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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佛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Four
    老汉惊道:“天僧那小子的佛意!傅小子,你机缘不浅呀。不过就算解了老汉的杀气又如何,还是乖乖同我回去吧。”他将杀气复又尽收体内,提刀一步步迈前来。

    随着杀气退去,元无香长舒一口,额头上香汗淋漓,显然刚刚也在费力支撑,见老汉一步步靠近,她双眼警惕地盯着其手中的半截坑坑洼洼的断刃,忽然惊呼道:“天坠异星,锻百日不可融其形,人血祭之方才功成,刀面嶙峋如石刃,行百里无人活。你手上的是百里刀!”十三楼记录天下名器凶刃,附有详解细图,其中就有魔刀百里的记载。

    老汉脚步稍停冷笑道“女娃,好眼力。”元无香又试探道“您是百里刀方无通”十三楼凶刃录记载,魔刀百里的拥有者江湖名榜第二——百里路无通的方无通,只是江湖传闻五年前他与齐行云一战后留下一截断刃便消失无踪,江湖中众说纷纭,有人说他已经隐退江湖,也有人说他被齐行云杀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遇上。

    老汉道:“没想到我退隐江湖多年,还能有个女娃子认得出我。只是可惜,我封刀多年,今天就让你再做这个百里刀魂。报上名来吧,百里刀下不收无名鬼。”

    元无香也不示弱,娇喝道:“晚辈元无香讨教前辈高招。”说罢,长剑出鞘,一出手便是

    攀花折柳,绝招尽出。对上曾经的江湖名榜第二百里方无通,由不得她托大。

    “絮柳白飞春南剑”刚摆个架势,方无通一语就道出元无香所使剑法,手上舞了个刀花,随意道:“倒也是门高强剑术,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当初柳千冷几分功力,既然是故人之徒,老汉让你一十八招。”

    “什么柳千冷,我不认识。”元无香袖舞长剑,身轻如燕,在这雪地间如同飞花乱舞,却无声无息,只是这百花尽落处,时不时暗藏杀机,长剑如细柳拂动,游走对手要害之间伺机而动。只是方无通看似随意,全身破绽百出,却又让元无香无从下手,只觉处处都是险境。每每长剑所到之处,总有断刃先封其去路,连攻十余招,方无通都是只守不攻,元




第四十四章 客店
    傅彦生与元无香二人从溪头山下来,继续赶路,途经一座江边小市镇。此刻时值冬月二三,深冬已至,越往北上越是白雪纷飞,到处是白茫茫一片。附近江河湖泊稍缓者均已凝结成冰。

    这水不能行船,路上又是白雪皑皑难以跋涉,沿路客店都已被往来客商塞的满满的。二人一路找来,好不容易在一家“承运客店”寻了个大堂角落空处落座。掌柜的也是精明,眼见客房再也塞不下了,干脆在大堂中摆上铺盖,四处升起了炉子,招呼众人吃住一应解决。

    众人聚在大堂中,听着门外寒风烈烈,酒过三巡后反而热闹起来。只听一个糙脸汉子说道:“这鬼天气,让我们这些个行商走马的人没个活头了,我这货再耽搁了个把月就全糟蹋了,贼老天真可恶。”一个方脸浓须的汉子大嗓门接声道:“何止是这贼老天,那些个贼官兵才真是可恶,一路走一路孝敬,一年下来就落个三瓜两子的,老子这一趟下全给他们白干了。”他愈说愈大声,一旁一个高个同伴扯着他,提醒道:“嘘,小点声,别乱说。”那大汉许是喝了酒上了兴头,甩开同伴,大声嚷嚷着:“怕他个鸟,这种鬼天气,那些个官老爷们早躲在窝里睡大觉了。老子这一路上是受够了。爷爷只恨没早生了几十年,也在崖山边上多杀几个元狗,也好过在这世道做了缩头乌龟。”一人举杯喝道:“好,说得好。大哥,我敬你一杯。我等往日都是敢怒不敢言,大哥放心,谁要是把大哥今日所言传出个只言片语,小弟我第一个不饶他,定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汉豪言一出,一时间堂内众人纷纷起哄叫好。

