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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窦冕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徐徐睁开眼,环顾左右,而后仰望了一眼天空,伸手在空中握了握手掌:“去吧!都去玩去,城门关闭之前记得回来。”

    护卫以为自己听错了,凑近前,小声问:“我们也能去吗”

    “去吧!自己去柜台支钱去,花费算我头上。”窦冕扭头看了眼护卫,挥挥手。

    护卫再三确定之后,兴奋的拉起身后的同伴跑向了店铺内,梁兴一见这架势,生怕落于人后,拽起兴致缺缺的高悛与满是好奇的黄牧跑进店铺内,揣好钱财,顺手有把躺在最后那辆马车的代凉拉了出来,满心愉悦的走进了城门。

    店铺中的伙计们出来收拾马车,见车中坐着自己小公子,生怕惊动了,轻手轻脚的拉过另外两辆马车进了院中的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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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弎捌:突然之事
    谨记:小說20丨6网址:xiaoshuo2o丨6.com 以免丢失

    窦冕洗漱完,刚刚用完饭食,梁兴忽然从院中跑进了偏房内,口中喘着粗气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窦冕怔了怔,放下手中端着的茶汤,上下打量了一番梁兴,直接梁兴胳膊上有些伤势,衣服的下摆与袖口处被撕开了几条口子。

    “咋回事”窦冕黑着脸问道。

    “这事儿……”梁兴面露难堪的看向窦冕,吞吞吐吐的说:“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护卫人呢”

    “咳……”梁兴长吁一声,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就是护卫们惹得祸,若不是他们,我也不会被打。”

    窦冕听见自己人竟然无缘无故被打,心中顿时无名火起,扭头向外大声吩咐道:“阎柏!”

    阎柏此时正弯着腰站在门外,小心的伺候着窦冕的饮食,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窦冕显得不高兴。

    忽然阎柏听见窦冕带着火气的怒吼声,心中顿时感觉有些没底了,赶忙跪在门口:“小人在!公子可有事吩咐”

    “梁兴,你去带他去看看,记住了,对方要什么给什么,别还价,失去迟早会加倍给我还回来。”

    梁兴第一次见窦冕风轻云淡的说出杀气腾腾的话,忍不住有些惧怕起来,心中很是惶恐的缩着脖子小声向窦冕拱了拱手:“喏!小人这就去。”

    窦冕颔首示意,挥手驱离梁兴,低下头,端起一直都喝不惯的茶汤,闭着眼细细品味起来。

    梁兴退出房间后,走到门口只见店铺管事的正跪在门外不远处,身体有些微微发颤。

    梁兴走上前,双手叉在阎柏的腰间将阎柏扶起来,口上道:“管事的,你怎么动不动就跪啊!”

    “诶!不敢当小兄弟称呼管事的。”阎柏急忙拒绝道:“小兄弟,您若不嫌弃我,叫我一声柏兄就行了,可千万不敢称我管事的。”

    梁兴好奇的问:“您活多或少也是管事的,称呼你也无不可啊”

    “嗐!窦家管事,不下千人,小人我不过家生子,怎敢没了尊卑您叫我一声柏兄就成。”阎柏揉着有些酸嘛的腿,陪笑道。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梁兴顺杆爬道。

    “这就行!”

    梁兴拉上阎柏,快步往出走,刚走没几步,阎柏停下脚步:“公子还未吩咐如何处理,怎能就此走了”

    “柏兄,主公说了,他们要什么给什么,不要在意!”

    “啊”阎柏有些不解,盯着梁兴问:“小兄弟,此事重大,你可没诓我”

    “放心吧,东西就算给他们又有何妨不过换个地方寄存而已,何须如此计较主公让您跟我一起来,就是为了要看看,这次是谁在闹事儿,有时想打算干什么。”

    “噢!小人省的了。”阎柏见梁兴笑嘻嘻的说完,前额忍不住渗出了冷汗,心里也跟着有些不安起来。

    梁兴可不计较这些,伸出手拽上阎柏,快步出了店铺,直接从城门穿过,怪了几个弯后,两人挤进了兵器铺前人群。

    兵器铺前的空地上着实热闹,两方人泾渭分明的对立着,手握兵刃怒视着对方。

    阎柏一瞧这场面,吓的一趔趄,腿一软,险些跪到了地上,面带慌乱的指着靠近自己的一堆人问道:“小兄弟,这是我们自己人吧”

    “对啊!柏兄,你怎么发现的。”

    “嗨!闯大祸了!”阎柏一拍大腿,长长叹了口气。

    “啥意思”梁兴满头雾水的瞅向阎柏。

    “对方那人,我们惹不起!”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你就别卖关子了。”梁兴面显焦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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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弎玖:掏钱
    谨记:小說20丨6网址:xiaoshuo2o丨6.com 以免丢失

