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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宇十六

    搁笔盘算了一下,决定加重处罚。提笔继续写道“常玉超身为转运使,河工弊端从生责无旁贷,拟革职查抄家产;万怀兴、段爽身为副使,现常玉超串通一气、营私舞弊、从中渔利,拟革职罚银;邹素洁贪腐肥私,拟降级三阶、罚俸;邱光明偷工减料、克扣工钱、累民扰民,拟革职抄家、发配边疆效力。”

    (停电刚来,才写了千字不到,下面是重复粘贴的,先占位,书友们明天再看吧)

    眉月当空,竹影婆娑,两人对坐,杯中有酒,桌上有菜。

    李玉波愁眉不展,钦差大人是准备有理无理各打五十大板了,今日大堂上转运司衙门的官员一个不拉都挨了训斥,就连袁县令都遭了无妄之灾,被斥组织民覆涣Α0淌范呷毡慊亓嘶承烁鄄患唬斡陕炒榆厶冢还靶闹杏斜菊耍锤熳拥陌底嗖环撂媛炒榆诩父隹印

    熊以安被鲁从茗骂是最惨,说他尸餐素位、辜负圣恩,熊以安气得脸色铁青,越发坚定要置鲁从茗于死地,想到鲁从茗背后的楚安王,熊以安将事情的原委、鲁从茗的做法、自己应对的办法详细地写成家信,让熊平即刻起身返京,让父亲熊执仁早做准备。

    替李玉波斟满一杯酒,熊以安笑道“李兄何必愁眉苦脸,熊某被钦差大人严斥都未放在心上,佛劝世人凡事莫执着。来,且尽杯中酒,有江大人在出不了事。”

    李玉波执杯与熊以安一碰,将杯中美酒饮下,心想,你身为太子舅兄当然不用怕钦差,我一个小小的八品典作在钦差眼中还不是如同蝼蚁一般,叶彦安被龙卫暗中押走,也不知纪大涛和熊以安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只能寄希望江大人能据实陈奏上达天听。

    纪大涛与熊以安商量过后,押着叶彦光离开了林华县,龙卫有龙卫奏事的渠道,熊以安的杀手锏就是叶彦光,叶彦光的证词将揭穿转运司衙门同流合污贪腐、窜供欺瞒钦差、合谋刺杀李玉波,甚至诱发钟山寨贼人下山,哪一件都够掉脑袋的,至于事后杀人放火烧毁证据都是小事了。至于鲁从茗,熊以安森森冷笑,只要他收了贿赂放纵常玉超等人,那做自己将绳索套在脖项上,到时楚安王也救不了他。

    鲁从茗开始静心写奏章,他曾用心揣摩过天子喜欢的文风,石方真务实不喜奏折中浮华堆砌之辞,所以鲁从茗将这几日查出的河工弊情分条列款详陈于上,最后写道“元华江岁修五十万两,实用仅有五成,其余被转运司衙门上下以各种名目瓜分,河务积弊重重,河工诸员以欺罔为能事,以侵冒为故常,非严惩难以厘剔弊端。”

    鲁从茗不傻,天子派他为钦差来查问元华江溃堤之事便是存心严惩转运司衙门的官吏,更何况还有暗使在,他如果过于包弊便是与自己的前程过不去,八万两银子虽多,但不足买断他的前程。

    搁笔盘算了一下,决定加重处罚。提笔继续写道“常玉超身为转运使,河工弊端从生责无旁贷,拟革职查抄家产;万怀兴、段爽身为副使,现常玉超串通一气、营私舞弊、从中渔利,拟革职罚银;邹素洁贪腐肥私,拟降级三阶、罚俸;邱光明偷工减料、克扣工钱、累民扰民,拟革职抄家、发配边疆效力。”

    (停电刚来,才写了千字不到,下面是重复粘贴的,先占位,书友们明天再看吧)