    傅彦生在一旁只听的热血辉腾,低声问元无香道:“阿姐,这些元人真的那么坏吗”他从小生活在渔村不曾接触这些蝇营狗苟。金元统治下,僧人地位颇高,所以跟净悟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深体会,甫又想到自己父亲叔伯之死也与那元人挂钩一二,出口道:“那元人却是不是好人。”元无香神色一动,摇头轻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吧。”她被王府收留,又该如何去评论好坏,或许自己就是那些人嘴里的坏人吧。她心烦自己隐瞒傅彦生一事,也不知他若知道自己也是这些元人一伙又当如何,还有义父所言之事,也令她忧愁不已。

    这时一个陕西口音的住客杯酒下肚,说道:“这些个糟心的事不提也罢,不如谈谈江湖趣事,解解苦闷。”那浓须汉子又道:“听说月前池州境内沙江帮上下千余帮众被屠杀殆尽,那尸首都堵满了沙江流域。”汉子细说惨状,听得众人一阵干咽口水声,复又有一人搭声道:“没错,我家兄弟就是沙江边打渔营生的,往日都要交不菲银钱给沙江帮的人,据说那沙江帮驻地内一夜之间就没了声响,整个江面染的通红,官府请人清理尸体都用了三天。”众人哗然,一个东北山客问道:“俺那山货也常走水路,往日里见过沙江帮那是人多势重,是何人能够一夜间将他屠帮灭派的”一个池州来客煞有介事地说道:“哪是什么一个人能做到的。我听说他们是惹怒了镇阙宫宫主耿千秋,这才被镇阙宫屠尽满门,连他那两个异性兄弟也都下落不明,帮派倒的倒散的散。”堂内众人一听镇阙宫三个字,都纷纷收声不做声,只有几个胆大之人还在那侃侃而谈。

    傅彦生耳听耿千秋三字,来了兴趣,他听和尚细说过此人,只是心中疑道:“沙江帮那使大刀的和他不是一伙的吗”

    又听一人神秘兮兮道:“我听说这事与数月前江湖传闻的三生真经有关,那镇阙宫伙同沙江帮在那地僧净悟手中夺了经书,此番定是分账不均,那耿魔头恼羞成怒一把屠了沙江帮满门。”那浓须大汉颇是敢说,又听他骂道:“这些江湖魔头个个都投了金元做走狗,行事也同那些鞑子般。”骂道气愤处,还时不时拍桌泄愤。又道:“这些个走狗,残害自己同胞,取乐于鞑子,真是当不得人子。”一人忽提道:“据说金元就有位汉人的异姓王爷,必定是个数典忘祖之辈。”一个洛阳来客道:“这个我知道,那元王府就在洛阳城内。说是娶了金元的郡主,还护驾有功被封了异姓王。呸,助纣为孽,丢光了汉人的脸面,定是个猪狗不如的家伙。”

    众人也纷纷同骂这些个江湖魔头还有那汉人王爷,有凶者更是将其咒骂至极,把他们贬的猪狗不如。元无香正饮酒,听闻有人如此咒骂王爷,一时气愤不过,纤掌用力拍下,竟把桌角拍到折断,发出巨响。堂内众人被声响吸引,纷纷转头望来,傅彦生也被元无香吓道,见状忙起身道歉:“抱歉各位,家姐听到这些贼人恶行,一时气愤不过,实在抱歉。”众人见是一个蒙面女子单掌就拍断了桌角,只是惊诧这女子气力非常,料想也是位嫉恶如仇的女侠,口中纷纷道:“无妨,无妨,就是我等听了也是气愤不过。”“女侠高义,自是听不得这番恶人行径。”……

    傅彦生见众人复又继续高谈阔论,这才落座,低声问道:“阿姐,你这是怎么啦。”元无香有气说不得,只是独独喝着闷酒,也不打理他,傅彦生还只道她心情不好,也就随她去,自己凑近人群中继续细听众人谈天。

    就听一人忽然感叹道:“有邪就有正,难道江湖中就没些个正义之士任由这些个魔头作威作福”那东北山客朗声道:“谁说没有,那北地刀狂齐行云便是一代豪杰。当年奔袭千里诛杀塞外四魔,刀斩鞑子无数,杀得鞑子闻风丧胆,更是一人一刀喝退千军救下边地百姓无数,谁敢说他不是侠义之士。”“没错,传闻说齐大侠武功高强,隐有天下第一高手之势,就是不知与那仁义无双的金大侠何时分个上下。”又有人附和



