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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不知公子可有记录”

    “有!不过并不详细,况且这三承气汤分为几种,伤寒邪热传里,须看浅深用药。三焦俱伤,则痞、满、燥、实、坚全见,宜大承气汤。邪在中焦,则有燥、实、坚三证,宜调胃承气汤,加甘草和中,去枳、朴者,恐伤上焦氤氲之气也。邪在上焦,则痞而实,宜小承气汤,去芒硝者,恐伤下焦真阴也。若表证未除,里证又急,不得不下者,则用大柴胡汤,通表里而缓治之,故大承气最紧,小承气次之,调胃又次之,大柴胡又次之。”

    “我等受教了!”华氏兄弟二人心服口服的拜道。

    “白通汤者,要稍稍好一些,由附子、干姜、葱白组成,白通汤即四逆汤去甘草,减少干姜用量,再加葱白而成。主治阴寒盛于下焦,急需通阳破阴,以防阴盛逼阳,所以用辛温通阳之葱白,合姜、附以通阳复脉。因下利甚者,阴液必伤,所以减干姜之燥热,寓有护阴之意。若利不止,厥逆无脉,干呕烦者,是阴寒盛于里,阳气欲上脱,阴气欲下脱之危象,所以急当用大辛大热之剂通阳复脉,并加胆汁、人尿滋阴以和阳,是反佐之法。故




第361章 弎陆叁:病因
    “这里是父亲往日办公之所,我一般很少进来,你看,那桌案灰尘都那么厚。”杨赐指着面北朝南的桌案道。

    “这里没人打扫”

    “出入政令之地唯郎中方可打扫,然就家父病重后,所有权柄皆归还与朝廷,这里也就废弃了。”

    杨赐说完,直接走到桌案边蒲团上坐下,蒲团被他一压,浓厚的灰尘飞了起来。

    窦冕提起襦群,就席而坐。

    “我听说家父已病入膏肓,此事是真是假我知道你懂,还请你如实相告。”

    “外祖的病症不再肌身,而在于郁结,膏粱厚味积于中,四体不勤逸于外,心机费尽,气机郁结而不散。”

    “那……医治之法呢”

    窦冕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思索良久:“灵枢有云:王公大人,血食之君,身体柔脆,肌肉软弱,血气慓悍滑利,其刺之徐疾浅深多少,可得同之乎故素问有解答此惑者,凡治消瘅、仆击、偏枯、痿、厥、气满发逆,甘肥贵人则高梁之疾也。隔塞闭绝,上下不通,则暴忧之病也。”

    “你是说……家父此症乃是富贵病”

    “然也!”

    “你既然知道此症,那此病难治否”

    “难也难,简单也简单,疏五过论有云:诊有三常,必问贵贱,封君伤败,及欲侯王。闪舞故贵脱势,虽不中邪,精神内伤,身必败亡。”

    “难道……”杨赐刚想吐出字,可一见窦冕低头沉思的样子,只得把话咽了进去。

    “我听家父言,侯览此次行事乃为外祖所做,可是真事”

    “然……也!”

    “外祖发病何时开始”

    “这……侯览亲弟侯参人头落地之时,家父闻听消息就晕倒了过去。”

    “舅舅,可曾告知我外祖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事,我也好心里有底。”

    杨赐站起身,右手抚着胡须,砸吧着嘴,眉毛不由的挤成一疙瘩,徐徐沉吟道:“此事要说起来,还得从周景说起。”

    “周景何人也”

    “周景,字仲飨,扬州庐江人,初梁冀掾属,迁豫州刺史,转河内太守。梁冀被诛后,以梁冀故吏连坐,遭到免官禁锢。后以贤名,征召入朝,迁将作大匠、尚书令。”

    “这……”窦冕想了想问道:“外祖公乃是帝党,怎么与梁冀一派又有牵扯”

    “不!你想错了。闪舞”杨赐坐下后回想道:“延熹六年,太尉刘矩、司空刘宠因灾相寻,坐谴免官,司徒种暑,又复病段,故而陛下特进当时为太常的家父为太尉,擢许栩为司徒,周景为司空,然周景为卫尉之时,以正直闻名于士族之间。”

    “难道他和外祖父干了什么事不成”

    “不错!”

