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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文韬密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暮耕

    “你把它放在哪儿了告诉我,我派人去取”

    “不行”

    “怎么不行”

    “如果我把银子交给你我将死的更快”

    “想让你死得快那还不容易,现在我就可以把你杀了”

    叶春眼睛一闭说道:“那你就杀吧,杀了我你也就得不到那十两厂银了”

    “姓叶的这可是你说的”田尔耕举起了刀说道:“你可别怨我心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叶春心不在焉地说道:“这话我听多了,还啰嗦什么动手吧”

    一名厂丁惊呼道:“田厂卫,这个叶春可杀不得呀”

    其实田尔耕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叶春,想用这种手段把那十两厂银逼出来,可是叶春偏偏不吃这一套。好像他愿意去死。田尔耕这套鬼把戏蒙不了叶春,却能蒙得了这般厂丁,以为田尔耕真的要杀叶春。

    田尔耕问道:“怎么杀不得”

    那位厂丁说道:“厂公可要活的,他要亲自看看叶箫声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要看那十两厂银如数到位”

    叶春趁势接碴道:“还有那十七枚百童椒”

    百童椒田尔耕听了心里一颤,

    “你怎么知道的”

    叶春笑了,说道:“因为那十七枚百童椒在我手里”

    田尔耕听了更是吃惊不小,问道:“怎么在你手上”

    “何止百童椒”

    “那还有什么”

    叶春神秘地一笑,说道:“怎么你想知道吗”

    “你他妈少在我面前卖官司,还有什么快说”

    “从田厂卫的态度上看出,你是不想知道了,那也好,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田尔耕气愤地道:“你怎么说我不想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真没看出,向我讨话的人还这么牛,就你这个态度我能告诉你吗”

    田尔耕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说道:“是,方才我说的话硬了点儿,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手上还有什么”

    叶春却答非所问,说道:“田厂卫的手腕子还疼吗”

    田尔耕不免打了个寒颤,暗想,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只听叶春说道:“噢!我想起来了,你的手腕叫人拧断了”叶春这是揭疮疤,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当年在野狼峪他们打过交道,不过他的手段平平,但是若论心智,他田尔耕是难以企及的。明明是施药是为了迷倒对方,结果自己反被迷倒了。而更可怕的是,除了他还另有其人,那一夜的情况太可怕了,那半路截杀他的人又是什么人呢这个人的武功是他平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田尔耕不是差他一点点,而是差他远远的。所幸这个人饶了他的性命,就是一个条件,把那三件东西弄到手之后必须交给他。显然眼前这个小子不是那个人,可是知道当时情况的人只有那个人,而这个姓叶的小子咋还知道那些情况呢对于那个人田尔耕很怕,怕得要命。怕再见到怎么敷衍他,他也知道那个人是敷衍不了的,可是目前那三样东西手上一件都没有,以前有过的都上缴到厂公那里。厂公权倾朝野,很多人都托门子找关系投到他的门下。厂公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敷衍谁也敷衍不了他。田尔耕的日子并不好过。世上的事情都不那么近人如意,真个叫怕啥来啥,因为他听到了一个他最怕听到的声音。

    “田尔耕。别来无恙啊”

    田尔耕吃了一惊,说道:“大侠,您在哪儿啊”

    “你别问我在哪儿,三年了,你一直躲着我,是不是不想见我了”

    “不是的大侠,您要的东西太难弄了,我手里没有。怎敢见您那”

    “你敢骗我”

    田尔耕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岂敢骗您”

    “你敢说你没骗我你给魏进忠的东西一样不缺,偏偏少了我的”

    “这不为您准备呢嘛”

    那个声音冷笑道:“为我准备的在哪儿”

    田尔耕把叶春推到前面,说道:“您要的东西全在他这儿。我把它交给您,您要的东西就全了”

    那个声音吼道:“田尔耕,你这个混账东西,分明是敷衍我,我要的不是人,是东西”“大侠,您也知道,我的本事就这么大,就这个人也是我访了好几年才访到的,您逼我

    要东西我上哪儿去弄”

    “上哪儿去弄,怎么弄那是你的事,反正有魏公公的就不能少了我的,你让他满意了,但没让我满意”

    “大侠,您也知道,在下的小命掐在魏公公的手里,您让我从他手里分东西除非我不想活了”

    那个声音冷笑道:“嘿嘿,小子哎,魏进忠会杀人,难道我就不会杀人吗你的小命也时刻掐在我的手里”田尔耕四下张望,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额头不免沁出了汗珠。

    只听那个声音道:“别东张西望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找到我”

    “大侠,今天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到了这个份儿上全凭你处置了”

    “话是这么说,但你心却不是这么想的,你这个人很不老实,是不是想和我再较量一次”田尔耕发现这个人看透了他的心思,只得说道:“大侠,在下不




第九十七章 首辅叶向高
    他们进入了一座豪宅,在诺大一个京城里像这样的豪宅没有几座。叶春心里暗想,这个叶小姐是个什么人物她竟有如此豪华的宅邸。叶春一向不愿与豪门来往,因而对这位姐姐心里总保持一定的距离。他被领进一座大堂,堂上座着一位老者和一位老妇人,两旁垂立着若干佣人。