第四十五章 郭县
    卯正驾马追赶着元无香,无奈出了城郭道路上积雪更厚,马儿迈不开长蹄,竟还不如双足奔跑来的快速,就见前方元无香施展轻功,踏于林木的积雪之上,宛如仙人踏云而行,好不飘逸自如。卯越追越觉的不对劲,元无香明明能轻松离去,自己却总能在将丢未丢之际赶上。就见前方一席红衣在白雪中掠过,卯越想越不对劲,忽然勒马惊呼道:“不好,调虎离山!”刚欲回头,复又想道:“不若这样将计就计也好,那小子身边没了她就更好对付了。”当下唤来一个兵丁,小声吩咐一番,便领着余下兵卒继续追赶。

    这边傅彦生道别众人冒着大雪继续行路,沿途见兵卒众多纷纷往南城调派,心想定是阿姐已经引着官兵往南行去,只好心中祈祷保佑阿姐平安。正要继续赶路,身后忽然有元兵喝道:“那边那小子,过来,说的就是你。”傅彦生紧握双拳,心思如何应对,就见身旁与自己形态仿佛的男子不情愿地朝兵卒走去,他连忙闪身躲入一旁的巷子中,探头观望。只见那兵卒拿着画像仔细与那男子比对一番,才挥手让他离去,复又继续沿途查看。他心中大惊:“阿姐的计策怕是已被识破。”发现市镇街道上兵卒逐渐多了起来,一个个拦着路人盘问。他心下焦急,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瞥见巷内一户人家院子里晒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衣裳,顿时心生一计。

    城门关卡处,一众兵丁正在盘查过完人群,就见迎面走来一个小伙子,牵着头毛驴,驴上坐着个蒙着半张脸的小媳妇。兵丁甲喝道:“站住。去哪的”小伙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军,军爷,家,家媳妇有孕想娘了,要xi回乡下。”兵丁抓着小伙子的脸颊仔细端详,只见其还算是个半大孩子,脸上冬的红扑扑的,比对了一番画像感觉不像,嘴里骂骂咧咧道:“这穷娃子都有媳妇了,老子还得一个人睡冷炕,他娘的。”旁边的兵丁乙嬉笑道:“得了吧,你要是少上几次红楼,把银钱省下来,不早娶上媳妇了。哟,这小娘子还挺白净的。”那兵丁乙掀开驴上的女子脸上的布巾,就见其脸上白粉粉的,挺着个大肚子,端坐在驴上。那兵丁伸手揩了点油,调戏道:“小娘子挺俊俏,怎么就跟了个傻小子呢。”女子张着嘴巴:“啊吧,啊吧!”地叫唤着,小伙子忙解释道:“军爷,阿花她,她从小就是个哑巴。”说着话从兜里掏了几个铜钱,塞到兵丁手里,苦笑道:“家里穷,就这些个小子,请军爷喝口热茶。”那兵丁掂了掂手里的铜子,见其实在没有什么油水,嫌弃道:“走吧,走吧,尽是些穷鬼。”一边催促着小伙子赶紧拉着驴滚蛋,一边继续喊住往来的商客。

    那小伙子牵着驴走到人烟稀少处,这才停下脚步。就见驴子上的小媳妇忽然哈哈一笑,翻身下来,取下脸上的布巾随手将脸上的面粉抹去,露出傅彦生狡黠的笑容,又脱了那一身花衣裳,从肚子里掏出个小包袱,对小伙子谢道:“小兄弟,多谢了!这驴就归你了,快些走吧。”原来适才在城里,他往人家院子偷了几件衣裳,伴成一个小媳妇的模样,学着先前元无香的办法,往肚子里塞了个小包袱,装成孕妇模样。就在集市处买了头老驴,又在路边请了个穷小子,许诺他如果成功出城,驴就归他了。看着穷小子高兴地牵着老驴蹦跶地走远,傅彦生转眼望向远处城郭,直望到白茫茫一片,仿佛天地之间就只他一人而已。

    傅彦生高声长笑,心思:“现在又是孑然一身,阿姐为自己一人引敌,我可不能令她失望。还是抓紧上路,早日赶完金陵,找到和尚。”心中主意已定,登时精神大增,将花布衣裳胡乱一丢,背起小包袱,大步朝远处走去。

