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此间我不说远了,但说着如今大汉之局势,势若累卵亦不为过。”

    寅直了直身体,郑重其事的问:“大人可是实话”

    “我义父也是五候之一,诳你作甚义父曾告诉我,朝廷局势一分为五,陛下、士人、宦官各占其一,外戚独得其二。”

    “各占其一何意其二又何解”寅如饥似渴的吸收着刁慎说的话,细心的从中间寻出自己要知道的东西。

    “以如今之势来说,陛下、宦官占其三,士人占其一,何也哈哈!梁冀被诛,陛下共得十余候,尽掌天下之权,士人不过苟延残喘,若非陛下需要此些人干活,岂容他们如狂犬般乱吠”

    “陛下之权尽掌,为何不是独得其四”

    刁慎抬着头,眼满是不屑的看向寅,轻蔑的说:“天子不过傀儡而已,日日笙箫岂能长久如此再过数年,天下自当归于宦官,士人嘛!哈哈,禁锢就行了。”

    寅自从出生从未听过如此震撼的言语,一时间有些失神,心中烦躁的犹如乱麻一般,除了愤怒剩下的便只有恐惧。

    站在门口的未看见寅那坐立不定的样子,小跑着提着茶壶进来,小心翼翼的斟满茶盏,走到寅的身边提醒道:“三哥,饭食好了。”

    心中惶恐不安的寅听见此话,就像晴空中的震雷一般,一下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来,整了整略微失礼的仪容,笑着拱手说:“大人,饭食好了,小人内急。”

    “哈哈,去吧。”刁慎摆了摆手,拿起身前的茶盏,充满笑意的目送着寅、未二人出来门。

    寅随口向未交代了几句,出门便大步流星的往码头方向赶,脸上布满了焦急之色。

    岸边停靠着一支船队,看样子正是送刁慎等人而来的,停靠在此应当是为了休息。

    寅快步跑到一艘小船旁,站在岸边与小船中间的踏板上,火急火燎的问:“船家,渡河吗我要过河对面。”

    正在收拾船面的中年人看了眼寅,颔首示意道:“上船吧,一来回还是单过。”

    “自然一来回。”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东西,调整了一下两边船桨:“上来吧。”

    寅感激的拱了拱手,大步走到船里,眼睛不时的看着河对面。

    中年人收回舢板,拿着竹篙轻轻一撑:“公子,坐好了。”

    船在这艄公手里犹如一个小玩具一般,随意的再水上滑动着,快至河心的时候,艄公拿起划桨,奋力的划动起来,船只犹如一把利剑一般,仅仅在河面上留下一道清晰印记便已经靠岸停了下来。

    &




第212章 贰壹壹:为士之道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窦冕躺在已经枯掉的到底上,用右手无名指舒适掏着耳朵,满脸惬意躺在地上架着二郎腿,一脸知足的模样。

    坐在身边的寅满脸怒色转述着自己听到的话,一向以温和示人的辰面色涨得都快呈紫色,冷不丁的站起身,捏的手中的拳头啪啪作响。

    寅一边愤怒的说一边仔细的观察窦冕的表情,从头至尾都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像所有的事与自己无关一般。

    寅纳闷的问:“少主,我等也算士人,为何您不怒不恼”

    窦冕斜着眼瞅了眼寅,继续拿着挖耳朵的手指又挖起了鼻孔,语气轻蔑的说:“你算士人还是辰是士人亦或者我是士人”

    寅被窦冕的一句话噎的半晌喘不过气,刚还怒气冲冲的辰略做思考,跪坐在窦冕腿边:“自然少主是士了!”

    窦冕狠狠地就是对辰踹上一脚:“少拍马屁,以后你再拍马屁,信不信我长大了把你揍得牙掉地上。”

    “小人知道了。”辰缩了缩脖子小声道。

    “士人的首要是什么食果脯,寒有衣,衣足以蔽体,器足以便事,马足以易步,车足以自载,酒足以合欢而不湛,乐足以理心而不淫。人无宴乐之闻,出无佚游之观。行即负羸,止作锄耘。用约而财饶,本修而民富。送死哀而不华,养生适而不奢,我们走到哪一步了”

    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反驳起来:“这……不对啊,少主,伯皋先生言穷不失义,故士得己焉;达不离道,故民不失望焉。古之人,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此则为士人!”

    “夫以布衣之士,尚犹有刎颈之交,今以四海之大,曾无伏节死谊之臣,率尽苟合取容,阿党相为,念私门之利,忘国家之政。此为士乎”

    “不是!”寅、辰两人齐声说。

    “孔子曰‘太伯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孟子曰‘闻伯夷之风者,贪夫廉,懦夫有立志’。若乃太伯以天下而违周,伯夷率絜情以去国,并未始有其让也。故太伯称至德,伯夷称贤人。后世闻其让而慕其风,徇其名而昧其致,所以激诡行生而取与妄矣。至夫邓彪、刘恺,让其弟以取义,使弟受非服而己厚其名,于义不亦薄乎!此为士乎”

    两人相觑一眼,摇这头道:“不是!”

