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众少年齐声喊道:“为少主彩!”

    窦冕指着已经升了一半的太阳,侃侃而谈道:“王者有六贼七害,何为六贼一曰臣有大作宫室池榭,游观倡乐者,伤王之德;二曰民有不事农桑,任气游侠,犯历法禁,不从吏教者,伤王之化;三曰臣有结朋党,蔽贤智,障主明者,伤王之




第192章 壹玖贰:前路何在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一行人走走停停,花了近三天才走出上党,当众人进入界山余脉,行路愈发的艰难,日行不过十多里。

    随行的妇女们,自进山之后,一个个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路有说有笑,让整个行程显得不似那么单调。

    窦冕自开始几日和窦赐混熟之后,不自觉地摆起了兄长的身份,窦赐开始的时候跟熊孩子一样左右闹腾,窦冕虚心的听起了筚老头的建议,寻了一根结实的竹根。

    自窦赐认字之后,再也没有的童年应有的欢乐,每日除了挨揍就是练字,隔三差五还得背一堆自己听都没听过的文章,近半个月里,每次窦赐含着眼泪入睡,做着噩梦醒来。

    当马车行过界山之后,整个车队欢呼起来,远处石砌的城头似乎已经触手可及,为了稳重起见,窦冕将亥派了出去打探消息,车队则停在了界山脚下。

    妇女们看见车停了下来,一个个从马车上走下来,就着山下的溪水洗去数日疲劳,拿起自己的胭脂之类画起妆容来。

    窦赐心不在焉的坐在马车中,每读几个字就像女人堆瞧一瞧,窦冕连着抽上好几次,依然没有效果,最终只能任由窦赐游玩去。

    筚老头喂好马后,坐上马车,对着还在怒火中烧的窦冕劝起来:“主公,小公子年岁不大,何必呢”

    “三岁了,这叫年岁不大我两岁多便已经拜师了,你瞧瞧那德行,跟个女人似的,老往女人堆里钻。”窦冕火冒三丈说。

    “小公子已经很不错了,同龄人不过也就撒尿和稀泥,您看现在也懂礼了不是”

    窦冕身心疲惫的叹着气:“算了,笑骂由他,我反正尽力就行,你看看那十二兄弟,学什么进什么,哪这么难”

    “他们学的时候都十多岁了,岂能不懂事主公还是急躁了。”

    “唉,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也不知道午和酉咋样了。”

    筚老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安慰窦冕,只能坐在那直摇头,心里对此去的路顿时也没了底气。

    太阳开始偏西时,亥骑着马从远处跑来,身后跟着风尘仆仆的寅辰二人。

    三人距离窦冕一箭之地,紧紧勒住马缰绳,翻身从马上跳下来,小步跑到窦冕身前。

    “少主,三哥、五哥来了。”亥抱拳禀报道。

    寅、辰二人往前一步,拱手刚要说话,窦冕摆摆手道:“不要那么繁琐了,直接说正事。”

    寅、辰对视了一眼,辰当先发话道:“七弟、十弟已经打听道自黄河以西,处处皆羌人,九弟出上党之后,自娄烦以北皆匈奴、鲜卑人。”

    “并州如此复杂真是见鬼了!”窦冕对这错综复杂的局势有点不满的嘟囔起来。

    寅有点结结巴巴的抱拳说:“少主,有一事……还须……还须少主知之。”

    “甚事”

    “这……”寅缩了缩脖子看了眼辰,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手微微颤抖地递给窦冕。

    窦冕好奇的展开一瞧,上面写着“缉拿窦氏子冕,年岁不知,体矮、面白、无须,杀张成父子及奴婢数人,亡时着衣不详,乘革色车,毋盖,驾騩灰色牡马,余事不详,去向不详。”

    “喂!这里面三不详,看起来有点像我那便宜舅舅的杰作啊,行了,这是小事,我让尔等干的事可曾办好”

    “回少主,我等此去一共只带来了四十余人,不过皆老幼妇孺居多。”寅规规矩矩的回答道。

    窦冕兴奋的点点头,思索的一会,问道:“既然双河已西的羌



第193章 壹捌陆:到达葵城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秋季的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折腾了大半宿的窦冕隐隐约约听到马匹的嘶叫声,窦冕困倦的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只是微微发亮,强忍着吵闹的喧嚣声,四肢无力的趴在车壁上,瞧了瞧正在忙活着收拾行李的众人,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继续钻进被窝里睡起来。

    张曦随意的把胳膊搭在窦冕身上,迷迷糊糊的说:“公子,天还早,小女子痒。”

    窦冕一听杨曦这么说,身上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体,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我咬睡觉,不然经常睡眠不足,迟早早夭。”

