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子想要上前劝窦冕,可一看到自家少主那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识趣的闭上嘴,乖乖地站在一边。
窦冕分析好一切的前因后果,以及所造成的最糟结局做了一个分析,从车前取出竹简,仔细
第200章 壹玖玖:叔侄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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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曼推开书房门,径直坐下,拿起毛笔在竹简上笔走龙蛇的写了起来,过了近半柱香的时间,佟曼卷好竹简,站起身装入布袋内,仔细用红泥封好。
“官人,您这是怎么了难道出事了”栗氏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心,走上前关心道。
佟曼递过手中的布袋,小心的交待起来:“马上要变天了,夫人,此物你速速送到师祖手中,一定不要让他人知道。”
栗氏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结结巴巴的说:“给……给……伯始公可他老人家不是被贬为庶人了吗”
“真是妇人之见,师祖历任尚书郎、尚书仆射、汝南太守、大司农、司徒、太尉,有一履司空,再作司徒,三登太尉之说,数次沉浮,岂是你所知道的你难道不知万事不理问伯始,天下中庸有胡公吗还不速去!”
“那妾身走了,家中的事你与郝恕多担待,我最多来回也就十多日。”栗氏细心的安排到。
“路上小心。”
佟曼随口说完,继续跪坐到桌案边奋笔疾书起来,栗氏小心的关好房门,走到院中对正在郝恕细心的交待起来,郝恕不明白自家妇人只是出一趟门,怎么安排这么细心,搞得就像诀别一样。
“郝恕,进来一下!”书房里的佟曼忽然大喊道。
栗氏又对郝恕交代了几句,转身便进屋里收拾东西,随意的拿了一些换洗衣物和铜钱,便出了院子。
郝恕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轻声问道:“老爷,您叫我”
“嗯!把这个速度送往石楼山脚下,记住一定要快。”佟曼扔过一个布袋说。
郝恕不敢多问,随手将布袋塞进怀里,火急火燎的跑出院子,往东门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这窦冕坐在马车上,一直等到太阳快落下的时候,才好不容易等到筚老头派来的人带来的消息,来人言筚老头在东南方寻了一处庄子,花了大价钱将购买了附近的两个山坡。
窦冕一听,已经解决了最头疼的问题,赶紧命令寅开始指挥众人搬家,自己则带上丑和午走到带有怨气的妇女们身边,一个个心平气和的解释起来,当众人听到以后定居此地的时候,欢快的叫起来。
正当窦冕心里松了口气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的午对丑小声说:“二哥,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怪怪的”
丑向午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来人穿着一身粗布短衣,眼睛正瞧着自己这个方向,两只手捂着胸口,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郝恕。
郝恕有点提心吊胆的捂着自己胸前的布袋,警惕的瞧着身前这股已,经动起来的人流,忽然头皮有股发毛的感觉,郝恕凭着直觉看向正在打量自己的丑、午二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郝恕心口砰砰的极速跳起来,他发现正瞧着自己的两个人眼中充满了笑意,犹如猎犬看着猎物一般。
郝恕低下头,装作没看到众人,赶忙转过身,脚步快速的迈动着,忽然身后听到一声:“不好,二哥,他要跑。”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郝恕背后响起,马蹄声越来越近,郝恕看见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又被人扔了下来。
从未经历过此种变故的郝恕,脑袋顿时犹如一团浆糊,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遇到的事,晕乎乎的坐在地上。
丑对午显摆着自己的战果,得意洋洋的说:“七弟,多学着点,男人就要当机立断,别磨磨唧唧跟个女人一样。”
午对丑冷嘲热讽的话熟视无睹,摩拳擦掌的走到瘫坐在地上的郝恕,一手提起郝恕,一手在郝恕怀里搜起来,眨眼之间便搜出了装有竹简的布袋。
第201章 贰〇〇: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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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意的窝在破草房子里住了一宿,天刚刚微亮,屋子里的妇女们起来洗漱开始分配活计,屋前屋后的忙活起来。
窦赐轻手轻脚的走到窦冕身边,轻轻推了推还在梦乡的窦冕,轻声说:“大哥,今儿我想休息一天。”
窦冕脑袋有点发晕的随意摆了摆手,还没说话,窦赐便笑嘻嘻的说:“谢谢哥!”转身就跑出来屋子。
过了好长时间,窦冕揉了揉还略带困意的睡眼,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左顾右盼了好一会才想起睡梦中好像有人和自己说话,到底说什么来着没记起来。
窦冕从草垛上爬起来,马马虎虎的洗漱一下,用过早食之后,绕着破草屋前转悠起来。
正在给一群胡子拉碴的老头训话的筚老头,一见到窦冕过来,赶紧跑过来:“主公,你看是不是给他们分点活计,这光女人干活,成啥样子”
窦冕用着审视的眼光打量着站在这里的九位略带驼背的老人,在这早婚早育的年代里,这么个年龄本该是再家怡儿弄孙,如今确背井离乡,可悲!可怜!