    窦冕平心静气的说道:“至今能让士族与帝党联手的,不外就是阉竖,难道阉人已如此势大否”

    “何止势大,父亲曾说,刘矩规矩方正,以礼让化民,故不曾多造杀戮,使其阉竖将将手深入北军。”

    “北军哪个军队”窦冕心中咯噔一下,赶忙追问道。

    “冀州军!”

    “外祖父如何知道此事的”

    “周景为卫尉之时就已查清,故值家父登太尉之日,周景便抬了数箱竹简而来。”

    “嗬!周景真够滑的啊,这种事情自己不出手,选外祖父动手,真是把外祖父当抹布啊,干净留自己,秽物给别人,而且还不会损害自己的名声,就算事情不成,自己留了好名声,真真老奸巨猾啊。”

    “诶……谁说不是呢但家父并不以为仵,乃欣然许之,经过半个月左右的谋划,一次参劾使匈中郎将燕援、青州刺史羊亮、辽东太守孙谊等共五十余人。”

    “倒了”

    “倒了!陛下黜免众人,复起皇甫规为度辽将军。”

    “



第362章 弎陆肆:南巡轶事
    “难不成刘家的人”窦冕瞪大眼睛看向杨赐。

    杨赐捋着胡须,满是笑意的点点头:“当然,不是刘家还能有谁”

    “不知刘家何人”

    “不管是哪个刘,只要沾了宗亲二字,岂是常人可以随意欺凌的”杨赐停顿了一下,用余光瞟了窦冕一眼,但见窦冕一脸如常,心中决定再爆出一个消息来:“冕儿,你可知陛下南巡归来之时,就已对五侯心有不满。”

    窦冕听见消息愣了下,随口答道:“我听五侯又死了两个,侯览也已逃离中枢,不知此消息可真否”

    “然也!”

    “陛下一向信任五侯,怎会忽然风向突变舅舅可知否”

    “天威难测,属实正常,不过嘛,此次之事,我还知道一二,家父回来的时候曾告知与我,不然家父怎么有一把掀翻侯家的能耐呢”

    “愿闻其详!”窦冕恭敬的问起来。

    “陛下自广成苑校猎而归,未至一载,乃复起游兴,拖言至章陵祭祖,群臣劝阻亦未听从,翠华一出,五营、五校之万余将士为扈从,虽热闹加倍,然于地方扰乱更甚!”

    窦冕忽然想到一个叫康麻子的人,人家过得多逍遥自在,女人送上门不说,官员抢着给塞钱,美名其曰微服私访。

    “不对吧,按理说,皇帝一般是不出宫的,好不容易出次宫怎么会扰乱地方呢”

    “陛下是不扰乱,可这吃穿用度得要吧。”杨赐冷笑着说。

    “那能有多少我在凉州带过私军,万斛足够万人食用半月,难道陛下会在一地待上半个月不成”

    “你啊!你是不知道朝廷的难处,仅凉州一地,至今已经花了差不多有二百余亿军费,地方哪能经得起如此耗费”杨赐轻抚胡须长叹道。

    “二百余亿难道国库现在困顿至斯,连一次南巡经费都凑不齐了吗”

    “国库你啊,着实太理想了,陛下卖官鬻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难道以为陛下卖官得来的钱是花了吗”

    “难道不是”窦冕扭头看向杨赐,一眼的不屑。

    “不!我作为出入宫廷,与闻朝政之侍中,岂不知内帑现状内帑早已都能跑老鼠了。”

    “钱呢”

    “用啦,打羌人自然要军费,要粮食,这些钱全都花了出去。”

    “国库的钱呢”

    “国库”杨赐冷笑道:“不瞒你啊,国库还没你家仓库富裕。”

    窦冕扭头看向样子,一脸不相信的问:“不会吧,你们不要饷钱吗国库没钱还干活”

    “哈哈……这你就没见识了吧,折饷输物啊!”

