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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过道两边摆满了各色的花花




叁陆壹: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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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妙准备好东西之后,窦冕快步跑出院子,当在偏门外一眼看见马车之上装满了药材时,窦冕被吓得一趔趄,窦冕心道:“我这这是把外祖父当药罐用嘛,真是的。”

    驾车的车夫坐好位置,拿起鞭子赶起了驽马,马匹用力拉动着满载的药草,沿着路徐徐往前方街道走去。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马车就这么慢,等到太尉府的时候,温热的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

    车夫熟门熟路的将马车停在右偏门方向,跳下马车跑去敲门,窦冕则从马车上走下来,仔细打量着周边的住户。

    上一次到来的时候,窦冕被杨萦拉着从左偏门进的,故而窦冕好奇的观察着周边的高墙大院,这些院墙上面白色的漆已经有些剥落,露出了青色的砖,看上去有些有粗糙,院墙内安静异常,在太阳的照耀之下,也显得那么冷清。

    正在窦冕发愣之际,车夫走了过来停在距离窦冕一步之遥的地方,躬下身轻声道:“公子,门开了。”

    窦冕回过神,转身走向半开的门扉,开门的小厮躬身迎上来,低声提醒窦冕:“冕公子,太爷今天身体沉珂,还请公子说话轻些。”

    “外祖父什么时候开始严重的”窦冕脚下没有停歇,直接往内走。

    小厮赶忙跟上来,走到前面轻步带路,悲痛的低声回道:“太爷前些天吃了华小医官开的药方,身体有些健朗,前天,太爷的同僚送来了一份千年人参,晚上的时候,厨子给熬了汤,太爷吃完精神还好,可昨天开始,太爷就没有再醒来。”

    “华家兄弟怎么说”窦冕仔细搜索着脑中的事物,阴着脸问。

    “他们……他们还在卧室看着呢。”

    “病情如此严重太医令干什么吃的”窦冕怒火中烧的骂道。

    “回公子的话,太医在太爷刚病倒的时候就来看了,但太爷被他们越治越严重,老爷最后无法,于是到窦府上延请的两位华医官。”小厮如实回道。

    “太医走的时候怎么说的”

    “太医只说向太常禀报,欲向天祈祷一二,至于成与不成,全看天命。”

    “医卜医卜,说他们是医,不如说他们是补,真是丢人!”窦冕恨恨地说完,低下头加快了步子。

    待转过一个拐弯之后,一个巨大的校场展现在窦冕眼前,草垛均匀的摆在校场百步距离之外,一群衣着戎装的军士像木头人一般,严防死守的站在各个路口,眼中满是戒备的看着来客。

    当一进这座院子,院中走动的婢女与奴仆皆身着素衣,轻手轻脚的走动着,诸多人皆道路以目,不敢喧哗。

    小厮将窦冕带至一间敞开房门的屋子前,驻足向内躬身行礼一气呵成:“老爷,夫人,冕公子来了!”

    杨赐这会着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听见小厮禀报,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对着杨赐夫人桓氏使了一个颜色,快步迎上前:“哎呀,冕儿真是稀客啊,快快快,快进来。”

    窦冕可没那么大意,一板一眼的跪拜起来:“外甥窦冕见过舅舅、舅母,早晨刚刚到家,我听闻此事就急忙赶来,不知外祖父身体现在如何”

    “诶!这事儿啊,我们这外行也不知道啊,你家那两个也不太拿的定主意,这不,都在等你来嘛。”

    窦冕站起身,扫视了屋中一眼,并不见有什么床榻之物,蹙眉问道:“外祖父在哪”

    桓氏走上前,指着左边的房子,低声道:“你家医官说要找一个暖和一点的房子杨病,故而我让下人们把太爷搬到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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弎陆贰: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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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说完,看见两人满头雾水的样子,解释道:“此症为热症,症结于中故有此脉象,不过此脉又称绝脉,治好的难度太大啊。”

    “啊那怎么办治还是不治”华胥紧张的问。

    “治!这既是我外祖父,又是病人,难得一遇之症,你们不试试,怎么会有长进”

    “可我们没有治这的药方啊。”

    窦冕想了想,走进屋里,直接拿起毛笔在竹简上写画起来,华胥一边看一边思考,窦冕写完,华胥指着药方道:“这药方怎么感觉像治伤寒的,但又不像。”

    “发热无时热翕翕,炊笼腾越热蒸蒸,表热尿白里热赤,外需麻桂内凉承,燥干烦渴为阳热,厥痢外热属阴经,阳热宜清白虎辈,阴热四逆与白通,这里面包含有几种汤,你们先看一看。”

    华旉拿起竹简看了看,眉头紧皱:“不懂!”说完顺手把竹简递给华胥,华胥道:“此药方似是散其病症而聚齐中气,可你这几个汤,没听过啊。”

