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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佛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Four




第四十七章 双刀
    方脸衙役连忙跃上一匹战马奔袭追去。

    一切只在瞬间,傅彦生闻听衙役惊呼,也快步向将领追去,手中长刀用力甩出,朝那将领射去,只是距远势弱,长刀远远飞去,只是扎在了马屁股上,不过也让战马吃痛跃起不受控制,那将领正握紧缰绳,努力控制身下战马,方脸衙役已然驾马赶到。只见他飞身跃起,手上腰刀凌空劈下,元兵将领本使的是一柄长矛,不过已经在刚刚搏斗中丢失,这会只得抽中腰上长剑招架。不过他虽嘴上嗷嗷乱叫,让人听不懂,身手却着实不错,显然也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将。只见其一手紧握缰绳,一手长剑上挡,架住衙役的腰刀同时,急甩马头朝他撞去。

    衙役身在半空无处借势,也不慌乱,一手按在马头上借力,又轻身翻过将领堪堪避过刺来的长剑,将要落下之际正好抽出插在马后的那柄腰刀,一时双刀在手落在地上。再看那战马,身上刀口没了阻拦顿时血流如注。战马吃痛再也不受控制,将身上人甩下就一路奔走。将领被战马甩到地上,还未等站稳,衙役手持双刀复又攻到。就见双刀在手的衙役仿佛换一人般,攻势如疾风骤雨连绵不断,一刀复一刀,一刀狠过一刀。那将领初时还能反手一二,渐渐的力不从心,只剩下招架之力,被逼的节节后退。

    傅彦生在远处看得暗自心惊:“初时没察觉出,这衙役双刀刀法竟如此精妙,也不知师从何人。自己在县令府上与之相斗,能轻松逃掉,显然也是他故意放水了,只是不知他为何这么做。”他细数着衙役刀法变化,只见不过几息已经落下整整二十余刀,看似简单从上往下劈,每刀的行刀轨迹却都略有不同,忽左忽右,显是刻意为之,旁人看来方觉明显,那将领却全无觉察,只是双手握剑慌忙抵挡。二十八!傅彦生刚数到二十八道刀光,就见那将领长剑脱手而出,双手不住颤抖,竟连握起都不能,眼见刀光再闪,再欲闪躲已经不及,被一刀劈在面门上,发出一声惨叫当场毙命。杀完将领后才衙役才缓缓转过身来,一言不发地盯着傅彦生看。一脸血渍露出怪笑,看着傅彦生浑身发毛,身边的衙役也都逐渐围了上来,将他再次围困在其中。

    陆瑶箐连忙一路小跑钻进来,紧紧抱着傅彦生胳膊,警惕地盯着四面的衙役。死人、战马还有一群手握腰刀的衙役,场上气氛一时萧肃,只有血液顺着一把把刀刃滴答落下的声响。

    方脸衙役忽然挑起将领的长剑,飞向傅彦生示意他接住。口中道:“兄台,再领教你的高招!”

    傅彦生接过长剑,就觉得寒光闪至,竟然同刚刚劈砍将领的刀法一般,只见刀始出就不再停歇。适才旁观就觉得其双刀刀法精妙,这会直面刀锋更觉心惊。那双刀,刀刀仿佛都劈砍在同一位置上,如若不是刚刚见过他以此招斩杀那将领,傅彦生一定也会上当,只觉的此招平平无奇。

    心知此人刀法古怪,傅彦生边退边观察,感受手上传来的力道忽大忽小,手心只见对剑柄的握力却逐渐减弱,心道:“不好!对方施力有古怪,如此下去,定也如那将领一般剑飞人亡。”当下当机立断,竟撤了长剑架挡,一招“暗柳扶风”,长剑由下往上斜斜撩去,如果那腰刀依然往下劈来,那衙役势必也会被长剑挑成两半,竟是个同归于尽的招法。