    黄牧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扭头在人群中看了一眼,有些不情不愿的递过手中的长剑,交给阎柏。

    阎柏伸手接过来看了眼:“不就是把破剑,至于闹这么大冲突吗”

    阎柏双手平端着剑身,弓着身子,缓步走上前,面露谄笑:“还请集公子大人大量,这些下人们不懂规矩,还请派人什么跟随小人一起去取铜钱。”

    “哈哈……好说!”侯集自得的拿过长剑,对身后喊道:“你们都跟着窦家管事儿的去取钱,记住了,成色要亮。”

    侯集身后的众仆从“哄”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斜视着站在对面的阎柏及其众人,没有一个人拿着正眼瞧人。

    阎柏身后的三名护卫,怒目而视对方,其中一个叫弗的汉子迈步走向阎柏身边,声音中带着气愤道:“士可杀而不可辱,我欲活祭他们!”

    “放肆!”阎柏转过身,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满身充斥着威严:“尔等敢不听号令否随我出城!”

    众人面显怒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待阎柏从人群中穿过后,众人有些丧气的跟在身后,唯有代凉见到此情形,忍不住捂着嘴轻笑了两声。

    梁兴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清晰看到了众人的表情,心中默默地记了下来。

    侯集身边的仆从见自家主人已经把事情搞定,纷纷跟上梁兴的队伍,转眼睛汇在了一起,前面带路的人面露沮丧,后面跟来的人则有说有笑,洋洋得意。

    一行人出了城门,没走多长时间,聚在了窦家面铺前,阎柏停下脚步,对着侯集的仆从们拱了拱手:“诸位,你们在此稍后片刻,且请入内禀告主人一声。”

    仆从中忽然传来一声大喝:“乖乖把钱拿出来,想逃没门!”

    阎柏一见侯集仆从们这样子,顿时也有些力不从心,忽然眼睛一亮,看见梁兴这会正在看着自己,急忙暗示起来。

    梁兴可不是笨人,瞬间明白了过来,转过身绕进店铺外的过道跑入了后院。

    窦冕这会坐在院中,抱着一堆写的跟天书一般的账目正在阅读。

    梁兴一进院子,大声喊道:“主公,大事!”

    “咋咋呼呼,作甚!”窦冕动了下眼皮,头都不抬,继续看着手中的竹简。

    “祸事啊,他们来了一群人要抬走铜钱,怎么办”梁兴手指前门方向,心急如焚的大声嚷嚷道。

    窦冕不急不慢的放下竹简,冷冷笑道:“看来都是财迷啊,啥钱都敢拿,真是不要命的主。”窦冕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双手负在身后,眯着眼问道:“来了多少人”

    “除了主家,一共来了有十多个。”梁兴认真的回道。

    “十多个人还挺多。”窦冕摸着下巴,扭头看向梁兴:“带了什么兵刃”

    梁兴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开始的时候是有,不过刚才好像在门口的时候没见。”

    窦冕听后,咧着嘴笑起来:“真是找死,你去把柏叫来,我有事吩咐。”

    “喏!”梁兴有些疑惑,不过依然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梁兴乖巧的推开前院的们,从店铺走出来,站在门口,双手垂立,指着屋内道:“柏管事,主公有请!”

    阎柏面带微笑的对众人拱了拱手:“各位,主公唤我去一下,可能是让我去准备钱,你们等会准备好麻袋就行。”

    侯集的仆从们听见此话,前俯后仰的大笑起来,眼睛里充满了火热的冲动。

    阎柏瞧着这些人已经感觉自己成功在握的样子,撒起腿就往后院跑,一入院中,阎柏双膝“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公,小人办事不利,还请责罚!”

    窦冕随意的瞥了眼阎柏:“人都来了”

    “来了!正在门口呢,可主公,我们没有两千金啊!”

