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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啥事不会影响我们计划吧。”窦冕紧张的问。

    “一件轶事,别大惊小怪的。”

    “爹,请说。”

    “凉州一游侠儿,仗剑独行,游走边荒,许多人仰慕他,前去投奔,可是少年家徒四壁,就杀了家里唯一的耕牛,招待客人,追随者很感动,送了千匹牲畜给他,因为此事,今上便赐此人良家子出身,入军效力。”

    窦冕听后,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游侠儿,看来是个郭解式的人物。”

    “嗯!此人与郭解成名十分相似,起自边郡,名声响于杂胡。”

    “爹,此人蛮有意思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听说叫董卓。”

    窦冕听到董卓这名字,愣了一下,手中拿的竹简不由自主的掉在地上。

    窦冕顾不得地上的东西,快步跑到窦冕身边,急切的问:“爹,可是董仲颖”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冕儿,你怎么怎么听到他




第97章 玖陆:首次进城
    窦冕与窦武说完话,垂头丧气从书房走出来,低着头,满脑子都在想董卓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冕儿,怎么怏怏不乐不会爹揍你了吧”窦妙坐在石桌旁,手上拈着筷子,嘴角上弧,满脸的笑意。

    窦冕用力的摆了摆头:“没有。”

    “那赶紧的,过来吃完饭食,我们要去接大兄。”窦妙招着手说。

    窦冕气呼呼地爬到窦妙身前,两人就着一双筷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桌上盘中菜。

    两人吃完饭,窦妙夹起窦冕走出后院,将进前院时,窦妙放下窦冕,仔细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的和头发。

    “冕弟,瞧瞧能出去见人吗”窦妙嫣然一笑的问。

    窦冕没好气的回:“漂亮,漂亮的很,除了西施,就你最漂亮。”

    窦妙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俯下身子,亲了下窦冕,伸手牵起窦冕走向前院。

    杨氏坐在厅堂,瞧着窦妙两人一副和睦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妙儿,冕儿,你们两个要去干啥去”

    “回母亲的话,我想和冕弟去去接大兄。”窦妙恭敬的行礼回道。

    “冕儿,你把烟儿带上。”

    “娘亲,我带她干啥啥都不懂的小屁孩子,跟尾巴一样。”窦冕躲在窦妙身后小声的嘟囔。

    杨氏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继续说:“烟儿也差不多十来岁的人,比你大很多,你就别那么说了,她跟着你付钱的。”

    “真的”窦冕从窦妙身后透出脑袋,眨巴着眼睛。

    杨氏面带微笑的对窦冕点点头,窦冕嘻嘻笑起来说:“娘亲,我答应了,让她跟着吧。”

    “好了,你们去吧。”

    窦妙抱起窦冕,向大门方向走去,烟儿从杨氏身后,轻步跟在身后。

    等着马车动起来之后,窦冕瞅了眼跪坐在身后的烟儿,悠悠道:“拿了多钱别又不够我们吃。”

    “公子,昨天我没吃,是那三个货吃的。”烟儿细声的说。

    “我们请客,不就我们吃的也不知道那么多钱,啥时候能挣回来。”

    “少爷,昨儿晚就挣回来了。”

    窦冕迅速爬起身,紧张的看着烟儿:“咋回事”

    “小公子,醉仙居现在我们占了近四成分子。”

    窦妙凑上前,碰了碰窦冕:“小子,你又算计谁了”

    “我没,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窦冕有点无辜的说。

    “烟儿,咋回事你和冕弟昨天祸害谁家了”

    烟儿声音带着哭腔道:“回小姐的话,我和小公子真没干坏事,醉仙居伙计在家里吃一碟菜,回去没过多久,老板就拿着地契找来,一个劲的要把店铺送五成份子给家里,还是管家只要了四成。”

    窦冕吸了口凉气,心道:“这老板真是个狠人啊。”

    “老板怎么可能那么傻会无缘无故送地契”窦妙追问起来。

    “小姐,不是无缘无故,人家厨子要用我们家的。”

    窦妙听完,气的扭过头,嘴里愤愤不平的说:“我还以为你俩干啥事了没想到把家卖了。”

    “我可没卖!”窦冕赶紧反驳道。

    窦妙脑袋别过一边,就像没听到窦冕说话一样,窦冕无奈的瞧了眼烟儿,耸了耸肩。

    等着马车走出镇子后,车夫转过头问:“小姐,走哪条路”