    傅彦生暗赌他不敢冒险,果然,腰刀过半,在他面前停下,而傅彦生长剑也才堪堪划过他的胸口,将他的皂衣划裂开来,露出精壮的胸膛。

    只见那方脸衙役回身后跃,又站于将领尸首边上,咧开嘴笑道:“这位兄弟好身手,好胆识。”傅彦生道:“彼此彼此。”望了望周边散落一地的元兵和衙役的尸体又道:“在下半山寺地僧弟子傅彦生,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原来是半山寺高徒,难怪年纪轻轻就武功高强。在下卫成,不过是郭县一届府衙衙役。怕是入不了傅兄弟法眼。”卫成说得客气,傅彦生可不敢放松,眼下自己和陆丫头还未脱困,这个叫卫成的衙役又不知好坏,不敢大意,试探道:“卫兄弟看起来可不像一般当差的呀。”说着有意无意瞟了眼周围的衙役,只见他们个个带伤,面露凶相,绝不是街上那些懒散的一般衙役的样子,而且身为金元官府衙役竟然敢围杀元人兵丁,说是反贼也不为过了。卫成笑道:“这世道,谁都得有点安身立命的本事。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身首异处了,你说是吧傅兄弟”随即转而对一众衙役喊到:“好了刀都收起来吧,傅兄弟想来也是个抗元的汉子,大家都是自家人。”复又转身朝那将领脸上乱刀剁去,直到剁了个稀烂。才又举刀大声喊道:“一伙贼人假冒元卒夜袭县衙,与内应里应外合刺杀县令,朱县令奋勇杀敌不幸阵亡,我等兄弟拼死杀敌,终斩敌于南街,敌首余众七人全部浮诛。”底下衙役也有样学样,在各元兵脸上乱刀飞砍,好半晌才收刀,纷纷附和道:“诛杀反贼,大人英勇!”

    傅彦生见状才稍安心,拱手谢道:“多谢了,卫兄高义。”卫成笑道:“不必谢我,你反而应该谢谢他们。”说着拿刀尖指向地上的元兵尸首,若有所指。傅彦生心领神会笑道:“还是要多谢卫兄。这里我们就不便就留,在下与家妹就先走了,后会有期!”说完拉着愣神的陆瑶箐穿过人群向小巷跑去。

    一切变化突然,陆瑶箐还未反应过来,呆呆地被傅彦生牵着一路小跑。一直到一个僻静的小巷才停下歇息,陆瑶箐问道:“刚刚那人的样子好可怕,比那肥猪县令还可怕,不过还好是个好人。”陆瑶箐虽人小鬼大,但还是涉世未深,不知江湖险恶,傅彦生淡淡道:“好人也许吧。”却也不告诉她刚刚真是凶险万分,他心想若不是刚好那队元兵出现,自己又急忙道出半山寺的身份,现在只怕早就被杀人灭口了。拍拍她的丸子头,笑道:“走吧,现在没事



第四十八章 金陵
    金陵历来朝代的大都市,更作为前朝古都,历史悠久地位特殊,自古常有文人骚客诗文相颂,如北宋王安石有诗《金陵》一首道:“金陵陈迹老莓苔,南北游人自往来。最忆春风石城坞,家家桃杏过墙开。”述说着它的别样情怀。

    傅彦生与陆瑶箐一路打闹,终于来到金陵城。傅彦生是第一次到此,一时被城景吸引,此时正直上午,街市热闹非常,非一半城镇所能比拟,他看得是眼花缭乱。陆丰镖局作为行武行当立于城北,一众人穿街过巷这才来到镖局前。

    此刻门前早有一群人在那等候,陆瑶箐自打入了城就不再缩在车里,同傅彦生一起坐在车前头赶着马此刻一见镖局门前等候的人影,高兴呼道:“哥!”傅彦生就觉人影闪出,再细看,陆瑶箐已经飞扑在迎面走来的青年身上。正亲昵地抓着他的胳膊左右摇摆,嘟着嘴撒娇:“哥,我的好哥哥,有没想我呀。”青年宠溺地拍了拍她的丸子头,牵着她来到陈丰面前,施礼道:“陈叔幸苦了。”陈丰回道:“无妨,老夫该做的。只是路上差点出了差池老夫羞愧!”还未等陈丰细说,陆瑶箐急道:“哥,来给我你介绍一个新朋友,我在路上认识的。”拉着青年来到傅彦生面前说道:“哥你看,就是他,我的新朋友,傅彦生。”那青年警惕地盯着傅彦生拱手道:“在下陆阳。”

