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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高悛被窦冕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低着头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窦冕走远,黄牧怯声的提醒了一句,高悛才深深吐了口气:“主公威严可比当官的吓人的多。”

    黄牧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怔怔的站在原地,远远的望着窦冕。

    窦冕走到草房旁,看见这房子忍不住腹诽起来:“这地儿穷的也真够可以啊,这么大的山坡,哪里能没点盖房子材料怎么不好好盖一间房,就这么随便搭”

    推开木扉,窦冕踩着满地的落叶轻步走入了院内,整座院子更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枯萎的杂草满地都是,满地秽物在这寒冷的天气中透着股股馊味,房子那扔在一边的破门让人看起来有些别扭,里面空荡荡的屋内见到一丝生气。

    窦冕走到门口,大喊一声:“屋里有人吗小子路过此处,特意来讨杯水喝。”

    屋里好大一会才传出来一句有气无力的声音:“客人请进,门没有关。”

    窦冕轻步走入内,沿着屋子扫视了一圈,屋中真可谓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放眼整个屋内,一件像样的家具或者厨具都没有,只有右边用几根木棍隔出来的房间内透着些许烟气。

    窦冕走入一看,只见这间屋内的地上刨着一处简易火坑,火坑内的火早已经熄灭,只是火中的灰还冒着未曾烧完的热气,右边墙角处的一张破烂席子,席子已经脏兮兮的看不出来本事的颜色,席上一个头发还没全白的垂垂老者正盖着一张草垫,蜷缩成一团躺在那。

    窦冕见到此处,心中有些不忍,长揖一礼,心中有些不忍,压低了声音问:“长者,刚刚可是您说的话?”

    床上的老者过了好长时间才动了动自己的眼皮,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用着微弱的声音说:“呦!是个小娃娃啊。”

    窦冕环视了一圈,小心翼翼的问:“长者孤身一人吗”

    “不……是!”老头艰难的说道。

    窦冕走上前,蹲下身,抓住老者的手腕号起脉来,过了好一会,窦冕摸着鼻尖自言自语的说:“伤寒外加饥饿,问题不大。”

    “您能治”老者一脸不信的看着窦冕,眼睛里面满是疑惑。

    “小意思,你等着吧。”窦冕站起身,走到屋外的院中,用力大喝一声:“高悛,你给老子滚过来!”

    许久,高悛磨磨蹭蹭的站在院外,涎皮涎脸的笑着问:“主公,人可找到了”

    窦冕黑着脸,愠怒道:“让你们给我探路,你们能干什么一个给我带来一群人,我差点命没了,你倒好!给我找了个病人,你以为我的药不要钱还是食物免费送的”

    “不敢!小人只是感觉他




弎贰柒: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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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悛追问道:“你们此地不管您吗”

    “嗐!管啥啊咱们过河亭长既不沾亲也不带故的,谁管我儿都嫌弃我,何况别人”老者长吁短叹的说。

    “老丈今年多大年岁了你儿怎么会不管你呢”

    “嗐!老头子五十有三啦,儿媳一直嫌我碍手碍脚的,前两年便撮弄着我儿搬了出去,只留下老头子一个人住这了。”

    高悛一听老头子只有一个人,儿子、儿媳不孝,当即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站起往屋外走。

    窦冕以为高悛已经把路问清楚了,转身走过来:“怎么走”

    高悛听见窦冕问他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支支吾吾的说道:“主公……我……”

    “没问”

    高悛点点头默不作声的束立当场,窦冕一瞧这样子,劈头盖脸道:“让你给我办正事,你给我做的甚事救他一命不够打算养老送终不成”

    “不……”高悛等着窦冕话说完,有些笨口拙舌的反驳道:“主公,我只是……只是看不惯别人不孝顺。”

    “怎么了你是想让我养老还是你养老偌大的朝廷以孝治天下,不孝之人自有朝廷处置,我既非朝廷官员也非行善之人,为何要管”

    高悛见窦冕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怯声道:“不知公子可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窦冕见高悛这爱多管闲事的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随手从袖筒里掏出一块铜条扔了过去:“给!这是一金,我身上可没钱了,等会我们只有到郁夷给船费了。”

    高悛接过钱,不停地道着揖,激动的说:“多谢主公,小人这就去问清楚。”

    窦冕见高悛这样,着实有些无可奈何,耸了耸肩摊开手腹诽道:“得亏你不是刺客,不然真不知道你得祸祸多少人。”

    高悛进屋后,快步走到老者身边,轻手把铜条放在老者手中,有些为难的说:“老丈,我……我本来想带着你一起去长安,可我家主公不让,小子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还请老丈保重。”

    老者拿起手上的物品凑到眼前一看,吓了一跳,赶忙把铜条往高悛身边递:“这礼物太重了,老头拿不起啊!”