    “不错,轻死而贱义,士之大敌也,可何为士如何成士你们不知,那你们又何以说自己为士人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你以为有仁即可为士笑话!”

    寅、辰二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长揖及地:“请少主教我等!”

    “士者,事也,任事之称也。通古今,辩然不,谓之士;学以居位曰士;以才智用者亦谓之士,故孟子云: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是以庄子分知士、辩士、察士、招世之士、中民之士、筋力之士、勇敢之士、兵革之士、枯槁之士、法律之士、礼教之士、仁义之士,坐而论道谓之王公,作而行之谓之士大夫,尔等又为何事真真闲看史记,替古人担忧,着实笑话!”

    “少主,不知我等何以成为士”辰诚恳的问。

    “子道言:子路曰:‘知者使人知己,仁者使人爱己。’子曰:‘可谓士矣。’子贡曰:‘知者知人,仁者爱人。’子曰:‘可谓士君子矣。’颜回曰:‘知者自知,仁者自



第213章 贰壹贰:徭役之苦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清闲下来的时间总是走的很快,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溜进了山沟里,仅留下一丝血色的余晖映射于大地之上,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来过得足迹。

    辰瞧着时间已经不早了,轻轻地拍了拍寅的肩膀,小声提醒道:“三哥,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过河了。”

    寅被辰从沉思中拉入现实,略微停顿了一下,猛捶着自己的脑袋:“哎呀,快!”

    辰有点茫然的被寅拉上走到窦冕身边,疑惑的问:“三哥,你这又发哪门子疯”

    寅没有理会辰,直接蹲下用力推醒正在睡梦中的窦冕,急切的说:“少主,快起来,艄公等了我们一下午了。”

    窦冕睁开眼,观察了一下天空中的时辰,长吁道:“走咯,马放这吧,晚上来取。”

    寅一听窦冕这么说,直接背起窦冕,大步往山下跑,辰瞧着寅那慌慌张张的模样,转过身将马栓在一处隐秘的地方,迈起四方步,大摇大摆的沿着小路往河边走。

    船夫吴劰存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等到那个让自己在这等着的少年,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眼瞅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吴劰存跳下船开始解开岸上的绳子拉起锚,抽开舢板,欲到对面过夜。

    等把东西收拾完放在船上后,吴劰存拿起竹篙,开始撑船,竹篙刚刚入水,远处传来等一等的叫喊声,吴劰存收起动作,将锚重新放下,站在船板上凝神静气地往远处眺望,当看见远处隐隐约约走来一个不大的少年,脸上有点模糊不清,可瞧着那身半旧半破的穿着,可不就是自己等了一下午的客人嘛,吴劰存赶忙将舢板搭好,自己从船里走上岸。

    寅抱着已经几十斤重的窦冕狂奔近三四里路,眼看着已经距离河边不过百步距离,可胳膊酸疼的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筋疲力竭之时,只得放下窦冕。

    窦冕站直身子,看了眼蹲在地上急促喘着粗气的寅,话中带刺道:“我胖了还是你们这一个月休息太狠了”

    寅被窦冕一句话噎得差点没喘过气,心中嘀咕道:“一天光吃不走路,都胖成啥样子了,还说我们”不过寅没敢将真话说出来,等着气息匀称之后,哑然失笑道:“少主,这不狂跑了这么远,能不累吗我们还是赶紧到船边吧,不然艄公走了晚上回不了了。”

    “急啥老五还没来,你看他还在那。”窦冕指了指还在半山腰磨磨蹭蹭的辰说。

    稍微歇息了一下的寅感觉胳膊有了一点力气,抱起窦冕继续跑起来。

    吴劰存走下岸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到人过来,心中带着疑惑从岸边往刚才少年出现的地方走起来。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前放几步远传来一声:“艄公师傅,着实对不住,有事耽搁了。”

    吴劰存停下脚步看了眼自己渡过河的汉子,只见寅面红耳赤,头顶上的上的汗珠已经把肩膀上的衣服滴的湿透了,身着的长袍已经紧紧贴在了身上。

    吴劰存也不多说话,走近前拉起站在寅旁边的窦冕,口中道:“得亏你来的早,若迟一些,我差不多就要走了,天黑是不能行船的。”

    窦冕边走边思索道:“老三,你去给找个石头立在岸边,告诉老五让他晚上在这招呼马。”