    “里热,故尿赤也。外需麻桂,谓表热无汗宜麻黄汤,有汗宜桂枝汤。内凉承,谓里热轻者宜凉膈散,重者宜三承气汤。发热兼口燥,舌干,烦渴者,为阳经之热也。发热兼厥冷,下痢清谷者,属阴经之热也。阳热宜清,白虎解毒辈也。阴热宜温,四逆白通汤也。”窦冕像背书一样背完。

    “请公子详解!”两人齐齐拱手问。

    窦冕摸着下巴,仔细回想道:“麻黄汤者,麻黄、?桂枝、甘草、?杏仁也;桂枝汤者桂枝、赤芍、甘草、姜枣引也;凉膈散者,大黄、朴硝?、甘草、山栀子仁、黄芩、薄荷、连翘。”

    “那……三承气汤又是何物”华胥问道。

    “诸病皆因于气,秽物之不去,由于气之不顺也。故攻积之剂,必用气分之药。因以承气名汤,方分大、小,有二义焉∶浓朴倍大黄,是气药为君,名大承气;大黄倍浓朴,是气药为臣,名小承气。味多性猛,制大其服,欲令大泄下也,因名曰大;味寡性缓,制小其服,欲微和胃气也,因名曰小。且煎法更有妙义∶大承气用水一斗,煮朴、枳,取五升去滓,内大黄再煮,取二升,纳芒硝。何哉盖生者气锐而先行,熟者气纯而和缓。仲景欲使芒硝先化燥矢,大黄继通地道,而后朴、枳除其痞满。若小承气以三味同煎,不分次第。同一大黄,而煎法不同。”

    “不知公子可有记录”

    “有!不过并不详细,况且这三承气汤分为几种,伤寒邪热传里,须看浅深用药。三焦俱伤,则痞、满、燥、实、坚全见,宜大承气汤。邪在中焦,则有燥、实、坚三证,宜调胃承气汤,加甘草和中,去枳、朴者,恐伤上焦氤氲之气也。邪在上焦,则痞而实,宜小承气汤,去芒硝者,恐伤下焦真阴也。若表证未除,里证又急,不得不下者,则用大柴胡汤,通表里而缓治之,故大承气最紧,小承气次之,调胃又次之,大柴胡又次之。”

    “我等受教了!”华氏兄弟二人心服口服的拜道。

    “白通汤者,要稍稍好一些,由附子、?干姜、葱白组成,白通汤即四逆汤去甘草,减少干姜用量,再加葱白而成。主治阴寒盛于下焦,急需通阳破阴,以防阴盛逼阳,所以用辛温通阳之葱白,合姜、附以通阳复脉。因下利甚者,阴液必伤,所以减干姜之燥热,寓有



弎陆叁: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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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父亲往日办公之所,我一般很少进来,你看,那桌案灰尘都那么厚。”杨赐指着面北朝南的桌案道。

    “这里没人打扫”

    “出入政令之地唯郎中方可打扫,然就家父病重后,所有权柄皆归还与朝廷,这里也就废弃了。”

    杨赐说完,直接走到桌案边蒲团上坐下,蒲团被他一压,浓厚的灰尘飞了起来。

    窦冕提起襦群,就席而坐。

    “我听说家父已病入膏肓,此事是真是假我知道你懂,还请你如实相告。”

    “外祖的病症不再肌身,而在于郁结,膏粱厚味积于中,四体不勤逸于外,心机费尽,气机郁结而不散。”

    “那……医治之法呢”

    窦冕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思索良久:“灵枢有云:王公大人,血食之君,身体柔脆,肌肉软弱,血气慓悍滑利,其刺之徐疾浅深多少,可得同之乎故素问有解答此惑者,凡治消瘅、仆击、偏枯、痿、厥、气满发逆,甘肥贵人则高梁之疾也。隔塞闭绝,上下不通,则暴忧之病也。”

    “你是说……家父此症乃是富贵病”

    “然也!”

    “你既然知道此症,那此病难治否”

    “难也难,简单也简单,疏五过论有云:诊有三常,必问贵贱,封君伤败,及欲侯王。故贵脱势,虽不中邪,精神内伤,身必败亡。”

    “难道……”杨赐刚想吐出字,可一见窦冕低头沉思的样子,只得把话咽了进去。

    “我听家父言,侯览此次行事乃为外祖所做,可是真事”

    “然……也!”

