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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佛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Four

    “你倒是机灵。”元无香细瞧那三枚银针,认出是卯的银针,虽是对手,却不得不承认其暗器所喂之药有独到之处,点头道:“难怪我见他们脚步虚浮,四人都说招式无力,原来是中了这毒,短时间里应该也做不了恶了,不过下次再见着他们,定要一并杀了。”傅彦生忙点头称是,一时无言。

    这边四人驾马狂奔,只一会纷纷难受落地。他们先是中了迷药,又强行刺激自己提神,这会在马上颠簸,早就头昏脑涨,就觉一阵恶心从喉咙涌出,那酒菜在肚内翻滚一圈喷口而出,却也吐出了不少毒酒,一下清醒许多。那老三恶恨恨道:“他奶奶的,没想到爷爷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一个小子给暗算了。”老六附和道:“现在毒酒解了不少,不如咱们再杀回去要不是刚刚手脚无力,哪那么容易让那小子得逞。”老三叫道:“没错,跟我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爷爷我非宰了那兔崽子不可。”说着就要拉上两人上马回身。就见一旁老四不动声色,逐问道:“咋的,老四你怎么不跟上,莫不是怕了那小子”

    那老四笑道:“你呀,总是毛毛躁躁,你没瞧见那小子身边的女子么”

    “女子”老三这才想起店外那名蒙面女子,虽看不清样貌,但体态婀娜,声如黄莺,想必也应是个大美女,叫道:“女子咋了,老四都这




第三十八章 我姓朱
    “你醒了!”傅彦生缓缓睁开双眼,入眼就是一片红帐,就听耳边又传来一句,“要不要吃点东西”只觉自己得头昏脑涨,忽然惊起身,忆起:“自己中了那细脸汉子的迷烟了!”口中大喊道:“贼人!”话音刚起,只听身旁一阵动静,才转头就看见一个长着寸发的青年正手忙脚乱地收拾散落一地的白粥。左右瞧不见其他人,傅彦生慢慢地落地下床,发现自己并没有束缚住,只是不知为何运不起半点气力。

    “你吓我一跳。”那青年见傅彦生谨慎地望着他,又笑道:“小兄弟,不用费力运功了,你被那金线鼠迷药药倒,没有他的独门解药,你是运不出半点气力的。”

    “金线鼠是不是那个细脸尖腮的家伙”听这名号,那贼汉子的脸庞瞬间就浮现在眼前,傅彦生紧紧盯着他,问道:“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就是那家伙。”青年收拾完毕,搬了张凳子往他边上坐下,还不忘给自己盛了一碗粥,说道:“这里是溪头山。至于我跟你一样也是被他们掳上上来的。”

    傅彦生上下细细打量他,只见他约莫二十岁上下,下巴略长,看起来有些怪异,脸上应该有些时日没有打理了,胡须稀稀拉拉显得邋遢,只是那一身僧袍,让傅彦生倍感亲切,语气稍缓道:“你也是和尚”

    青年道:“我还称不上正式和尚,家里过不下去了,就跑去寺里做小沙弥混口饭吃,连个正式的法号都没有。前段时日,寺里也快过不下去,便打发我们几个去其他寺里挂单。没想到刚到这地界,就被他们掳上山来了。”

    “这群贼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傅彦生怒道:“竟做这些掳人害命的勾当。如阿姐说的那般,就应该统统都杀了。”又想,不知阿姐怎么样了,她武功高强,定是无碍,只怕她四处寻自己,令人难安。

