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窦冕忙完这群伤者的伤口缝合处理,天色已经大亮了,窦冕打着哈欠从帐篷里走出来,对着筚老头吩咐道:“筚老,你今儿把这些营地重新划分一下,我去休息一会,等我醒来之后,我们来商量一下后面该怎么做。”
“那边帐篷已经连夜架好了,主公自去,老头子这就去安排。”
窦冕脱下满是血迹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径直的走向筚老头指的方向。
没走多长时间,窦冕便看到了筚老头说的帐篷,这帐篷跟周围的帐篷一比,着实小的可怜,可这会睡意袭来,哪管得了那么多,窦冕直接走进帐篷内,摇摇晃晃走到床榻边,揭开褥子就直接钻了进去,没一会窦冕就缓缓进入了梦乡。
如此一来可苦了筚老头,筚老头忙了大半宿只是稍稍眯了下,这会心里操心窦冕安排的事儿,拖着疲乏的身体走进通宵搭建起来的简易大帐。
三通聚将鼓毕,这会轮到筚老头懵逼了,只有戌带了两个
弎壹玖:战后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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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一听筚老头这么说,瞬间就明白了,点着头说:“小子省得了,这些不就少主讲过的嘛,我这就去。”
“去吧!哈哈……”筚老头捋着胡须自得的笑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窦冕一觉醒来发觉肚子有些饿,紧紧地裹了裹外套往外走。
刚一出门,窦冕就碰到了从昨夜一直未曾露面的酉,窦冕瞟了眼有些慌乱的酉,语气中带这不悦问道:“怎么慌慌张张的”
“少主,我刚醒来本来打算过来找你,没想到我从那边过来时,无意间看到了一堆穿的破破烂烂的人,正跪在那不知道唱些啥,听起来挺瘆人的。”
“筚老呢”
“段叔啊,段叔已经去了。”
“酒都醒了吧”
“咳!早都醒了,这会都在沿着营寨转咧。”
“嗯!很好,稍后我会聚将,你先下去给他们说说。”
酉听窦冕的语气似乎要进行论功行赏,于是兴奋的转过身快步跑向了一边。
窦冕沿着中间这块空地寻了好半天才寻到伙夫营,这群通宵没睡的汉子们正趁着这会不忙坐在火堆边打盹,窦冕随便走带一个人身边,轻轻的推了推:“徐塱人呢”
这汉子睡的正香,忽然被人推醒,心里有些火气的随便指了一个地方:“在前面!自己找起,烦不烦人。”汉子说完直接埋头继续睡起来,
窦冕长这么大除了被人贩子训过,平常谁敢这么跟他说话窦冕站起身狠狠瞪了眼刚才说话的汉子,按照刚才汉子指的方向走去,等到了地方,寻了好久,哪里有徐塱的人影啊,窦冕这下实在忍不住,当即怒吼道:“徐塱,给我滚出来!”
窦冕话音刚落,靠在窦冕最右边的角落处忽然发出声响:“哎!主公,在这嘞!”
“我肚子饿了,赶紧弄点饭食。”
徐塱也不废话,往前小走几步端起一个釜跑过来,嘴上说:“主公,这个是刚做不久的肉糜,这会正好下嘴。”
窦冕也不讲究,直接走到装碗的盆子里拿出一只碗,随意的用水涮了涮,双手抱着碗:“来,赶紧的。”
徐塱也算实在人,低下身子抱起釜直接给窦冕倒起来,一个人并不大的碗,眨眼的时间便满满当当了,窦冕扬起头就像喝水一样,几口将肉糜灌进了肚子。
窦冕吃完饭,拿起衣袖擦了擦嘴,揉着自己溜圆的肚皮,一脸满足的说:“味道还成,就是太饿了,没品到味。”
“小的能力心中可还是有数的,主公还是不要夸赞于我了。”
“嗯!有自知之明,哈哈,走了,把你自己下面人给我好好管管,净会指路睁着眼睛说瞎话。”
“咳!小的知道了,一定对他们严加管教。”
窦冕迈着款款的步子,一闪一晃的离开了这里。
窦冕一进中心大帐,只见着屋中乱糟糟了,真可谓有什么摆什么,自家雪橇上拉的东西全部被堆在了帐篷内,兵刃、弓箭被扔在地上也就算了,可药材、面粉还有整捆的白布被随意的堆在地上,这可着实有些不能忍了。
窦冕好不容易从这些东西中爬过去,拿起敲鼓的鼓锤,用尽吃奶的敲打着这宽阔的鼓面,震雷一般的瞬间响彻了大半个营地。
众将士听见聚将鼓,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连跑带窜的往大帐方向赶。
筚老头这会正在安慰着营寨内的牧民,忽然听见敲鼓声,急忙向身边的人交代几句,快步往中心大帐走。
不足一刻钟时间,众将士已经整齐的站在了大帐外,窦冕发现敲鼓敲得胳膊有些酸胀,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手扔掉了鼓锤,费尽力气爬过了货物堆,摇摇
弎贰零:扩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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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意思是扩军”未激动的问道,脸上兴奋的笑着,手中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对!扩军。”