    “外祖发病何时开始”

    “这……侯览亲弟侯参人头落地之时,家父闻听消息就晕倒了过去。”

    “舅舅,可曾告知我外祖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事,我也好心里有底。”

    杨赐站起身,右手抚着胡须,砸吧着嘴,眉毛不由的挤成一疙瘩,徐徐沉吟道:“此事要说起来,还得从周景说起。”

    “周景何人也”

    “周景,字仲飨,扬州庐江人,初梁冀掾属,迁豫州刺史,转河内太守。梁冀被诛后,以梁冀故吏连坐,遭到免官禁锢。后以贤名,征召入朝,迁将作大匠、尚书令。”

    “这……”窦冕想了想问道:“外祖公乃是帝党,怎么与梁冀一派又有牵扯”

    “不!你想错了。”杨赐坐下后回想道:“延熹六年,太尉刘矩、司空刘宠因灾相寻,坐谴免官,司徒种暑,又复病段,故而陛下特进当时为太常的家父为太尉,擢许栩为司徒,周景为司空,然周景为卫尉之时,以正直闻名于士族之间。”

    “难道他和外祖父干了什么事不成”

    “不错!”

    窦冕平心静气的说道:“至今能让士族与帝党联手的,不外就是阉竖,难道阉人已如此势大否”

    “何止势大,父亲曾说,刘矩规矩方正,以礼让化民,故不曾多造杀戮,使其阉竖将将手深入北军。”

    “北军哪个军队”窦冕心中咯噔一下,赶忙追问道。

    “冀州军!”

    “外祖父如何知道此事的”

    “周景为卫尉之时就已查清,故值家父登太尉之日,周景便抬了数箱竹简而来。”

    “嗬!周景真够滑的啊,这种事情自己不出手,选外祖父动手,真是把外祖父当抹布啊,干净留自己,秽物给别人,而且还不会损害自己的名声,就算事情不成,自己留了好名声,真真老奸巨猾啊。”

    “诶……谁说不是呢但家父并不以为仵,乃欣然许之,经过半个月左右的谋划,一次参劾使匈中郎将燕援



弎陆肆:南巡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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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刘家的人”窦冕瞪大眼睛看向杨赐。

    杨赐捋着胡须,满是笑意的点点头:“当然,不是刘家还能有谁”

    “不知刘家何人”

    “不管是哪个刘,只要沾了宗亲二字,岂是常人可以随意欺凌的”杨赐停顿了一下,用余光瞟了窦冕一眼,但见窦冕一脸如常,心中决定再爆出一个消息来:“冕儿,你可知陛下南巡归来之时,就已对五侯心有不满。”

    窦冕听见消息愣了下,随口答道:“我听五侯又死了两个,侯览也已逃离中枢,不知此消息可真否”

    “然也!”

    “陛下一向信任五侯,怎会忽然风向突变舅舅可知否”

    “天威难测,属实正常,不过嘛,此次之事,我还知道一二,家父回来的时候曾告知与我,不然家父怎么有一把掀翻侯家的能耐呢”

    “愿闻其详!”窦冕恭敬的问起来。

    “陛下自广成苑校猎而归,未至一载,乃复起游兴,拖言至章陵祭祖,群臣劝阻亦未听从,翠华一出,五营、五校之万余将士为扈从,虽热闹加倍,然于地方扰乱更甚!”

    窦冕忽然想到一个叫康麻子的人,人家过得多逍遥自在,女人送上门不说,官员抢着给塞钱,美名其曰微服私访。

    “不对吧,按理说,皇帝一般是不出宫的,好不容易出次宫怎么会扰乱地方呢”

    “陛下是不扰乱,可这吃穿用度得要吧。”杨赐冷笑着说。

    “那能有多少我在凉州带过私军,万斛足够万人食用半月,难道陛下会在一地待上半个月不成”

    “你啊!你是不知道朝廷的难处,仅凉州一地,至今已经花了差不多有二百余亿军费,地方哪能经得起如此耗费”杨赐轻抚胡须长叹道。

    “二百余亿难道国库现在困顿至斯,连一次南巡经费都凑不齐了吗”

    “国库你啊,着实太理想了,陛下卖官鬻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难道以为陛下卖官得来的钱是花了吗”

    “难道不是”窦冕扭头看向杨赐,一眼的不屑。

    “不!我作为出入宫廷,与闻朝政之侍中,岂不知内帑现状内帑早已都能跑老鼠了。”

    “钱呢”

    “用啦,打羌人自然要军费,要粮食,这些钱全都花了出去。”

    “国库的钱呢”

    “国库”杨赐冷笑道:“不瞒你啊,国库还没你家仓库富裕。”

    窦冕扭头看向样子,一脸不相信的问:“不会吧,你们不要饷钱吗国库没钱还干活”

    “哈哈……这你就没见识了吧,折饷输物啊!”

    窦冕一听这四个字,忍不住捧腹大笑:“折饷,这不就是你忙活一年,朝廷随便给你点东西就打发了嘛。”

    “你以为朝廷诸公都是傻子吗这两年粮食一天一个价,自然按石算了,该多少石就多少,要钱有什么用。”

    “噢!知道了。”窦冕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立即又问道:“可…这些事儿跟陛下南巡好像没关系吧。”

    “关系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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