    “拿着吧,不然不知道你还能坚持多久,您拿着吧,这钱对您来说是救命,对于主公来说,这都不算钱。”

    高悛见老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坚决了,转身出了门。

    窦冕一瞧高悛那样子,顿时没了脾气,有些无可奈何的指了指刚才停歇的方向:“去!把人背上来,我去找船去。”

    高悛见窦冕转身就要走,急忙开口指着山坡上:“主公,要走上面。”

    “废话!老子眼睛不瞎,赶紧去,迟了你给我小心着点。”

    高悛见窦冕并没有因自己浪费了钱而发怒,抬起脚,嘿嘿傻笑着跑向了黄牧所在的地方。

    一行人没走多长时间便爬到了坡顶,窦冕极目四处搜寻着自己的目标,好不容易在前方芦苇荡附近见到了一艘破烂的船只。

    黄牧到底是放牧出身,眼睛观察了一眼周边,指着芦苇荡附近大声喊道:“主公,那里有艘船。”

    “看到了,指望你,饭都吃不上热的。”窦冕话刚出口,忽然伸出手:“钱呢”

    “钱”黄牧发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扭头瞅着高悛:“高大哥,怎们回事”

    高悛脸皮臊的通红,转过头看向一边,一个劲的干咳起来。

    窦冕眉开眼笑的说:“他把我身上一金花了,你身上有没”

    “有!不多,又是个大子儿。”

    “切!算了,不要了,跟我走吧。”窦冕一听只有十个大子儿,摆摆手自顾自的往山下走,身后两人赶忙跟上来。

    窦冕走到离芦苇荡有几十步距离的时候,停下脚步,仔细整了整衣服,迈开步子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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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贰捌:行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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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站在石头上,没等过久,那个中年汉子撑着船从芦苇荡中飘出来,待行到石块旁时,汉子拿起竹篙往水中一点,小船听话的游了过来。

    小船在靠近石头的时候,中年人从舢板上抽出来一块跳板,等船只完全靠岸后,汉子架好跳板,对着石头的众人挥手喊道:“赶紧上船。”

    窦冕轻踩着跳板,快步跑进船中间坐下,高悛则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生怕自己和背上的伤者掉下了谁,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跳板。

    黄牧腿肚子有些打颤的踏到跳板上,只觉得脑袋天旋地转、不敢视物,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踉踉跄跄的往前跑起来。

    中年人收回跳板,眉开眼笑着看了眼黄牧:“你是北方人”

    “回长者的话,小人凉州金城人。”黄牧瘫在船板上闭着眼睛拱手回道。

    中年人用竹篙将船撑离岸边,欲往船后去摇撸,刚走没两步,看见高悛身边躺着一个汉子,觉得有些眼熟,低下头一看,忍不住惊呼起来:“凉子,这小子怎么跟你们在一起,伤还这么重”

    窦冕见中年人认得此人,坐在原地问道:“您认得此人”

    “认得,当然认得,这不他终于遭了报应嘛,胳膊断的好,怎么没死了呢”中年人恶狠狠的咬着牙龈,一双布满怒色眼睛狠狠瞪了眼躺在船板的少年,直接走向了船尾。

    “因果循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何必为了他生气呢这不他同伴为了抢劫我们起了争执,被自己人断了胳膊。”

    中年人点点头:“听公子这话,公子是读书人”

    “读了点。”窦冕见这中年人打听自己,随即绕开了话题:“不知此处水上讨生活怎么样”

    “还能行吧,眉这些游侠我们还能活,有这些游侠抽水的话,难呐!”

    “官府不管吗”

    “管管啥呀咱们本地游侠头头就是代帛亭亭长的儿子,三老也是人家连襟,谁能说什么谁有敢说什么”

    高悛一听船夫这么说,顿时把晕船的感觉扔在了脑后,用着他那喇叭似得嗓音喊道:“主公,要不我去宰了他们”

    窦冕有些不悦的看了眼高悛:“你以为这还是军队不成没王法了吗若让我在听到你这胡嚼舌根,信不信我把你从船上扔下去真是把你惯的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高悛转过头看了眼河水,缩着脖子,低声回道:“小人不敢了!”

