过去,拱手道:“老哥,借瓢水喝可行”

    老汉家里还算殷实,早年是一个从边疆退伍的老卒,凭借战功得到了不少钱帛的赏赐,退下来以后在长安城内开了一间铁匠铺。

    虽说这几年洗手不干了,把铁匠铺传给了儿子,但是老汉就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包揽了家里挑水的活计。

    在沙场上呆了多年,所以一副子沙场脾气,为人比较热情,解下了腰间的小酒壶,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杨国忠的肩膀:“老弟,可能喝酒。”

    吏部尚书萧至忠瞧见阁老真的去接这个粗鄙老汉的小酒壶,当场就急了,以他多年来在吏部养成的说一不二的性格,居然是不敢多说一句,只能是急的直嘬牙花子。

    杨国忠在水瓢里倒了一滴,又把酒壶还给了老汉:“对不住了,有胃疾实在是不能喝酒。”

    挑水的老汉却是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杨国忠的肩膀,眼里充满了欣赏,因为他当年可见识过不少有胃疾的袍泽,喝过酒以后满地打滚的样子:“好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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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七代为相
    年迈老人只是说了句,他们拿定注意就行,轻描淡写的把这件决定无数官吏升迁的朱批要事,搁置了。

    中年士子点了点头,先是给父亲夹了一筷子小菜,再次掏出了一封信:“皇帝陛下询问今年春闱的题目。”

    春闱便是科举。

    因为是在春天举行,所有叫做春闱,也叫做杏榜。

    科举题目。

    敲定天下十大书院,决定无数官吏的升迁,那么科举题目的敲定就决定了天下文脉的风向。

    就如太宗贞观年间,大书法家虞世南的字被钦定为科举‘身言书判’书的模本,天下士子争相以虞帖为范本练字,虞世南的字也得了一个龙门字的雅号。

    不过比起年迈老人一言决定文脉兴衰,还是差了一些火候。

    这么一件简直可以让大儒当场痛哭流涕的要事,年迈老人还是没有放下碗筷,依旧是轻描淡写:“关于今年科举的选题,为父已经斟酌过了,就放在书房的桌子上,明天你去交给礼部就行了。”

    中年士子没有继续拿出最后的一封拜帖,学了父亲多年的气度,出现了一丝不稳:“不用给皇帝陛下过目”

    这句话要是换成别人问,年迈老人或许还会仔细解答,自家长子反倒是不说了:“自己琢磨。”

    中年士子又是点了点头,拿出了最后一封拜帖,照例是自己先看一遍。

    但是当他去掉封泥瞧了一眼里面的书信,双手突然抖了一下:“父亲,宰相杨国忠和吏部尚书萧至忠过来拜访。”

    说完起身就要往外面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想起来父亲的书房里有一包皇帝陛下御赐的好茶,准备拿出来以他们家家世用来压箱底的好东西,招待这两位权倾朝野的中枢权贵。

    年迈老人吃到现在,仅仅吃了小半碗,深得‘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其中的三昧,又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就说为父不在。”

    “父亲!”中年士子迟疑的低声唤了一句,毕竟那两位可是当朝宰相和六部尚书之首的吏部尚书:“真的赶他们走”

    这句话刚问完,还没等父亲回答,那名看守门房的老人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阿郎,阿郎,不好了,张均那个小畜生竟然带人推倒了城隍庙。”

    年迈老人面对天下十大书院的敲定,面对皇帝陛下送来的春闱题目,面对当朝宰相和吏部尚书的始终轻描淡写。

    在听见老门房的这句话后,历经数十年庙堂风雨变迁始终面不改色的褐斑老脸,竟是变了又变。

    以他坐观庙堂风云变换的磐磐气度,居然也是骂了一句,也是这位老人有生以来第一人骂人:“小畜生!”

    中年士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的眼前这一幕,比起拒绝接见当朝宰相还要天方夜谭的多。

    因为父亲在天下的声望实在太高了,高到摘下了那个悬空多年的桂冠。

    天下文宗。

    中年士子的父亲正是执掌文坛二十年的天下文宗,张九龄。

    张九龄雷打不动的每天一碗小米粥,这个持续了几十年的习惯,终于是在今天破例了。

    放下了碗筷。

    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张拯你跟我来。”

    中年士子张拯作为天下文宗张九龄的长子,很少是听见父亲直呼他的名字,只要是直呼姓名,每次都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

    张拯跟着父亲一直从正堂的偏门离开,顺着镂窗走廊一直是走到了一处只有父亲一人能进的别院,这才停下脚步。

    走进种植了不少牡丹花的别院,张拯终于是有幸进入了那间好奇了很久的祠堂。

    里面供奉着数百个牌位,但是画像很少,只有寥寥二三十个。

    张九龄先是自己在最中间的那个香鼎里上了三炷香,又让长子也是独子开始给每一个牌位前上香。

    面朝开阔明亮的小院,随意坐在一



第六十七章 落子为先
    张九龄。

    单凭这一个名字,就足以流芳百世的天下文宗。

    在听见张均推倒一座小小的城隍庙以后,居然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拯儿,你知道为父在你出生的时候,为什么取名张拯吗”

    以张拯的满腹经纶,这个旁人颇为云山雾绕的难题,他却是信手拈来:“《周易》有云:初六,用拯马壮,吉。”

    “一来这个拯字在周易里是个吉卦,父亲希望孩儿这一生不求大富大贵,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第二嘛……”张拯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第二这里的拯用作‘乘’。”