    窦冕愣了一下,惊讶道:“去城里还问走哪一条道自己看着不就行了。”

    “小公子,有三条道可以进城,上东门,中东门,耗门。”

    窦冕小心的碰了下窦妙:“姐姐,你说走哪一条”

    “我又没去过,别问我。”窦妙气呼呼地将身子转了方向。

    窦冕看向马夫:“你说说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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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玖柒:为祸之举
    “姐,当今陛下贵有四海,以天下奉一人,祸之兆始,诗经云:赫赫宗周,褒姒灭之,我等取彼而代之,也无不妥吧。”窦冕满口戏谑的说。

    车夫拿着鞭子,听到窦冕这么说,吓得鞭子差点掉在地上。

    窦妙迅速地捂着窦冕的嘴,转过头脸色惨白的对烟儿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就在这个时候,马上旁边渐渐围拢了两个士兵,手执长戟直挺挺的指着车上脸色惨白的众人。

    “尔等何人既然敢言造反之语,请跟随我俩走一趟吧!”一个年岁稍大的人吐字清楚的说。

    车夫赶紧走下车,对着士兵道:“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可是外戚之家,怎么可能说什么造反话”

    “葛威,难道我刚听错了吗”年龄稍大的士兵问着身边的同伴。

    “秦谯老哥,应当不会错,我听到是那小孩子了。”年纪稍小的士兵指着窦冕。

    窦妙紧紧的抱着窦冕,责怪道:“都怪你,乱说话。”

    窦冕从窦妙胳膊间挣脱出来,拉着烟儿爬下车子,整了整衣服,长揖一礼道:“不知你们是何人治下”

    “我等乃司隶校尉刘佑刘伯祖麾下。”秦谯一本正经的回答。

    “带我去!”窦冕挥了挥手。

    窦妙急的跳下车,拉着窦冕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姐,不用,若大汉要以文字断狱,那就真能笑掉大牙了,你们先去太学等我就好。”

    窦冕拉起烟儿,快步跟在两个士兵身后。

    等两个士兵走到另一座大宫殿旁边的十字路处,带着窦冕两人往左边司隶校尉府字样的府邸走,从守卫森严的大门往内进,径直走到大堂外停下,秦谯对葛威使了一个颜色,葛威转身跑了过去。

    窦冕瞧着身前的大堂,木质结构的瓦房,颜色都是黑色,透着厚重与肃穆,屋内仅有着简单的几张桌案与蒲团,两旁摆着一堆刑具模样的东西,再无其他。

    烟儿瞧着守卫院子,不由自主的的碰了碰窦冕:“小主人,他们都好严肃,我有点怕。”

    “怕啥,没出息。”窦冕不以为然的说。

    “请收声,伯祖公来了!”秦谯转过头厉声说。

    秦谯话音刚落,偏房的门口出现一个穿着白色的免冠衣裳,头带黑玉珠五旒,腰系银印青绶三彩,脚踩黑色木屐的中年人缓步走进大堂。

    当此人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后,偏房里出来几个读书人模样,井然有致的坐在各个位置,院里的士兵,迅速拍成两排站在大堂门口。

    “何人敢在大街上说造反之语,速速带上堂来。”坐在最中间的中年人看着屋外说。

    秦谯带着窦冕和烟儿走进大堂,秦谯行礼道:“伯祖公,犯人已带来。”

    刘佑看着秦谯身边站立的窦冕和烟儿,怒道:“秦谯,你也算是老人了,这一个连黄口小儿都算不上,另外一个看这样子是婢女,真是咄咄怪事,连这你都能抓”

    “回伯祖公的话,确是这个小儿所言,葛威也可作证。”秦谯十分肯定的说。

    “可有此事”刘佑看向葛威问道。

    “确有此事,如此大事,我等不敢作假。”葛威弓着身子,小心的说。

    刘佑拿起振堂木,“啪”的一下,拍在桌案上,口中道:“堂下小儿,两位士兵说的可是实话”

    窦冕长揖道:“是实话。”

    “因何而诽谤圣上说出缘由,恕你无罪。”刘佑正襟危坐道。

    “真的无罪”窦冕不确定问问。

    “当然无罪,时年未过幼学之年,皆为戏言,然今你诽谤圣上



第99章 玖捌:意外消息
    刘佑叹气道:“今之朝政,阉竖渐起,真有乱政之兆,然我等无力为之,奈何”

