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佛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Four
李毅笑道:“这就对了。收好。对了本公子有一事想请教采莲姑娘,还望姑娘不吝赐教。”采莲眉头一皱,佯装不悦道:“李公子这怕是要问小姐的事吧。”假装生气道:“我还道公子大气,这叫我怎么能替公子你保管这金钗,感情有事相求。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怎能将她的事告诉给外人看来这金钗我还是还于公子吧。”将手中的金钗又要递回李毅手上。
李毅笑道:“采莲这话说得可大大冤枉在下了。这钗子自是专门送于姑娘的礼物。再说等我与你家小姐成了亲,我就是你们都姑爷,何来外人一说。采莲你可是你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到时候不也是自家人么!”他伸手将采莲拿金钗的手合十,又紧紧握住,双手慢慢摩挲,口中调笑道:“细看之下采莲也是美艳动人呀。”他身为洛神剑庄大公子,也是花间老手,哪是采莲这种小姑娘能抵抗的了的。三两句就被哄的脸红耳赤,低头娇羞不语。他又道:“哪位要是娶了采莲姑娘也是福气。”
采莲羞道:“你个坏家伙,尽骗人。奴家不过是个丫鬟,哪能自己做主。”李毅道:“我做了你的姑爷,不就可以帮你作主啦。”“讨厌!”采莲别过脑袋,手却依旧伸着,任由他抓着摩挲。又道:“问吧,想听些啥呢”
李毅道:“我是关心关心你家小姐,最近可是有啥烦心事。”采莲眉头一挑,替金奕裳打抱不平道:“还不是那个野和尚惹得,亏得小姐那么喜……呃,不是反正都是那个野和尚惹得祸。”惊觉自己说错话了,采莲急忙改口道:“你是不知道,那野和尚多讨厌。”
他疑道:“野和尚这金府内哪来的野和尚”随即采莲将前几日上元节金奕裳遇险,被傅彦生相救,又带回家中如何如何说了个详细,有意避开了金奕裳心怡傅彦生之事。
“野和尚”李毅沉思道:“不知是哪来的家伙,看来是需要见见。”采莲却道:“哎,快点走吧。宴会都要开始了。”说罢拉着李毅便往宴厅跑去。
傅彦生在堂上随意找了个角落落座,他本不欲参加宴会,只想拿了酒菜在房内自己吃喝。却被金世昌劝说道,也许净悟也会来参会等,便应下声赴宴。
“咯,就是那个野和尚!”李毅顺着采莲手指看去,就见在大堂角落处一个身穿破旧僧袍的青年,长发披肩散落,疑道:“他是和尚”采莲气道:“是呀,就说是个野和尚呗,说是还未正式剃度出家,所以还留个长发。也不知是真是假。”
李毅点点头,信步上前,说道:“在下洛神剑庄李毅。”
“傅彦生”。他稍稍抬头示意,又埋头吃喝起来。李毅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哪受过这般轻视,拿手一拉,就跨马坐下,问道:“不知傅兄弟师出何处”
“庙里。”
“哪里的庙。”
“山上的庙。”
见他有心不说,李毅又转问道:“这江湖豪杰齐聚,傅兄弟怎得一人坐在此处独饮,这是看不起天下英豪吗”他这话故意说的极大声,喧闹的大堂顿时静下来。众人齐齐往这边看过来。江湖中人最好面子,从来都是宁丢性命,不输面子,他这么一说,自然引群雄怒视。