    窦冕一听这四个字,忍不住捧腹大笑:“折饷,这不就是你忙活一年,朝廷随便给你点东西就打发了嘛。”

    “你以为朝廷诸公都是傻子吗这两年粮食一天一个价,自然按石算了,该多少石就多少,要钱有什么用。”

    “噢!知道了。”窦冕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立即又问道:“可…这些事儿跟陛下南巡好像没关系吧。”

    “关系大了去了!”

    “舅舅,你赶紧说说吧,别这么吊人胃口了。”窦冕急切的说。

    “陛下此行本来说的是择郡就食,毋为惊扰,但这群中常侍可不那么想,他们传去的令乃是随郡就食,你知道这一字之差害死了多少人吗”

    “不知!”窦冕木讷的摇了摇头。

    “一字之差,谬之千里,择者,选也,随者,顺从也,如此你可明白”

    窦冕低着头低声说道:“择郡也就是说提前选好路线,直接预定好一个地方去,随郡就不大清楚了。”

    “兵过如耙,匪过如梳,如此你可懂了”

    “我勒个去,还有这神操作官兵自己给



第363章 叁陆伍:陈旧奏疏
    窦冕见杨赐抿着嘴发笑,摸着下巴沉思起来,好半晌,窦冕轻声道:“可是我公矩师傅”

    “自然不是,公矩公已经走了有了有大半年了,别说他会来,就算来了,此事也帮什么忙,你师傅的脾气你还不清楚不把咱们卖了,那就已经算对的起我们了。”

    “不是那我就不知道了,舅舅你也知道小子一直在逃跑,搞不好过段时间又会被通缉,所以更别说认识人了。”窦冕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

    “有一人与你师傅齐名,而且此人在阳嘉二年之时就已上书敬宗皇帝,这个人才是在这京城说话管事的人。”

    “何人如此彪悍顺帝阳嘉二年,等等啊,我算算。”窦冕低下头掰起手指来,不算感觉没什么,这一算,窦冕瞠目结舌:“三……三十一年”

    “对啊,不然谁会听他的”

    “那他上次上书讲的什么怎么皇帝会到现在还信任他”

    杨赐不言其他,直接站起身走出政事房,没多大会抱来一口破旧的箱子从屋外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箱子摆在地上后,杨赐卷起衣袖随意扇了扇上面的灰尘:“这东西,我可足足找了很多年呐,这里面的东西,那都是预言,就是不知道准不准,不过目前这个人的话还是能信得。”

    “舅舅怎么知道信不信的过”

    杨赐并不答话,打开箱子后,翻出一卷有些脱落的竹简递了过来。

    窦冕躬身双手接过竹简,一点也不敢大意,轻手轻脚的展开摆放好后,里面已经有些淡黑色的字迹被规范的写在竹简上,不过这些字体不是常用的隶书,而是早已经不再官方中流传的篆字。

    “这些的啥啊看是挺好看的,我不认识啊!”

    窦冕看着这堆如同天书一般的字体,如实告知于杨赐。

    杨赐轻轻拍打了一会衣服上的灰尘,站起身走到窦冕身边,指着上面的字啧啧称赞:“书法大家,所言不虚啊,几十年前的东西看起来都感觉顺眼,不简单呐。”

    “诶呀,舅舅,你赶紧读吧,别磨磨唧唧了,字写好有啥用还不是给人看的”

    窦冕这歪理传进杨赐耳中,杨赐莞尔一笑,清了清嗓音,聚精会神的看着竹简。

    “臣闻天垂妖象,地见灾符,所以谴告人主,责躬修德,使正机平衡,流化兴政也。《易内传》曰:“凡灾异所生,各以其政。变之则除,消之亦除。”伏惟陛下躬日吴之听,温三省之勤,思过念咎,务消祇悔。”

    “方今时俗奢佚,浅恩薄义。夫救奢必于俭约,拯薄无若敦厚,安上理人,莫善于礼。修礼遵约,盖惟上兴,革文变薄,事不在下。故《周南》之德,《关雎》政本。本立道生,风行草从,澄其源者流清,混其本者末浊。天地之道,其犹鼓龠,以虚为德,自近及远者也。伏见往年以来,园陵数灾,炎光炽猛,惊动神灵。《易天人应》曰:“君子不思遵利,兹谓无泽,厥灾孽火烧其宫。”又曰:“君高台府,犯阴侵阳,厥灾火。”又曰:“上不俭,下不节,炎火并作烧君室。”自顷缮理西苍,修复太学,宫殿官府,多所构饰。昔盘庚迁殷,去奢即俭,夏后卑室,尽力致美。又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贯,何必改作。”臣愚以为诸所缮修,事可省减,禀恤贫人,赈赡孤



第364章 弎陆陆:奏七事
    “郎顗郎雅光,郎安丘是也!”

