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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窦冕转身跑去水缸边洗漱完毕,走进厨房内随便拿了一个油饼垫巴了一下肚子,快步走到了前院。

    窦衡这时正在院中品茶,见到窦冕出来,有些惊讶:“冕儿,怎么不多睡会”

    “咳!昨夜不小心在书房里睡着了,一大早被那残废吵醒了,等走路上的时候再睡。”窦冕打着哈欠走向窦衡身边:“七叔,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跟你一样,我还以为那是你的护卫,搞了半天不是啊,说说,怎么回事”

    “一群人来抢劫我们,被我们摆平了,这货让我给折腾残废了。”窦冕一脸如常的说。

    “是不是有些过了”

    “不过!不就是个狗腿子,没杀了他算他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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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弎肆:归去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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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东青中以纯白玉爪为上品,另有秋黄、波黄、三年龙诸品,故有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之说。”

    “啊”窦衡惊讶的回到凳子上,眼睛看向蔚蓝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道:“神鸟啊神鸟,你在哪啊”

    “我勒个去……魔怔了”窦冕见自己七叔这样子,忍不住腹诽起来,转身独自走进了后院。

    这会代凉正跪在地上对黄牧与高悛叩头求饶,满身的馊臭味直接让整座院子的味道难闻起来,断臂处包扎伤口的布袋已经脱落,结痂的断痕处正在留着鲜血,头顶上的巾帻早就不知道丢在哪了,披头散发,看起来狼狈不堪。

    高悛铁石心肠一般站在代凉身前漠不关心,黄牧这会正拿着一块油饼,吃的满口流油,眼睛根本不往地上看,举头瞅向后门方向。

    窦冕走进院中,一眼就看到两人这幅模样,忍不住乐了,开口催促道:“高悛,去把他带下去换身衣服,伤口也给包扎一下,等会我们就走。”

    “好咧!”高悛松了松筋骨,随手从地上拽起代凉,不顾代凉的求饶声,提着代凉走进了卧室内。

    窦冕眉开眼笑的走上前,拍手称快的说:“黄牧,怎么搞的这小子被你俩折腾不清啊。”

    黄牧迅速将剩下的油饼塞进嘴里,翻着白眼向窦冕回话道:“这小子,就是欠揍,我看后门外面盛有一缸水,随手就让高大哥认了进去。”

    “这小子不是嘴挺硬的吗怎么这会在求饶”

    “嘿嘿……主公,我把他扔进去不算,来回拉折腾了几次,那小子就大声喊救命了。”

    窦冕心里就像喝了琼浆玉液一般舒畅,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后挥了挥手:“去!准备些吃食,我们等会就要走了。”

    “哎!”黄牧点点头,拿起衣袖擦了把嘴,转身跑进厨房里。

    大半个时辰后,众人齐聚在院中,窦冕见代凉捂得严严实实依旧打着寒颤,走近前号起脉,发觉仅仅只是简单的伤寒,心中并不在意。

    窦冕转过身带着几人走过前院向窦衡拜别,窦衡心神不宁的排了三名护卫给窦冕后,扔下众人,自顾自地走进了后院。

    走出窦家府宅,众人有条不紊的绑车、放行李,而后三名护卫充当起了马夫,缓缓向西行去。

    这一行,着实让众人心惊不少,窦冕开始说可能几日就到,哪只冬季管道上冻,每日只能行上二三十里,从长安到洛阳乘船不过十多日,坐马车足足坐了大半个月,一直快到年根的时候,三辆马车才行过函谷关。

    高悛从长安走的时候,心里激动的无以言表,每天夜间做梦都能梦到洛阳繁华的景象,可行到十多日之后,一颗久怀期待的心终于冷却了,每日除了吃喝就是呼呼大睡,再也没有见到城池就问的冲动了。

    这些人中,唯独黄牧最兴奋,对于他而言,这段时间可比在山沟沟过年都好,吃的舒心睡得舒服,每天早上的时候还能有下人陪着自己去城里买些自己没有吃过的吃食,对于黄牧而言,放牧人哪里会一直待在一个地方,随遇而安便是本能。

    一群人中最苦逼的就要数代凉了,本来那天想狐假虎威耍个威风,没想到遇到了硬茬,自己断了胳膊不说,同伴也被打倒了,心中始终惦记着自己那帮从小长大的同伴。

    本来在窦府之时,代凉按常理来说想逃是能逃的了,但醒来之后,他看见和他同睡一屋的黄牧,内心



弎弎伍:光武建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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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不是早就一统了吗为何还有地方武装与私兵的存在”梁兴不解的问。

    窦冕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低声道:“这事儿还得从光武皇帝说起。”

    “还请主公解惑!”梁兴一脸认真的说。

    “来!坐!”窦冕拍了拍身边的车板。

    梁兴见窦冕如此谨慎,很是纳闷,挪了挪屁股,坐到窦冕身边。

    窦冕小声说:“你可知光武帝如何平定河北之地的”