    寅点点头,小步跑到不远处的乱石堆,寻了一块不大的石板,用石子在上面画好字,随意的立在必经之路上,然后跟着吴劰存上了船。

    吴劰存拉着窦冕,心中很是诧异,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健硕的少年竟会听一个几岁



第214章 贰壹叁:偶遇意外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坐在船头的寅默默听完吴劰存说的话,肝火大动,脸色渐渐由白转红由红转成猪肝色,两只眼睛瞪的都快蹦出来。

    “到岸了!”吴劰存忽然开口道。

    窦冕从怀里掏出自己仅有的几瓣铜钱递给他,转身拉起已经在爆发边缘的寅,逃窜似的往岸上走。

    刚走没几步,寅忽然怒气冲冲的说:“少主,如此贪官,为何不曾处置”

    “别问我,我才多大”

    寅猛然转过话题:“那阉竖为何登堂入室,朝廷三公为何不管”

    “我哪知道我才多大”

    “少主来此为了什么”寅追问道。

    窦冕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寅,冷冷的说:“你已经被怒气冲撞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的事也是你所能随意置喙的”

    本来还怒气冲冲的寅,忽然被窦冕不怒自威的语气,吓得背后生出一丝丝冰冷的细汗,毫无防备的打了一个冷颤。

    寅双膝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跪在地上身如抖筛般,用着有些惶恐的语气道:“还请少主恕罪!”

    “起来吧!”窦冕说完转身就走。

    寅花了很长时间从地上爬起来,拿着衣袖擦了把额头的细汗,心有余悸地摸着胸口小声咕哝道:“今始知有而可畏之威不虚。”

    窦冕刚从路口冒出头,猛然感觉脚下一轻,低下头一瞧,就看见自己双脚离地已经被人扛在了肩上。

    只见此人一转弯,哧溜一下窜进了土房子里,窦冕被放下来后,此人抱拳道:“少主,现在这里危险。”

    窦冕定睛细看,废了好大劲才看清此人是申,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等着心里狂跳的感觉有些缓下来时,窦冕指了指黑咕隆咚的屋子说:“怎么不点灯啊”

    “二哥说不能点灯,怕被人发现了。”申小声解释道。

    窦冕走上前寻了一块申腰上的肉扭起来,口中咬牙切齿道:“他蠢你们都蠢大晚上不点灯,你以为这里是鬼宅不成”

    “是,小的知错了。”申弯着腰吸口凉气道。

    窦冕摸黑往屁股不远处的草丛上一坐,安安静静的等着申跑去点灯。

    屋里的油灯刚刚开始发亮,破旧的窗子却“砰”的一声由外往内破碎开来,申急忙抽出环首刀,摆好身形沉声道:“何人”

    “九弟,二哥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点灯吗”话音刚落,窗子外翻进来一个全泥头的汉子。

    “六哥啊!少主让点的,我没辙。”申摊开手,指了指坐在草堆上的窦冕。

    巳愣了一下,急忙转过身对着窦冕跪拜起来,窦冕挥了一下手道:“可知我弟弟哪去了”

    “回少主,小公子和七弟正在后面的补觉。”巳如实禀告道。

    “告诉丑他们,先去用点东西,晚上不是很好过。”窦冕和颜悦色的吩咐道。

    “喏!”巳回完话,站起身拉着申便出了屋子。

    窦冕看着昏暗的灯光,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所适从起来,于是盘腿坐在草丛上,闭上眼睛仔细的分析起这段时间遇到的种种事情,渐渐的进入了冥想。

    北方的夜总是短暂而又凄凉的,屋外秋风瑟瑟,屋内沧沧凉凉,一切似乎皆有悲壮之色。

    子时渐进,房门忽然“砰”的一声呗踢开,正在沉思中的窦冕应声睁开眼,紧紧盯着来人,来人没想到屋中的墙角旁会有人,略微诧异的看了眼窦冕,转身悄悄将房门关上。

    “你是何人”窦冕和来人同时问道。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后,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窦冕伸出右手客气道:“您先说。”

    “我乃本地范稚,尔为何人”来人站在那里直直



第215章 贰壹肆:杀鸡儆猴
    一秒记住【小说2016】或手机输入:wap.xiaoshuo2016.com 求书、报错请附上:【书名+作者】

    一场毫无防备的偷袭战,不到半柱香时间便已经解决完,院子里跪着的十多人,一个个低着头,而偏房里几个妇女的吵闹声在这寂静的夜空里一声比一声响亮。

    “谁叫郭荻”窦冕扫视了一眼众人,平静的问。

    地上跪着的众多汉子,齐齐指向最后面那个藏在暗影里的中年人。

    “草菅人命,拿下!”窦冕冷冰冰的命令道。

    刚才没怎么捡到杀人机会的巳,听到窦冕得命令,兴奋的往后走去。

    郭荻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跑掉,却没有想到随着众多人一起被包圆,眼见着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往他着方向走来,于是郭荻暗暗抽出自己的贴身短刀。
1...5556575859...1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