    窦冕心中咯噔一下,慢悠悠的开口道:“这货不是和我师傅齐名吗我可听师傅说他是神棍,怎么外祖父和他搅和在一起了”

    “你知道郎顗奏顺帝七事乎”杨赐瞥了眼窦冕,趾高气扬的问。

    “不知!请舅舅解惑!”

    杨赐清了清嗓子,缓缓道:“陵园至重,圣神攸冯,而灾火炎赫,迫近寝殿,魂而有灵,犹将惊动。寻宫殿宫府,近始永平,岁时未积,便更修造。又西苑之设,禽畜是处,离房别观,本不常居,而皆条精土木,营建无已,消功单贿,巨亿为计。《易内传》曰:“人君奢侈,多饰宫室,其时旱,其灾火。”是故鲁僖遭旱,修政自敕,下钟鼓之县,休缮治之官,虽则不宁,而时雨自降。由此言之,天之应人,敏于景响。愿陛下校计缮修之费,永念百姓之劳,罢将作之官,减雕文之饰,损疱厨之馔,退宴私之乐。《易中孚传》曰:“阳感天,不旋日。”如是,则景云降集,眚沴息矣。”

    “易传》曰:“有貌无实,佞人也;有实无貌,道人也。”寒温为实,清浊为貌。今三公皆令色足恭,外厉内荏,以虚事上,无佐国之实,故清浊效而寒温不效也,是以阴寒侵犯消息。占曰:“日乘则有妖风,日蒙则有地裂。”如是三年,则致日食,阴侵其阳,渐积所致。立春前后温气应节者,诏令宽也。其后复寒者,无宽之实也。夫十室之邑,必有忠信,率土之人,岂无贞贤,未闻朝廷有所赏拔,非所以求善赞务,弘济元元。宜采纳良臣,以助圣化。”

    “天道不远,三五复反。今年少阳之岁,法当乘起,恐后年已往,将遂惊动,涉历天门,灾成戊已。今春当旱,夏必有水,臣以六日七分候之可知。未灾眚之来,缘类而应。行有玷缺,则气逆于天,精感变出,以戒人君。王者之义,时有不登,则损滋彻膳。数年以来,谷收稍减,家贫户馑,岁不如昔。百姓不足,君谁与足水旱之灾,虽尚未至,然君子远览,防微虑萌。《老子》曰:“人之饥也,以其上食税之多也。”故孝文皇帝绨袍革舄,木器无文,约身薄赋,时致升平。今陛下圣德中兴,宜遵前典,惟节惟约,天下幸甚。《易》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闪舞”是故高宗以享福,宋景以延年。”

    “皇子未立,储宫无主,仰观天文,太子不明。荧惑以去年春分后十六日在娄五度,推步《三统》,荧惑今当在翼九度,今反在柳三度,则不及五十余度。去年八月二十四日戊辰,荧惑历舆鬼东入轩辕,出后星北,东去四度,北旋复还。轩辕者,后宫也。荧惑者,至阳之精也,天之使也,而出入轩辕,绕还往来。《易》曰:“天垂象,见吉凶。”其意昭然可见矣。礼,天子一娶九女,嫡媵毕县。今宫人侍御,动以千计,或生而幽隔,人道不通,郁积之气,上感皇天,故遣荧惑入轩辕,理人伦,垂象见异,以悟主上。昔武王下车,出倾宫之女,表商容之间,以理人伦,以表贤德,故天授以圣子,成王是也。今陛下多积宫人,以违天意,故皇胤多夭,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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