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佛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Four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哥哥你怎生得如此无情呢”又听金奕裳忧愁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做好呢”
采莲猛摇头,她也不过是个黄花丫头,哪能懂得这些男女的情情爱爱之事。小声道来:“要不让老爷去说说看。不都说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么钱。”金奕裳直摇头,“你就不能想点其它靠谱的”
“小姐不如给他下药”荷香语不惊人死不休,羞俏俏地立于身后突然淡淡出声提醒道。采莲霎时间脸都红了,平日都是她大大咧咧的,荷香从来都是害羞内敛样子,没想到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语,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搭,呆道:“荷香这是你吗你该不会发热了吧,说这些疯话”
金奕裳也惊叫道:“下药,下什么药”她想了片刻,忽然大悟:“喔,你是说那种药呀,那怎么可以,传出去本小姐还要不要颜面了。”采莲配合着点头,“没错,小姐可是堂堂金家大小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没人知道还好,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天啊,太可怕了,荷香你可别出这……”还没说完,那边金奕裳停顿一会又道:“嗯,没错,没人知道就好,你们记住谁要给本小姐传出去了,本小姐就把她的嘴缝上。”采莲点头道:“是,绝对不能传出去,啊!不是,小姐,你该不会真要下药吧”
她指着采莲摇头道:“不是我,是你!”采莲一头雾水,惊道:“我为什么是我呀,这主意也是荷香出的呀要去当然也是让她去。”
金奕裳点头道:“当然是你了,荷香看上去笨笨的,一定会被发现的,还是你机灵,你去的好。快点,去老神医那边弄点药来。”
“她还笨笨的她要是笨笨得哪能出这种注意小姐你不要被她呆呆的外表给蒙骗了呀。”采莲百般不愿意,“还有这种药,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老神医怎么可能给我”金奕裳说道:“你就跟他说你自己用呗,老神医一定会给你的。”见她还要拒绝,金奕裳板起脸来,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丁丫鬟,没少去他那弄这些个药来。这一到大半夜的指不定都窝到那个犄角旮旯,行那些下作的勾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顺便叫厨子再备做好酒好菜。”想了想又道:“彦生哥哥好酒,你去把我爹的‘三月春’给拿上,把药下进去,这回,嘻嘻!本小姐一定要马到功成。”说完挥手让她赶紧去准备,自己则拉着荷香朝傅彦生走去。
没了净悟在一旁叮嘱,傅彦生反而习武更勤,早晚不断,他于拳术一道领悟不深,不过剑术却与日俱进,元无香的“春南剑”早已融会贯通,被他舞出了别样的钢柔之姿。
