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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文韬密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暮耕

    “我只能看到那个层面,在往上小侄不敢猜了”

    “以你的智能你已经猜出来了,只是不说罢了”

    叶春只笑不答。

    叶向高道:“朝中有个首辅,叫叶向高,听说了吧”

    “听说了”

    “他为人如何”

    “想听真话吗”

    “想听你肺腹之言”

    “他不是完人”

    “不错,世无完人嘛”

    “但我没说他是坏人”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老于世故、沈谋远虑、处事圆滑、左右逢源”

    叶春本以为叶向高听到这话会大发雷霆,把它赶出大堂,没想到叶向高却哈哈大笑,说道:“贤侄真是开诚布公,一语中的呀,这是老夫二十多年来的从政之道”

    “这么说老伯就是当朝首辅叶大人了”

    叶向高颔首道:“不知贤侄怎么看老夫的为人了”

    “只要为人处世问心无愧便是了”

    “身为当朝首辅忧的是江山社稷,诸事以国家为重,难免重则轻友,因国舎家,事事很难问心无愧呀”以叶向高此话推断,在萧婵问题上他没敢说实话,他对叶春很欠疚。

    叶春道:“如叶大人所言,何来问心有愧呀”

    叶向高不敢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得不另拟话题,说道:“眼见得时风日下,阉党日盛,他们把持朝政,为所欲为,如没有足够的证据,很难搬到他们”

    “在下手中倒有些证据,不知其分量如何”

    “只不知都是些什么证据”

    “十七枚百童椒、十两厂银、一枚铁鹰卵”

    叶向高大笑道:“这些就能构成魏阉犯罪的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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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木耕岁月
    雪芙蓉拿着梳子进了宫,这一次她是受叶静思之托,她进宫是受熹宗特许的。只要是雪芙蓉进宫,一律放行,不受阻拦,所以她进宫是随便的。雪芙蓉来到坤宁宫,皇后张嫣便立马起身迎接。雪芙蓉虽不是她的生母,可是张嫣却视她为亲娘一样亲。

    张嫣问道:“娘,您怎么有空来看我来了”

    雪芙蓉道:“儿啊,娘一来是想你,二来是受人之托”

    “娘,您说什么呢呀您说受人之托,受谁之托呀”

    “你认得有个叫叶静思的姑娘吗”

    张嫣仔细地回忆着“叶静思,噢!”她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叶首辅的千金吧”“正是”

    “我只听说过这个人,但是没和她见过面,更别说有什么交情了”

    “别管你和她有没有交情。就是她委托我把有件东西交给你的”

    “什么一件东西一件什么东西”

    雪芙蓉从袖筒里拿出了那把梳子递给了张嫣说道:“就是这件东西,认得吗”

    张嫣接过那把梳子,翻来覆去看了个遍,眼泪顿时刷的一下子下来了。自言自语道:“我等的你好苦啊,你怎么才来”便抬起头来问道:“娘,这是从哪儿得来的”

    “是叶小姐给的”

    “她是从哪儿弄到的”

    雪芙蓉奇怪地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她只求我把这件东西交给你”

    张嫣满脸的泪水,说道:“叶春哥,你为什么不早来我等了你一天又一天,实在没有

    退路了,我又不得不以守孝百日为由拖延时日。可是百日以后你还没来,为你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吗”

    “儿啊,你在说什么呢呀”

    “娘,你知道吗这把梳子是我和叶春定情的信物。在那野狼峪最艰难的岁月里,是那段感情支撑着我们活了下来,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代替得了它”

    “儿啊,你说什么这把梳子是你和叶春定情的信物那我的叶春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这是一个久别的母亲要见到儿子的迫切心情。但是她不应该问张嫣,因为张嫣还不知道该问谁

    张嫣道:“您怎么不去问一问叶小姐,东西是她给您的,自然她知道了”

    雪芙蓉自知问错了主儿,说道:“我好糊涂啊,应该去问问叶小姐”

    “娘,不用问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她”

    雪芙蓉道:“事不宜迟,说走就走”