    “哦伯父可否详说”

    “就拿已故中常侍单超来说,弟单安为河东太守,弟单迁为山阳太守,侄单匡为济阴太守,一门阉竖竟成方伯,岂不可笑”

    “山阳太守单迁伯父所言可是实情”

    “此时怎能有假延熹三年继任的,此人当时与左信、具缓等亲属一通受封,不会有假。”刘佑捋着胡须十分肯定的回道。

    窦冕一听心里就着急了,赶紧站起身行了一礼:“伯父,轻恕小侄失礼之罪,家有急事,我需要先走一步。”

    “何事如此着急”

    “我师与我养父便在山阳,我需要传信过去。”窦冕焦急的说。

    “那我就不留了,你自去吧!改日我会上门拜访。”刘佑站起身说。

    窦冕带着烟儿急冲冲的走出府衙,沿着路往南方走,一路顾不得再看路上的建筑。

    烟儿跟在身后,瞧着面色难看的窦冕,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两人走了一会,烟儿对着窦冕喊到:“小公子,小姐和大公子的车在那,我们过去吧!”

    窦冕抬起头,看向前方的十字路口,只见窦机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跟几个书生模样的人嘻嘻哈哈的说闹着,窦妙则坐在后面的马上,冷眼旁观的看着窦机。

    烟儿抱起窦冕放到窦妙坐的马车,细声的说:“小姐,小公子回来了。”

    “嗯,看到了,我没瞎,咋没见把你俩抓了”窦妙面色难看的说。

    窦冕脸皮特厚的爬到窦妙身边,躺在窦妙腿上:“醒掌杀人权,醉卧美人膝,我一件都没干,才不会被抓。”

    “哼哼…小子,等着回家挨揍吧,反正别指望我给你说情。”

    “你不说,我找我大兄去。”

    “你别去了,看到大兄身边那俩货没”窦妙没好气的说。

    窦冕瞧了一眼窦机身旁坐立的两个人,点了点头。

    “那个头戴进贤冠的事大哥窦绍,头上绑着绿帻的是二哥窦靖。”

    “啥大哥、二哥咱们啥时候多出这么俩货,你瞧一个个穿的丝绸长袍,还弄得五颜六色的,我可不认得他俩。”窦冕撅着嘴,别过脸。

    “呵呵…小弟,那是大伯家的孩子,因为大伯早逝,所以爹就一直惯着他俩。”

    窦冕用脚踢了踢了一下坐在前面的车夫:“走了,大兄我见到了,他又走不丢,我们先走。”

    车夫摆着一张苦瓜脸,转过头道:“小主人,你可放过我吧,老头子经不起揍。”

    “咋了谁揍你”窦冕揉着脑袋问。

    窦妙插嘴说:“你今天闯一个祸就够了,别难为他了。”

    “啥意思姐。”

    “大兄让我们等他,若我们走了,大兄肯定会找他发气。”

    窦冕听完,气呼呼地爬到烟儿身边,蜷着身子躺下,嘴上不依不饶的说:“我造的啥孽嘛,咋和这么一群爱显摆的货色当兄弟,我去和周公讲理去了。”

    窦冕说完,转过身将脑袋枕在烟儿腿上,气哼哼的闭着眼睛,窦妙捂着嘴乐不可支的笑起来。

    窦机与几个年轻人叙完话,走下马车,用手指轻轻敲了几下车壁,干咳两声说:“冕弟啊,这几个月不见,连大兄我都不认识了。”

    “不认识,我要梦周公去了,别理我,继续跟你的狐朋狗友说话去。”窦冕气呼呼的说。

    “哎呀!大兄错了,来我抱一起,去见下大哥二哥。”

    窦机说完话,把窦冕从马车中抱了出来,动作轻缓的走到自己的马车。

    “这是大哥绍,这时二哥靖。”窦机对着介绍起来。

    “小弟窦冕见过大哥二哥。”窦冕拱拳应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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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玖玖:窦武之怒
    “三位兄长,太学渐渐不太平了,你们就别去瞎折腾了,咱们家经不起折腾。”窦冕有点气急道。

    “你想干啥”窦机眼神躲避的问。

    “三位兄长如今也算学有所成,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想几位兄长如此在京城这么糟蹋钱财在器物上,还不如游历各州府,结识天下英豪。”

    “这能行吗”窦绍有点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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