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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老三怎么了”

    “去年老三冻伤的病根。”

    “走!带我去看看,他可千万不能出岔子。”窦冕说完,直接走向筚老头身边。

    筚老头牵着窦冕绕了好几个弯,终于到了靠在山脚下的伤患营。

    门口的这些兵士一见到窦冕到来,纷纷直起腰干,一脸惧怕的看着窦冕。

    窦冕脚下未作任何停留,直接走进伤患修养的大帐内,几名正在收拾卫生的兵士,一见窦冕进来,纷纷垂手站在原地,一脸拘谨。

    筚老头松开窦冕,扫视了一眼帐中,终于在左边角落处看到熟悉的人,于是大声道:“老三,主公来看你了。”

    寅这会也才刚刚躺下,听见筚老头的嗓音,赶忙揭开褥子从席上坐起来,抱着拳一脸感激的说:“段叔!小子败絮残躯之体,劳少主叨念,真乃心中有愧。”

    “行了!”窦冕黑着脸一挥手,让过筚老头,径直走到寅身边坐下,伸手拉过寅的手腕,闭上眼睛号起脉来。

    良久,窦冕猛然睁开眼,脸色有些担忧的说:“寒邪入体时间有些太长了,不过问题不大,不用在这住了。”

    “如何治”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归生姜羊肉汤,你顿顿就以此为主,至于治疗嘛,我有一歌诀送你,附子汤中人参苓,白术芍药加方中,祛除寒湿温脾肾,主治肢冷身体痛。”

    “多谢少主。”

    “别急,此附子汤以水八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一日三次。”

    “小人谨记。”寅感激的对窦冕说道,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我欲回京了,营寨之事就有劳你们了,小事你们自行处置,大事嘛,都伯以上表决,不得擅自决定,至于结果嘛,到时候让老五给我传个消息就行了。”

    “喏!我等谨记。”筚老头应声道。

    “好了,这已经结束了,筚老去给我安排下回京。”

    “不知主公想怎么回去。”

    窦冕扬起头,盯着帐篷发呆了好一会,忍不住笑了笑:“我想去一趟长安。”

    “长安”包括寅在内的众人不由的惊呼起来,帐中的几名席子上的伤患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窦冕说起来,窦冕听了好一会也没听清他们说的




弎贰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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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筚老头从斥候营归来,窦冕还没从自己的回忆中醒过来,只见窦冕就像入了魔怔一样,一会痴痴的哭一会呆呆的笑。

    筚老头眼瞅着这样不是个事儿,轻步走上前,小声提醒道:“主公,安排好了。”

    窦冕被筚老头一句话从思绪中拉回来,长吁一声,拿起手擦了擦眼泪,点头应道:“走了!你把黄牧和高悛给我装雪橇上去。”

    “他俩”

    “对,这两个人品和性格都还好,我信的过。”

    “喏!”

    筚老头走出帐篷,对着帐篷外站岗的兵士吩咐道:“去,把高悛跟黄牧小心扶上马车。”

    黄牧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高悛满头雾水的看着自己被人拉出营寨扔到了雪橇上。

    “放羊的,咋回事”高悛见自己被丢到了雪橇上,内心有些恍惚的碰了下身边的黄牧。

    “你个短命鬼,我哪知道那么多该不会我们吃太多,公子让我们自生自灭吧”

    “咋可能”高悛撇这嘴回道。

    “那为何我俩被扔出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高悛心里憋屈的忍不住提高了嗓门。

    正在这时,窦冕从营寨出来见到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问,忍不住插嘴道:“跟我回雒阳,啰嗦啥”

    “雒阳在哪”黄牧疑惑的看向高悛。

    高悛愣了下,摇头摆脑的说:“想当初……”

    “知道知道,当初你在上郡当刀客嘛,横踏并凉二州,是当地一霸,谁见你都要让你三分。”黄牧脑袋歪向一边,就跟背书一样一口气背下来。

    “不是!不是!”高悛有些急了,面色胀红的大声道:“我说……我是说之前有人说过雒阳,听说那地儿遍地的财富,只要能混出头,那在大汉都是个顶个的英雄。”

    窦冕见两个人越说越不像话,走到雪橇边:“你们谁会驾车,自个儿驾车到前面寨门等我。”

    黄牧眨巴着眼睛看向高悛,两人相觑一眼对方,无言的摇着头,窦冕眯着眼笑了笑,转身走向自己休息的帐内。

    东西没多少,可这乱啊,几箱东西窦冕足足收拾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还是一直在外面等着的筚老头跑进来催促,窦冕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站起来。

    几名兵士在筚老头的催促下跑进来,既扛又抬得给搬到雪橇上,筚老头见到此情形,惊讶的问窦冕:“主公,这啥东西”