傅彦生不怒不惧,淡道:“贫僧是方外之人,不论是妨夫走卒,富商豪绅,又或是这些个江湖义士在贫僧眼里都一视同仁。”朝四面看了看,又缓缓说道:“却不知这位李公子什么意思贫僧不愿同你这红尘滚夫沾染,怎得就变成瞧不起江湖英豪了难道说李公子你自己就代表所有江湖英豪了”一番话说得调理明顺,一众江湖客纷纷叫好,又起哄道:“李大公子,你也太托大了吧。令父要是说这番话来,我等自然敬重他老人家。你的话,还是再长两年吧。”说话的是一个须眉浓厚的汉子,一旁长须道人跟着起哄道:“哈哈,刘屠子,说得好。不过人家洛神剑庄弟子众多,个个武功高强,擅长已二敌一,你平日走夜路的时候,可得小心些,哈哈哈。”洛神剑法使得是双剑剑法,被这道人口中说出来,好像他们都是以多欺少之辈。堂中一众江湖客意会也不点破,纷纷嬉笑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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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比武招亲
金世昌引着众人回到堂内,金府宴开六七十桌,从屋内一直延伸到屋外,好不热闹。他拉着李毅往上座行去,口中热切道:“不知永年兄近况如何,我已经许久为见过他了,本想接此次机会与他好好聚聚。”李毅道:“家父早前应了青城凃掌门之约,是故无法来赴宴,这才命小子前来与伯父详细解释,他日定亲自上门看完金伯父你。”他闻听,笑的乐切,说道:“无妨无妨,他有要事在身派人说一声就好,不用这么客气,来来,贤侄快上坐。”拉着李毅在主桌坐下,又喊着金奕裳:“丫头,快过来,替爹爹好好招待李毅。”又见傅彦生跟着几人转到偏桌去,忙叫道:“小师傅,快来,这边上桌。”
傅彦生转头一看,笑道:“贫僧喜静,有这一角足矣,谢过金老爷了。”说罢落坐在角落一桌,与几个江湖客相互敬酒一番,便独自吃用。
金奕裳见状,端起酒杯就往那边走去,也自顾搬了张凳子挤在他身旁,说道:“彦生哥哥,我陪你喝一杯。”水落听流音,闻香花无意。傅彦生草草应付一杯,李毅早就怒从心中起,有酸有愤,刚上得堂来,他就将傅彦生当做自己的敌手,多番言语针对,刚才比试又被傅彦生言语奚落,让自己败下阵来,真是旧恨加新愁,一时怒盛,手上用力。
“啪!”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也端着杯酒来到偏桌,桌上几人见状,纷纷离席避开来,登时就剩他们三人围坐。
李毅冷笑道:“傅兄弟我敬你一杯”
傅彦生转首看了看身旁的金奕裳,见她脸色娇红,眉眼无意间在自己与对方之间扫动。再瞧李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心中明了:“这家伙打一来就处处针对自己,原来是红颜惹的祸。”虽说一直有意避着金奕裳,但不耽误他教训李毅。傅彦生伸出一根手指左右轻摆,笑道:“贫僧是出家人,不便饮酒。”
“信你有鬼!”李毅见他一杯杯自斟自饮,说道:“傅兄弟,这是瞧不上在下”金奕裳伸手搭着面庞,星眸闪动,嘴角蕴笑,道:“李毅,洛神剑庄虽大,也不过金陵一地的名气。听过半山寺吧彦生哥哥,可是半山寺地僧名下弟子,自然不用瞧得上你。”
李毅心中大惊,又细看只觉得傅彦生一身破布僧衣,也不像名门之徒,心想江湖中多有,冒名顶替之辈,认定他只是个招摇撞骗之人,冷笑道:“半山寺是我等敬仰之地,那地僧何等绝顶高手,可不是哪个阿猫阿狗嘴巴上说说,就是半山弟子了。”
傅彦生闻言不怒反笑,说道:“佛都说人身难得如大海盲龟,李公子这是一心想做一个屠龟之人呀。”李毅道:“什么龟不龟的,我不懂。少在那装神弄鬼,你这种在江湖上招摇撞骗的人本少爷我见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自己离开为好。”他笑道:“是真是假有什么重要的吗想必金老爷留我也不会因为我是谁的弟子吧”
