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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窦冕一见到马车,兴奋的吼起来:“快快快!迎上去!”

    高悛驾着车,迅速迎了上去,在距离来车近百步左右,高悛停好马车从车上跳了下去。

    窦冕走在马车,整了整衣服,双手垂立站在马头。

    来人的速度很快,眼瞅着两辆马车快速相撞之时,前面的兵士迅速拉直马缰绳,马车应声停了下来。

    “尔等何人竟敢阻挡刺史府办差不要命了吗”

    窦冕并没有被来人吼声吓到,而是抿着嘴笑着回道:“来人容禀,小子在此等候文祖公送钱,故而挡住大人去路,小子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大人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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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零陆: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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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还望胡兄替我引荐引荐!”窦冕恭敬的拱着手。

    “好说!好说!”胡偃坐上马车,握好缰绳后,胡偃指着前方:“你们也上车,随我入城!”

    “多谢!”窦冕随意的拱了拱手,转身爬上了马车。

    两辆马车快速的行到了城墙下,城门处停着勾驹驾的马车,勾驹此时没见了踪迹。

    城墙之后的垛口处伸出一个头戴平顶铁胄的脑袋,声如洪钟般大吼道:“尔等何人因何至此在下乃本地城门都尉,奉城主之令封城,若有什么事,我可代为禀告!”

    “呦呵!胆子挺大啊,这九候城真是有些意思!”窦冕摸着下巴,扭过头勉强的笑了笑。

    胡偃跳下马车,从胸口掏出一块令牌,举起来大喊道:“我乃刺史府从事椽,之前到来的乃是从事吏,有事见你们城主!”

    汉子听后,将头缩了回去,没一会,一名头着红樱的汉子从城楼方向露出脑袋:“回禀从事大人,您的下属,小人已经将他放了进来,等会应当就回来了!”

    “好!”胡偃将令牌放入怀中,靠在车壁边眯上了眼睛。

    高悛不解的看向窦冕,瓮声瓮气的问:“主公!想喝怎么回事刺史府的话不管用吗”

    “没听胡兄说什么韦百里,不过一小小地方乡绅,能得百里之称,岂是浪得虚名”窦冕翻着白眼说。

    “这口气有些大了吧难道不怕朝廷怪罪”高悛仰起头,上翘着嘴角,目中无人道。

    “管子曰: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一树一获者,谷也;一树十获者,木也;一树百获者,人也。我苟种之,如神用之,举事如神,唯王之门,能得百里之名者,非等闲之辈,稍后我会他一会。”窦冕冷哼一声。

    窦冕话音刚落,城门缓缓被打开,几名身着戎装的兵士拉开城门后,自顾自的转身离开,城门楼方向传来一声悠长的击鼓声:“开城门咯!封城解除!”

    城门上的声音刚落,一大股人流从城门处涌了出来。

    忽然勾驹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从事大人!韦城主说要见您!”

    高悛一听,当即乐了,捂着嘴对窦冕道:“主公,看来这韦城主架子不小嘛!”

    “武帝之时,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今九候城一弹丸百里之地,也敢妄自尊大,真不知死活,放心吧,这地方迟早都是我们的。”窦冕说完,莞尔一笑,扭头看向了一侧。

    高悛不明何意,当听都没说这里迟早是自家地盘,心里更加郁闷了,但见窦冕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只得闭上嘴,安静的看着身后胡偃。

    胡偃听见勾驹的声音,点点头,驾着马车走到了勾驹停着的马车身后,等勾驹走到他身前时,胡偃开口道:“韦道南在府中”

    “是!小人相去求见,没想到连府门都没进。”勾驹有些不满的说。

    胡偃听后,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如此甚好!”

    “为何如此目中无人之人,怎么会让大人说甚好”

    “放心吧,看他们做的事儿,韦道南应该活的不久了,随我入城!”胡偃说完,指了指身后的窦冕马车,转身从车上跳了下来。

    当城中的人出来差不多的时候,胡偃对窦冕解释了几句,带着勾



肆零柒: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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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在门口一脸期待的看见胡偃与勾驹走出来,快速迎了上来,歪着头询问道:“胡兄,怎么去见一个城主速度这么快”

    勾驹转过头看了眼胡偃,只见胡偃依然一副眉欢眼笑的样子,似乎对刚才的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公子!我们被拒之门外了,没进去。”勾驹低声说。

    窦冕进走两步,双手抓住胡偃的说,笑嘻嘻的说:“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没见就没见了呗,大不了我不入城,又有何妨还望胡兄不要放在心上。”

    胡偃笑眯眯的躬下身对窦冕行了一礼,眼光始终没有偏离窦冕:“窦小友,这事儿还怪兄长我……”

    “无碍的,无碍的!”窦冕摩挲着下巴,抬起头看了眼守卫森严的城楼:“孟子中载:邹与鲁閧,穆公问曰:“吾有司死者三十三人,而民莫之死也。诛之,则不可胜诛;不诛,则疾视其长上之死而不救,如之何则可也”孟子对曰:“凶年饥岁,君之民老弱转乎沟壑,壮者散而之四方者,几千人矣;而君之仓廪实,府库充,有司莫以告,是上慢而残下也。曾子曰:‘戒之戒之!出乎尔者,反乎尔者也。’夫民今而后得反之也。君无尤焉!君行仁政,斯民亲其上,死其长矣。”

    “时事反复无常,天运所至,亦看人事对付如何然否”

    “然也!”

