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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英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深海小魔鱼

    肖剑微微皱眉,“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那人似乎料不到肖剑如此决绝,嘴唇蠕动了几下,却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犹豫了片刻转身离开。

    时间不长,他又回到了粥棚前,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身着黑色裘皮大衣,身材微胖的老者。正是柳晋元。

    “陆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柳晋元厚着脸皮到肖剑跟前作揖道。

    梁知言在县衙和府衙两番铩羽,自己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无颜再见柳晋元,便托大管家阎松桥把消息转告给了柳老爷。

    梁知言要保玉珠,柳晋元要保柳清元,万般无奈之下,柳老爷才来寻肖剑磋商。

    肖剑看了一眼这位柳家之主,淡淡说道,“我不觉得咱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彼此之间不过一场误会!”柳晋元颇觉尴尬地解释道。

    肖剑冷笑道,“哼,远日无冤倒是真的,至于近日无仇,你信吗”

    柳晋元有求于人,面对这个青年的冷嘲热讽不得不陪着笑脸道,“陆公子,即便是和老朽有仇,也不能和银子有仇吧”

    听到“银子”二字,肖剑的眼睛微微眯起,不过他的脸上神情却更冷了,“有话还是直说吧!”

    柳晋元




第六十四章 夜谈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肖剑站在她们面前,嘴唇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啊......”锦云忽然也掩住了嘴,这一句话她很熟悉,肖剑曾经跟某个人说过,它的下一句便是,相逢何必曾相识。

    肖剑对锦云微笑点头致意,孙素素却明白,锦云这丫头又想起了卖艺哥哥了,急忙向旁边一指,转移了肖剑的注意力,以免锦云再问出什么丢人的话。

    “这位是家兄。”孙素素郑重介绍到。

    “孙和鼎”

    “陆诚”

    两人抱拳见礼寒暄起来。

    孙和鼎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中等身材,身着儒衫,长相端正,举止文雅。

    虽是初次相见,给肖剑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孙公子先是对肖剑仗义疏财、慷慨施粥的义举大大地夸赞了一番,然后又对他搭救孙素素,一路护送的恩情表达了谢意。

    等二人的谈话告一段落,孙素素终于又有机会说话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肖剑,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机会相告。”

    “不用说了,我已知晓。”肖剑摆了摆手,然后手指快速掐动,如同街头算卦先生一般,当手势方停,他便如此说道。

    孙素素兄妹及锦云惊谔地看着他的动作,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肖剑微微一笑,给出了答案,“陆某已掐算出,你要说的是身份之事。”

    三人更觉神奇。孙和鼎摇头失笑道,“陆公子果然是个人才啊!今日在下与舍妹来此,一是与公子相见,另外嘛,今日晚间府中略备薄酒,对公子的恩情聊表谢意,公子务必赏光啊!”

    肖剑知道这场宴请的背后必定有孙元化的影子,便一口答应了。

    约定好时间、地点,孙和鼎便拱手告辞。

    锦云磨磨蹭蹭没有立即离开,想找机会与肖剑说上几句话,孙素素自然看出其中情由,不由分说拉着锦云上了马车。惹得那个小丫头眼神一片幽怨。

    ......

    南王街,梁府,柳晋元再次到访。

    “什么居然要三千两狮子大开口吗”没等柳老爷说完,梁知言拍案怒道,“你没和他压压价码”

    柳晋元讪讪地说道,“压了,如何能不压呢可是那人太黑了,在下说了,这个数太多,可是那家伙不容人说话,我刚一开口,他便涨到了四千两。我怕再多说两句,银子数又涨起来,所以才跟老太爷商量,如何定夺”

    梁知言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大管家阎松桥,没有言语。

    二人心知肚明,所以柳晋元来此商量,不过是不情愿掏这笔银子而已。

    从情理上讲,柳家是受大管家所托为梁府办事。如今出了岔头,善后事宜理应由梁家负责。

    栽赃诬告的主意是阎松桥想出来的,但执行者是柳家。

    尽管他知道肖剑与张可大和孙元化确实有着某种关系,才使对方有机会在堂审中逆转,这是自己方面的疏忽。

    但这个损失实在太大,而且与柳家办事不力也不能完全脱开关系。

    梁知言不说话,柳晋元也保持着沉默。终于梁老太爷沉不住气了,他转头问阎松桥,“仲实,府中有多少现银”

    阎松桥想了想回答道,“回老爷,今年的地租尚未收回,大部分现银又借出去周转,眼下府中还有不到六百两。”

    梁知言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他皱眉抚须思忖片刻才对柳晋元说道,“四千两便四千两,由你柳家暂时垫付,待我府中现银收回,一切花销一并都由老夫承担,钱财乃身外之物,人一定得救的。便是县衙、府衙那边的打点,也无需你们破费。”

    柳晋元心里清楚,梁家如此说不过是搪塞之辞,但他也无可奈何,想着既然有这个话,总是聊胜于无,将来再想办法在不伤和气的情况下把这银子给抠出来。

    于是,他站起身来,拱手告辞,“如此,在下便四处凑凑,也好尽快办妥。”

    送走了柳晋元,梁知言闭着眼睛静坐片刻,忽然对阎松桥说道,“几千两银子,白花花的银子,不是欠据叠叠就能揣在怀里。给我盯好了,等案子审结,不但那些银子要拿回来,那个人也让他从此消失!”

