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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弎伍柒:乱局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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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这不是讽刺人的话吗啥叫‘将军体履忠孝,忧存社稷,而频年之间,国祚三绝’,人都是梁冀杀得,还体履忠孝”窦冕刚听一句就有些听下去了。

    窦武瞪了眼窦冕,低头继续读道:“今当立帝,膺天下重器,诚知太后垂心,将军劳虑,必详择其人,务求圣明;然愚情眷眷,窃独有怀。远寻先世废立旧仪,近见国家践阼前事,未尝不询访公卿,广求群议,令上应天心,下合众望。且本初以来,政事多谬,地震宫庙,彗星竟天,正是将军忧劳之日。《传》曰:“以天下与人易,为天下得人难。”昔昌邑之立,昏乱日滋;霍光忧愧发愤,悔之折骨。自非博陆忠勇,延年奋发,大汉之祀,几将缺矣至忧至重,可不熟虑悠悠万事,惟此为大;国之兴衰,在此一举,唯明将军图之!”

    “我……”窦冕听后想骂人,仔细想了想,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朝廷乱局如今如此局势,梁冀之行,难辞其咎。”尹勋拍着手上的灰尘一言中的道。

    “不错!梁冀之才也就阉竖把他当做霍光,霍光何人也虽不学亡术,然闇于大理,若无霍光,岂有宣成之治”窦武冷哼一声,继续道:“梁冀顽嚚凶暴,著于平昔,而使之继父之位,终于悖逆,荡覆汉室”

    “游平公!”尹勋俯下身向窦武拱了拱手:“冀以弑君之恶,挟定策之功,杀戮忠贤如割草菅,谁得而婴之,故冀之恶甚矣。”

    “不错!霍光忠于国,而为子禹覆其宗,梁商忠于国,而为子冀覆其宗,何其相似也。”窦武点着头长叹道。

    窦冕这会脑袋有些发懵,明明谈论阉宦问题,一下扯这么远,于是窦冕稍作沉吟,拱手问道:“如此之局乃梁冀所为,阉竖有何干系”

    “哼哼!”窦武轻哼一声瞥了眼窦冕:“若非当年曹腾所谋,岂会有陛下登基之事”

    “曹腾”窦冕听到熟悉邪恶名字,忍不住脱口而出。

    “曹腾者,字季兴,沛国谯人也。”尹勋面带春风的娓娓道来:“冕公子,此人可不简单,资历要比胡广还老。”

    “嗯还尹公明言。”窦冕拱手问。

    “汉安帝时,曹腾为黄门从官。永宁元年,时顺帝为皇太子,太后以腾少谨厚,使其侍皇太子读,特为帝爱,饮食、赏都与众不同。四年复年,顺帝立,曹腾为小黄门,迁中常侍。建康元年,顺帝崩,冲帝立。永嘉元年春,冲帝殇矣。时群臣皆以为宜立一位年长有德者宗当皇帝,皆属于清河王蒜,戚大将军冀以继用,而以八岁之勃海孝王鸿之子缵为帝,是为孝质皇帝。”

    “吓!”窦冕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中腹诽道:“这他妈不就人生赢家嘛,简直就是个bug的存在嘛,朝廷再乱,人家依然稳坐钓鱼台,这种人着实恐怖。”

    窦武感觉这消息不是很劲爆,接着尹勋的话题道:“质帝崩后,在立当今陛下与清河王刘蒜之间,刘蒜的可能性要比陛下打的多。”

    “爹!为何梁冀要立陛下,可是陛下年纪小好控制”

    “当然不是,曹腾有句话说的很好……”

    窦武话还没说完,尹勋接过话题,有声有色的描绘起来:“将军累世椒房姻戚,秉摄万机,宾伍如云,免不得稍有过失,然清河王蒜素号严明,若果得立,必至将军大患也。”

    窦冕听见这句话,抚掌大笑起来:“爹,尹叔,你们不会是嫌小子目不识丁吧这不是赵高、李斯之密谋吗难道乱世将出,必有妖孽,妖孽之人,难道是曹家之人不成”

    “应当不至于吧曹家有养子曹嵩,曹嵩此人我见过,不似做大事之人呐,何况




弎伍捌: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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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走后,尹勋坐在桌案旁,拨弄着手指问道:“游平公,令公子着实可造啊!”

    “造什么造啊,你没发现他志不在此。”窦武长叹一声。

    “不像啊!”

    “他从头至尾可曾问过一句因果”

    “因果”尹勋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冕公子从开到末尾,一直都在问事情的内容,似乎对结果不曾关心。”

    “不错!”窦武捋着胡须,缓缓开口说:“冕儿此人,若是想做成某事,他绝对会不择手段,而这手段很可能带着血腥气。”

    “嗯!游平公此论很是中肯,距目前冕公子所做的事情来看,确实如此,不过……以后再改便是。”

    “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大指望他了,只能看看辅儿怎么样了,唉!”窦武看着敞开的书房门,长叹起来。

    窦冕从书房出来时,太阳已经照在了院中,整个院子里四处走动的下人门这会正在忙碌,窦冕不忍打扰如此环境,沿着门檐下过道,熟门熟路的走到了杨氏的卧室。

    窦冕调整了一下心情,整了整衣服,有些迟疑的敲了敲门。

    敲门声刚落下,屋内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进来吧!”