“你们谁做过泥瓦匠木匠或者盖过房子的,都站出来吧!”窦冕大声询问道。
“主公,这都庄稼汉,谁能连这都不会您吩咐就行!”筚老头解释道。
“那行,先去砍树去,把房子先修一下,让妇孺们住,我们这些大男人,干在晚上先随意搭几间破屋住着。”
“公子真是仁义!”众老人竖起大拇指称赞起来。
“行了,都干活去!”筚老头对众人一挥手,带着众老者拿起地上的环首刀作势往山上走。
“筚老!家里有锄头之类的吗”窦冕忽然喊住筚老头。
筚老头停住脚步,不解地问:“主公要锄头作甚”
“建窑,烧砖!”
筚老头略微想了一下,肯定的说:“有,不过只有两把!”
“差不多够了,你们谁是泥瓦匠跟我走!”窦冕向众人问道。
筚老头在人群里瞧了两眼,随手拉出来两个年岁稍小一点的老者,推到窦冕身边:“这两个就能成,反正您的那活好干。”筚老头说完话便带着剩下的人上了山。
窦冕仔细绕着两个老头打量了一番,瞧着这两位一吹就倒的身子骨,真不知道该如何分配活计了。
“你俩叫什么名字”
打扮稍微干净一点的老头不经意间拽了拽自己的的衣袖,弓着腰回答:“小人伍乡雄,今年四十有三!”
窦冕心里咯噔一下,惊讶的嘴长得老大,好半天才回过神:“你四十有三逗我玩吧,我爹才四十五,比你都年轻。”
“小人怎么敢跟大老爷比,但小人确实是四十三。”伍乡雄非常肯定的说。
“你咧”窦冕指着隔壁腿肚子有点打颤的老者道。
“老头子陆平义,和大老爷同庚。”
窦冕挥了挥手,意味深长地说:“走了,既然认识了,我就叫你们叔吧,为了我也为了你们自己好好干活,我不会亏待你们。”
“不敢当公子尊称,我等定好好干活。”两人抱拳,不住地点头,小心赔笑道。
两个老头从屋里拿出两把满是铁锈锄头,扛在肩上跟着窦冕屋前屋后面游荡。
窦冕好不容易在后山的半山腰上寻到了一处土包,捏起一把黄土,放在手上轻轻一捻变成了粉末。
“开挖!”窦冕十分肯定的说。
“公……公子,这里可不敢建窑,一建准塌。”陆平义用着肯定的语气,阻止道。
“就是,这地方肯定不能间,全是黄土,山上水一冲就塌了。”伍乡雄附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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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贰〇壹:破屋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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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从肉铺返回的路上,张曦一路各种耽搁,买了一堆自己用不上的胭脂,抱走一大堆彩色布匹。
窦冕瞧着满车的货,着实心里高兴不起来,愁容满面的说:“你买的那啥东西嘛,没一件用的上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们女人当然得多爱自己咯。”张曦从袖子里掏出一小份胭脂,嗅着鼻子在那细细闻起来。
“哎呦,还会咬文嚼字了”
张曦仰着头,不屑的说:“弟弟教我的!”
“哎呀!”窦冕猛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忘了给弟弟买东西了。”
“不用,赐儿吃的零碎我买有。”
“今儿他跑山上作甚”窦冕好奇的问。
张曦捂着嘴,轻笑道:“赐儿人家想的逃学计策。”
“嗯等等!计策”窦冕摸着下巴,龇牙道:“他是等我睡的半睡半醒之间,对我进行无意识引导”
“你自己教的啊,别问我。”张曦说完,弯着腰趴在那窃笑起来。
窦冕眯起了眼,脸色阴沉的吓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愤怒的说:“臭小子,敢拿我的疲兵之计玩我,有种!回去给我备棍。”
“公子,备棍作甚”张曦低下头,观察了好一阵,磕磕绊绊的问:“不会……不会是要动家法吧”
“不抽他,我要让他知道规矩!”窦冕狠狠地吐出规矩二字,张曦听着都心有余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马车一路上慢慢悠悠,直到未时末,马车才茅草屋前。众妇女一见采购的东西回来了,纷纷跑过来帮忙搬东西。
窦冕和张曦从车上将油盐酱醋搬下来,拿到后院,寻了两个陶罐请洗干净后,开始用盐和调料处理已经备好了的猪肉,之后锅中将各色调料放锅中炒香,把腌好的肉在陶罐中两面背的金黄,而后加水炖起来。
窦冕把注意事项给做饭的妇女们说了下,捡起一根柴和提到手上,直冲冲的穿屋而过,站在破屋的门口,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喊一声:“窦赐,给我滚出来!”