    雪芙蓉和张嫣什么也没带,在她们看来,只要能见到叶春就行,这是憋了好多年的感情她们想见到叶春的愿望太强烈了,什么都不在乎。

    当她们刚刚走到门口张嫣便犹豫了,他流着泪给雪芙蓉跪下道:“娘,我没脸面对叶春哥,见到他我怎么说”这一句话提醒了雪芙蓉,她也不得不冷静下来,暗想“对呀,做为娘我怎么面对他呢他以为他娘死了,可是我还苟且地活着,还有什么脸面见他难道就这么不见了她们不甘心。她们天天盼,夜夜盼,盼的不就是见到叶春的这一天吗可是他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找她们却不能见他,见有见的难处。就是见也不能这么冒冒失失地见,必须有个中间人通融,而且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想好。谁能通融当然就是这个叶静思了,因为线是她牵的,应该相信她,她是不二人选。其实雪芙蓉和张嫣都不明白,这个叶静思是什么人她是怎么认识叶春的他们是什么关系这种事是最使人敏感的。往往人们把男女之间的事情往那方面去想。张嫣内心很矛盾,她听雪芙蓉讲过叶春和萧楚的关系。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为什还要和叶静思打得这么火热难道他抛弃了萧楚这是她的一块心病。从送过来的这把梳子上看,叶春没忘记过去的事情,他对张嫣还是一往情深的。“木耕岁月”意味着什么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经过岁月考验的。她相信叶春不可能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但是她无法接受这份感情。觉得对不起叶春,自己被封为皇后,是自己亵渎了这份真挚的感情。其实这个后位本不想坐,可是有些事情逼的她无路可走,什么守孝百日,什么拯救那些无辜的生命都不是主要的理由。倒是有两桩实实在在的理由,那就是成全叶春和萧楚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孩子,她觉得妹妹可怜,从小未曾得到过母爱,只因命大才得以在兽群里生存了下来,如果把她托付给叶春再放心不过了。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再就是为了老爹的余生,如果自己不答应为后,客、魏和熹宗断然不会放过老爹的。

    雪芙蓉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那种人,可是孙大人和良岐告诉她的情况也是确确实实的,是不容置疑的。雪芙蓉真想当面质问叶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一想起自己的处境便先自失去了勇气,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质问儿子谁能够理解我的苦衷这是魏进忠一人造下的孽。雪芙蓉恨透了这匹色狼。但是她无可奈何,为了女儿又不得不苟且地活下来。

    张嫣问雪芙蓉道:“娘,这事怎办好

    雪芙蓉道:“儿啊,咱们是得该冷静下来,叶春和萧楚结合已是不争的事实,面对现实吧”

    “娘说的也是,我也考虑了,我身为皇后,是我在整肃宫纪,自己怎能违纪呢”

    “不单单是这些,如果你这个皇后不坐,客、魏就可随时回宫,又不知有多少个条无辜的生命惨遭他们的毒手有你这个皇后罩着,会拯救多少条生命”

    “娘,那叶小姐那边怎么回话”

    “你看那把梳子还有什么名堂”

    张嫣重新拿起那把梳子,不免眼泪又下来了,她喃喃自语道:“叶春哥,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你和我妹妹好好过吧,她是最可怜的,有你陪她一生我就一百个放心”接着他趴在梳妆台上失声恸哭。放弃就意为着经受感情的痛苦折磨。张嫣心中的痛苦只有雪芙蓉最清楚,这是个多么好的姑娘,却有她不得已的地方。

    雪芙蓉把张嫣的头搂在怀里,说道:“儿啊,你的苦娘最清楚,有什么委屈就当着娘,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一些”

    张艳把头埋在雪芙蓉的怀里哭个不停。须臾,他抬起头来说道:“娘,事已至此,咱们能为他做些什么”

    “能为他做什么他伤得你还不够吗想法子给他回话吧”

    张嫣拿着那把梳子看着那四个字,伤痛不已。那是在野狼峪最艰苦的日子里是叶春赠与她的,可是现在物是人非,这能怨谁呢也许上天没赐予他们这个缘分。那四个字是叶春刻下的,应该还他那哪几个字呢梳途同归这是叶春的寓意殊途同归的意思,但现实已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再爱叶春也应该做出决断了放弃。一想到放弃,张嫣肝肠痛断。她不得不噙着眼泪也刻下了四个字。当她刻这四个字的时候,手中的刻刀似有千斤重,每一刀下去都哀痛不已。