众人听见这句话一阵哗然,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伸着脖子,喜不自禁的看向窦冕,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之色。
窦冕伸出手拉过筚老头,语气温和问:“筚老,咱们成军也有一年多了吧”
“回主公的话,还差整整三天就到一年零一个月。”筚老头稍稍想了下,抱拳回道。
“我们之前人数比较少,故而采取曲的计算方式,这次招的人多,我决定由筚老行骑都尉职权,行军司马徐幢升任军司马,子由曲军正升为军正丞,部众为一都,从各军抽去,望诸君好生配合。”窦冕严厉的说。
“喏!”众将士轻声道。
“寅升任策士,主管军中调遣,辰升任计丞,主管钱粮运输,诸军中各自挑选忠厚者交于辰处。”
筚老头这会有些憋不住了,抢着开口问起来:“少主,老三、老五身体有些不方便,如何能成”
窦冕耸了耸肩,有点无奈的说:“赶鸭子上架呗,我们没那么多认字的,只能先这样啊,各军日后军司马、计吏、伙夫缺一不可,现在这正好冬季,让他们赶紧先培养起来,搞不好来年还要大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筚老头很是赞成的点点头,看了眼激动的将士,长吁短叹的问:“他们怎么办”
窦冕胸有成竹的笑了下,指着众将士说:“此次改编不涉选锋营,选锋营划归亲兵营,其余各曲自动升为牙门将、骑督及步军曲督,斥候营原百人将、都伯升任牙门将与百人将,自今日起,三伍为一什,三什为一都,三都统领是为百人将,故牙门将所领四百五十人,尽皆三三制。”
“各军这些管事的如何来选”筚老头皱着眉头问道。
“老兵内,凡行动不便者尽皆调入计丞与军司马手下,至于管事任命皆老兵为先,以老带新这是不能变得。”
站在最前面的亥激动的问起来:“少主,是不是该让我们斥候营先抽人咱们一般怂包软蛋看不上。”
亥的话还没说完,宋辟赶忙伸出手捂住亥的嘴,带着歉意陪笑着说:“众位兄弟,老十二酒劲没过,你们大人有大量,自家兄弟就别计较了。”
众人见宋辟那样子,忍不住笑起来,窦冕则无事般挥挥手:“各位去吧,至于你们怎么招人我不管,别给我找些好吃懒做的夯货就行了,明日正是训练。”
众将士一脸正色的拍着胸脯回道:“喏!”
正当众人要转身离开时,窦冕喊道:“宋咸,你过来下。”
宋咸愣了愣,一脸茫然的看着窦冕,等着众人走后,宋咸站在原地,恭敬的抱拳道:“少主,不知有何事吩咐”
筚老头向宋咸招招手:“你回去准备下,过会儿可能要去令居一趟。”
“不是说不抱信了吗”
“是不给段纪明那小子报信,没说不给我们自己人报信啊,你先下去,我与筚老还有事情商议,半个时辰后来。”窦冕一脸坏笑的说。
“喏!末将这就去准备。”宋咸说完,转身跑向了后面。
等着宋咸走远了以后,筚老头蹲下身子问:“不知主公想如何操作”
“两封信一起写,免得浪费了人力,至于这捷报嘛,一定要写的损失惨重。”
“损失惨重要多重”筚老头有些惊骇的看向窦冕。
窦冕毫不在意,指着破破烂烂的营地:“这么大的营地,让您来攻,得多少人才能攻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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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贰壹:“援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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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咸一来一回足足折腾了有大半个月,等着徐幢带着亲卫营到来时,整个营地已经完全变了样,全来是一字型的营寨早已经被改建成了背山靠水的扎营方式,周围扎满了几人木头作为营寨围墙,正中间宽阔的辕门外除了一堆站岗的兵士还有一堆制造简陋但看起来很结实的拒马。
筚老头听到消息,放下手中的杂事,面带喜悦的从营寨内冲出来,站岗的兵士赶忙拉开道路上的拒马,而后退回去目不转睛的站在门口。
“徐老弟,你可算来了,想你想的好苦啊!”筚老头大步迎上前,豪情四溢的抓住徐幢的手。
徐幢好不容易挣脱筚老头的手,恭敬的抱拳问候道:“行军司马徐幢见过段都尉。”
筚老头听见徐幢这么问候自己,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般,别提有多高兴了,嘴上拒绝道:“诶!自己人封的,当不得数啊。”
“都督如今也算千人之长,万不可如此啊,一将令下而万马齐喑,我等生死可在都督一念之间。”
筚老头这会听到徐幢这话,心中别提多难受,但是自己脸上还不敢表露出不满来,只得正色的长揖道:“老头子自登此位,夙夜难寐,所惧者唯此也,谨受教。”
“嗯!”徐幢满意的点点头,指着身后的不远处的雪橇:“老三在车上,都督自去便可,在下还有事情向少主禀告。”
“主公这会应当在营地后面的训练场,你带着他们去就行了。”筚老头说着话的时候从腰间取下一个木牌递给徐幢。
徐幢接过木牌一看,木牌上只是简简单单的写着一个“行”字,徐幢向身后的兵士用力一招手:“尔等跟着都督稍候归营,不得放肆。”
众兵士站在自己的坐骑前,脸上除了风霜没有一丝表情,一动不动的大声回道:“喏!”