他话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金世昌闻听,尴尬一笑,说道:“自然不是,凡江湖中看得起在下的,都是在下的朋友。”金世昌说话圆滑,既避开了二人之间的交锋,又为自己的当初留人的举动打了掩护,还引得堂中众人一阵叫好。
傅彦生酒杯虚托,轻笑一声,一饮而尽,当是应了金世昌的话语。堂中有人忽问道:“听闻金老爷此次宴请众英雄豪杰,是为嫁女招亲”此言一次,堂中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屏息等金世昌答话。就连李毅也全神贯注地望了过来。
金世昌先是举杯敬道:“金某先在此敬诸位一杯,感谢诸位江湖朋友不远千里前来赴宴。”一杯酒下肚,又道:“没错,此次设宴邀请诸位前来,一是感谢诸位江湖朋友这些年来,对金某生意上的众多帮助,二来就是为小女奕裳招一个如意郎君。”他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金奕裳身上,再道:“诸位都知道,金某膝下无子,独有一女,如今年芳十四,金某虽不是江湖中人,却喜欢江湖中事,独爱众江湖杰俊。正好借今日之机,替小女纳个好夫婿,待金某百年后,也好继承打理这金家上下家业。”
人生在世,闯荡江湖不外乎财色二字。众江湖客闻听金世昌所言,再看那边金奕裳含眉娇羞,妩媚动人,个个都圆眼直瞪,更有粗鲁不堪者已经喘起了粗气,人人幻想着自己已经抱得美人归,不喜美人者也都想着百万家财已经入怀来。
那边金世昌还未说完,一青衣劲装汉子忽然起身问道:“陈某想请问金老爷,这赴宴英雄豪杰少说也有五六百人,除去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也有不下三百余人,赶问金老爷该如何选这佳婿呢哪怕让金小姐自己来挑选,也要看个三五天,怕是挑花了眼也挑不出个意中人吧。”汉子说得公道,其实自有打算,眼见金奕裳在偏桌上与两人眉来眼去,李毅又是个中翘楚,届时真让金大小姐自己选,哪还有他们这些无跟脚的江湖客的份。
堂上众人也是看的明白,青衣汉子一言既出,都纷纷响应。刘屠子嗓门最大,喊道:“没错,我们都是大老远赶过来的,想必金老爷也不会随随便便就选个男的凑合。”“对,我看金老爷干脆就来个比武招亲得人,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就用江湖中的方法来解决最好。”“好注意!大家比试一番,输了得话自然心服口服,无话可说,也没人会说金老爷你的闲话。”……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众人说得热切,金世昌脑门上虚汗直流,他本就有意将金奕裳许配给李毅,只是如今骑虎难下,一旁刘管家俯身上前小声说道:“老爷,如今不如就依他们所言来个比武招亲,老奴认为这样也好。”金世昌道:“这可怎么行,我本意想把丫头许给李毅的,想那洛神剑庄在金陵一带赫赫有名,在朝中也多有关系,定能保全金府上下。”刘管家道:“老爷大可不必担心,既然是比武招亲,自是需要立些规矩的。老奴想,以李公子的实力,堂上年岁相仿的众人中,应
第六十一章 台上论英雄
刘屠子在台上抱拳环视一圈,口中叫道:“哪位江湖朋友上来与我切磋一下”见台下无人答应又笑道:“别不是怕了我刘屠子的名号了吧如此我可要抱得美人归了。”又乐呵呵地对金世昌说道:“金老爷子,你看,这要是没人敢上台来与我比划,我可就冒昧喊您一声泰山大人啦。”