    叶静思把梳子交到叶春手里,叶春迫不及待地等着这个回信儿,现在终于等到了。梳子上除了他原先刻下的四个字以外果然又多了四个字,这说明张嫣便是萧婵,因为她认的这把梳子,除了她还有谁能认的这是他们二人世界的共有信物,只有他们才能懂得它的意义,他看了那新刻下的四个字“齿痕辙迹”心里颤栗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两条辙迹是永远不能向交的,是婉言谢绝的意思,难道她变心了她为什么要变心是图荣华富贵吗他绝不相信萧婵是这种人,叶春求叶静思一定要带他去见这个雪夫人,即便是进不了宫也要让她转达他对萧婵的思念之情,不管她是不是皇后他不计较她的过去,只在乎她的现在和将来。其实这是个无法实现的要求,他不了解萧婵的处境,更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萧婵造成多大的伤害。叶静思没办法,她找到了雪芙蓉说出叶春的想法和要求。雪芙蓉何尝不想见到自己的儿子,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可是



第一百章叶静思出关
    叶静思自那日从家里出走之后,她很后悔。爹虽说打了她,那也是出于一时气愤,其实爹还是爱她的,她担心爹、娘不知怎么心急呐。可是一经跑出来了就不能回去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没这次闹,爹是不会同意她和禹求实的婚事的,这么着也好。唯一使她感到不安的是没带足银子,他想找求实,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处在进退维谷的境地。一个女孩子只身出外是危险的,尤其是像叶静思这样的漂亮女孩子更显危险,她有心女扮男装,可是连买一套男装的银子都没有,她只好冒险闯荡江湖了。一日,她遇见了一个熟人,他叫聂鳳仁,是禹求实的朋友。

    聂鳳仁问道:“叶小姐,你家人为找你上上下下都忙坏了,你却在这里,快回家吧,别让家人惦记着你”

    叶静思道:“聂鳳仁,咱们是不是朋友”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朋友了”

    “如果你够朋友,借我一百两银子和一套男装”

    “叶小姐,你要干嘛”

    “你别问干嘛,借不借吧”

    聂鳳仁知道叶小姐在家骄纵惯了,犯不着得罪他,见了禹求实实话实说就是了,便说道:“借!借!叶小姐开口了,我敢不借吗”说着聂鳳仁捧着一百两银子和一套男装递给了叶静思。

    叶静思笑道:“谢谢,够朋友”

    聂鳳仁不解地道:“叶小姐,银子借给你了,东西也给你置办了,你总该告诉我你要去哪儿。如果府上来人问起我好回话啊”

    “我出关去塞外”

    “什么去塞外那有多远啊”

    “为了朋友,不得不去”

    “什么朋友,什么朋友”

    “你这么刨根问底干嘛”

    聂鳳仁若有所悟,道:“噢!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去找求实啊”

    叶静思这招是歪打正着,他本想敷衍一下聂风任传信儿给家里,人走远了,别找了,可是无意间却套出了求实的去向。

    便问道:“鳳仁,求实去了塞外”

    “是啊,怎么你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具体去了什么地方他却没说”叶静思不够朋友,到了此刻还在套朋友的话。

    聂鳳仁道:“他说去峪东、峪南两县去转转。有几件事要在那儿办,具体要办哪些事我也不好细问,他就匆匆走了”叶静思这一次收获不小,最起码她知道了禹求实的去向和活动范围,找他会容易一些。