    杨曦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如饥似渴的贴上来,抱过窦冕就将肉山递过去,疲惫不堪的窦冕咬住山顶,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筚老头收拾完东西,随便用了一碗粥,走到车边打算喊窦冕起来用餐,可一看到毛毯裹着的样子,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众少年各自指挥着自己才过了两夜的露水妻子,收拾停当,张成的众多小妾很是有寄人篱下的觉悟,既不吵闹也不聒噪,穿戴整整齐齐后分别挤在各个车子上。

    筚老头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马车,等确认马车完好后,提着马缰绳坐上马车,转过头对着身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少年大喊道:“目标太行径,出发。”

    “吼!”众少年兴奋地欢呼起来,用着自己生疏的技术,赶起了马车,拉车的马儿们到底都是老马,在少年们轻轻抖动马缰绳的瞬间边缓缓地动了起来,一时间竟然少年们生出自己技术进展神速的错觉。

    整个被拉的老长的车队,终于在天大亮时到达了这座南北走向的城池:葵城。

    筚老头仔细的打量着这座并不大的土城,缓缓拉紧马缰绳,对着身后的少年们打了一个手势。

    少年们见到筚老头打的手势,不约而同的将马车停在路边,跳下马车后快步跑过来,众人绕成一个圈,七嘴八舌的问筚老头。

    筚老头双手压了压,没有回答少年们的问题,只是走到车边轻声叫起在毛毯中睡觉的窦冕。

    窦冕听到呼喊声,废了好大力才从张曦的怀里爬出来,露出脑袋问道:“筚老,何事”

    “主公,已经到葵城了,您看是不是需要采买一些常用的东西啊。”

    “买,必须买!你们都别傻站着,赶紧买些女性成衣,再买些被子,至于别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站在旁边的少年们一哄而起,一个个弯着腰捧腹大笑,筚老头挥挥手,沉着脸说:“赶紧办事去,都老大不小了还没个正行,顺道打听下后面的路。”

    少年们捂着嘴强忍着笑意,乖顺地点头着答应,接过筚老头递来的钱,转身便忍不住仰头大笑,时不时勾起肩搭起背,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说边笑。

    “他们咋回事有啥好笑的吗我好像没说错话吧”窦冕趴在毛毯里挠了挠头不解的说。

    筚老头尴尬极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调整了一会情绪,转过身低着涨得通红的脸,小声提醒道:“主公,您这天天躺在里面也不像样子啊,怎能给他们做好表率”

    张曦听见筚老头正拐弯抹角的说自己,羞臊的把脸埋进毛毯里,半天不敢往出露。

    窦冕睁大了他那圆眼睛,不知从何处接起,微微发窘,面红耳赤的说:“行了,行了!啥时候开始比我娘还啰嗦,我这就起来,你先去招呼后面马车去。”



第194章 壹玖叁:稍许耽搁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窦冕花了很长时间,终于搞定了筚老头,之后一行人就像无事般把车队停到界休城外,忍了很长时间的妇女们就像狼见了肉一样,还没等着停好便纷纷从马车上跳下来,成群结队的涌进了小小的界休城。

    窦赐一见人都跑了,赶忙从车上往下爬,嘴上还奶声奶气的叫嚷着:“别跑啊!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窦冕一把抓过窦赐,废了好大的力气抱到车上,气喘吁吁的说:“臭小子,你跑丢了我去哪找赶紧给我坐下背书。”

    窦赐皱了皱鼻子,满是委屈的用力展开布,不甘心的往说说笑笑的妇人们方向看了一眼,拿起棍子在布上一笔一画的写起来。

    筚老头站在太阳底下着实有点忍不住,向窦冕告了罪,转身拉上少年们,跑到路对面的大树下聊起天来。

    窦冕拿起自己准备好的竹根,每说一句就让窦赐重复一句,当窦冕说到‘富与贵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知,不处也’之处,窦冕解释道:“此处胡诌,略过。”

    正在这时,忽然从路中间传来:“真是有如斯文!不以其道而得富贵,仁者不处也,何有错”

    正憋着满肚子气的窦赐,听到有人开始反驳自己的哥哥了,赶紧让开身子,撅着嘴,双手抱在怀里,安安稳稳的做起了旁观者。

    窦冕听到别人反驳,可是有点不乐意了,抬头瞧向刚才说话的少年,此人文质彬彬,一身灰色儒衫搭配着头上的绛色的缁布皮冠,面上露着怒容,直直地瞪着窦冕。

    窦冕不悦的说:“小子,看你也是读书人,不知道在给别人授课时打断,很无礼吗”

    “黄口孺子,懂书否也敢曲解论语,真真狂妄!”少年抖动着眉毛,眼睛里透着火气。

    窦冕心道:“我逗我弟弟,关你屁事,狗拿耗子。”但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拱手问道:“那要怎样”

    少年昂起头,大言不惭道:“小子不才但也师从儒学多年,你可以想我赔罪,我会做梦告诉先师的。”

    “不知师长如何称呼?”