正在扯闲篇的妇女们,齐唰唰看向窦冕,当看到窦冕那面沉似水的样子,一个个迅速转过身缩起头来。
过了好一会,屋里出来一个张成的小妾,走到窦冕身后,悄声道:“小公子晌午时分在前面那小山包上睡觉,公子要不去看看。”
窦赐正躺在土堆上悠哉地欣赏着蓝天,学着哥哥翘个二郎腿,时不时蹦出两句“风高云淡秋正爽,正是养膘好日头。”
忽然窦赐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就势沿着山包一个驴打滚,迅速的爬起来。
“小子,警惕性挺高啊,跟我回吧!”窦冕冷笑着甩动着手上的柴火,招了招手说。
窦赐小跑过来,抱着窦冕的腰嬉皮笑脸的说:“大哥回来了,带好吃的了吗我肚子饿了。”
“回吧,到屋里慢慢跟你算账!”窦冕将手上的柴和背到身后,不温不火的说。
窦赐缩了缩脖子跟在窦冕身后,慢吞吞的,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耷拉着脑袋,两只小手不自然地在身前捏成一团。
窦冕走到破屋的门口,站在台阶上,厉声道:“跪下!”
窦赐吓了一惊,壮着胆子瞄了眼脸黑的像锅底般的窦冕,扭扭捏捏的双膝跪在地上。
窦冕把柴和放到窦赐的手中,让窦赐端到身前,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平和的问:“何为君子五德”
第203章 贰〇贰:时日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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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冕将窦赐斜放在草堆上,用力揉搓着已经有些变乌的膝盖,妇人端着热水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到窦赐身边,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小事,洗个热水澡就行了。”
窦冕说完便打算来给窦赐脱衣服,妇人猛然开口道:“公子,您还是先去给小公子做点肉汤吧,这么小年龄经不起折腾。”
“那行,你赶紧给洗了,找床被子盖好。”窦冕随代了几声,疾步跑到后院,开始用猪杂炖汤。
饭食做好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窦冕盛了一小碗汤,又把热了大半个时辰的肉一起端着,轻手轻脚地拿到前屋。
窦冕看着床上半睁着眼,裹得跟粽子一样的窦赐,将手上的东西交到妇人手上,自己伸着头在窦赐的额头上摸了摸,庆幸的说:“还好,还好,只是感冒了,没发烧。”
窦赐有气无力的问:“哥哥,我不会死吧”
窦冕嗔怒道:“屁大的孩子,死啥死,自己爬起来吃东西,你离死远的很。”
“真的”窦赐疑心道。
“放心吧,你这两天不读书了,每天好好吃肉,也就几天的事儿。”
窦赐费力的从用双肘半支着身子,哭笑不得的对妇人说:“胡婶婶,我说没事吧,把饭给我,我自己来,您赶紧用饭去。”
妇人坐到窦赐身边,小心翼翼的递过肉,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窦赐将饭食吃的赶干净。
窦冕看到窦赐饭量没减,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随口说了几句关心话,便钻进了白天妇人搭的建议房子里。
心中藏事的一夜既短暂又漫长,东方刚有点发白,窦冕听见妇人们已经起床开始准备早食的声音,一个翻身从草席上爬起来,小步跑进屋里,悄无声息的走到窦赐的身边。
“赐儿,今好点没”窦冕柔声问道。
“身上没力气,不过……哥,再给我炖次肉,我想吃肉。”窦赐眼眸直盯着窦冕乱转,撅着嘴怯怯的说。
窦冕听到窦赐要吃东西,心里高兴的差点叫出来,轻轻地拍了拍窦赐脑袋,二话不说就跑到后面忙活起来。
经过近一个多时辰的文武火来回炖煮,终于将一陶罐汤熬的只留下一碗,窦冕端着浓香四溢的炖肉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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