    窦冕推门而入,跨过门槛双膝便跪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的喊道:“不孝儿窦冕回来了!让母亲担心这么久,儿之过也!”

    正坐在塌上做女红的杨氏听见窦冕的声音,愣了愣,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扭过头,仔细打量着窦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杨氏放下手中的针线,有些慌乱的站起来,用手细心的整理的一下头发,拉了拉被坐出褶皱的一群,快步跑上前,一把抱住窦冕,挂着泪痕道:“真的是我儿回来”

    “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窦冕一头埋进杨氏怀里,轻声道。

    “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来!让娘好好看看。”杨氏蹲下身,仔细打量着窦冕,喃喃自语道:“长高了,也变黑了。”

    窦冕这会才好好看着这个生养自己的女人,只见杨氏头上没有带什么头饰,两鬓的青丝已经生了出来,眼角布满了鱼尾纹,看起来比自己走的时候老了许多。

    “诶!冕儿,见过你爹了没”杨氏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问道。

    “见过了,我天还没亮就回来了,一回来就被我爹训到现在才出来。”窦冕有些不高兴的嘀咕道。

    “你啊你!还是老嫌你爹啰嗦。”杨氏用手指戳了下窦冕的额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窦冕见杨氏高兴,心里不由的跟着高兴起来,双手握住杨氏的手问:“娘,喜姨的孩子和辅儿呢”

    “走!跟娘来,为娘带你去看看,那俩小子,长得可真是好看,粉嫩粉嫩的。”杨氏站起身拉着窦冕往出走。

    出门走了没几步,窦冕发觉有些不对劲,赶忙问道:“娘,不会是把我住的地方给他们了吧这方向过去不就我一个卧室吗”

    “对啊,你不是成亲了嘛,你大哥成亲都搬出去了,所以雀儿也想搬出去,我和你爹啊,就在外面置了处宅子。”

    窦冕挠着挠头:“不对吧娘,你不会把喜姨和犬叔接来了吧”

    “当年人家救过你一命,怎么着你还嫌弃人家不成”

    “那我姐姐呢”窦冕仰头问道。

    “你姐姐自己置了处宅院,把东西也都搬过去了,家里也就几个作坊。”

    “那生意呢”窦冕问道。

    “生意”杨氏指了指自己身边,长吁短叹的说:“唉!都不知要那么



弎伍玖: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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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听完,心中腹诽道:“这……这不是封建迷信嘛,起个名字还搞一堆典故,这活我看也就师傅那神神道道的人能干的出来。”

    “娘,这名字不是可以吗”

    “嗐!你是故意的吧”杨氏柳眉倒竖着瞪了眼窦冕,从侍女手中接过昴,一脸慈爱的看着昴,语重心长的对窦冕道:“名者,自命也,从口夕,夕者,冥也,冥不相见,故以口自名,怎可随意乱起”

    窦冕见杨氏如此严肃,心中仔细的翻腾起来,不过翻腾的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合适的字,他想起了一个王马共天下的人,于是开始道:“既然他要去辅儿一起长大,那就让他为辅儿先驱,故虞人导前,鹰犬罗后,是以引之也……”

    “王导”窦冕话还没说完,杨氏已经把窦冕要说的名字喊了出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昴:“这名字吉利啊,昴就有引路之一,导真是有一锤定音之效啊。”

    “娘,我知道你是杨家人,懂得多,别显摆能成不这俩听不懂,睡的这俩更不懂了。”

    杨氏放下王导,对着窦冕挥挥手:“去去去!滚蛋,事儿干完了,这没你的事儿了,找你姐去。”

    “我姐在哪啊”窦冕瞪大眼睛问起来。

    杨氏从抱着窦辅的婢女怀中抱过窦辅,随口吩咐道:“把公子带去见妙儿去。”

    侍女道上一礼:“喏!”

    杨氏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抱着窦辅坐在卧榻上,小心翼翼的逗弄起来。

    窦冕一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跟着侍女从后面走出来,沿着街道中间的巷子,绕了好几个弯道,好不容易在镇子即将走完的时候见到了一座大庄院,这庄院的规模让窦冕着实大吃一惊,箭楼、瞭望塔无一不缺,院子的围墙比那些深宅大院要的多,有些年老的老者在围墙上行走。

    “我勒个去,我姐这是要干嘛”窦冕忍不住惊呼起来。

    侍女没有理会瞠目结舌的窦冕,小步跑向关闭的严严实实的厚重大门,大门门环的高度足足比侍女高出大半个脑袋。

    侍女踮起脚尖,用力砸动门环,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穿入了内院。

    忽然大门顶上的围墙中露出一个须发尽白的脑袋,这老者爬在围墙上,一脸审视的打量着侍女与窦冕,态度凶恶的问:“你们什么人这是私人宅邸,无事速退!”