    这场大雪断断续续连下了三天,傅彦生轻装上路,一路跋涉这日又来到一座城郭,城关处大大石碑处刻有“郭县”二字。这郭县临近金陵城,却又不属金陵管辖,是即偏僻又安稳的地方,上无上峰管辖,下又无匪徒作乱,这边的县令好色贪财,全无心管事,只想着一心捞钱克扣粮饷,所以兵丁懒散无心做事,什么指令到此都是敷衍了事。傅彦生远远见到门口处贴着他与阿姐两人的画像,还在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混入城中,就见守城的兵丁懒懒散散缩在路旁喝酒聊天,也不管来往人员。心道:“看来,这里的元兵并未为仔细检查,偷偷摸摸的反倒可以,不如就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当下拉了拉面巾,稍作蒙面,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往城内走去。

    傅彦生就这么明晃晃地走到城内,才发现四处竟也都张贴着他与阿姐的画像,只是这里街面上也无多少兵丁巡察,偶有一两位当面而过,也全不在意他,依旧自顾自打闹聊天。几番下来,也不见有人认真查看,傅彦生才放下心来,索性也不遮遮掩掩,沿路寻了个客栈,准备住店,刚要迈进去,就见一人匆匆忙忙地从身后冲进店里,喊着:“陈叔,找到小姐了。”傅彦生只觉得眼熟,跟进屋一看,见大堂里已经围着一圈人,坐在首上的正是前几日路上偶遇的陆丰镖局的陈丰。他刚要上前打招呼,又想起这陈丰先前就不喜自己,怕自己与阿姐两人连累镖队,现在自己更是被四处张贴榜文,还是不要上去自讨没趣了。便悄悄寻了个角落坐下,听他们几人交谈。

    只见刚刚冲进大堂里的小哥,喘着粗气喊道:“陈叔,我找到小姐了。我刚刚在街上,小姐早上去的那些地方,统统使了些银钱问那街上的商贩,有个本地人偷偷跟我说,是那日看见府衙的人将小姐给绑走了。”陈丰惊立起道:“什么!怎么会是府衙的人”他还只以为是这地界道上的人干的,没想到竟然是官府中人。一个镖师忽然说道:“会不会是那日入城时没使够银



第四十六章 县令
    傅彦生见铁索实在打不开,只好作罢,蹲在一旁与她聊天问道:“对了,你怎么会被人绑到府衙来的。”

    陆瑶箐刚风停雨歇收好泪珠,听他问起又气的大叫:“还不是那头死肥猪,我们镖队刚进城的时候碰上他,他就色咪咪的看着我,这几天大雪,我们不得已只好在城内逗留。”说着说着她忽然脸红起来:“那个陈叔不让我乱跑,可人家关在客栈实在关腻了,所以雪刚停就悄悄地跑出去了。没想到刚上街没一会,就被几个陌生人给架着给关到这了。”又气愤道:“后来那头大肥猪就进来了,说要娶我当老婆。那死肥猪也不看看他什么模样,竟然要娶本小姐,哼。”顿了顿又说道:“他说晚上要来,要来……”

    “要来做什么”傅彦生逗她道:“要来跟你入洞房咯,哈哈哈!”陆瑶箐娇羞地握着小拳死劲锤他,口中念叨:“锤死你,你个坏家伙,跟那个死肥猪一样坏。”

    “既然嫌我坏,那我可走咯。”傅彦生有心逗她,说着做势要走。陆瑶箐果然害怕道:“哎,别别别,别走,我怕。”傅彦生道:“那叫我好哥哥。”陆瑶箐嘟噜着嘴不情愿地嘀咕一声:“好哥哥。”“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楚。”陆瑶箐拗不过他,大张小嘴喊道:“好哥哥,求求你不要走,帮帮我!”

    “嘘,小点声。”傅彦生四下看了看屋内,小声说道:“现在这链子没钥匙打不开,我躲在一旁,你先在这乖乖呆着,等那狗官来,先骗他帮你把锁打开了。到时候再好好收拾他。”陆瑶箐没了开始的害怕,听他说的有趣,顿时眼冒精光,骨子里调皮捣蛋的性子又冒了出来,小脑袋点的飞快:“对对对,看本姑娘怎么骗他。”两人这么聊着,大概有半个时辰,就听门外有声响传来。