筚老头见这群汉子越来越精锐,心中很是满意,对徐幢稍许的不满也因为这一出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幢整了整自己的着装,正了正自头戴的巾帻,甩着偌大的肥袖昂首阔步的走进了辕门。
筚老头沿着兵士队伍的右边,径直走到正中间雪橇旁,仔细打量着坐在雪橇上裹着几层褥子的寅,只见寅头未着冠,脑袋上裹着一张毛茸茸的羊皮,嘴唇有些乌青。
“老三,你这咋回事天儿不是太冷啊。”
“啊切!”寅打了个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段叔,小子身体不适,还请段叔见谅,我这去年落下病根,别的没啥,反正就是感觉冷。”
“伤寒药在喝着没”
“喝着咧!”
“行了,你赶紧下去歇息,稍候让主公来给你瞅瞅。”
寅摇着头,缓缓从裹着褥子里伸出一只手,打着冷颤说:“给!段叔,这是雒阳发来的信件。”
筚老头伸手接过锦袋,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低沉的问:“来人可带了什么口信没”
“有!”寅舔了舔有些麻木的嘴唇,徐徐开口道:“来人说老夫人身体有些不适,想让少主回去一趟。”
“信件何时到的”
寅埋头想了想,有些不大肯定的回答道:“差不多半个来月。”
筚老头轻手将锦袋放进袖中,郑重其事的说:“你赶紧入营休养,如果真有其事,少主可能待不了多长时间了,以后就要靠你和徐老弟了。”
“是!段叔,小子愿肝脑涂地以报少主知遇之恩,虽完,眼泪沿着脸颊流下来。
“好!我去寻主公去,稍候到病号营寻你。”
寅感激涕零的跪在雪橇上,头深深地埋在了褥子里,没人知道他这会在想什么,离他最近的亲卫能够听见他轻微的啜泣声。
徐幢进营之后,一个兵士带着他绕了大半个营地,停到了一处空地前,而后转身离开了。
徐幢还以为兵士诳他,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只见窦冕
弎贰贰:鸿音催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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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幢后脚刚走,筚老头前脚已经踩进了靶场。
筚老头见窦冕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在发愣,于是轻步走上前,小声道:“主公!”
窦冕收回思绪你,点头问道:“何事”
“老夫人信件。”
“我娘的”窦冕瞪大眼睛,一把拉住筚老头的衣袖,面露惊讶之色。
筚老头伸手入袖,掏出锦袋双手捧着递给窦冕,窦冕接过锦囊,转身跑向远处有些偏僻点的角落坐下,迫不及待的打开手中的锦囊。
锦囊之中装着一张绢帛,白色的绢帛上写着娟秀的蝇文隶字,一看便知出自女人之手。
窦冕一子一句的将书信看完,信中没有写什么关于朝廷的事,尽是些家中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絮絮叨叨的问话,中间还夹杂了几件喜事:喜姨在夏天的时候生了个大胖小子,窦机上个月也报了个小子,起名窦辅。
窦冕看完后,轻手将绢帛叠成方块,仔细的放在怀中,而后双手支在地上,艰难的爬起来。
筚老头见窦冕已经读完书信,轻步的走上前,距离窦冕两三步的距离停下,躬身问道:“主公可是打算回京”
窦冕举起衣袖擦干眼角的眼泪,点头道:“是该回去看看了,不知道家里变成啥样子了都。”
“那……”筚老头抬起头看向窦冕:“主公临走之前可否医治下老三,不然您这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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