    眉月当空,竹影婆娑,两人对坐,杯中有酒,桌上有菜。

    李玉波愁眉不展,钦差大人是准备有理无理各打五十大板了,今日大堂上转运司衙门的官员一个不拉都挨了训斥,就连袁县令都遭了无妄之灾,被斥组织民覆涣Α0淌范呷毡慊亓嘶承烁鄄患唬斡陕炒榆厶冢还靶闹杏斜菊耍锤熳拥陌底嗖环撂媛炒榆诩父隹印

    熊以安被鲁从茗骂是最惨,说他尸餐素位、辜负圣恩,熊以安气得脸色铁青,越发坚定要置鲁从茗于死地,想到鲁从茗背后的楚安王,熊以安将事情的原委、鲁从茗的做法、自己应对的办法详细地写成家信,让熊平即刻起身返京,让父亲熊执仁早做准备。

    替李玉波斟满一杯酒,熊以安笑道“李兄何必愁眉苦脸,熊某被钦差大人严斥都未放在心上,佛劝世人凡事莫执着。来,且尽杯中酒,有江大人在出不了事。”

    李玉波执杯与熊以安一碰,将杯中美酒饮下,心想,你身为太子舅兄当然不用怕钦差,我一个小小的八品典作在钦差眼中还不是如同蝼蚁一般,叶彦安被龙卫暗中押走,也不知纪大涛和熊以安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只能寄希望江大人能据实陈奏上达天听。

    纪大涛与熊以安商量过后,押着叶彦光离开了林华县,龙卫有龙卫奏事的渠道,熊以安的杀手锏就是叶彦光,叶彦光的证词将揭穿转运司衙门同流合污贪腐、窜供欺瞒钦差、合谋刺杀李玉波,甚至诱发钟山寨贼人下山,哪一件都够掉脑袋的,至于事后杀人放火烧毁证据都是小事了。至于鲁从茗,熊以安森森冷笑,只要他收了贿赂放纵常玉超等人,那做自己将绳索套在脖项上,到时楚安王也救不了他。

    鲁从茗开始静心写奏章,他曾用心揣摩过天子喜欢的文风,石方真务实不喜奏折中浮华堆砌之辞,所以鲁从茗将这几日查出的河工弊情分条列款详陈于上,最后写道“元华江岁修五十万两,实用仅有五成,其余被转运司衙门上下以各种名目瓜分,河务积弊重重,河工诸员以欺罔为能事,以侵冒为故常,非严惩难以厘剔弊端。”

    鲁从茗不傻,天子派他为钦差来查问元华江溃堤之事便是存心严惩转运司衙门的官吏,更何况还有暗使在,他如果过于包弊便是与自己的前程过不去,八万两银子虽多,但不足买断他的前程。

    搁笔盘算了一下,决定加重处罚。提笔继续写道“常玉超身为转运使,河工弊端从生责无旁贷,拟革职查抄家产;万怀兴、段爽身为副使,现常玉超串通一气、营私舞弊、从中渔利,拟革职罚银。






第六百四十七章平山巨变
    


    一晃六年了,看着眼前热闹的情形,江安义不免有些恍惚,记忆中的场景似是而非,近乡情怯,心中忐忑。

    漫山遍野都是花,空气中弥漫着泌人的香味,引得马车上小丫头们一阵阵欢呼惊叫,恨不得立时跳下马车来跑到花丛中戏耍一番。张毅也丢了书本,和妹妹一起挤在车窗边往外看,连张秦氏也忍不住掀开车帘,打量着远处满山的云霞。

    比起六年前,镇子又扩展了许多,商铺林立,大道上车水马龙,四车并行的道路时不时还会堵塞,黄柱感叹道“这平山镇可比新齐县城热闹多了。”

    旁边经过的老者笑道“年轻人,第一次来平山镇吧,没听说过‘小小新齐县,大大平山镇’吗,这平山镇自打出了江状元,一天一个样,你看看这天南海北的客商多是来买酒的,要不是香水不外卖,恐怕还要热闹数倍。”