    青年马不在乎道:“他们倒没有胡乱害人性命,比起山下的那些军爷已经是好多了。这溪头山的匪盗也算是义贼,平日都只劫些过路的贪官壕绅,在这一带也算颇有名声。这被掳上山来的人们,像我这般不如他们意的,也都一一放下山去了。”傅彦生疑道:“都放了那你怎么没走呢”他扒拉了两口粥,笑道:“下山做什么,我本来就是从山里的寺下来要去寻吃食的,这里有吃有喝,还有片瓦遮头,还费力气下什么山呢。”大有吃完这家吃别家的气势,一番怪论说的傅彦生是哑口无言,一时语塞。又听道:“嘻嘻,不过小兄弟你可就不同了。听送你来的几人说道,看来这里的那位二爷很满意你,可得恭喜你了。将来要是发达了,可别忘了照顾照顾兄弟我。来来来,吃粥,这可是我特地去厨子那给要来的。”再看除了那锅就他手上一副碗筷了,就拿袖子胡乱抹下筷子,连同手里就剩几口白粥的粥碗给傅彦生推去。

    “我哪还吃得下,你还是自己吃吧。”傅彦生愁眉道:“我这番模样有什么好恭喜的。”心想:“这群贼人下山不是为了掳那女子上山,做那什么劳子大王的夫人么自己还当心他们去找陆瑶箐那丫头。”思及至此,当下心中大惊道:“这群贼人不是为了他那大王找夫人么”

    青年哈哈大笑道:“是呀,不就是你咯!”说罢又示意他四处瞅瞅。傅彦生这才细看屋内,红绸幔帐,就连窗子也贴上了大大喜字,活生生的新房囍居,再一瞅自己的衣服,轻叹一口气:“好在不是凤冠霞帔,还是自己那身看不出模样的破旧僧袍。”不过依旧吓得他嘴唇颤抖,微微道:“这,这,这不是真的吧我是男子呀!这大王还有如此变态的怪癖!不行,我得赶紧跑。”说完就要往门外冲去,青年也不拦他,坐在桌边细细喝粥,只见他刚开了门缝,又赶忙掩上退了回来,青年笑道:“跑不掉吧,跟你说,别废力气了,这溪头山百十号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纵然你轻功卓绝,也难能悄无声息地从这跑掉的,更何况你身上余毒未清,气力全无。”指了指床边示意他坐下,又道:“还是过来,安心在这边坐,先吃点东西吧。瞧把你吓的,那大王也不会吃了你。”

    傅彦生哪还有心思喝粥,慌道:“他一个男人,要娶个男人做夫人,还不可怕”青年乐道:“谁告诉你,溪头山上的大王是个男的了可惜他嫌弃我是个和尚,不然哪轮得到你”“你确定不是因为自己那张马脸”傅彦生心里扉腹,口中却呼道:“大王是个女的可我也是个和尚呀,断不能娶亲。”他就当心,万一犯了清规戒律,那和尚要逐他出师门可怎么办。自己可还等着习武复仇呢。

    “你也是和尚”青年见他一头长发,笑道:“这身衣服看起来倒像是件和尚衣服,不过你起码也先剃个光头吧,不然可骗不过他们。”

    见青年不信,傅彦生叫道:“谁骗了,我真是和尚。只是师傅还没来得及给我剃度。”

    青年满脸不信,嘻嘻笑着,嘴里敷衍道:“好啦,你是和尚,你是和尚。跟我说可没用。”转头又道:“不过这是好事呀,这年头白娶一门媳妇的事哪找去你怎么还推三阻四的。虽然那方大王是比你大了点,不过那模样也算说的过去。我都后悔我的头剃早了。对了,你今天几岁了”青年一脸懊悔,末了不忘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十五,怎么了。”傅彦生一脸鄙夷地望着他,“那大王应该看不上我这小小子吧。”

    青年却拍手乐道:“十五好呀,你看呀,那方大王年芳二十一,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你这都可以抱俩了,十五好,十五好。”

    “你这家伙,满嘴胡说。”傅彦生正待反驳,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来。就见陆陆续续进来三四个人。领头的是一个长须白发的老汉,只见他虽一脸老态,但身形健硕,步伐平稳,踏步无声,显然身负十分高明的轻功。他身后跟着的三人却是傅彦生的老熟人了,正是那日被他教训的老三、老四以及细脸尖腮的老六。