    “不知!先生未曾说起过。”梁兴挠头回道。

    “那我就给你从更始年开始讲吧。”窦冕闭上眼睛,犹如泼水一般将事情说出来:“更始元年,汉宗室刘圣公为绿林拥戴为帝,建元“更始”。自此,刘伯升及南阳宗室恨,然迫于囧势,前有绿林军人多势大,后又有强敌在前,只得且止。刘縯得拜大司徒,光武则受太常偏将军,复用汉名。新朝闻之,王莽即遣大司空王邑、大司徒王寻发诸郡兵共四十二万扑昆阳、宛一线,几欲一举扑灭苏之更始乱。”

    “如此形势,更始何以立”梁兴眼中满是不解。

    “同年五月,王邑、王寻军西出洛阳,与严尤、陈茂二部合,使众自阳关还昆阳。当是时,昆阳汉仅九千众,惧不敌,欲弃城保荆州地。光武言:合兵尚能胜、分势难全,乃说诸将固守昆阳。时新军已逼城,帝以十三骑乘夜出城,诣定陵、郾县发兵,后有步兵、骑兵一万七千兵赴昆阳。”

    “结果呢”

    “王邑等恃兵强,扬言:“百万之师,所过当灭,今屠此城,蹀血而进,前歌后舞,顾不快耶!王邑军向城攻,并掘地道,制造云车。昆阳城别无路,坚守危城,时王莽军久战乃疲,锐气大减。”

    窦冕睁开眼,面带微笑的说:“光武于六月一日率步骑万余人赴昆阳,亲率千余精锐为前锋,反复冲突,斩王莽军千人,汉军大振。后又以三千人,越人之后,渡昆河,从邑本作烈之攻。邑故轻敌,令各营勒兵持,不得擅出,自与寻将及万人逆,邑兵困,王寻死,诸将未敢出援。昆阳城见外汉胜,乘势出击。莽兵大乱,纷纷夺路逃命,自相蹂践,积尸满野。此时忽大风飞瓦,暴雨如注,滍水暴涨,王莽军万余人涉死,滍水为之不流。”

    “这么厉害”梁兴站起身,惊骇失色的说。

    “这算什么我把光武之后的事儿告诉你,你会更觉得厉害。”窦冕嗤之以鼻道。

    梁兴坐回到原位,面带红潮,情绪激动的说:“提三尺长剑,立不世之功,真伟丈夫也!”

    窦冕见梁兴那慷慨激昂的样,轻轻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说:“昆阳之战后,刘縯为更始所杀,然王莽虽灭,黄河诸郡未曾归附于更始,时山东赤眉、河北三王、铜马、尤来、隗嚣、公孙述尽皆不服更始,有言云:得不得,在河北,故光武推刘赐言于更始:秀乃往河北招抚之至人,且河北惟秀去乃可。”

    “难道没人制止”

    “有啊!时大司马朱鲔恐其为计,乃合起绿林众,阻于更始。”

    “光武如此困难,怎能逃脱升天”

    “正当更始犹豫不决,冯异与秀出一条策矣,异劝光武,必以事左丞相曹竟,帝从之异之,厚结纳之,事成!”

    梁兴这时瞠目结舌的看向窦冕,轻声问起来:“您不是说山东赤眉、河北三王、铜马、尤来、隗嚣、公孙述此辈隆于地方,光武如何能成事”

    “无他!联姻而已。”

     



弎弎陆:军事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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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武帝以武定国,怎生会让地方之豪强收拢私军,此饮鸩止渴,岂长久之计乎”梁兴心有感慨的说道。

    “豕,世祖与郭皇后联姻所谓何事”窦冕敲着车壁问道。

    梁兴愣了下,随口说:“这还用说,自然是攘除祸乱,诛灭无道咯!”

    “那不就对了,天下已定,光武乃知天下疲耗,思乐息肩,自陇蜀平后,非警急,未尝复言军旅,岂敢妄开站端”

    “可既然天下已定,收拾这些人不就很简单的事儿嘛,我可记得高祖之时,杀功臣如屠狗宰羊啊。”

    窦冕皱了皱眉头:“谁给你说的”

    “我……听到的啊,诛杀韩信、彭越、英布、臧荼,不就是名正吗”

    窦冕唏嘘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下梁兴的脑袋:“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别忘了高祖杀得什么人异姓王,刘家可是连本姓王都防备的,何况异姓”

    “好像也不对啊。”梁兴揉着自己的鬓角:“诛杀异姓王不就可以摆平地方豪强了吗”

    “哈哈……别忘了真定王可姓刘啊,就算人家不和世祖联姻,依然也是一方土皇帝,既然是土皇帝,没有豪强当得了吗”

    “那刘杨又是怎么死的”梁兴眼中满是求知欲。

    窦冕闭着眼睛想了想:“建武二年春,正月,真定王杨私与绵曼贼冲,有谋反之意,帝遣骑都尉陈副、游击将军隆讨之,杨乃闭门不应。帝又遣前真定将耿纯,持节杖,名义上幽、冀行使赦,劳慰土王。实密令:刘扬若见,因而收之。”