    “也就是覆也,意思就是说随时有可能颠覆。”

    “父亲应该是想让孩儿铭记,百忍堂张家得来的这一切不容易,如果后辈子孙不小心维持,随时有可能颠覆,让孩儿谨慎持家。”

    张九龄从门口抽出来一盘棋枰,取下了一枚白子,放在了手心:“拯儿,为父这些年一直都在和几个老东西在下一盘棋,一盘很大的棋,大到要用整个天下来做棋盘。”

    “今天的话,入你的耳,明天就要忘记,明白为父的意思”

    张拯刚拿起了第二十七把三炷香,却没去点燃,暂时停止了手里动作。

    父子之间的一种默契,张拯明白父亲接下来的话,比起给祖宗上香还重要:“孩儿一定会守口如瓶。”

    但是张九龄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张拯真的吓破了胆,父亲居然把玉质棋子咬碎了一点,开始细嚼慢咽:“你堂兄张钧你也认识,先说说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张拯忍不住要去抢走父亲手里的棋子,但终究是不敢:“张钧堂兄为人不错,是咱们张家不可多得的人才。”

    张九龄把嘴里的一点细嚼慢咽干净,又是咬了一点,却是没有接着儿子话茬往下说,只是自言自语:“张均,你错了。”

    “以你父亲张説能够担任宰相的瑚琏之才,还能和许国公一起被文坛称为‘燕许大手笔’的才学,岂会不知道你二弟是个绣花枕头,你三弟更是草包。”

    “你父亲正是因为器重你,才会让你去马嵬县建立了百忍堂张家的一家分支,占据仅有的三枚落子中的一个,说是当做棋子,谁不知道是为了给你谋得了一份真正的安稳。”

    “王翃那小子同样是落子之一,至于张巡,则是个变数。”

    “为了这件事,你父亲在和我们这几个寥寥无几的老东西喝酒时,明明酒量很差,每一次还都是张罗着敬这个敬那个的。”【# ¥…免费阅读】

    “说是我张説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是有幸参与了这件事,不是接连吃了几枚黑子。”

    “而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张九龄忽然靠在了右侧的门框上,似是不敢面对右侧的牌位,因为张説的牌位就放在最下面一排的最右侧:“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去推倒那堵庙墙。”

    “你这是在亲手毁了你父亲这辈子最大的心血。”

    听到黑子几字,张拯这才注意到那盘棋枰上绝大部分的节点,都已经被黑子占据,白子只能是缩在一角儿,苦苦挣扎。

    张九龄吃完这枚玉质棋子,便不再说话了,而是站起来向小院外走去。

    “过去不让你接触李林甫和杨国忠,那是因为这两个宰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罢了。”

    “如果说李林甫是个口蜜腹剑的真小人,那么杨国忠就是个面慈心黑的伪君子,还不如李林甫这个真小人。”

    “但是有些东西总是要去接触的,庙堂的三党党争你不要去参与,和他们接触还是可以的,其中的度你自己去把握。



第六十八章 武功县的墨家据点
    临近黄昏,东门贾在一片红色晚霞里复原了机篆甲士,模样一如既往的是按照大秦虎师的样子打造。

    青铜战甲,青铜长戈,还有一柄青铜秦剑悬挂在腰间,再现了当年横扫六国的大秦虎师风采,威风凛凛。

    要不是提前知道这个机篆甲士只是用墨家机关术打造的,王积善还真的以为后院来了一个秦军将士,心情大好的说道:“让他走两步。”

    东门贾从那堆没有用完的香火钱里,拿出一枚香火钱走向了机篆甲士,就像是贴符纸一样贴在了机篆甲士的脑门上。

    这次没有发出机榫齿轮转动的声音,机篆甲士在王积善王平两人啧啧称奇的目光下,缓缓抬起了右脚。

    还没等右脚落地,王平大喝了一声‘大人小心’,纵身一跃,冲到了王积善的面前,只听‘轰’的一声,机篆甲士炸的是四分五裂。

    东门贾脸上还是只有严肃的表情,赶紧走了过去,开始在院子的各个角落收集机篆甲士的碎片,过了半柱香时间才把一些大的碎块堆放在一起。

    仔细检查了几遍,东门贾绷着一张严肃脸走了过来:“启禀大王,机篆甲士存放的时间太长了,早就腐朽了,需要打造新的机篆甲士。”

    王积善没有见识到真的机篆甲士,心里不免有些遗憾,不过没事,反正东门贾就在这里,那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需要什么材料。”

    东门贾扛来木鸢的时候,最主要是想拿自己放在那里的原稿,翻开竹简说道:“机篆甲士的主体使用铁梨木打造。”

    “这种坚硬程度比得上铜铁的木材,当年基本上生长在楚国,一直是被楚国当做重要辎重牢牢把控在手里,因为铁梨木是用来建造大型战船的最佳木材。”

    “其余的一些东西,秦国倒是也很常见,只不过就是产量低了一些,皮革、树脂、桐油大漆、白垩、黑炭、丹砂、青雘这些东西。”

    听到爆炸声以后,马谡匆匆忙忙的又跑了过来,看看大人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刚好听见了东门贾的要求,头疼的直嘬牙花子:“得,看来还是吴范会省钱。”

    王积善瞧见了正在那心疼钱的马谡,笑了笑,打趣道:“要什么东西直接找马谡就行了,你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打造出来大量的机篆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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