    “贼人!”一见到三人,傅彦生就怒从心起,起身就要扑去,被一旁青年死死拽住,不住在耳边轻声规劝着:“别冲动,好汉不吃眼前亏。”甫又大声喊道:“还不快见过二爷。二爷您来啦。”

    那老汉也不去看青年,只是细细打量傅彦生,边看还边不住地点头,嘴里赞道:“不错,不错。”边上



第三十九章 溪头山
    青年又道:“家里我爹行二,我行四,我大伯也是儿子四个,所以就给我取名重八。跟你说,别看我这名字土,但师兄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瞧了瞧那一大锅见底的白粥,傅彦生冲他比了比大拇指,叹道:“你可真是个做大事的人。”

    “你可别不信,小时候村里有个算命的跟我说,我这命是天定富贵。”朱重八颇为自豪地说道:“所以万事我都可以顺风顺水,去寺里有老和尚接济,上了这溪头山又多了你这个师弟相助……诶,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出去了”

    “饿了,出去溜达溜达,找点吃的。”……

    一晃在这山寨里过了五日,傅彦生蹲在山顶望着底下的房舍林立的寨子,心道:“虽然这寨子不错,自己还是得赶紧想法子溜走才是,好在那什么方大王迟迟未归。”连日相处,他对莲花寨也大为改观,那便宜师兄,虽然满嘴胡话,不过在这上面倒是没骗自己。寨里虽干的多为山贼的勾当,但也绝不滥杀无辜,这山上收留的一些女人和孩童,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倒算得上是义贼。见这山下炊烟缭绕,他不由又泛了思念:“自己跟着和尚走来真是精彩连连,哎……不知道他是不是回半山寺了。不过这一路可认识了不少朋友。”伴着晨光,手里摆弄着石子,每放一个便念叨一个人名:“这是齐公子,这是冬至的,这个小个的是海尘……这是阿姐。”口中念叨着阿姐,他心思再难静下,直忧心道:“也不知阿姐怎么样了,回来没见到自己,她一定当心死了。”

    “我一猜你就在这。”光听声音傅彦生就知道一定是自己那便宜师兄来,还没转过头去,就被他一把搭在肩头上,那张长脸凑上前头笑道:“又在这发呆,想什么呢还想着跑呢”

    傅彦生嫌弃地拨开他的胳膊,说道:“我倒是想,可要怎么跑”虽然前日在那二爷面前讨了个便宜,骗他先将自己身上的迷药解了,恢复了功力。不过这寨子前后守卫森严,寨里的人也着实恐怖,虽都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却人人习武,个个舞刀弄棒,就连那六岁的孩童也都勤学苦练。他自问不是什么绝顶高手,当下也暂时熄了逃跑的心思,只盼那大王晚些回来。

    胳膊被拨开,朱重八也毫不在意,他向来心大,也习惯了别人脸色,此刻依然笑脸盈盈,一屁股坐在傅彦生边上,说道:“既然左右跑不掉,还不如高高兴兴地不更好,正是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何苦委屈了自己。”

    一番话说得傅彦生惊奇连连,说道:“你这性子真是乐观,不过真能如你这般,倒也活得洒脱。”难得他高看一眼,朱重八顿时乐了,在一边哈哈大笑。傅彦生又道:“你总说自己是要做大事的人,一直在这山寨中,能做什么大事也当那打家劫舍的山匪”这句话说得甚是突兀,朱重八前头还哈哈大笑,闻言笑声渐熄,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手指这一片山景说道:“大丈夫自然志在四方,走路要比别人迈的大步,哪怕喝粥也要比别人喝的响亮……”他这边正发着豪言,忽然从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声,连忙又道:“哎哟,快走,再不去用饭,都被那般饿死鬼吃光了……”话未说毕就一溜烟往饭堂跑去。

    傅彦生好笑地摇摇头,拍打拍打身子,正准备一同跟去,就见寨子屋舍顶上一个老汉忽上忽下,在屋顶飞奔而来,只几息功夫便到了这山顶上。刚一落地,瞧见顶上还有一人,略微愣神,甫又道:“小家伙,你也在呀。”