    “我知道!”窦冕摊开手,故作轻松道。

    “那……”



弎肆零:空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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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见这些箱子被堆放在院中,足足占去了大半个院子,心里很是感慨万千,忍不住嘀咕道:“别人都玩空城计,轮到我只能玩空箱计了。”

    “主公,我刚才偷偷打开口箱子看了看,里面没钱啊。”黄牧跑到窦冕身边,小声说。

    “对啊!本来就没钱啊,我只是堆在这让外面那些人看看两千金大概有多少罢了。”

    黄牧一听,顿时有些着急了,弯下腰拉住窦冕:“这……这不成,我们答应说给人家钱,怎么能不给了”

    窦冕再也忍不住了,双手叉腰,狂怼起来:“你不会是卧底吧,竟然让我给钱,信不信我把钱给了,把账算你身上你给我惹得祸,还想给两千金”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黄牧有些磕碜的说,脸色胀的通红。

    高悛搬完最后一口箱子,手搭在衣服上擦了擦,抬头就看见黄牧一脸窘迫的样子,于是走上前,伸出右手扒在黄牧肩上:“你这干啥懂不懂兵不厌诈”

    黄牧木讷的摇摇头:“我……没听过,当时我放牧的时候,所有人都告诉我做人要实在。”

    窦冕忍不住笑出声,大大咧咧喊道:“梁兴,去把那些人叫进来,就说钱已经准备好了。”

    梁兴躬身应诺,转身摆着自己偌大的肥袖出了院子。

    “诸位!尔等各自寻找一处藏身之地,稍后听令行事,下手不得妄纵!”

    “得令!”

    众人抱拳回话后,直接翻身奔向各处围墙,偌大院子里转眼间只剩下一堆堆成山的箱子和窦冕与代凉。

    代凉有些惶恐不安的走向窦冕身前,弯着腰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面色稍显惊慌,结结巴巴的问:“公子,这是……”

    “这是给你教东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窦冕面带笑容,一脸春风的说:“不过是侯览一假子,真敢把自己当成一人物,也不嫌风大闪了舌头,代凉啊!我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人是惹不得的。”

    “什么人惹不得”

    “宁惹白头翁,莫欺少年郎。”窦冕指着自己嘿嘿一笑:“大汉天下,舞夕与杖围之年者,无罪!”

    代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顿时觉得自己骨寒毛竖,过了好一会,代凉声音中带着颤栗:“他们可都不止十三了。”

    “从犯最多也就砍头,不过你忘了咱家有钱啊,如今陛下当政,所有的刑法都能买,担心啥”

    “公子,有钱难道可以为所欲为吗”代凉有些疑惑的问。

    “哈哈哈……有钱当然可以为所欲为。”窦冕摊开手,自得的大笑起来。

    代凉见这情形,顿时没了言语,小心翼翼的双手垂立站在窦冕身后。

    正当众人藏身好后,院子前门方向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没一会,门口方向走进来一群人,这群人一个个穿的五颜六色的衣服,有几人头上还插着花,别提多恶心了,不过让窦冕庆幸的是,这群人手上都没拿着兵刃。

    当这群人走进门后,梁兴在门外露头往里瞧了瞧,迅速将身子缩回去,轻手轻脚的关上院门。

    这群汉子们见到窦冕与代凉,丝毫没有停下脚步,一拥而过,直接扑到了箱子旁。

    忽然,其中一个汉子大声喊道:“妈的!这群人竟敢诓我们,里面全是杂物!”

    这一句话瞬间点燃了这个人群的情绪,众人就像疯了一般,迅速推开外面的一层箱子,往里面搜起来。

    窦冕冷眼看着这群人,大声喊道:“尔等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话音刚落



弎肆壹:困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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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听闻高悛的话,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以手加额,不屑的说道:“你能杀得了我吗”

    “试一试又何妨”高悛话音刚落已经提刀扑了上来。

    汉子不紧不慢的挥着匕首格挡着高悛的招式,仿佛自己拿的不是一把匕首而是一柄长剑似得。

    窦冕一见两人胶着的你拆我挡,顿时心中就有些焦急了,转过头瞅了眼周围,只见这会侯集的仆从已经只剩下三个存活的,地上则躺了一地的伤者。

    “你们四个干啥呢留下两个追杀这几人,剩下的两个赶紧过来帮忙,把这个给我处理了!”

    三名护卫也算有默契,相互瞅了瞅对方,留下一人,另外两人手提血淋淋的长刀,联袂而至。

    与高悛对刀的汉子见到此情形,愣了愣,丢下高悛向两名护卫迎上去。

    这俩护卫可不是等闲之人,延熹四年,零吾、先零及上郡沈氐羌、陇西牢姐羌、鸟吾诸种羌合兵寇三辅,当时这三人就在虎牙都尉治下当兵,虎牙营被攻破之后就逃了出来,正值当时窦家扩招护卫之时,三人也就蒙混过关藏进了窦府中,故而官府还以为三人已经死了。

    两护卫一见这汉子欺身上来,迅速左右散开,直接横刀而过,径直扫向汉子的腹部与脖颈。

    汉子见两个人反应如此迅速,急忙收身,堪堪从两人刀刃中间躲过,“嘶啦”一声,汉子的胸口处与腹部的衣服被割开了两道裂口,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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