    叶静思出了关不免有些踌躇,峪东、峪南两县先去哪一个呢她犹豫再三决定先去峪东。峪东、峪南、峪西是野狼与周边三县。野狼峪闹狼害闹得周边各县人心惶惶。人们逃的逃搬得搬,村舎萧条,田地荒芜,地里看不到干活儿的人,街上见不着玩耍的孩子,每逢一个村庄都死一般的寂静,要说路人投宿容易,空房有的是,可是这般光景哪有路人找人问路就没辙了,因为根本就见不着人,更别说讨吃的。可是一到了晚上村村都活跃起来。一条条灰色的影子走街串巷,穿墙入室,它们不是请来的客人,它们是一群可怜的强盗。说的实在一点儿就是到这里讨生活来了。野狼峪太穷了,穷得除了狼以外没有别的活物。所以峪里的主人们免不了经常光顾这里。叶静思从未看到如此萧条与恐怖的景像。晚上,他藏身于一个用土坯砌成的柜子里,里边早已空空如也,最后在柜子底儿摸到了一根铁棍儿。柜盖是个大石板,石板很沉,以夜静思的体力勉强可以挪动,当然这样的柜盖也是以平常家庭主妇的体力设计的,沉点儿好,狼没有手臂,它只靠扒、拽、撕、咬为能事,这样的柜盖要想掀得动它并非易事,叶静思静静地待在柜子里大声不敢出,只听到腾挪闪跃和鼻嗅之声,它们似乎在闻柜子,继而又听见扒柜盖子的声音,它们也许嗅出了柜子里面有东西,叶静思吓得心咚咚直跳。如果被这些畜生发现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好在柜盖子它们暂时还扒不开,不过这只是个时间问题,突然,不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似是墙倒屋塌之声,接着传来数声惨嚎。也许这些畜生寻找食物不得要领,不该扒的东西它们扒,不该扯的东西也扯,不慎,房盖儿塌下来了或者哪面墙倒了下来,有的没来得及躲开被压在下边,发出临死前的哀嚎。屋里的这群畜生闻声只好放弃柜子四散逃命。叶静思感谢这声巨响,是它吓跑了这群畜生,不然时间久了将发生什么事她不敢想象。

    当挨到四更天的时候村子里渐渐静了下来,想来“客人”都走了,给村子里留下一片寂静,寂静之余听到了人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叶静思暗想:这里还有人敢来可也是,自己也不来了吗根据声音判断来的是两位。

    其中一位说道:“咱们为什么不早来这儿害得在野外蹲了大半宿”

    另一位说道:“早来行吗”像是田尔耕的声音。

    那位说道:“怎么不行”

    田尔耕道:“早来了,狼先生连吃喝都有了,和它们碰车还有你我好吗”

    听声音其中有一位爬到柜盖子上来了,似乎在上边躺下了,但听“咕咚”一声有人跌在地上的声音。

    只听跌在地上的那个人说道:“你干嘛踹我呀那柜盖上只许你睡就不许我睡吗”

    田尔耕道:“屁大的地儿,招下了吗”

    那个人道:“那这样吧,你睡在上边,我睡在柜子里,咋样”

    田尔耕道:“告诉你,康八,你进去就别出来,我可没功夫和你折腾”

    叶静思在柜子里听的真切,糟糕,这个康八真要到柜子里来那就糟了,可千万不能让他进来。这可怎么办叶静思摸索着,结果什么也没摸到。要说叶静思掀开这个柜盖有点儿免强,可是两个男爷们儿要掀开它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叶静思在柜子里毫无办法,吓得额头、手脚都出了汗。柜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在柜子里继续摸索着盼着能有什么把手之类的东西攥着防止他们掀开柜盖。忽然她摸到了那根铁棍。她紧握着铁棍准备着,心里暗骂:“狗东西,你们胆敢探进头来我首先让你们看到自己的”听声音他们在上边抠动石板缝。从靠柜子壁处往下掉土,糟糕,他们真的要掀动石板了。叶静思拿铁棍朝出声处捅去,恰好,铁棍被卡在缝隙之中。他把铁棍抽出来用手去摸了摸那个地方,不错,这里是有一个孔,土是从这里掉下来的。这是主人为了挪动石板方便而特意设置的,相当于把手之类的,只要把手指伸进这个孔里一抠,那掀动石板就容易的多了。田尔耕和康八是在清理这个孔,为掀开石板做准备。叶静思摸了一下铁棍的头儿,也许靠它能阻止他们掀开这个石板。他把铁棍的头插进这个孔里,没想到不粗不细正好。叶静思适才明白这个铁棍就是开起这个柜盖的工具。叶静思用力别了一下石板,那么这个石板柜盖就很难打开了。田尔耕和康八不知在上面磨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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