    “是二爷呀。”虽被强掳至此,不过这老汉待自己友善,傅彦生也是报以尊敬,只是现下心中暗自惊诧道:“初见面时,只觉得老汉年岁虽大,但身形健硕,应该也是个习武之人。今天一见,只这轻功竟就与和尚不相上下了,在江湖上定也排的上名号才是,没想到这小小的莲花寨真是藏龙卧虎。只是一直都以二爷称呼,不知这老汉到底叫什么。”当下试探道:“二爷,没想到您轻功这么厉害呀!”

    老汉久经江湖,见惯了阿谀奉承,不过这话至傅彦生口里说出来,他却非常受用,笑道:“老咯,不行了,这么几下都有些气喘。说到轻功,你师傅的‘纵云功’也算精妙。”见他又提到净悟,傅彦生好奇道:“您果真认识和尚”老汉笑道:“何止是认得,你那师傅见了二爷我也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二爷,跟你说,认了二爷这个爹爹,你不亏。”

    傅彦生心道:“真能吹牛,就和尚那臭脾气,还能喊你二爷”心里不信,嘴上却应承道:“那是,二爷您在江湖上也定是德高望重了,瞧您刚刚只那么一下就忽然跃到这山顶来了,定也是绝顶武功。不知二爷您冠绝江湖的名号是”

    “名号呀,名号自然响亮,想当年……”正说着,老汉忽然狡黠一笑,道:“小家伙,想套你二爷的话”

    “哪有。”被人一语戳穿,傅彦生讪笑道:“我这不是好奇吗。”

    老汉笑道:“老四说的对,你这古灵精怪的家伙做和尚真是可惜了。天生就是个做山贼的料。”说完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又道:“想知道老汉的名号呀,告诉你也行。不单告诉你,只要回头你跟青子结了婚,老汉我把这一身绝学教给你都行。”

    “真的!”傅彦生心中惊喜,甫又想,自己已然拜了和尚为师,怎么还能有这种朝三暮四的想法,真是不该,连忙摇头道:“不行,我已经拜了和尚师傅,打定主意出家当和尚了。不能再跟大王结婚,更不能学你的功夫了。”

    老汉道:“真不学,老汉真身功夫也算是独步武林了。看好了……”说着忽然瞬身闪过,再一看已经出现在一丈开外的树旁,只见他一掌拍下,那大树瞬间四分五裂,霸道异常。

    老汉转过身来,见傅彦生呆立在一边,得意道:“如何,不比你那师傅弱吧。”

    傅彦生呆滞地点点头,又立马摇头道:“不行,不行。”又连忙默念了遍心经。生怕老汉又使出什么令人馋涎的武功招式,傅彦生连忙出言告退。一路小跑下山顶,心暗叫道:“和尚呀,和尚,你到底在哪,你徒弟就要被人勾去,再不来救我,怕是就见不到你徒弟了。”念完一遍,又道:“阿姐呀,阿姐,你到底在哪,你阿弟就要娶媳妇了,再不来救我



第四十章 方大王
    “你贵姓”

    “你贵姓”

    “你哪来的”

    “你哪来的”

    两人相视而望,异口同声道。

    “小子你学我说话”那人噘嘴气道:“胆子不小。”傅彦生也有样学道“小子你也学我说话胆子挺肥!”