    “珠宝!”窦冕笑着说。

    “啊这么多”筚老头一脸震惊,他没想到就这么破破烂烂的营寨会有这么多珠宝,豪帅的富裕程度比他想的要富得多。

    “我又看不上,可这东西能救命啊,搬回去先藏起来。”

    “咱们家里不差这些钱啊”

    “你瞧瞧多少张嘴,不想办法抠点,我年年穷的叮当响,你瞅瞅这些跟我们一起来这的那些汉子,一个个比我都富,我肯定想办法要搜点,不然不就白来了吗”

    “哈哈……是,主公说的在理。”筚老头听见窦冕这么解释,不由的畅快淋漓的大笑起来。

    窦冕伸出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直起身大步往外走,口中不忘提醒:“筚老头,这些人可就交给你了,好好管束他们,我可不想远在雒阳还能听见他们作恶的事情。”

    筚老头收起笑脸,双膝跪地,一脸郑重的跪在地上,以头点地,感激的大声道:“主公知遇之恩,于臣而言如恩同再造,臣铭感五内



弎贰肆: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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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行了有大半个月,好不容易走出陇关,出了陇关,众人又花了近七八天时间终于走出了吴岳山脉,好不容易到达了渭水河畔,整个周边景色也变了样。

    高山上的雪景在这里没有的踪影,两岸枯黄稻草和发着新芽的小麦在渭水两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既像似对秋季的留念又像对春季的期盼。

    黄牧没有出过远门,见到这些情景就像做梦一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个劲的揉着眼睛。

    “嗨!你这干啥呢”高悛不合时宜的拍着黄牧的肩膀问道。

    “这地儿……怎么不下雪啊”

    “屁话,这下几月份下雪也是腊月的事儿,哪像你那山旮旯,还没过十月就大雪下,着实把我冻得够惨了。”

    黄牧本来还打算再问问高悛,忽然窦冕在两人身后说出话来:“你们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尽兴”

    两人一听窦冕问话,赶忙转过身向窦冕行礼,窦冕摆摆手:“你们这都差不多躺了一个多月,趁这会儿赶紧去溜达溜达,过会还得坐船。”

    “坐船那马怎么办”高悛眼睛瞪得老大,一动不动的盯着窦冕问起来。

    窦冕岂是优柔寡断之人这些事情其实早都想好了,窦冕看向身后的队伍,大声喊道:“仓奇,严儁,给我过来。”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人听见窦冕呼叫他们名字,快步牵着马走过来,抱拳垂头问道:“公子,不知有何事吩咐”

    “无甚事,此地往下游去不足百里便是陈仓,尔等护送这些东西前往陈仓,交于窦家管事,而后你们自行归队。”

    仓奇看了眼严儁,只见严儁就像没听到一样,整个人一脸木然的看着地面,仓奇顿时心里凉了一大半,抬起头有些犹豫的回道:“一切但听公子吩咐。”

    “很好,尔等回的路上,沿路打探一下羌族诸部的情况,之后回去禀报筚老就是了。”

    “小人领命!”

    窦冕摆摆手:“去吧!”

    仓奇有些不甘的点点头,狠狠看了眼严儁,牵着马走向了后面,这会严儁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对着窦冕嘿嘿一笑,小跑着追了上去,整支队伍很快在仓奇严厉的命令声中迅速转向,不一会消失了在了远处黑乎乎的山中。

    原地转眼间只剩下了高悛、黄牧与窦冕三人,整个并不宽的河面上,就连一艘打渔船都没有。

    几人站在原地等来人大半个时辰,高悛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那用着他那独特的大嗓门对窦冕说:“主公,没人啊,您这让他们这么走了,我们咋办”

    虽说这高悛脑子有些愣,可这会人家的提议没有任何毛病,窦冕摩挲着自己稚嫩的下巴,砸吧着嘴:“你说我们是不是得往下走”

    “对啊,肯定得往下走啊,不然怎么办”黄牧脑袋跟小鸡啄食一样,很没主见的附和道。

    窦冕一见这俩货一个不做声,一个当跟屁虫,埋着头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指着河岸四周的事物道:“既然这地方有河,而且你们瞧,那还种有麦子,说明这周围是有人的,这样吧,我在这等你们,你们上下游给我转,有人了过来找我,咋样”

    “好办法!”窦冕话刚落,黄牧拍着头赞赏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窦冕只是抿着嘴轻轻一笑,直接越过两人中间,寻到了一块石头坐下,随手捡起小石子往河心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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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贰伍: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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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少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黄牧已经挥刀砍了上来。这下轮到刚才迈出队伍的这少年惊讶了,他看到黄牧脸带怒色的抡起刀横劈过来,急忙从腰间抽出长剑,无奈手写手忙脚乱,腰间的玉珏挂在了剑柄之上,用力拉都没拉出来。

    眼瞧着这要身首异处,刚刚最先开口的少年大声喊道:“尔草菅人命,没有王法了吗”

    窦冕听到声音冷冷一笑,扭过头看了眼几位少年,嘴角上扬:“侮辱我家人者,都得死,至于你们的命,我有的是钱赔。”

    也就黄牧停下的这会功夫,拔剑的少年终于将剑拔了出来,端剑直接刺向黄牧,窦冕眼见着这少年偷袭人,大声道:“让身!挑剑!斩过去!”