    窦冕说完与胡偃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高悛此时有些不合时宜的走上前,低声对窦冕道:“主公,如今怎么办”

    窦冕想了想:“你先沿着官道去把梁兴他们带来,我等会就在这周围寻一处店铺暂居下来。”

    “喏!小人这就去寻去!”高悛说完,转身回马车上,驾着马车沿官道飞驰而去。

    胡偃高悛走后,皱了皱鼻子:“窦小友,这能行”

    窦冕吐了吐舌头,一脸天真烂漫的回道:“不知道,反正既然对方不想见你们,那咱们就不让见不就可以了”

    “哈哈……虽不知你有何妙计,不过我等只不过跑腿的,你寻好地方将东西安顿好后,咱们就要回去复命了。”胡偃大笑着提醒窦冕。

    窦冕一听胡偃话中有话,顺势就坡下驴的说:“承蒙胡兄抬爱,还请胡兄在跑一趟。”

    “哦?又要去何处”

    “高帝纪中记载:举民年五十以上,有修行,能帅众为善,置以为三老,乡一人;择乡三老一人为县三老,既然这里为县,自然是要找三老了。”

    “三老五更,互言之耳,皆老人更知三德五事者也,三老亦五更,五更亦三老,故云‘皆老人更知三德五事者也’。三德,谓正直、刚、柔。五事谓貌、言、视、听、思也,故有言象三‘辰五星者,义相包矣’,不过嘛……”

    “不过什么还请胡兄明言。”

    “汉律云:大率十里一亭,亭有长;十亭一乡,乡有三老、有秩、啬夫、游徼。三老掌教化;啬夫职听讼,收赋税;游徼徼循禁贼盗。县大率方百里,其民稠则减,稀则旷,乡、亭亦如之。三老掌间教化之德,你这事情还得要啬夫才成啊!”

    窦冕听后,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胡兄,可是三老有恙”

    “我刚刚在三老周汤有孙子昨日死于非命,看样子应当出自你的手中,你看……”

    窦冕一听,顿时觉得不大好了,俗话说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这可倒好,自己昨天一不小心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胡偃见窦冕颜色不停的变换,低声说:“要不……要不我去问问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窦冕咬咬牙,面



肆零捌: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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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稍后,容我禀告与祖父。”

    汉子话音落后,檀奴狠狠瞪了眼胡偃:“自己去门房等候,我还在给帮忙着。”

    檀奴说完,转身离开了,只留下胡偃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约过了不到一刻钟时间,檀奴走了回来,一脸不悦之色的对胡偃摆摆手:“老太爷要见你,你识眼色一点,小公子新去,老太爷心情不好。”

    “自然,自然!多谢小哥儿提醒。”

    檀奴说完转身便往内走,胡偃急忙跟了上去。

    等入内之后,胡偃仔细看了看院中的样子,只见正门内四间偏房,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各式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青虎皮石,随势砌去,往前一望,见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其中微露羊肠小径穿梭其间。

    右边一间偏房之内,一樽漆黑的棺木放置其间,几名穿着孝服的妇人正跪在棺樽旁,看起来别样的养眼。

    胡偃还没看清几名妇人的长相,檀奴见胡偃看的有些入迷,于是干咳了两声:“从事大人,还请自重!”

    胡偃这时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听说周太爷小孙子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妇人守孝”

    “那是小公子的妻妾,很正常嘛!”

    胡偃刚想继续追问,檀奴对里面指了指:“从事大人,请进吧,太爷在里面等你!”檀奴说完,扭头就走。

    胡偃冷笑两声,轻声嘀咕道:“嘿!这九侯城真是怪哉!一个个如此目中无人真不知姓窦这小子,能干出什么让人惊讶的事儿啊。”

    胡偃看着眼前的这座砖墙瓦房,与其他几栋完全孤立,没有其他几栋制造的那么繁琐,更没有什么装饰的东西,整间房子只有一扇厚重的木门。

    胡偃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确定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大声说道:“冀州刺史府从事椽胡偃胡显德,特来拜访周老太爷!”