    “有趣。”那人小声嘀咕道,又见傅彦生抓着断刀刀柄,料想是他将断刀拿了下来,惊到:“一个小娃子竟然能抓的动百里刀!小子你哪家的”

    “你才小娃呢,瞧着模样也没比我大多少。”傅彦生正扶着刀柄,一听那人喊他小娃,顿时炸了毛,见他明明身着男装,举止神态却是一副女子模样,就连说话声音也阴柔许多,就嘲讽道:“阴阳怪气的。也不知是男是女。”话一出,空气中霎时冷了三分,仿佛就要凝固一般。眼见那人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烛台应声而断,显然是愤怒到极致。

    “小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那人声音低到极致,还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傅彦生虽察觉到他神情有异,不过他向来胆壮气粗,倔着脖子又复述了一遍:“说的就是你,不男不阳怪气。”

    “找死。”半截烛火在地上摇曳隐隐欲熄,人影已经冲在半路。傅彦生眼尖,就见他半途在一旁刀架上抓了把长刀,直直劈将过来,心惊道:“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刀剑相向”,吓得额头冷汗直流,慌忙喊道:“大哥,大姐,大哥姐,别冲动,我开玩笑的。”

    那人脚步不停,手中刀举半空,语气阴冷道:“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长刀如风席卷而来,一道寒光闪过,紧要关头,傅彦生卯足气力,长喝一声,将手中的断刀从地上拔出,朝来人挥去。只听“当”的一声,半截刀刃在半空中旋转,再没入一旁立柱中。傅彦生吃力地举着手中的重刃,就见对方的长刀自腰身处被切断,心中暗惊:“这把断刀这么锋利!”。

    手中长刀被削,那人不惧更怒,喝道:“放下百里。”飞腿直踢,一下就把傅彦生踹了个踉跄,手中重刃再也抓不住哐当掉到地上。就见那人手腕一甩就将手中半截刀身飞出,傅彦生此时重刃脱手,无兵器可挡,只好就地“驴打滚”,堪堪避过断刃。那断刃射了个空,直透砖石地面,傅彦生扫了点还在晃动的刀柄,吓得直拍心口,后怕道:“好家伙,险些将自己扎了个通透,这真是要人命呀,杀父之仇莫不过如此。”惧极生怒,气道:“你再不停手,莫怪我不客气了。”但那家伙却充耳不闻,手中没了兵器,便抱拳攻来。傅彦生见他毫无道理可言,依旧不依不饶,就是泥人也升起几分火来了。横眉冷竖,双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身来飞扑过去,叫道:“看小爷我的伏虎罗汉!”那人眼中一凝,好似知道其路数一般,一步侧滑轻松避开来。一击扑了个空,傅彦生复又矮身回扫,竟又扫了个空。抬头一看,那人正轻点在一旁长凳上,戏谑地盯着他,伸手勾指,说道:“小娃子,你这是在地上打滚哭闹吗。”

    “哼。”傅彦生闭口不言,起身踹飞长凳,突然间溜溜转身,闪到那人身后,使出一招罗汉渡海中的“千涛拍岸”,凝掌聚力,只拍那人后背,只见其人在半空,仿佛后背长眼,腾众挪移,在不可借力处借力,生生偏了尺余,让傅彦生双掌擦身而过。二人如此交手一二十招,那人似乎玩的兴起,也不出招,任由傅彦生如何施为,总是能轻身避过,不论他打左还是扫右,总是慢上一拍,越完后越是心惊,傅彦生不由得暗暗嘀咕:“这家伙难道也会罗汉拳”转念一想又觉察不对。有心探他一探,傅彦生双手同出,胡乱搭招,一手“罗汉盘龙”,一手“风卷残云”,分工对手上下两路,心道:“就算你知道伏虎罗汉手的套路,自己这般胡乱搭招,攻你个出其不意,量你也猜不出来。就不信还打你不到。”就见拳招还未攻到那人身前,他好似早就料到一般,身旁微侧,驱身直入,又是避开袭来的双掌,直接一拳打出。傅彦生刚道:“不好!”就觉有一股大力向腹部撞来,竟生生将他击飞出去,耳听那人冷笑道:“这点三脚猫功夫也好意思出来逞强。”

    傅彦生扶在桌旁干呕不止,那一拳好似要把他五脏六腑都要从肚子里打出一般。那人显然是出了气了,也不急得攻来,只是不住嘲讽道:“你这小娃子,在那大放厥词,还道是个英雄好汉,没想到使得一手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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