他正说着乐呵,台上突然飘落一白衣青年,看样貌不过二十出头,一双凤目清澈见底,环顾只见英气逼人。众人均是一整恍惚,都不知此人何时何处上的台去,这一落更显轻功了得,人人登时喝起彩来,一时声音雷动,如阵阵轰雷。
白衣青年拱手报礼,冲台下左右转过一圈,自报家门道:“秦山无名小子林淮领教刘大哥高招,还望赐教。”声音清而洪亮,令人舒坦。
“不用大哥大哥地叫唤,你这么骏俏的小子,老刘我看着就不爽快,一会可别被打哭了找妈妈。哈哈……看招。”刘屠子使得阔刀形似杀猪尖刀,宽阔刀背又像斩骨刀。是他打造的独门兵器。说声看招,手中阔刀就舞得水泄不通,踏步朝对方逼近。再看白衣青年林淮,使把三尺青峰长剑,剑锋轻抖如灵蛇,脚下踏步无声,轻掠而去,直刺刘屠子心口。
“来的好。”刘屠子一声来的好,停刀成盾使,挡住来剑,只听得清脆的叮当声。剑尖点在刀面上,甫一使力剑身弯成月牙状,他用劲法门颇为古怪,只听得剑身不住颤动轻响,如铃铛声,煞是悦耳动听。“堂前燕归,请指教!”说话声毕,剑身颤动更烈,连带着刘屠子手中的阔刀也跟着晃动。
刘屠子心中暗惊,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这劲道也确实古怪。他向来自诩气力非凡,遇见棋逢对手之人,更加兴奋,口中道:“小子,功夫不弱呀,待老刘我与你比比力气。”顿时丹田运气,内息流转向双手,手上虬肌鼓起,大喝一声,另一只手也搭在刀身上,脚下使蛮劲往前踏上几步。阔刀压着长剑向前,长剑吃不住力道,又往后折了几分,就快折成满月,剑身也没了轻铃声,变得吱呀作响。林淮眉头微皱,心道:“此人一看就是练得外家硬功夫,自己与他比试力道实为不智。”当下收劲借力后跃,落在台边,右足在台缘一点,复又折返回来。一招“海燕归翔”,将整个身子伸展开来,就在临近刘屠子之际,左手点地,堪堪又绕至他身后。
那刘屠子原本手上力道忽空,身子不免前冲,就惊觉身后青峰袭来,慌忙转身回扫,却又扫了个空,忽觉腰间抽痛,低头一看,腰上已经被长剑开了道口子,好在青年使得是剑身而非剑刃,只在腰上留下了道红印子。再看青年人影,早立于一丈之外,正报剑笑盈盈地看着他。
只这一手精妙的剑法,看得台下一众人等喝彩连连。
刘屠子大脸涨红,说道:“小子,这擂台算是你赢了,不过我刘屠子不服,再领教你高招。小子看好了,这招老刘劝你还是躲上一躲,免得白白丢了性命。”说罢举刀飞出,阔刀如扇片在空中旋转飞向林淮。他也身如炮弹飞射而出,来势竟比那阔刀还快上几分。只见他挥拳击向林淮面门,逼着他持剑相挡,眼见长剑就要削掉他的胳膊,那柄阔刀飞至,他张拳正好握住刀柄。
“不妙!”傅彦生睁开微眯着的双眼,惊道:“这一不小心是要伤人性命!”那边一列童超等老者们也纷纷立起身来,准备随时出手拦下。
再看台上,刘屠子抓刀瞬间,连带着阔刀飞来的刀势,狠狠劈向青年,口中叫道:“小子,小心了。”林淮笑道:“多谢提醒!”依旧持剑挡去,只刀剑相抵瞬间,长剑上就被磕出个口子,眼见就要剑断人亡,电光火石间,他脚下画个半圆,手腕使巧劲剑引刀去,竟将阔刀引向地上。“砰”的一声,就见阔刀已然没入地面,四周砖石开裂,力道恐怖如斯。林淮将长剑则抵在刘屠子脖领上,淡淡道:“这招叫燕衔食,如何”刘屠子讪讪笑道:“小兄弟厉害,刘屠子我是心服口服。”
“不想这秦山之中还有这等青年高手,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昨日与刘屠子相好的多拐道人也不经感叹,也是手痒,只可惜自己一把年纪了,不然定要上去切磋一番。