    “刘杨会信任耿纯一个外人”

    窦冕摇头道:“耿纯之母,真定宗女也。”

    “真定王乃一方诸侯,这点防人的本事应该有吧。”

    “耿纯至真定,只带百余名士,居于传舍,邀杨相见。杨自恃众强,遂乃诣传舍。见杨与让兄弟二人后,纯因诛二人。“扬入见纯,纯接以礼敬,以延其弟,皆入,乃合悉诛之,以勒兵而出。真定震怖,无敢动者。帝怜扬、以谋未发,并封子,复故国。光武帝不谋逆,复封杨之子得为真定王,让之子为临邑侯。”

    “喔!懂了!这不就是您说的杀其众而分其财嘛,既然都得了好处,怎么好意思背叛世祖的”梁兴恍然大悟道。

    过了好大一会,梁兴忽然问起来:“那真定王到底有没谋反”

    “谋反”窦冕冷笑两声:“他若要谋反,岂容王朗一小贩称王称霸”

    “那为何被杀呢”

    “虽无显迹,已有之尔!”

    窦冕说完仰头大笑起来,坐在前面掌车的汉子感觉有些不明所以,转过头看了眼车内,挠了挠头,满头雾水的赶着马车。

    梁兴低下头沉思良久,缓缓开口道:“主公的意思我或许明白了。”

    “哦?说说。”

    “一虎在侧,如芒刺背,众犬争食,砺齿咬牙,虽凶却无关于大局。”

    “不错!”窦冕很是满意梁兴的想法。

    “可郡国之兵不受制于朝廷,听命于何人”

    “刺史!”

    “不怕刺史造反吗”

    “怕!可上面更怕黔首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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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弎柒:至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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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兴听窦冕缓缓道来后,顿时明白过来:“强干而弱支,似是妙计,可您刚才说:都尉一职罢省后,郡太守更无相制之谓反,自是专一郡之政,极易为朋党,如此岂不乱政”

    “你呀!想的太过简单了。”窦冕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戏谑的说:“结党者,既曰爪牙,实称心腹,等到了雒阳,你跟着他俩出去转转就知道了。”

    “那朝廷有几党不会争斗太过吗”梁兴歪着脑袋,大为不解的问。

    窦冕掰着自己的指头,不假思索的回道:“大将军粱冀未灭之时,朝堂只有帝党与外戚,不过外戚半日诛灭之后嘛,朝堂可就好看多了,你方唱罢我登场,乱局渐显三分之势。”

    “三分哪三分”

    窦冕摊开之前掰弯的手指,伸出三根手指:“帝党、士族、阉宦!”

    “主公!帝党我知道,阉党怎么回事士族又是怎么回事”

    “阉党既属于帝党亦属于外戚,比如之前的新丰侯单超、武原侯徐璜、东武阳侯具缓、上蔡侯左馆、汝阳侯唐衡,至于士族嘛,这就很多了,比如弘农杨氏、汝南袁氏、颍川李氏、荀氏,还有太原王氏与郭氏,这些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士族。”

    “那帝党呢让您这么一分析,我怎么感觉朝堂帝党才是最弱的”

    窦冕抿着嘴笑了笑,站起身对着梁兴,竖起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可帝党最弱,为何还能掌控朝廷”

    “护羌校尉段纪明、度辽将军皇甫威明这两个人尽皆出身将门,若无陛下,不过无根之萍而已,这便是陛下的倚仗。”

    “这便是您说的一力降十会”

    窦冕欣慰的笑了笑:“你理解就好,至于此间争斗,我们离得太远,自然看不真切,前方马上就到谷城了,晚间你们一起去玩玩,好好适应下,别进府里丢人,你也知道我这耳朵软,听不得别人背后说话。”

    “喏!”梁兴双膝跪地,长揖而拜道。

    窦冕点点头,往后一仰,靠在车壁上假寐起来。

    梁兴微微抬了下眼皮,见窦冕没有理会自己,悄声站起身,不声不响的挪着屁股坐到护卫身侧,眼睛有些呆滞的看着拉车的马匹。

    这会轮到护卫郁闷了,本来还想问问梁兴刚才因为什么事那么高兴,可梁兴往身边一坐就变成石头人一般,闷头坐在那,护卫也就没了打听了。

    大约又行了有一个多时辰,谷城青黑色的城墙映入了众人的眼帘,城垣之上破破烂烂的垛口与一座孤零零的城楼当线出现在视线之中,破旧城门顶上用着大气的隶字书写着“谷城”,城门口熙熙攘攘而过得人群显示着城池的繁华,城门外空地上的集市这会也陆陆续续的在收摊。

    护卫在城门外寻到了一间窦家商铺,停好马车,转身向窦冕小声提醒道:“公子,到谷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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