    阎松桥微微欠身,“可是,那人与巡抚和总镇是有关系的!如此怕是不妥吧”

    梁知言斜了阎松桥一眼道,“有的人暗地里叫你活阎王,这样的事你干得还少吗怎么还前怕狼后怕虎了干得干净一些,别让人抓到把柄。与那家伙有仇的是柳家,便是那两位大人物真为此人动了怒火,那么迎接怒火的只能是柳家。”

    “是,我这就去安排!”阎松桥躬身答应着转身离开。

    “我不希望这次又出什么问题!”身后传来梁知言的声音。

    阎松桥脚步微微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老爷放心,这次一定让您老人家满意!”

    梁知言微微点头,重又闭上了眼睑,只是他并没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大管家,莫名其妙地翘了翘嘴唇。

    ......

    孙府的家宴设在巡抚衙门后堂,孙元化没有参加,孙素素同样没有参加。

    负责招待的只有孙元化的三位公子,大公子孙和鼎、二公子孙和斗还有小公子孙和京。

    四个年轻人在一起边喝边谈,谈感谢、谈流民、谈诗文、谈天文地理,话题五花八门。肖剑酒量很大,但他只是浅尝辄止,并未贪杯。

    对于以上话题,他以超越于这个时代四百年的见识,常常语出惊人,着实令人惊艳了一番。酒宴将要结束前,孙和鼎借故离席,时间不长,他再次返回。

    “陆公子,家父请公子移步到书房一叙。”



第六十五章 道天机
    “公子倒是高看老夫了。老夫哪有曹孟德的雄才大略啊!”

    孙元化干笑了一声,“不过,处在本抚的位置,便是一个小小的疏忽,也可能生灵涂炭,万劫不复,小心谨慎一些,何错之有”

    “而且你一介书生,即便你三岁能作诗,七岁便中了秀才,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就敢大言不惭说什么有路得安泰,这不是心存干预军机是什么不说你救下小女之时如何巧合,便是你小小年纪,又何德何能左右一场兵变的结果”

    此时肖剑才真正体会到老哥哥张可大的痛苦之处,巡抚孙元化的迂腐和固执还在他的预估之上。难怪张可大三次与其商谈都无功而返,看样子,巡抚认定的事,怕是九头牛也难以拉回啊!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事关登莱二府无数百姓的性命,也不容他放弃。

    对于孙元化一连串咄咄逼人的反问,肖剑莫名奇妙地笑了,“大人,若德与能只与年龄有关,那朝廷还开什么科考什么绩直接让耄耋老者为官不就行了若德能只与年龄有关,那么当今天子的年龄似乎也不大吧”

    说到这里,肖剑停了下来,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事涉当今皇上,他看到孙元化的表情已经不淡定了。

    “不可妄议当今圣上”孙元化急忙阻止道。

    肖剑微微一笑,“陆某不过是随意说了几句而已,大人便急成这样。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如今兵变虽然祸乱一隅,却将荼毒无数百姓,崩塌大明国祚,大人如何反而不急呢”

    “休得危言耸听”孙元化急忙喝止道,“你又怎知本抚不急本抚早在得到消息当日已做处置,不日乱军必将整队归营,登莱澄清,何乱之有”

    肖剑微微摇头,“大人的设想太过理想化了,这与晚生窥得的天机完全不符。若乱军一天没有放下兵器接受惩处就不能说兵乱已解。”

    孙元化缓缓坐回太师椅上,沉默片刻才道,“你既能窺破天机,当日你受诬告之事可曾事先知晓”

    肖剑哑然失笑,“大人,陆某一介书生而已,天机只彰显生灵社稷之大事,晚生又怎会入了天的法眼。”

    “既然如此,咱就说一件大事,你可否从天机中看到大明国祚如何”孙元化盯着肖剑问道。

    这件事肖剑自然知晓,甚至能精确到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但他却不能说得过于详细,否则天机便不再神秘,难以令人相信。

    略一沉吟,他决定使用准备好的另一个预案,“大人,如此大事,晚生自然早已看过。”

    “如何”孙元化霍地站起身形急问道。“晚生三次看那天机,均得诗半首。”

    “说来听听”肖剑轻轻摇了摇头,“晚生担心大人又说我危言耸听,蛊惑人心,晚生承受不起。”

    “但说无妨,本抚不予怪罪便是。”孙元化此时心中也是充满了好奇。

    “如此,晚生拼却泄露天机的罪责,便是折损一些阳寿,说与大人一听吧。”肖剑犹豫片刻决然道。听到事关阳寿,孙元化脸上现出凝重之色,却终于奈不住心中的好奇,坐回椅上,等待下文。