    黄牧急忙让开身,挥刀由下而上去挑开剑,无奈距离有些近,黄牧直接一刀挑向了少年的右臂,少年急忙退剑,黄牧迅速变幻刀直接扫了过去。

    身后众少年一看形式不对,纷纷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剑扑上来。

    一时间刚刚占据上风的黄牧迅速被压了下来,窦冕一见形式不对,伸手从自己腰间取出自己独有的小号,猛吸一口气,“呜……”,一声沉闷的号声从窦冕口中传了出来。

    这会时间,高悛已经寻到了住户,正在窦冕的方向敢赶,忽然听见三声熟悉的长号声,立即抽出长刀往号声方向赶。

    一转过不远住的小弯,高悛顿时怒从胆边生,大叫一声:“何方贼人,竟敢惊扰我家主公。”话音一落,高悛已经双手捉刀加入了战局。

    黄牧自幼放牧,不太懂得打架,仅仅一会时间,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处伤口,但是高悛可不一样,入军之前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刀客,攻城掠阵不在行,可这打架那是他们的老本行啊。

    高悛一进战局中,瞅准其中一个年幼的少年,一脚踢向少年小腹,少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从人群中飞了出去。

    这些少年被高悛突然出现的一脚踢的醒了过来,不约而同的丢下黄牧,齐齐攻向高悛,高悛岂会惧怕这些左支右挡,游刃有余。几次合适的机会出现,高悛用刀鞘将少年们瞬间打倒在地,转眼间已经没了还手之力。

    窦冕见战斗已经结束,站起身从石头上走下来,拍着掌赞赏的说道:“还行,没白浪费一天的粮食。”

    等走到这些躺在地上的少年身边,扫视了一眼少年们,一脸铁青的指着刚才骂自己的少年:“把他右胳膊给我卸了!”

    高悛毫不迟疑,直接走过去,挥手一刀,这个少年还没反应过来怎们回事,胳膊已经离开了身体,少年顿时嚎嚎大叫起来,脸上满是不敢之色。

    窦冕豪不怜悯,走到身边捡起断臂,冷哼一声:“小子,算你命大,我只收你一只胳膊,你以后长些记性,须知祸从口出。”

    最先说话的少年恶狠狠的瞪着窦冕:“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窦冕嘿嘿一笑,指了指黄牧:“去!脚筋全部断掉。”

    黄牧愣了愣,高悛甩着头示意:“快去,难道你还想放羊不成”

    黄牧身体一震,走到剩余的五名少年身边,伸手划伤了几位脚筋,这一下,这些少年再也没人敢说什么狠话了,双手握住自己受伤的脚跟,眼睛中透着恨意。

    窦冕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说:“本来我要把你们全部杀掉,想想你们还有些用途,尔等若是想明白怎么回事了,到时候去洛阳找我,再下窦冕,尔等的伤只有我能治,哈哈哈……”窦冕说完很是畅快的笑起来。

    高悛提着血淋淋的刀直指地上惨叫连连的众少年,牙龈咬的格格作响,横眉怒目的说道:“你等吃了豹子胆不成



弎贰陆: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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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悛背着重伤的少年,大步的走起来,背上的少年被他颠簸的歪七劣八的,窦冕小跑着跟在高悛身后,黄牧则一边小跑,一边自己给自己裹伤,生怕自己落队。

    几人绕过前面的弯,沿着山脚再走上大约半柱香光景,一座木头拼凑得草房子出现在了满是落叶的荆棘林中。

    高悛蹲下身随手把少年从背上扔在了地上,指着前方木屋说:“主公,前面有个老者,我刚问的时候,他说这周围有船。”

    窦冕见高悛把少年好不顾惜的丢在地上,心里顿时有些憋的慌:“你要背就背,不背滚一边去,他这条命是我的,休得乱来。”

    高悛见窦冕不似开玩笑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弓着身轻声道:“主公……小人刚才有些不忿,这会……不敢了。”

    窦冕狠狠瞪了眼高悛,背着手往草屋方向去,口中不依不饶道:“你给我小心着点,若有下次,老子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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