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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杨赐一把拽过竹简,调侃道:“你呀,这都已经完了,后面没什么东西了,奔来父亲是要骂的,但最后想了想把涂抹了。”

    “今猥受过宠,执政操权,其阿谀取容者,则因公褒举,以报私惠;有忤逆于心者,必求事中伤,肆其凶忿;居法王公,富拟国家,饮食极肴膳,仆妾盈绔素,这几句话一点都没错啊。”

    杨赐见窦冕一脸认真的样,忍不住乐了起来。

    “你这样想,陛下可不这样想。”

    “陛下难道不知众命难违吗”

    “然!陛下受此奏章,乃诘问掾吏:“公府外职,乃奏劾近官,经典汉制,曾有此故事否”

    “有否”

    “有!而且很多。”

    “不知掾吏如何回答”

    “春秋时,赵鞅兴甲晋阳,入除君侧,经义不以为非,传谓除君之恶,唯力是视,汉丞相申屠嘉,面责邓通,文帝且为请释,本朝故事,三公职任,无所不统,怎说不能奏劾近官呢”

    窦冕听闻词语,拍手称赞起来,心中想到祖宗不可法分王安石,时代在变,若按祖宗之法办事,不死也得把自己脱层皮,看来这皇帝走进了自己的误区了。

    “可还有外因难倒陛下只因一人就全部下狱不成”

    杨赐点点头,心中对窦冕的表现十二分满意。

    “哪有那么简单,其后司隶校尉韩縯,复奏列左馆罪恶,及馆兄太仆左称,馆与称胆怯心虚,自恐不能逃罪,并皆仰药毕命。而后又劾具瑗兄具恭,历任沛相,受赃甚多,亦应按赃治罪,诏即征恭下狱。具瑗入宫陈谢,缴还东乡侯印绶。陛下令瑗免官,贬为都乡侯,瑗归死家中。”

    “司隶校尉韩縯”

    “没听过”

    窦冕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回道:“真没!”

    “韩縯字伯南乃韩王信之后,韩棱之孙也,顺帝时为丹阳太守,政有能名。陛下登大宝时为司徒,梁冀被诛,縯坐阿党抵罪,以减死论,遣归本郡。今年才复征拜司隶校尉。”

    “看来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呐!”窦冕心有感慨的说。

    “自然!韩縯此人把握时机的能力可非咱们这些小吏能比,能在梁冀手下当司徒的人,哪个不是厉害角色胡广一个,韩縯也算一个。”

    窦冕十分赞同杨赐的话。

    “舅舅,五侯现在还剩几个”

    杨赐掰着手指,低声数了一遍,而后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

    “除单超唐衡早卒,徐璜亦死,子弟本皆袭封,至此并降为乡侯,这就是五侯的结局,不过只有左馆自尽,余皆令终,不可谓非幸遇。”

    “如此之人,竟得善终,苍天无眼啊。”

    窦冕指着天有些不甘:“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牵扯其他人”

    “皇后邓氏位子不稳啦!”,

    “这又是甚操作邓氏难倒在这紧要关头招惹了不成”

    杨赐满脸微笑的颔首应道:”郑氏专宠于后庭,母族均叨恩宠,也是时候该给年轻人让路啦。”

    “恩宠恩宠又能有多重,至于舅舅如此幸灾乐祸”

    窦冕有些疑惑。

    “郑氏兄子康已早封淮阳侯,康弟统复袭后母封邑,得为昆阳侯,邓后母宣,曾封昆阳君,至是,宣殁,故令统袭封。郑统从兄会,却袭后父香封爵,得为安阳侯,统弟秉,又受封淯阳侯,就是后叔父邓万世,尝拜官河南尹,与陛下并坐博弈,宠幸无比。”

    “嗬!陛下对身边人可真好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真把天下当成刘家的了。”

    “好一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杨赐拍手称赞道。

    “舅舅,我们还是先聊聊外祖父的病吧,其他稍后再说,可成”

    杨赐点头同意。




叄柒零:聚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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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给华氏二兄弟将药方写好后,拜别了杨赐,转身走出了太尉府后院,沿着来路坐上空荡荡的马车上。

    车夫在地上跺着脚,搓着手,一见窦冕回到马车,赶忙跑过来。

    “公子,现在去哪”

    窦冕抬起头看了眼天色,只见现在太阳这会已经挂在了西方的天空上。

    “看样子这天色……本来想去见老师,还是算了,随便寻一家酒楼先用饭吧,改天再去拜访老师。”

    “好咧!我这就带您去!”