    一人道:“大人还请三思!陆丰镖局在道上名声不错,您这般实在不妥,怕是会惹上麻烦。”显然是朱县令带着衙役一同过来,傅彦生赶紧翻上房梁藏好细细窥听。就听他不耐烦地说道:“本府晓的了,你下去吧。”那人显然不想放弃又道:“可是大人……”还未说完便被朱大常打断道:“本府已经说了知道了,你还有完没完。不就是个镖局吗,难道他在朝里有人本府要和他结姻亲是看得起他,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麻烦本府最不怕的就是麻烦,惹得我不高兴了,就给他定个谋反的罪名,统统抓起来。”冲身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高兴道:“你,你,你们两个留下看着,其余的都给我退下吧,别打扰本府的雅兴。”说着不理身后衙役,推门进入厢房,嘴里嬉笑道:“小美人,哥哥来啦。”

    再看陆瑶箐见傅彦生在梁上给她使眼色,连忙装出一副娇羞地模样,细声细语地说道:“好哥哥,你怎么才来呀。”还不忘抛送一番秋波,看得梁上的傅彦生目瞪口呆,不由打了个哆嗦,心道:“这小丫头,从哪里学得这些东西,有模有样的,看得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那胖县令猪大肠更不堪,一脸淫笑道:“小美人,怎么变了”陆瑶箐解释道:“人家那还不是被你吓到的吗!突然被人给绑来,人家一个小女生自然会害怕的。”猪大肠疑道:“现在怎么又不怕了”陆瑶箐羞道:“人家这不是知道你是县令大人了吗是我们百姓都父母官了。”猪大肠兴奋道:“没错,没错。大人会好好疼你的。来来,先给大人亲一个。”肥胖的身子竟然出奇的灵活,绕过桌子就朝她扑来,陆瑶箐轻身闪到一边,埋怨道:“你还说要疼人家,却还锁着人家。”陆瑶箐假装生气别过脸去,偷偷朝梁上的傅彦生使了个鬼脸,古灵精怪的样子差点没把他给逗得摔下梁来。

    猪大肠这会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了,连忙哄道:“好美人,小美人,谁那么大胆子敢锁你,大人回头重重罚他,来,大人给你解开。”说着用胖爪子在怀里掏了半天,这才掏了一大串钥匙,吃力地趴下身给陆瑶箐解锁,还不忘抓着她的玉足上下摸索。陆瑶箐只觉得恶心,却又只能强忍不适,不停向梁上的傅彦生使脸色,让他赶快动手。

    傅彦生趴在梁上耐心等着,见那胖县令翘着屁股蹲在地上帮陆瑶箐开锁,看准了方位一跃而下,冲他脖颈处重重一击,就听啪的一声,猪大肠庞大的身躯重重地摔趴在地上。门外衙役听到动静,大声问道:“大人大人你没事吧。”陆瑶箐赶忙大声假装呼救道:“大人不要呀!……”这才骗过衙役,只当猪大肠兴致正高,不敢打扰。那边傅彦生早就捂着肚子缩在一旁偷笑。陆瑶箐开了锁,恢复了自由,与他打闹:“还笑,还笑。人家都怕死了。”说完又使劲踹了猪大肠几脚。傅彦生强忍笑意道:“好好,不笑了。你去把门口那几个衙役引进来,我再把他们打晕掉。”陆瑶箐呆道:“要怎么引呀”傅彦生捏着手指学着她娇羞道:“大人不要呀!”又笑道:“就这么引。”陆瑶箐脸霎红,锤了他一下道:“讨厌。”也不拒绝,蹑手蹑脚来到门后,傅彦生赶紧也跑到另一边藏好。

    只听她捏了捏嗓子,忽然大叫道:“啊!大人,你怎么了,来人呀,来人呀,大人晕倒了。”说完假装摔在地上,靠在桌角哭泣。门外两个衙役闻声大惊,连忙推门冲进来,就见陆瑶箐缩在地上哭哭啼啼,再看猪大肠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正要上前查看,傅彦生故技重施跳起来一个手刀就击晕一个衙役,另一人惊觉不对,转身欲叫就感到后脑勺巨痛袭来,扭过脑袋就见刚刚还娇滴滴的小女孩正举着拍烂掉的凳子冲他吐舌头,随即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傅彦生见撂倒了两个衙役,拉过陆瑶箐的手赶紧往外跑,却又迎来个方脸衙役,口中喊着:“大人,卑职还是觉的不妥,大……”见傅彦生二人从房里跑出来,惊道:“你们!”透过两人缝隙,就见房内趴着三人,生死不知。喝道:“大胆贼人!”话毕腰刀在手,冲着傅彦生招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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