“没见过的剑法!”李毅更是警惕,洛神剑庄号称剑庄,自是有它独到之处。不说天下武学,只剑法收集就以不下百种,集合了江湖中各上乘剑法。开庄祖师更借鉴这些剑法去其精髓去其糟粕,自创了阴阳双剑。是故他自诩知天下剑法,向来不惧对手使剑。只是如今见这自称林淮的青年竟使出一套不知名的高深剑法,心中暗自计较,对手剑法精妙,只怕自己对上他一时也难分胜负。
这边刘屠子认输下得台来,一时竟无一人上台比试,独留林淮在台上抱剑微笑。金奕裳心烦李毅在一盘纠缠,假笑道:“李公子,你不是说要横扫群雄,娶人家过门么,怎么不上台去比试比试”李毅笑道:“我要上去岂不是灭了这些江湖小辈的威风,他们闯荡江湖不易,且先让他们展露下头角。”“公子真是大义。”金奕裳口中称赞,心中鄙夷道:“堂堂洛神剑庄大公子也不过是如此。”
两人说话间,又有一青年跃上台去,口称道:“虎啸门段意!”话音未落,抱拳的双手张开成爪,扑向林淮。傅彦生初学便是伏虎罗汉手,要学伏虎必先悟虎拳,一眼就认出此人使的是虎形拳,“不过却不算高深。”他随净悟习武,净悟也曾使过虎形拳为他喂过招。二者相较之下,这台上青年使得便好像是只未长牙的幼虎。“看来又是那使剑的青年赢了。”他话不过三息,那段意果然已经被一脚踢落台下。
如此这般三两人轮番上阵,均败下阵来。不知不觉那林淮竟守下了五六场场。此刻天色转暗,他立在台上已经气喘嘘嘘,持剑之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几番交战下来费力颇多。待了良久,却再已无人上得台去了,一来众人摄于他剑法高超,不愿上去丢人,二来武功稍高者也多好面子,不愿乘人之危,不论输赢都落人口舌。
金奕裳笑道:“看来我是要嫁给这个白衣公子了,模样也是俊俏,想来也不错。”李毅冷笑道:“奕裳妹子莫急
第六十二章 出阁
拳出化掌,非生死相搏,傅彦生还是手下留情几分。左掌按在李毅腹上,稍一运劲,就将他远远推出。复又要欺身追上,忽然扫见台下含情脉脉的金奕裳,他顿时醒悟,惊到:“差点犯了大错。”收身停住要上前的趋势,反而往台下落去。空中淡淡留下一句,“你胜了!”
一切不过几息之间,众群雄还未反应过来,二人一个交错就已经尘埃落定。只是不知后上的小子明明占了上风,为何又要自动认输。
“啊!!!傅彦生!”台上李毅怒吼着,“你给我回来,我们再打过!”他自视甚高,傅彦生如此做法,比杀了他还难受,一时怒意难收,竟将手上黑白剑,双双掷向台下的傅彦生。一切发生的突然,傅彦生背向而行,浑然不知双剑将至,李毅这一掷含怒而出,将身上力气一点不留地使了出来,待他感到身后风声袭来,转身回避已不及。
只听得嗖嗖两声,又伴着铛铛声两响,半空中前后飞来两块石头,分别打中了黑白两剑,将其击落在地。
傅彦生惊愕之下,朝石头飞来之处望去,但见一片人影耸动,火烛莹莹,石头似乎从人群中发出,也分不清是何人所为。只是观这飞石力道,内力修为显然不弱,怕是场中哪位武林前辈相助,傅彦生见那人不愿出现相见,拱手报礼,朗声道:“谢过前辈仗义相救。”
“你敢羞辱我!”李毅站在台缘,怒目自上向下盯着傅彦生,喊道:“有胆就再上来打过。”傅彦生淡淡道:“你已经胜了。”说罢,也不管他在台上歇斯底里怒吼,就要径直离开。
金奕裳从一旁窜出,拦住他道:“你就这么看不上我甘愿认输,也不想娶我”
傅彦生拉开她的手,侧身走过,声音平淡决绝:“贫僧是个出家人,你我注定无缘。金小姐莫要执着。”溪头山虽是被逼婚,他对方青还隐有情愫,只是金奕裳却是心无好感,说得决绝也是为了断了两人之间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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