    胡偃话音刚落,木门被缓缓推开,一位面色悲戚、白脸短须的汉子推开了门,温文尔雅的对胡偃长揖一礼:“胡先生,还望勿怪家中下人失礼,实乃家中有事。”

    “诶!死者为大,这些气量我还是有的,不知太爷如何还望太爷多多保重身体啊。”

    周济从门内走出来,站在门外,向内轻轻伸了伸胳膊:“胡先生,祖父在内等候您许久了,还请您入内劝劝祖父,我在外面伺候着就是了。”

    胡偃点点头,甩着自己的肥袖,轻步跨过了门槛,一进屋中,只见面北朝南的桌案后坐着一位须发尽白的老者,这老者眼神之中布满了精神,没有任何神色,无悲无喜。老者一身粗布麻衣,看起来显得那么朴素,不似传闻中自己听到那般贪得无厌之辈。

    “晚辈胡偃,见过周老太爷!”胡偃恭敬的执晚辈礼行礼道。

    “喔!坐吧!”周汤指了指右边,一脸坦然的说道。

    胡偃提起襦裙,轻步走向右边的蒲团上,缓缓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尊老之色:“听闻周老家中出事,正直晚辈来此公干,特意前来拜访一二。”

    “喔!”周汤看了眼胡偃,拿起衣袖,轻拭这眼角,故作背伤的说:“我这孙儿啊!在这九候城中谁不知道他忠孝至善,你看如今这小小年纪,竟遭人毒手,还请从事大人替老夫做主啊!”

    胡偃一听这老头说忠孝至善四个字,心中忍不住嗤笑起来



肆零玖:打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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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子与文祖公相谈,言其乃襄公矩之徒。”

    襄楷的名声再别处可能不好使,但在这益、幽、青、兖四州还是挺好使的,当周汤一听襄楷的名字时,脸上顿时流露出惊愕的神色。

    “此言当真”

    “当真!”

    “此人所作所为不像襄道人的作为啊,是不是假的”周汤低声问。

    “不像!文祖公所说的事情,岂能有假何况文祖公还与襄公矩有旧。”

    “那这小子又是何来历”

    胡偃摇头回道:“不知!只知来自雒阳!”

    周汤砸吧着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左手抚须长叹道:“可毕竟是孙儿的命啊!”

    胡偃试探着问了一句:“您看……毕竟死者已矣,生者为大啊,还请老太爷节哀啊!命是赔不了,可毕竟周姓乃天下望族,这些还是能放的下吧”

    “放下”周汤反问道。

    胡偃硬撑着头皮往前挪了挪:“公之威望,隆于九侯,然与冀州相望,不过沧海之一粟,若与天下之比,公之名望何足道哉!”

    “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目辨白黑美恶,耳辨音声清浊,口辨酸咸甘苦,鼻辨芬芳腥臊,骨体肤理辨寒暑疾养,是又人之所常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可以为尧、禹,可以为桀、跖,可以为工匠,可以为农贾,在势注错习俗之所积耳,是又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为尧、禹则常安荣,为桀、跖则常危辱;为尧、禹则常愉佚,为工匠农贾则常烦劳。然而人力为此而寡为彼,何也曰:陋也。尧、禹者,非生而具者也,夫起于变故,成乎修修之为,待尽而后备者也。显德啊!您说是也不是”

    胡偃一听这老头子给自己掉书袋,心中不屑的嘀咕道:“老东西,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就是你这种,还蹬鼻子上脸了”

    “上有尧舜之君,下有尧舜之民,不过晚生请问太爷,如今陛下可算尧舜之君否”胡偃听这周汤左一句尧禹,右一句桀跖,心有不忿的反问道。

    “此非我等微末之人所能置喙的,不过嘛,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天下,是人情之所同欲也。然则从人之欲,则势不能容,物不能赡也。故先王案为之制礼义以分之,使有贵贱之等,长幼之差,知愚、能不能之分,皆使人载其事而各得其宜,然后使悫禄多少厚薄之称,是夫群居和一之道,至于尧禹桀跖,自当有青史载之。”

    “不知太公有何打算”胡偃心中一刻都不敢放松,故意探问道。

    “人之情,食欲有刍豢,衣欲有文绣,行欲有舆马,又欲夫余财蓄积之富也,然而穷年累世不知不足,是人之情也。今人之生也,方知畜鸡狗猪彘,又畜牛羊,然而食不敢有酒肉;余刀布,有囷窌,然而衣不敢有丝帛;约者有筐箧之藏,然而行不敢有舆马。是何也非不欲也,几不长虑顾后而恐无以继之故也。于是又节用御欲,收敛蓄藏以继之也,是于己长虑顾后,几不甚善矣哉!今夫偷生浅知之属,曾此而不知也,粮食大侈,不顾其后,俄则屈安穷矣,是其所以不免于冻饿,操瓢囊为沟壑中瘠者也。况夫先王之道,仁义之统,《诗》、《书》、《礼》、《乐》之分乎。彼固天下之大虑也,将为天下生民之属长虑顾后而保万世也,其长矣,其温厚矣,其功盛姚远矣,非孰修为之君子莫之能知也。故曰:短绠不可以汲深井之泉,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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