    “傅彦生。”他回礼道:“路上一直听陆丫头念叨她的哥哥,初次见面,幸会。”陆阳转头看向陈丰,后者颔首道:“这一路上多亏了傅小兄弟。”接着就把偶遇傅彦生姐弟,陆瑶箐在郭县又是如何被县令抓走,接着又被傅彦生相救一一与陆阳细说。这边越说陆瑶箐脸越垮,果然等他说完,陆阳脸上早就寒霜一片,冲她斥道:“临出门前我怎么说的”陆瑶箐耷拉着脑袋小声道:“要听陈叔的话,可……”陆阳喝道:“那你还敢闯祸,赶快跟陈叔道歉,还有以后不许你再跟镖了。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守在家里好。”“啊!”陆瑶箐刚想反驳,就见哥哥怒目直视,吓得收声细语道:“对不起,陈叔。”

    陆阳复又回过身对傅彦生激动道:“傅兄弟,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大恩不言谢,以后但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驱使。”陆瑶箐插嘴道:“哥,他是来金陵找师傅,你可以让家里的人帮忙一起寻找呀。”

    傅彦生纠结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陆阳道:“小妹说得对,就这么办。这偌大金陵城你一个人要寻到何时。我这镖局不说多大,在金陵城这一亩三分地内,道上也有些脸面,寻个把人不在话下,不知尊师是哪位”

    傅彦生道:“和尚是,哦不,我师傅是半山寺的净悟大师。”镖局行当与江湖联系密切,陆阳闻听净悟名号惊道:“可是那天地二僧中的地僧。”傅彦生应道:“正式师傅日前与师傅走散,只知他可能来这金陵城内,其实我也不大确定。所以也不便劳烦陆兄费心,我一人慢慢打听即可。”

    陆阳心热哪容他拒绝,说道:“这又有何关系,左右不过寻个人,况且我素来敬仰大师,也希望能亲自拜见。这样吧,你现在镖局住下,我且遣人去城里打听一番,有无消息到时再说,也好过你一人在这城里瞎找,你看如何傅兄弟这你可别推脱了,也让我报答你救舍妹的恩情。”

    傅彦生推脱不够,只好应下,不过他心思自己被元人通缉,怕连累镖局,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住下,约好如何联系后,便告别了陆阳等人,准备一人先在金陵城里寻个客栈住下。

    金陵城里行人熙熙攘攘,甚是繁华,入城是在马车上还未有如此感触。信步行走间,忽闻阵阵菜香飘荡,细嗅下有热肉,有鲜菜还伴着丝丝酒香。清晨赶路他就未吃过东西,这会早已经饥饿难耐,当下嗅着香气寻去。在人群间挤挤转转,只见一座二层高的酒楼立于街市拐角处,地处繁华,一个老大的金字招牌写着“千风楼”三字。招牌陈旧,早已漆面斑驳,独留三个烫金大字在暖阳下闪烁发光,阵阵香气就从楼间飘荡出,只见行人出入,觥筹交错声和跑堂掌柜喝声响成一片。

    他轻抚肚皮,进得楼来,径直朝楼上行去,跑堂刚要阻拦,见他腰间挂着柄长剑连忙转口招呼。傅彦生要了壶老酒,又让跑堂配了些下酒菜,便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赏金陵城景。

    他一路行来先有净悟,后有元无香,这几日也都有陆瑶箐与镖局众人相伴,少有一人饮酒时。这一刻突然僻静下来,蓦地一股悲思之一冲上心头间,忍不住唏嘘。这冬日午后乍冷还暖,少了许多雪白,却多了份生气。望着楼下人来人往,忽听到楼道口一阵响动。

    傅彦生才回神望去,原先就怪异这酒楼大堂拥挤热闹,独独二楼僻静非常,他还道这酒楼莫不是生意一般不成这才又见一人从楼下上来,踏步间趁着稳重,将木梯踩得砰砰作响。待来人踏上楼板,傅彦生才瞧清,见这人身材魁梧非常,来人约莫三十不到年纪,披散着头发间绑着数条细辫,身着宽大袍子,上锈锦绣条纹,华而不奢,不似中原人打扮,再看方脸上,刀眉下大眼透着凌冽气,高鼻阔口,往长凳上一坐,颇有权威之仪,双眼旁扫间,极有威势。见到楼上傅彦生一人,目光霍地在他脸上留转一番,傅彦生只感一道寒意从尾椎骨深起,心道此人当真不凡,光眼神就能让人坐立不安,不知又是哪位英雄人物,不由喝彩道:“常听人说什么江湖侠士英气勃勃,气概不凡等等,想来也不出其左右了吧。哪怕齐公子飒爽俊朗,也输了此人三分。”