    窦冕扭头看向船尾,大声问道:“长者,您知道这汉子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他叫代凉,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我们这整个亭子被他祸害的够惨了,不知道公子打算把他往哪带”

    “现在还不知道,先把他带到雒阳去,只要让他别惹事儿就成。”

    “公子仁义,若是他落到我们这些人手上,绝对没人管他死活。”

    窦冕看向一边,满嘴胡诌道:“他被自己人砍成这样,活不活全看他的命了,至少这地儿肯定是回不来了,回来他也活不了。”

    “对啊,这短算是老天的惩罚吧,但愿以后能变好一些。”

    “不知代凉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中年人放慢了摇撸的速度,想了想,有些失望的说:“这孩子其实也挺苦的,他娘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他爹呢,一直再给亭长家当护卫,有娘生没娘教的娃,吃着百家饭长这么大,已经不错了,可他就是不懂报恩呐!”

    “长者放心便是,这两个原来一个是刀客,一个是放羊的



弎贰玖:初次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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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船人行了近两日,终于到了平陵附近的便门桥,窦冕当先走下船,对着中年人说明了情况,丢下高悛与黄牧,独自一人从细柳走向平陵。

    短短一段距离,窦冕走了差不多近大半个时辰,才进平陵城,四周熟悉的房子与街景勾起窦冕小时候的回忆。

    窦冕沿着自己的记忆,快步跑向了脑海中的窦府方向,拐了好几个弯,走过坑坑洼洼的街道,窦冕穿过道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终于见到了那座熟悉的院墙。

    院外的景色变化并不大,树依然是那棵常青树,门外场地上的铺的砖石已经有些被踩烂了,四处还有些干枯的杂草还没有被清理掉,围墙上则看起来有些狼狈,白色的漆灰已经整块整块的脱落,站在地上能望到的房顶,依稀有些青苔。

    窦冕待院中出来的人走远之后,径直走进了大门敞开的院子里。

    这时一个下人看见窦冕走进来,急忙跑过来挡在窦冕身前,口中不甚客气的说:“这位小客人,这是私人宅邸,还请您在门外等候”

    窦冕扬起头看了眼这个人,确定没有见过,皱着眉头问道:“我回自己家还要给你通报吗真是笑话,去!把管事的给我叫来!”

    下人愣了愣,忍不住笑起来:“这是您自己家你没开玩笑吗老爷正在雒阳,公子也在雒阳安了家,您算哪个啊”

    “难道我窦冕死了不成快去禀报管事的。”窦冕一脸不悦的看了眼下人,嘴上迸出一句粗话:“见鬼了,这才不过四年没回来,没人认识我不成”

    下人听见窦冕二字,心中有些疑惑,大步往后院跑去。

    窦冕趁着这会机会,仔细观察着院子,院中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原来离开时那些花花草草长得有些壮之外,并没有太大变动,院中几座偏房还是老样子,能感觉得到这些人留守人的用心。

    忽然,一个声音从过道处传来:“可是二哥家的老三回来了”

    窦冕扭头看向来人,只见这个与窦武极其相像,只是没有那么多胡须,眼睛也没有窦武的那种犀利感。

    “不知您是”

    “我啊,我叫窦衡,按辈分来讲,你应当叫我七叔。”

    “七叔”窦冕瞪大眼睛问道:“我爹不是兄弟两人吗怎么跑出来老七”

    “哈哈……”窦衡捋着胡须爽朗的大笑起来:“我们供一个爷爷。”

    “喔!知道了。”窦冕直起身拍拍衣服,长揖及地:“晚辈窦冕见过七叔。”

    “嗯!”

    窦衡满意看着窦冕,开口问:“听二哥说你不是在河东吗怎么跑这来了”

    窦冕伸出手从怀中掏出锦袋,双手递了过去:“娘亲来信说我多了个弟弟和侄儿,我回家看看。”

    “是该回家看看,走,我们爷俩进屋聊。”

    窦衡说完话伸出手过来牵窦冕,窦冕乖乖的被抓住手,脸皮有些发烫的说:“七叔,我还有几个护卫没来,您派几个人拿钱去码头接下。”

    “这小事儿啊,缺多少,从我这拿。”

    “十金!”

    窦衡不假思索的对身后的下人摆摆手:“去!你们派几个护卫去接,记好把钱给船家。”

    窦冕补充道:“细柳过去那便门桥,别跑错了,那里面还有一个人。”

    “冕儿,放心吧,他是新人,可护卫都是你爹派来的老行伍,错不了的。”

    窦冕一听窦衡如此说,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口上奉承道:“还是七叔有远见,小侄自叹不如啊!”

    “你啊,二哥说你是窦家麒麟子,我看不假,小小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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