    “庞冗,字长奇!”

    窦冕听都没听过此人,不屑的说:“读了几本书就敢不知天高地厚小子,你还差了点,回去把能用上的人都唤来,咱们斗上一道斗,就让小子看看你斤两,如何?”

    庞冗指着窦冕,面色胀红着说:“孺子,你等着!”

    庞冗说完话,转身便小跑着从官道进了城里,十二子后知后觉的跟着筚老头跑过来,一个个眼巴巴的围在窦冕身边。

    “都一边去!我要开始和人打擂了,你们给瞧好了。”窦冕信心十足的说。

    子关心道:“少主,要不让我们来他那么大年纪,不是以大欺小吗”

    “我当年告诉过你们一句话,先达大道者为师,尔等可是小觑与我”窦冕歪着身子瞥向众人。

    十二子左右对视了一会,都露出无奈的表情,但依然躬身向窦冕说:“我等不敢。”

    一直坐在一边的窦赐满脸崇拜的看着窦冕,沉着众人都没在意的时候,轻声说:“大兄,要不我们进城吧,你看外面这天气这么热,把我热坏了可咋办。”

    窦冕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地擦了擦窦赐脸上的细汗,对着站在车边的众人说:“筚老,就有劳你看下车,我们一起进城去。”

    “为少主彩!”丑举着胳膊大声吼起来,众人也不示弱,一声接着一声喊。

    “行了,手放下,让你们这么一搞,我都快成丁春秋了,来赐儿,我们走咯!”

    窦赐直接扑到已经蹲下身的窦冕怀里,小心翼翼的



第195章 壹玖肆:坐而论政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庞冗站起身来对着窦冕拱了拱手,满眼不屑的说:“小友,时有否泰,故君子履道而反贫,贱此则不以其道得之,虽是人知所恶,不可违之而去。”

    窦冕站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子奇兄说的道是什么道”

    “小友,我来教教你,何为道”庞冗昂着头,盛气凌人的说。

    “谨受教!”

    “君子者,温良恭俭让,是以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放于利而行,忠恕而已!”

    “这就是你认为的吗”窦冕讥笑道。

    “然也!”

    “尽己谓之忠,推己谓之恕,而已矣者,竭尽而无余之辞也。心欲求道,而以口体之奉不若人为耻,其识趣之鄙陋甚矣,至于道而心役乎外,无可无不可,是故方以类聚,同志相求,德不孤立,必有类应,与贫富者何”窦冕一一反驳道。

    “哼!我等之士至于道,自当耻于富贵,况不以其道取富贵,仁者何?”

    窦冕一听这少年老在富贵何道上做文章,心中嘀咕起来:“这年轻人,哪个愤世嫉俗的人教的学生着实太不要脸了。”

    “天下之道,如天上繁星,终归于一,一者大道也,是故道之不同,行止异也,良知存则道存,何须在乎手段君之道非我之道,何必行少正卯之事”

    庞冗面红耳赤的指着窦冕,过了好一会怒气冲天的说:“小子安敢辱我欺我刀剑不利否”

    窦冕一看这架势,想要火并,冷嘲热讽的说:“君子之剑乃礼仪之剑,利不利小子不知,不过我之刀剑血未冷,可否一试”

    身后的十一子,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抽出自己身上带着的环手刀,戒备的看着对面。

    对面的儒生们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面面相觑起来,坐在最后的年纪稍小的儒生爬起身,慌手慌脚的往不远处的竹院跑去。

    窦冕看着这有点闹僵的局势,压了压手道:“大学工夫即是明明德。明明德只是个诚意。诚意的工夫只是格物致知。若以诚意为主,去用格物致知的工夫,即工夫始有下落。即为善去恶,无非是诚意的事。如新本先去穷格事物之理。即茫茫荡荡,都无着落处。须用添个敬字,方才牵扯得向身心上来。然终是没根原。若须用添个敬字,缘何孔门倒将一个最紧要的字落了,直待数百年后要人来补出于此不察,真所谓毫厘之差,千里之缪。大抵《中庸》工夫只是诚身。诚身之极便是至诚。大学工夫只是诚意。诚意之极便是至善。工夫总是一般。”

    窦冕身后的十一子听后,齐齐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谢少主为我等解惑!”

    正在这时,一道慢悠悠的声音响起:“谁家纨绔竟敢来此放肆”

    窦冕转过头,只见此人年近四十,身着白色儒装,打理整齐的胡须垂在胸口,一顶灰色的儒冠放在整齐的发髻上,看起来竟有几分大儒的感觉。

    窦冕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中年人,摸这下巴慢条斯理的问:“请问先生师从何人”
1...5051525354...1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