    不多时,两人的酒菜也同时备上,只见那大汉桌上除了两大坛子酒,便是一大盆熟肉,便再无其它,傅彦生瞧瞧自己桌上这些精细菜色,赞道这汉子吃喝也是豪迈不同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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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对酒
    第四十九章对酒

    傅彦生见那人跃窗跑去,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人群中,手中长剑当的一声归鞘,冲大汉点头示意。大汉怕了怕袍子上尘土,笑道:“刚才多谢小兄弟仗义提醒。”

    “阁下武功高强,小子的那声提醒其实也是多余的了,也没帮上什么。”傅彦生瞅了瞅一片狼藉,心想那么大坛子毒酒下去都奈何不了你,有没自己的提醒都无关紧要了吧,这真是多管闲事了。

    南玄铖哈哈大笑,刚刚情形他看得真切,哈尔尖刀威胁下,这人还能仗义提醒自己,定是心怀磊落之人,怎么能不结交一番,当下拱手笑道:“有小兄弟那一声足矣。江湖上能像小兄弟这般不顾安危,路见不平之人已经太少了,倒是让小兄弟你见了家丑,着实笑话了。在下八荒镇府南玄铖,敢问小兄弟怎么称呼”

    傅彦生有样学样也拱手回道:“小子中原傅彦生,适才第一眼见南大哥你,就觉得你豪气冲云,心生敬意。”

    南玄铖道:“傅兄弟你也爽气,不用称什么个南大哥,有幸相识,我称你声傅兄弟,你喊我声南兄,岂不更显亲近。来傅兄弟何不过来与我同饮一番。”说罢,喊跑堂上来收拾妥当,只是那四人尸首横躺一旁无能敢动,那跑堂的不免害怕,南玄铖喝道:“怕什么,他们你就别管了,一会于你抬走,你只管把这桌椅收拾妥当,酒菜再上一桌,快些,别耽搁我们喝酒。”好似刚刚那场背叛刺杀还不如他喝酒来的重要。跑堂的连连称是,快速打扫完毕,便慌忙下楼备酒备菜。他则抓起剩下的那一坛子叫道:“来,傅兄弟,你我且先饮上一坛。”

    傅彦生看了看那足有一二十斤的酒坛,心生怯意,又想傅彦生你怕个什么,不过是喝酒,左右醉倒了事,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人小瞧了去。当下咬牙道:“好,南兄,我们喝个痛快。”

    桌上两大海碗摆齐,南玄铖单手抓着坛沿,一二十斤视若无物,往海碗中满满一斟。登时酒香四溢。傅彦生也是好酒之人,只是从未有这般豪饮过,口中是馋涎三尺,心中却惴惴不安。南玄铖笑道:“来,傅兄弟初次见面咱两先走上几碗。”

    傅彦生依言端上一碗酒,还未凑到嘴边,那酒气就从鼻孔中钻上脑门,火辣辣一般,竟不似自己先前所饮清甜果酒,而是北方的高粱烈酒。有心小茗而尽,双眼瞥见那南玄铖早就一干而尽,又给自己斟满,心想:“这位南兄,适才已经饮了不下三坛,依然豪迈非常,自己可不能显得小家子气了。”当即脖子一昂,端起手中酒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这碗烈酒下去,好似火烧一般,从喉咙直烧到肚中,他强忍腹中不适,也学着南玄铖抱起酒坛又给自己斟满一碗。

    南玄铖见状哈哈一笑,说道:“爽快,我果然没看错,傅兄弟同那一些扭扭捏捏的中原人果然不同,再来。”说着端起碗来,又是一干而净,跟着又与自己斟满。

    傅彦生酒气上来,只觉得肚中火辣之后竟是出奇的舒服,当下全无顾忌,又是一碗酒下肚,一抹嘴角,笑道:“痛快,痛快啊!”二人如此你来我往,那跑堂的新酒未上,这一坛子酒就已经斟饮殆尽。