    “天机显示的是诗仙的半首成诗”肖剑缓缓说道。“秦王扫**,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收兵铸金人,函谷正东开。”半首《古风》吟罢,肖剑重又归座,端起茶盏,慢慢品了起来。

    孙元化反复品味着那几句诗,脸色越来越凝重,甚至连呼吸也变得



第六十六章 遇袭
    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便是指那井底之蛙。

    孙元化身为两府巡抚,何曾受人如此奚落,不禁勃然大怒道,“放肆,赖有几分才学,张口孟子,闭口庄子。殊不知孟子有言,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庄子》中,子贡亦自承,吾不知天之高也,地之下也。如此没有规矩,不知天高地厚之徒,你也配张口闭口圣人之言”

    肖剑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嘴,冷笑道,“若说别人不知天高地厚,我深信不疑,但不巧的是,陆某刚好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说着话,他抬手向上一指,“若天以月亮为界,那么天的高度便是三亿八千四百四十万米,当然了,米这种说法大人未必知道。大约三米可为一丈,便是一亿两千八百一拾三万丈。至于地的厚度,那就差远了,地厚不过一千二百七十五万米,便是四百二十五万丈。大人尽可以说陆某是信口雌黄,因为你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高,到底有多厚,也找不到人证实。”

    “不过,大人致力于西学,长于火器。肯定知道火炮发射,先见其烟,后闻其声。其中原因就是因为光速大于声速。那么光速是多少呢这么说吧,一束光从地面照到月亮上,不过是眨几次眼睛的时间。那么声音的速度呢眼睛一闭一睁,声音便可以传出几十丈。大人也可以说陆某这是信口雌黄。”

    “不过,大人既是登莱巡抚,便熟悉登州水军。一艘战船到底装载多少东西才能不沉,估计大人也得凭经验,看吃水线。但我要告诉大人,一艘船的载重量是可以计算的,它最大的载重量便是所能排开水的最大重量。这在术语上叫做浮力,当然大人也可以说陆某信口雌黄。”

    “不过,大人可知道为何船会自动下沉,而不是自动上浮扔出一件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会最终落在地面,而不是停留在天空也许大人会说,这是天经地义的,是便该如此的。那我要说,这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东西会落在地面是因为咱们脚下的地球对其有引力,这种引力便是东西的重力。大人也可以说陆某这是信口雌黄。”

    “不过,大人对火炮深有研究,我还想问问大人,一颗一斤重的炮弹和一颗十斤重的炮弹同时从高处落向地面,大人可知大炮弹速度是小炮弹速度的几倍”肖剑语速极快,说到这里骤然停住,望向孙元化。

    孙元化目瞪口呆地坐在太师椅上,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他被肖剑一连串的话语深深地震撼了。

    火炮发射声与烟的问题,他的确注意过,并根据烟的出现时间而推断过声音速度,但他推断不出。他也曾试图通过某种方法计算出战船的载重量,但不得门径。

    至于天高地厚的准确数据,他更是闻所未闻,无从判断。不过肖剑的最后一个问题,在他看来却是十分简单,十斤炮弹自然是一斤炮弹落速的十倍。但他并没有回答,并不是怕答错,而是别的问题都不做评论,单单答这个,明显暴露了自己的无知。

    肖剑见他不说话,轻轻地笑了,“大人,陆某要说十斤炮弹和一斤炮弹下落的速度是完全一样的,它们会同时落地,你信也不信”

    不待孙元化回答,肖剑继续说道,“大人,今天说这么多,并非晚生狂妄,只是想说明一个道理,大人不知道的,未必别人不知道,大人以为是正确的,未必真的正确。晚生无意冒犯大人,也无意干涉军机,然而天机如血,累加黎庶。大人是达者,自当兼济天下,晚生是为穷者,却不能独善其身。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望大人三思而行。”

    说完,肖剑向一动不动的孙元化深深一礼,迈步离开,当走到门口时,他转身对依然发呆的孙元化补充了一句,“晚生人微言轻,大人可以弃如破履,但那两句却是孟子说的......不好意思,我又提他老人家了!”

    随着话音,肖剑拉房门,出了书房。

    不知何时已在门外偷听的孙素素和锦云在门被拉开的瞬间立刻向旁边躲闪,奈何为时已晚,一切都落在了肖剑眼里。

    清冷的月光下,孙素素尴尬地伸了伸舌头,她想不明白,父亲和他的谈话为何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但她却不能问,只是胡乱地打了个招呼,“陆公子




第六十七章 审问
    一扭一送之间,那人的一条胳膊已然脱臼。就在对方发出惨叫之时,肖剑又如法炮制,将他的另一条胳膊也弄得不听使唤了。

    那人不知道肖剑还会怎样对付自己,心中恐惧不已,不住地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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