    车夫眉开眼笑的回完话,爬上马车,甩起了马缰绳。

    马车绕出太尉府右边的街道,径直出了开阳门,由开阳门向左而驶。

    在距离太学不远的地方有着一个原本并不热闹的集市,当马车走到这里之时,窦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街道两旁如今店铺林立,即将西下的太阳余晖淡淡金普洒在两侧青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雒阳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车前身后行走着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人群,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窦冕忍不住让车夫停下马车。

    车夫停好马车,一脸茫然的问道:“公子,怎么让停这啊”

    “我好像没带钱。”

    窦冕面色尴尬的冲着车夫摊开手。

    “嗐!我还以为是啥事呢,这条街上最好的酒楼就是咱们窦家的,吃饭哪用掏钱呐!”

    车夫说完,昂起头,兴奋用力抽打着驽马。

    街上的行人一听身后急促的马蹄声,瞬间狼狈的逃向两侧,哪怕是平日里斯文的儒生,这会也开始跺脚骂起人来,身后的各种咒骂声越来越大,渐渐有了群情激奋的样子。

    车夫这老小子着实奸滑,一见自己闯了大祸,迅速把马车往河岸边的酒楼处一靠,转身跳下马车将窦冕抱下来放在酒楼门口,自己牵着马沿着小路逃进了马厩方向。

    窦冕仰头看了眼酒楼,只见此处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雕檐映日,画栋飞云,从外观看,依稀能见到楼宇之内行走的艳丽女子,各色琴奏舞曲听起来甚是美妙,仿佛此处是一副人间仙境。

    酒楼前沿的巨大牌匾,上书金光闪闪的几个篆字:聚仙楼!

    吵骂声越来越近,窦冕扭头瞄了眼气势汹汹的人群,拔腿就往冲进了大厅。

    这群人一见窦冕进了酒楼,纷纷停在酒楼门口的空地,站在门外伸着脖子往内瞅了瞅,而后丧气的散了开。

    窦冕躲在大厅靠墙的屏风后,直到人群离去才蹑手蹑脚的走出。

    直到这时,窦冕才有了观察大厅内装扮的机会,这座酒楼呈上下两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此起彼伏的酒令声充斥着整个大厅。

    大厅的地面上铺着清一色的蜀锦地毯,看起来豪华非常,每隔数步的灯柱也是用上等器材雕刻而成,透着奢靡的气息。

    整个大厅被众多屏风分割成了包厢,半透明每个台桌案之上,摆满了各色食盘,食盘内盛放着精致的食物。

    一声酥软人心的女孩声忽然从窦冕身后传来:“这位公子,您几位是楼上厢房还是”

    窦冕心中听见声音,转过身一看,只见这少女刚过豆蔻,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后,一身绿裙笼罩着全身,看起来着实养眼。

    “一共两个人,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可以了。”

    “请公子随我来!”

    “顺道去把我刚才的车夫叫来。”

    少女愣了愣,乖巧的点点头,带着窦冕沿着大厅中曲曲拐弯的的楼梯,上了一间阁楼内。

    进入内侧,窦冕落座好,仔细观察着包厢内的



叁柒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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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拿着窦冕写好的木板递给了专门传菜的伙计,传菜伙计又将物事儿递给厨房打下手的徒弟,徒弟顺手将写着菜名的木板放在了堆放点菜单的竹篓里。

    做饭厨子乃是闻名雒阳的沈纪奂,一手炖肉那是远近文明,饶是宫中的太监们在此聚会时也时常夸赞。

    今儿距离过年没几天,一大早本来是要关门歇业的,没想到酒楼还没开门,自己却被人先从床上叫了起来。

    因为这段时间五侯接连或免或死,朝中的大人们也开始休沐,正好都聚到他这来了,他也不敢怠慢,赶忙起来开始做。

    一整天滴水未尽的沈纪奂忙活完手上的竹篓里的订单,拿起最后一木片,打算做完后便向掌柜禀告关门打烊。

    沈纪奂直起腰,用力拍打着有些酸胀的腰椎,随意扫了木片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心惊肉跳。

    “爙!过来下!”