    南玄铖大叫:“小二!酒呢快些给我上来。再给我来上个一二十坛!”酒保刚上得楼来,一听“一二十坛”吓了一跳,陪笑道:“客官,这一二十坛,我这小店现下也没那么多了呀。”往日这等烈酒少有人喝,一天能卖掉一坛就算不错了,这店家也不过存货七八坛,一听这大汉张口就要一二十坛,心惊之下也是暗自惋惜,咋就不多备几坛。南玄铖皱眉道:“难得我与傅兄弟喝得痛快,怎么这般扫兴。算了,你这边有多少就上多少吧。统统给我搬上来。”酒保讪讪笑道:“客官,别怪小的多事,这店里也还是有个七八坛子烈酒,只是您这喝的完吗”南玄铖笑道:“刚够填肚,你这鬼灵精,莫不是怕我喝醉了不给钱不成,来拿好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金灿灿的金子丢了过去。那跑堂的接过金子,拿手一掂量,顿时眉开眼笑,乐道:“爷,您请好了,小的这就给你上酒。”那跑堂的一路小跑嘴上呼着:“烈酒八坛,好菜管上……”不过片刻,两人身旁都被那酒坛子给围上了,桌上酒菜又换了一番。

    傅彦生几碗烈酒下肚,仍未觉有恙,只感到腹中暖洋洋得,心下想到:“没想到自己这酒量也是厉害,平时未曾这般饮过,竟然全然不知。”

    南玄铖见他全无醉态,心中暗赞,没成想这新识的小兄弟也是酒量非凡,更是高兴。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南玄铖心里高兴,言语间更显亲近,抓起一坛子酒递给傅彦生,笑道:“傅兄弟,这般一碗一碗的喝太过麻烦,不如我们就以坛代碗如何”

    傅彦生喝得痛快自无不可,撕开酒封与南玄铖对饮开来。二人这边吃喝的痛快,一直从午后用到了傍晚,期间南玄铖又呼来几名下属将那四人尸首收拾妥当,与傅彦生侃侃聊开。

    “傅兄弟是金陵人士”南玄铖见傅彦生独自一人在这酒楼吃用,只当他是本地人士,便又开口询道:“不知家在何方”

    傅彦生摆手道:“小子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金陵,家中长辈走失,来此寻人。”

    南玄铖闻言大笑,直言真巧,说道:“你我二人果真是缘分,其实我这次来到中原是为寻女而来。小女从八荒逃婚出来,随商队一路来到中原,日前又属下传来消息,报称在金陵城见着她了,我便带了几名亲信和一些下属赶来,却没想到却遇到今日之事。倒让傅兄弟见笑了。”

    南玄铖说的傥荡,傅彦生却是有些尴尬,心道:“自己这番出门,好似时常遇人窘境,也不知是别个不幸还是自己不幸了。和尚虽粗俗,也算是得道高僧,不知对相面是否研究,改天寻到他,得找他瞧瞧才是。”口中笑道:“如此能识得南兄是小子的幸事。不知南兄寻女之事可有眉目了”

    “还未见着那臭丫头。不过她喜欢热闹,上元节将近



第五十章 夜
    女孩不住重复道:“我爹是南玄铖,整个八荒都是他的,你要是敢卖了我,他一定会打死你的。”还不忘在傅彦生面前晃晃自己的小拳头,以增加点威势。

    “南大哥是你爹!”傅彦生惊呆了,心道:“虽说无巧不成书,只是这也太巧了吧。”逐问道:“那你叫什么”

    女孩道:“南玲珑呀。怎么样,我名字好听吧。呃不对,你认识我爹”

    傅彦生乐道:“原来你就是那逃婚的小公主呀,南玲珑果然是玲珑透彻呀。南大哥还说苦寻你不着,没想到反而让我遇上了。正好我现在就带你一同去找他,他一定很高兴。”

    南玲珑愣神片刻,眼中带着惧色,挣扎更盛,大叫道:“啊不对,不对,我爹不是南玄铖,我说错了,我爹是南大瓜。你还是把我卖掉吧,记得要卖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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