他一心思及要融汇自身所学半山学拳脚功夫,化成新的剑术武学,却总不得新悟。索性也不去讲究,是拳还是剑,平日里使出,用剑顺畅处便用剑,使拳舒服时便打拳,无特别套路可言,却也是行招自如,已经隐隐触及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剑随心走,这边他练的正起劲,耳边听闻脚步声,心知又是金府的大小姐来了。这几日,自己每日练武她总会在一旁逗留,还时常上前来各种闲聊。心道今天又只能到此为止了,怕长剑伤人当下收剑归鞘,回身说道:“金小姐,你又来了。”
金奕裳步上前来,见傅彦生猛然转身,一脸娇羞笑道:“那个,好巧呀,你练完了。”
他点头道:“嗯,今天就到此。金小姐你自便。”双手一搭,就跨步与她擦肩而过,金奕裳慌忙喊道:“诶等一下。”他回头道:“金小姐还有什么事”
金奕裳脸红了半天,不知如何开口,反倒荷香一旁答道:“晚上小姐特地准备了一桌酒菜,想于小师傅共用。还望小师傅赏脸。”“对对对,彦生哥哥可一定要来呀。”金奕裳希翼地望着傅彦生,他有心不去,却又不知如何拒绝,是故开口推脱道:“贫僧出家为僧,当严守清规戒律,与金小姐共餐实在多有不便,阿弥陀佛。”
“你骗人,那天晚上明明见你还喝酒来着。”金奕裳气鼓鼓地说道:“喝酒的和尚,小女都还没见过呢”
他淡淡道:“因为我还没剃度。”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气得金奕裳叫道:“那请哥哥共进晚餐,我爹有美酒‘三月春’,我特定让采莲去取了,想来彦生哥哥一定会喜欢。到时候我俩饮酒赏月如何”
第五十七章 学猫叫
傅彦生正在浴房内洗澡,他整个人泡在大木桶子里,心情正舒畅着,全然没注意一道人影从窗边闪过。
“小姐这样不好吧”荷香猫着要跟着金奕裳身后小声说道:“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金奕裳眉头一转,不悦道:“怕什么,那些人本小姐都让他们走的远远的了,还有谁能看见。”她趴着窗台,从缝隙里往房内看去,又道:“一会本小姐就悄悄地把他衣服全拿了去,再给他来个开门见客,看看他还守不守什么清规戒律了。”
“可是小姐……”荷香心里嘀咕着:“刚刚那些人下人看你的眼睛就怪怪的,明天估计整个金府都能传遍了,金家大小姐夜上男浴房了。”
“没什么好可是。我进去了,你和采莲把好门。”金奕裳从来我行我素,她可不在乎那些下人们说什么,这边瞧了瞧屋内情况,便悄摸摸地,、推开窗子,从窗台慢慢爬了进去。
她小心翼翼地进到屋内,就见偌大的房间里隔着几道屏风,屋子尽头,最里间的屏风上披挂着傅彦生那件破旧的僧衣,一旁的矮几上放着长剑,隔着道屏风隐约还可以看见他洗漱的影子。她说话大胆,这一刻,真亲临其境,却紧张的浑身发颤,踮起脚尖慢慢往里间挪动,迈步如龟行,生怕发出半点声音来。屋内烛火不亮,除了里间一盏灯火,便再无其它,所以她只能摸着黑,一点一点往前走去。
她身上披着锦裘,虽行的小心,只是浴房内四面摆放不少椅凳和浴盆杂物,走动间难免拉挂上东西。索性心一横将这外袍脱在一旁,这浴房内四处都是水渍洒满了一地,她正脱着外袍,一不小心踩到一滩水渍上,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摔趴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傅彦生正躺在木桶里小憩,听到声响哗地站起身来,在屏风后警觉道:“谁!”金奕裳磕着生疼,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好在窗外的荷香采莲机灵,纷纷学着猫“喵喵”叫唤,一下惊醒她也跟着叫唤道:“喵……”只是声音里面透着痛楚,听起来古怪非常。
傅彦生听到一阵猫叫声,嘀咕道:“这金府里,怎么这么多野猫还有只叫的这么凄惨,听着像叫春的母猫。”仔细一听又没了动静,还当是几只野猫在打架,又松了心神,坐下身子来继续闭目养神。