    金玉液成为第五名酒、烧刀子远销塞外,平山兑酒的分店遍布大江南北,平山镇是平山竹艺的发源之地,如今折扇到处都在仿制,但一把正宗平山镇所产的折扇依旧是文人墨客心头好,若是上面再写上江词仙的词句便更为风雅了。

    香水的产量每年六万瓶,永昌帝都三万瓶,会野府三万瓶,除此之外别无他径。仿冒者不少,因为不知道关键在于多次蒸馏过的酒而调制不出那种效果,加之香水产业的后台够硬,无数饕只能看着江家大把地往回搂银子吞口水。

    香水一瓶难求,价钱昂贵,小姐太太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当初江花妍的游戏之作用花渣制成的胭脂成了抢手货,这胭脂不光色彩浓艳,而且散发出的香味与香水无异,限于产量不多,每罐十两银子还有价无市。有些心眼活的人收了花渣精制而成的胭脂浸化成香水,香味淡了许多。市面上不知何时开始流行起这种淡香水来,居然也能卖到四十两银子一瓶。

    妍儿私奔后,胭脂产业被卢珍接手了下来,卢珍心细,对胭脂的销量严格控制起来,让市面上的假香水少了许多。卢珍已是桃李年华,四年前与石头(何希桂)成亲,建武二年生了个儿子,张克济替外孙取名何怀德,想到当年的小娃儿小丫头都已经为人父母,不由得江安义感叹时光如电。

    虽然远在化州,江安义还是时常从振远镖局的人口中得知家乡的消息,新齐县已经从下县升到了中县,原来的王县令已经升任他处,现在的县老爷俞铭是丽州人。

    小小新齐县名声在外,出了两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户部尚书余知节和化州刺史江安义,建武四年新任德州刺史童浩玮专程到新齐县拜访余家兄弟,又到平山镇探望江黄氏。新齐县税赋甲德州,德州税赋要上台阶,刺史大人想着学化州升等,总得指望着点平山镇。

    余、江、郭三家联手做生意,三家自然成为新齐县乃至德州举足轻重的人物,余、江两家且不去说,郭家没有权势却富可敌国,谁都知道郭家三爷与江刺史亲如兄弟,江刺史又是余尚书的学生,三家盘根错节牵一而动全身。郭海清郭老爷越发地胖了,成天笑嬉嬉有如弥勒下凡,走在哪里也让人眼红羡慕,那些曾经和江安义在县学读过书的同窗,没少被家人痛骂,要是当年能结下香火情,江家随便漏点指缝出来也够几辈人衣服无忧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黄家要算新齐县的第四大家族,黄三爷酒醉后曾放豪言,他在新齐县能够呼风唤雨,跺跺腿整个新齐县都要颤三颤,听者皆以为然。至于亲连亲,牵连成一张大网来,整个新齐县都被罩在其中。

    张克济隐在幕后,每年近二十万两的开销,悄然地将江家后寨打造成铁桶一般的所在,后寨按照他的构想在不断地拓展,站在高处能发现渐成九宫八卦之状,不熟之人进入其中必定迷路,而那些看似普通的建筑暗藏着杀机,不到用时自然不知。

    这些年张克济陆续招收了不少孤儿,交给女婿何希桂按军法操练,这些无父无母亲的孤儿从衣食不饱到大鱼大肉,张克济时常让他们忆苦思甜,使得这些改姓为江的孩子对江家忠诚无比,不亚于汪伯这些老人。江黄氏不知道张先生要做什么,不过她相信张先生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义儿在信中说过,让张先生放手去做。

    平山镇的美景吸引了不少文人雅士前来买宅建屋,以前七百人的小镇如今已经突破了二千户,要不是购地不易,这个数字还要往上窜,看趋势不用十年平山镇就会和邻近的数村联成一片,让平山镇升为平山县的呼声时有传出。