    爙这会正在收拾厨房,因为他见自己师父有些累,所以打算等师父做完这道菜后,就劝师父打烊,忽然听师父叫自己,爙赶忙跑过去。

    “哎!师父,您叫我”

    “给!你自己看。”

    “我……我不认字。”爙脸红到耳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

    “好!我给你读。”

    沈纪奂阴沉着脸:“游龙戏凤、餐前毒药、青龙出海、腰缠万贯、金屋藏娇。”

    “这……”爙胆怯的靠近沈纪奂:“师父,这……菜…做不做”

    “不做了,跟我一起去见见这个人!”

    沈纪奂说完,大步迈出了厨房,爙心下担心师父,快步追了出去。

    窦冕本来一天都没吃任何东西,这会一想到饭要来,顿时肚中更饿了。

    田安久等不来,心中有些焦急,轻声发着牢骚:“公子,你到底点了些什么菜啊,怎么还不来我都饿的要晕过去了。”

    窦冕往后一倒,四仰八叉的躺到席子上,长叹道:“我发觉被刚才这女的诳了,我写的菜就连我都只知道皮毛,他们敢说什么菜都会做真是癞蛤蟆吞天,口气不小啊。”

    “公子,什么菜啊”

    “那是宫廷的山珍海味!”

    窦冕一脸神秘的看向田安,翘起了二郎腿。

    突然,半掩的门扉被推了开,一个满脸油腻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的黑色短褐在油灯下翻着油垢的光芒。

    汉子刚往内走了一步,身后又奔出来一个身着灰色短衣的少年,少年气喘吁吁的瞪大眼睛看向屋内。

    “嗯嘿!田安,你瞧瞧聚贤楼就是不一样,上菜都跟别家不一样啊。”

    田安看了眼门口,啧啧称奇:“公子,咱家酒楼上菜那都清一色的女人,别看是女的,干活可比男的都麻利。”

    刚推开们的中年,双手在身前抱拳:“在下沈纪奂,不知哪位点的菜”

    “我了!可有异议”窦冕举手大声喊道。

    “这位公子,很是不巧,本店刚刚打烊,还请您换一家,如何”

    “呦!不做嗯……很是可以。”

    窦冕自言自语了两句,随手拽起躺在对面的田安:“走了!”

    “是!公子,我这……。”

    田安话还没说完,窦冕已经从沈纪奂与爙中间穿了出去,田安赶紧从席上爬起来,快步跟着窦冕。

    两个人刚走出雅阁,沈纪奂大声问道:“不知公子的菜名从何而来”

    窦冕扭过头,一脸戏谑的看着沈纪奂,点点自己的额头:“这!”

    “不知公子为何方神圣老夫改日上门讨教一二!”

    田安转过头,怒斥道:“你也配连几道简单菜都做不好,还让我家公子饿了这么久,若是我家公子饿出个好歹来,我拆了你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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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柒贰: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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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安跑入酒楼内,没一会,跑出一群人来,窦冕就着灯火一看,顿时乐了。

    “徐老,你怎么在这”

    为首的那个黑衣老者听见窦冕唤自己,扶了扶头上的平头帻,深深弯下腰:“小人徐诜见过公子。”

    “行了,别这么多礼,赶紧先去找些吃食,我都快饿瘪了。”

    徐诜赶忙挥手取散众跟着自己走出来的众人:“去去去!都去招呼生意,别在这耽搁了,还有,好好给公子炒几个拿手的菜。”

    众人见徐诜不似往日那般和蔼,心知自家管事有事要谈,一溜烟烟的散了开。

    “公子,请!”

    窦冕跟着徐诜往内走,顺便把田安叫上,田安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让窦冕忍不住笑出声来。

    “公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小人怎么不知道”

    “我闯祸回来躲几天,年过完就该走了。”窦冕随口答道,忽然转开话题:“你知道聚仙楼谁是东家吗去吃个饭,还敢说随便叫胆挺肥啊!”

    “咳!主公,此人咱们惹不起。”

    徐诜放慢步子,等着窦冕跟上之后小声回道。

    “什么人是皇亲国戚抑或是官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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