“你才是叫春的母猫呢,丑和尚,亏本小姐那么喜欢你,等会拿了你的衣服,看你怎么办。”金奕裳只听到他竟然说自己像只叫春的母猫,气的咬牙切齿,忍着疼痛,趴在地上也不站起来了,就慢慢地往前爬动。
她一步一步从地上慢慢爬到屏风下。隔着屏风透过缝隙,隐约能看见傅彦生的身影。就这么趴在地上,昂起头,撅着屁股,屏着呼吸一下竟看得入迷了,心道:“小哥哥,身子也俊俏得很呀。呸呸,金奕裳想什么呢,你是来偷衣服的。”缓下心神,又小心翼翼地伸手要去拉屏风上面的衣服。
只是她手刚离衣角近一寸,那衣服又慢慢往上挪了一寸,她不得不跟着衣服慢慢地站起身来。反复几回,眼见衣服就要从屏风上滑到另一边了,她登时急了,忘记了身下的大屏风,直接飞扑上去。
就听啪嚓一声,那屏风的木架子哪受得住一人重量,就连人带着屏风一起压倒在木桶上,打翻了大木桶,从头到尾被淋了个通透。
“啊!”金奕裳大声惊叫,顶着湿漉漉的乱发,抬头看去,却不见傅彦生的身影,只听另一边窗口处传来他的微笑声,一看他已经披着僧衣抱着长剑从窗口跃出,远远传来,“金小姐,没想到你平时也习惯用男浴房。贫僧已经用完了,你自便吧。”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还有,下次可别再学猫叫了,学豚叫可能像一些。”
“豚你竟然说我像猪”这边金奕裳气得趴在桶上胡乱拍打,想要站起来,又因为地面湿滑,再次趴在了翻倒的木桶上。门外的荷香采莲听到惊叫声,连忙推门冲进屋来,见自家小姐浑身狼狈地趴坐在地上,赶忙上前将她扶起身来。
采莲扯了快巾布给她擦拭着,问道:“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左右看也没瞧见傅彦生的身影,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野……小师傅呢”
“什么小师傅,就是个木头,呆子,笨蛋!别提他,气,气死我了。”金奕裳裹着毛巾浑身发抖,“我哪里像猪了……阿嚏……”
“啊!小姐,你着凉了。”荷香连忙将外袍拿来给她披上,“快穿上,回头得了伤寒,可就糟糕了。”
“我没……没事……阿嚏……”
逗完金奕裳,心想这下这位大小姐可会消停一阵子了,傅彦生心情愉快,晃晃悠悠出了浴房,沿着廊道往厢房走去。忽然听到房顶瓦檐有响动,心暗道:“看来,这金府不止野猫多,老鼠也多。”当即顺廊柱翻身上了屋顶。他趴伏着身子,借着夜色,隐隐见连绵的屋顶上,有两人正在轻踏驰行。
“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有什么企图,我且跟上去看看。”他使着飞花乱步法,轻身尾随其后。只见那二人几个起落,下了房檐。前后观望着向金世昌的房间摸去。
傅彦生趴在房檐上看得清楚,二人在窗外观察片刻,见屋内没有动静,便来到房门处,拿出匕首插进缝隙中,稍稍一捅,再一提,将门栓剥落,吱呀一声,就见房门被两人推开来。一人转身留守,一人就要进去,高个留守那位见同伴一动不动,轻声道:“进去呀,你发什么呆。”矮个扳过他身子指着屋内道:“你自己看。”
傅彦生见二人打开了房门又不进去,正觉得奇怪,就见门内胖乎乎的金世昌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地抱着个酒坛子,正一摇一摆地从屋里走出来。不见他害怕,走到二人面前,狐疑片刻,忽然就丢了酒坛子,抱住矮个那个黑衣蒙面客,嘴巴贴上去就是一顿猛亲,嘴里还说着胡话:“翠儿,你可来了,快让老爷亲亲。……你咋胖了”
矮子猝不及防,被
第五十八章 英雄大宴
见一群金府家丁将自己二人围住,苏大苏三反而心神镇定,大松一口气。冷眼扫视周围一圈,苏大示意苏三将腰刀收起,自己朝金世昌缓缓走去。