    那些卖了老宅搬到县城住的人后悔不迭,当初三间小茅屋能换回四十两银,看起来像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美事,可是如今五百两银也休想换到,哪怕将自家的茅屋租给游客,一年也能攒下二三十两的房钱。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有了钱就是买地建宅,可是平山镇附近的荒地、山林早让江家买了去,再想买就得到别的村上了,关键是别的村的地价也不便宜了,原本二百文一亩的荒地都翻了五十倍,十两一亩了。那些留下来的人眼见着自家的宅院从棚屋变成砖木房,娃儿不用再砍柴放牛,而是进了私塾读书上进,处处书声琅琅、时见儒衫飘飘,让镇上的老人真切地感受变化。

    平山镇有两处圣地,一处是三十里外的安龙寺,江南最大的禅寺,佛门圣地。虽然洪信大师已经回返了明普寺,人走声名在,何况还有后山那四棵神奇的安龙茶树。这四棵茶树四分之一成为供品,四分之一供明普寺,四分之一给了江家,剩下的四分之一成为安龙寺的宝物,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洪平大师可舍不得拿出来,其实多数人尝到的安龙茶是种在后山上的新茶。

    还有一处便是三元及第的状元牌坊,一年四季都少不了读书人前来观赏、赞叹,激励自己也好、沾点运道也好,让离牌坊不远的状元小店中的状元酒卖得火热。当年那个路边的小酒店已经变成了青砖红柱的大酒楼,店小二明子成了明掌柜,每到饭点,明掌柜总要现身讲一段当年江状元醉酒吟诗的往事,说一说状元之弟江安勇江将军喝醉后施展醉拳,要是碰到明掌柜自己喝到五分醉,还能听他口中听到三两句关于山神之赐的故事。

    漫步平山镇找寻状元郎的故事成了文人墨客茶余饭后的兴致,有不少人准备编写一本《平山志异》出来,借着江词仙在士林中的名气,一定能够大卖,只是怕惹了江仙不喜,马屁拍到马腿反为不美。

    镇中心的小广场保持了原状,以往的圩市早不复存在,那些江黄氏编的竹篮被精心保管着,有人会悄声告诉你江状元后山竹林有灵气,他们曾经偷偷挖过山上的竹笋吃,比别处的要清甜许多。

    镇上的老人信誓旦旦地说当年状元郎就站在广场风雨下,金光护体让人睁不开眼来,绝对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了,难怪雷公爷爷都拿他没有办法。偶尔有妇人会唉声叹气,当年状元郎差点就成了她家女婿,可惜女儿福薄,自己有眼无珠。

    江安义随着人流往里走,远远看见青石状元牌坊才暗暗松了口气,走到这里记忆便重新回来了,那两棵被石栏围起的大槐树就是以前村头的大树,此时已经缩在了镇中。

    越往前走人越多,江安义跳下木炭牵着马前行,老马识途,木炭显然记起这里,兴奋地打着响鼻,牵着江安义不远处的宅门走去。六年时光,当初唇上微须如今颔下已有寸许长的青丝,乡音未改乡人已然不识,只有那股熟悉的棕香味依旧熟悉。

    随着官位的改变,宅门也相应的变化,江安义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按四品官重新修缮的大门,按《大郑律》,四品官“门三间、三架、黑油、锡环、阶五、抱鼓石”,已经完全变了样,只有当年得中举人时沿墙栽种的小榆树已有碗口粗细,亭亭如盖了。

    站在门前,江安义想起第一次看到余府门前的八字门楼、硬山顶一字式山墙、正门石雕、墙上花砖、斗拱木雕时羡慕不已,他还清晰地记得当时脑中闪过的是“光大门楣”四个字。十几年过去了,自己算是做到了这个四个字,有余师在前自家还算不上新齐第一家,但终有一天自己会让江家成为新齐乃至德州的第一家。

    守门人显然不认识江家大爷,看着一排车马在宅前停下,几十个小丫头闹喳喳的从车中跳出来,有些奇怪,这伙人不像是生意场上的商人,也不像慕名前来拜访的客人。看着江安义迈步上来,守门人不敢造次,客气地拱手道“这位先生,不知有何贵干?”