    “夫人着小公子来探望小姐,还不开门”侍着脸大声喊道。

    “容小的禀报与小姐,你们在此稍后。”老者说完,脑袋唰的一下缩了进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垛口露在那。

    老者进去大约有半柱香时间,一阵急促的喧哗声从院中传出来,厚重的大门也随之被缓缓拉开,一群衣着鲜艳的少女们叽叽喳喳的从大门缝隙中奔了出来。

    这群少女们身着奇异的短裙,亭亭玉立,少女们手中舞动着有一尺有余的短剑,看起来真有群芳争艳的感觉,少女们娇娇滴滴的嬉闹声让窦冕有些眼花缭乱起来。

    这些少女排在大门外的两侧,持剑直指窦冕,中间方向一个少女拍着手,嬉笑道:“冕儿,咋样”

    窦冕双手背在身后,仔细观察了这些少女,嗤之以鼻的说:“这些不咋的,你说她们是舞剑吧,多了些阳刚之气,你说他们是排兵布阵吧,太过于柔和。”

    “呦!这才出去几天啊



叁陆零: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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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宅院是不是有些过了我看院墙有些厚,不怕朝廷猜忌吗”窦冕有些担忧的问。

    “猜忌朝堂凭什么猜忌你可知道每个月我们要给朝廷内苑送多少钱吗”窦妙一脸不以为然之色,反问起窦冕。

    “内苑就我们这东西,能卖多少钱最多也就万金罢了。”

    “万金一月就要交十万金,他们能舍得猜忌我们吗”窦妙嗤之以鼻的说。

    “这么黑”窦冕忍不住骂起来。

    “嘿嘿,不就十万金嘛,不多,九牛一毛而已,所以买个心安,这价格足矣。”

    窦冕听窦妙的口气,不像说假话,急忙开口问:“等等,啊,咱家有多少钱”

    “没算过,反正买了好多地盖房子就是放钱的。”

    窦冕一听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不太妙,一把抓住窦妙的手,有些着急的说:“姐姐,速度将这些钱财散开,不然迟早会引祸患的。”

    “你脑袋是不是有病啊,我辛苦了好些年才攒起来,怎么说散就散了散了我们吃啥”

    “嗐!我说错了。”窦冕一拍脑袋,发觉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调整了一会情绪后,窦冕开始解释起来:“春秋云:“初,虞叔有玉,虞公求旃。弗献。既而悔之,曰:‘周谚有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吾焉用此,其以贾害也’乃献之。又求其宝剑。叔曰:‘是无厌也。无厌,将及我。’遂伐虞公。故虞公出奔共池。我等如今所处者,虞叔也!”

    “小子,你是不是又开始打算算计我钱财啊,没门!”窦妙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板着脸。

    “没啊,我要你钱干什么”窦冕无辜的看着窦妙。

    “之前给你带的钱财里,可有我几十万贯,你还想赖账不成你若赖账,别指望从我这拿到分毫。”

    窦冕见窦妙的表情,不似开玩笑,低下头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今年是有笔钱财,不过……”

    “有就对了!我给你凑了五十万贯。”

    “反正你又不缺钱。”窦冕不以为然的说。

    “那不成,那钱可是我辛辛苦苦和妇人们一针一线挣出来的,那钱还没花咱家共有的钱。”窦妙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说。

    “等等!亵衣这么挣钱”

    “挣钱挣啥钱啊,你没瞧我买了多少人,近千人呐,那不要钱吗”窦妙说完扭头看向一边。

    “可我记得这里面有我的钱啊,你不会把我的钱贪污了吧”

    “你那点钱我看不上,早都给雀儿分了,不信你回家查账本。”窦妙双手一摊,不屑置辩的说。

    窦冕凑近前,低声说:“姐姐,我有一门生意,你做不做”

    “什么生意”

    “草原的生意!”

    窦妙一听要和草原那群野蛮人打交道,脑袋一个劲的摆动起来:“不做!那么个穷地方,给我钱我都不做,我还是做周边荆州、豫州、兖州的生意,至于并州、凉州、冀州那些地方我看不上。”

    窦冕见窦妙不似的表情,想了想,小声提醒道:“益州也很富有啊,怎么益州去”

    “我也想啊,可爹不让,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反正已经派了宋管家去了大半年了,都不知道我爹打算干啥。”

    窦冕见正事已经谈完,揶揄道:“姐姐不会晚上就住这里吧”

    “当然不会,跟我一起来,让你看看什么叫宅子。”窦妙自鸣得意的说道,拉起窦冕从中间的宽阔的过道往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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