“站住!”护院领着家丁挡在他身前,喝道:“大胆贼人,竟敢来金府捣乱,看我将你拿办送官。”
苏大站定在几人面前,不惧反笑,轻蔑道:“送官呵呵,在下便是官!看你们谁敢”说罢,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单手高举,郎声道:“他们这些小家伙不识泰山,金老爷总该认识吧。”
金世昌这边正包着厚毯直打摆子,闻言望去,只见火光之中,那黑衣人高举一块铁令牌,令牌上隐约刻着蒙古文,他不由凑近细瞧,惊道:“保义校尉!”他在这金元治下经商为生,自然识得蒙文,也知得这保义校尉是何官何职,虽是散职,但却是都指挥使乌哈塔账下,这金陵城内属他这个元人最大,当下不敢大意,忙推开人群,来到苏大身前,定睛观看。苏大笑道:“金老爷果然好眼力。怎得,还要拿我兄弟俩去见官么”
“看来是那夜丫头惹的祸事,想来是那破户太岁使得鬼,现在找上门来了。”金世昌误以为是那日刘垢使的坏,心道:“金陵城里那汉人知府见到乌哈塔就跟见到爷爷似的,我还拉着你们见什么官,你们自己就是官了,我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脸上神色一连三变,几息之后又换上笑脸,连忙上前赔笑道:“小民不敢,小民哪敢。不知这位校尉大人大驾光临金府,有何贵干可是小民有何错误之处”又见家丁们个个严阵以待,假意喝道:“你们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棍棒都收了”
苏大郎声道:“本校尉收到消息,一伙贼人夜入金陵城图谋不轨,金府作为金陵城最大的商家,指挥使大人当心贼人会对金老爷你不利,特派我俩来贵府上探查一番,又说如有意外让我们兄弟二人护上一二。”他转眼看了看一旁拾鞘归剑的傅彦生,后怕之余又说道:“没想到贵府已有高手在侧,倒是我兄弟俩瞎操心了,金老爷果真是广结天下英豪。”
金世昌连忙拱手作揖,谢道:“哪里哪里,只是江湖中人抬爱。多谢指挥使大人关心,更有劳二位费心了。这天寒地冻的不如请入府上用些酒菜。刘管家,刘管家!快备菜。”苏大摆手说道:“不用了。既然无事,金老爷又有高手在侧,我们兄弟二人便赶回去复命了。山水有相逢,告辞!对了你那管家正在柴房绑着呢。”说罢回身冲傅彦生拱手,冷眼一扫,领着苏三就在众人目视之下离去。
金世昌见二人离去,匆忙跑到傅彦生面前,谢道:“多谢贤侄出手相助。”心思:“看来那太岁是盯上自己了,光弃车是保不了帅了。这小子功夫高强,还是当多倚仗才好。”傅彦生不知他心里所思,点头客气道:“金先生是客气了,贫僧在贵府叨扰多日,理当也要维护周全,这是应该做的。天色已晚,在下就先告辞了。”他心中还是有些疑问,却一时想不明白,索性不想,说罢就告辞回房歇息。
这边刘管家被下人解救出来,一路小跑而来,还未到金世昌跟前就大哭大喊道:“呜……老爷,小心有贼人。”金世昌今晚被折腾惨了,心中有气,更见不得人哭丧,骂道:“哭什么哭。什么贼人,早走了。老爷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一个个的,平日里,吹牛在行。人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结果呢现在都被人摸上门来了,今晚要不是傅小子,老爷我都要被人掳了去。”他还只道苏大二人是冲自己来的,心中后怕不已,这要是让两人掳了去可如何是好。
刘管家哭得稀里哗啦,见金世昌脸上带气,忙收了愁容,上前问道:“老爷,这是伙什么贼人,这么大胆子,竟然敢上咱们金府闹事”
金世昌冷哼道:“什么贼人呵,这是伙阎王老子。”他为商多年,心知官府难缠,这元人的官府更难缠,一个弄不好就是家破人亡,叹道:“祸事了。”说罢屏退家丁,拉着管家便进屋商讨。