    江安义既感好笑又觉心酸,父母在不远游,哪个娘不希望孩子在身边,自己亏欠娘的太多,这一次回家,要好好陪陪娘亲。





第六百四十八章端午枭羹
    


    五月初五端午节,按照惯例天子要赏赐群臣,三品以上的大员赏夏服、五毒袋、百寿缕、艾虎、折扇等物,然后依官阶减等减数量,到最末的九品官便只有五毒袋一个、百寿缕一件、折扇一把。粽子自是人人有份,不是文武大臣有,衙门的小吏、差役,宫中的太监、宫女人人有份。

    这么多的粽子光靠御膳房肯定忙不过来,从四月二十开始,各衙门的后厨都加入到帮厨行列,日夜包煮才能满足所需。大魏朝时“京百司至于天下郡府,有曹署者,则有公厨”,这个规矩大郑朝也继承了下来,每逢节庆时便是各大衙门后厨比拼手艺的时候,拿粽子的形状来说,你包成锥形我便扎成菱状他偏裹成筒状,馅料更是千变万变,枣粽、豆粽、肉粽,豆沙、八宝、火腿、冬菇、蛋黄都可以往稻米中塞,咸、甜口味迥异,却同样糯香可口,整个帝都都飘荡着粽叶的清香味。

    身为尚食监的大厨,傅福英是世传的御厨,从他高祖起便在宫中当御厨,到了他这辈青出于蓝成了尚食监十六主食之一,虽只是流外三品,但从厨子晋到官身,也算是厨子中的“状元”了。宫中尚食监御厨有七百八十四人,每个主食手下有四十九名厨子,他主攻糕点、甜食,端午的粽子自然归他打理。

    傅福英不缺钱,他家世代是御厨,叔伯兄弟在京城中开了数家大酒楼,日进斗金,他身为家中长子,偶尔不当差的时候到酒楼中炒两个菜,钱便如流水般地来了,那些五六品的京官一年的俸禄还抵不上他一个月忙上几天。每次傅福英去帮厨炒菜,酒楼的生意便要事先预订,傅福英心知肚明,自己的手艺和叔伯兄弟们差不多,之所以能这么火爆,来吃饭的人无非冲着他御厨两个字,这块金字招牌比真实的手艺还要值钱。

    去年端午节粽艺大比拼,宫中御膳房的粽子居然排在礼部和光禄寺之后,大失宫中颜面。今年从四月份开始傅福英就开始绞尽脑汁、精心策划该如何出彩,将粽首的美誉重新夺回。参照九子棕的做法,傅福英研发出“六六顺心粽”,分别用豆沙、八宝、火腿、冬菇、蛋黄、板粟为馅六只粽子一组,每六组再彩线扎成一只大粽,总共用六六三十六只粽子合成,寓意“六六大顺”、“顺心如意”。新粽制出后送到后宫试尝受到王皇后、刘贵妃、黄淑妃的赞誉,自然没有其他人说不好,这让傅福英对重夺粽首充满信心。

    端午节临近,宫内宫外都在棕香中弥散着喜气,秉礼太监刘维国却发现天子石方真脸上的严霜越来越重。身为随侍太监刘维国多少知道些原因,万岁爷是为元华江溃堤的事情忧心,前两日龙卫奏报,因为溃堤还引发了一场叛乱,钟山寨的山贼下山攻占了兴凌县城,元天教趁机兴风作浪,烧毁了赈灾粮,虽然这伙叛逆在林华县被击溃,但死了一万多百姓。

    这几日不断地有奏章送来,刘维国注意到天子脸上的乌云越积越重,心中满是忧虑。天子已经年过半百,已经显露出头晕、手腿发木之状,尚医监的太医建议天子饮食清淡、心境平和,勿大喜大悲,特别是别动怒。刘维国试着分散天子的注意力,让天子到御苑中散心,总算将石方真开解过去。刘维国想着五月初五端午节万岁要赐宴群臣,届时君臣同乐,这件事或许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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