刘管家在金府几十载,他自然信得过,进屋来,便一五一十地把心中担忧与他细说,还望他能拿些注意。刘管家眉头紧皱,问道:“这么说是冲小姐来的”见他点头又说道:“听说指挥使颇为中意那破户太岁的姐姐,还专门在西郊大营附近安置了套宅子,如果真是指挥使从中安排的,老爷……这事怕是难办了。老爷为何刚刚不直接……”他在脖子上比划一下,示意为何不杀人灭口。
“不行,全府上下那么多家丁看着,刚刚他就是故意喊给这些人听的。要是哪个传出只言片语,金府就真的完了。”金世昌转而又道:“刘垢那破落户,老爷倒是不怕,只是那指挥使也是个贪财好色之辈,怕就怕是他看上丫头了。”
“不如就将小姐许给他”刘管家还未讲完,他一脚踹过去,骂道:“说什么呢,老爷我踢死你个老奴才。”刘管家自知不该,站在让他撒完气又道:“老奴多嘴,只是现下该如何是好不如老爷多送些金银”
金世昌沉声道:“只怕这硕大的金府都填补不下他的胃口。那指挥使自打来金陵起,就对我们金家心存觊觎。”刘管家忽然道:“老爷在江湖同道之间从来不吝啬钱财,江湖人士但有周转不济,老爷都倾囊相助,那乌哈塔忌讳老爷在江湖上的声望。老爷何不广纳英雄贴,同邀天下豪杰,办一个英雄宴呢”
“英雄宴”金世昌细思之间,刘管家又道:“对,英雄宴,这一来嘛也可以震慑下那乌将军,二来,小姐也到了出阁的年纪了,何不乘此机会,寻一个英雄佳婿呢也绝了那乌将军的心思,实在一举两得。”金世昌闻听,大善,笑道:“妙,果然妙,就这么办,你赶紧派人连夜制那拜帖,送往各大门派。”
“是!老爷。”
不提刘管家抓紧使人派送英雄帖,这边苏大苏三利用校尉令牌从容离去,一路直奔西郊大营。却不知金世昌误会乌哈塔要对付他,
五十九章 双剑无双李公子
李毅在门外拍门,金奕裳大惊:“他怎么来了!”采莲笑道:“李公子向来喜欢小姐你,今天这种日子他怎么可能不来。”边说边踱步走到门边把房门打开来。荷香想拦都拦不住,
李毅这才瞧的更真切,心思:“这小丫头几年不见长的更漂亮了,也不知在床上又是何等丰韵,这次一定要把她拿下。”思及至此,他心中躁动,脸上却还是堆笑道:“奕裳妹子,哥哥来看你了。瞧我给你带什么礼物了。”边走边将怀里的金雀钗递了过去。
“哇!小姐,好漂亮的金钗,李公子可真是心疼你。”采莲见自家小姐不接受也不拒绝,心中明了,忙伸手将金钗接过来,帮忙插在她头上,又赞到:“这钗跟小姐你真配。你说是吧荷香。”
荷香撇嘴不语,只是帮金奕裳打理好衣摆才说道:“小姐大宴就要开始,还是赶紧去吧,不然老爷真该生气了。”金奕裳点点头,由她扶起,冲李毅欠身道:“李公子,奴家就先去大堂了,公子还请自便。”李毅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同去同去。”只是他还未说完,金奕裳已经自顾自地朝门外走去,落下他与采莲二人。
“诶,小姐怎么走了,等等我呀。”采莲正要追,被李毅拉住身子,疑道:“李公子有事”
李毅笑盈盈地又从怀中掏出个金雀钗塞到她手里,道:“正好多了个金钗,见采莲姑娘你刚刚也看着欢喜,这个就送于采莲你了。”她乍一见,顿时眼都直了,呆滞道:“这……这太贵重了,我可不敢收。”李毅将她手按住不让她收回,笑道:“恰好多了一个,采莲你要是不要,也在没人衬得上它了,本公子也只好把它丢咯。”说着作势要拿回金钗丢掉。她连忙抽手退后,说道:“啊,怎么能丢掉呢这么贵重的东西,丢掉太可惜了。我还是先帮公子保管着吧。待公子找着合适的人后,再还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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