    叶静思对叶春道:“叶春,堂上坐着的这两位便是家父和家母”叶春也已猜出十之**他作了个揖说道:“叶春拜见老爷和夫人”

    叶静思道:“爹、娘,他便是我常向你们提起的叶春”

    老者看了一眼叶春说道:“噢,是恩公的儿子,看座”老者接着又说道:“听小女说起你

    也姓叶”

    叶春欠身离坐,很有礼貌地说道:“小可辱没叶姓了”

    老者说道:“既然姓叶,那就是叶氏的后人了,你比小女还小,不必细究族谱,我称你

    为侄儿如何”

    “多亏老伯抬爱”

    “贤侄千里迢迢进京,可有要事”

    “有事”

    “有什么事能否告诉老夫”

    “本不想烦扰老伯,既然老伯一经问起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一是寻访老爹的遗骸”

    “访着了”

    “访着了,多亏叶姐姐关照,不然我爹爹的遗骸早就被弃之荒谷,裹身狼腹了”

    “那二呢”

    “寻访未婚的妻子”

    “未婚的妻子她叫什么名字”

    “叫萧婵”

    叶向高惊奇地问道:“什么叫萧婵”

    叶春急切地问道:“怎么老伯您知道”

    叶向高踌躇了一下,说道:“噢,不知道,不知道,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老伯,您什么时候听说的”

    “好像好像有一年了吧哎,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老伯,不晚,不晚,我接到她的信儿就来了”

    “信儿什么信儿”

    “一张字条儿”

    “一张字条儿一张什么样的字条儿

    经叶向高问起,叶春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多了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说她陷在宫

    里,让我来接她出宫。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约有一年了吧”

    叶向高摇了摇头说道:“错了,错了”

    “错了我错在哪儿”

    “我是说我说的人错了”

    “叶老伯,您说的是什么人”

    “她不是你要找的人”

    “叶老伯,不管是不是,只要我能见上一面不就知道了吗”

    叶向高摇头道:“贤侄啊,这个人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人”

    “什么人这么高贵,想见她一面都不能”

    “她就是当今皇后,张嫣”

    “张嫣她还有别的名字吗”

    叶向高有些犹豫,说道:“倒没听说过”

    “她是不是叫萧婵”

    “她不叫萧婵,叫张嫣”

    叶春不相信,他仔细捋顺着事情的脉络,他之所以在野狼峪和萧婵邂逅,正因为那次惊车,而车队就是护送秀女进宫的车队。一面镜的山洞里他们被迷倒,而谜他们的人也是京城里来的人,萧婵就是那次失踪的。种种迹象表明萧婵被掠进宫里的可能性较大。叶老伯却说宫里不曾有过萧婵这个人,这怎么可能呢这说明叶老伯是当朝宰辅,作为臣子的怎么能毁皇上的事呢

    叶春道:“叶老伯,宫里真的不曾有过萧婵这个人吗您好好想想”

    叶向高想了好一会儿说道:“噢,想起来了,三年前送秀女进宫其中的确有个秀女叫萧婵的,说是被皇上选定为贵妃,可是后来宫里传言,说是她死了。因为她进宫时间短,所以没留下什么印象”

    叶春惊得瞠目结舌,问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叶向高道:“就是进宫的那一年”

    叶春内心如翻江倒海,自己千里迢迢来找她,她却死了,未能见上一面。现在怪只能怪那位孙大人,如果不是他截住他,当时就知道那纸条儿上写的是什么他会及时来找她。可是当他偶然捡到那张纸条儿时已是一年以后的事了,一年的时间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他想哭,可是在这个陌生地儿,一个大男人当着生人的面儿哭那是要丢人的。

    但是叶春不甘心,问道:“那个姓萧的秀女原籍是哪儿的人”

    叶向高捋了捋胡须,说道:“好像是辽西峪东县萧家峪的人”叶向高说得到没错,萧婵的确是那儿的人。

    叶春又问道:“那张嫣是哪儿的人”

    叶向高笑道:“贤侄,不要胡思乱想了,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人,张后原籍是河南祥符”叶春心里反复出现这两个地名,辽西萧家峪、河南祥符相距两千多里地,他从未听萧婵提起过她的原籍是河南。据他所知,萧婵的原籍顶多追溯到十八年前的京都,那时她还尚在襁褓之中。并且从未听说过她还有其他名字。看来萧婵和张嫣并非是一个人,要想打探萧婵的消息在这里是不可能了。

    叶向高问道:“贤侄进京就因这两件事”

    叶春道:“还有一件”

    “噢还有一件还有一件什么事”

    “报仇雪耻”

    “仇家是谁”

    “魏进忠”

    “魏进忠哪个魏进忠”

    “还能有哪个就是在皇上身边红的发紫的那个”

    “你一个小小的平民敢动他,你不想活了”

    “我之所以敢动他,我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

    “罪证”

    “不错”

    “是个什么样的罪证”

    “不便出示”

    “你不出示罪证,我怎会知道能帮得上还是帮不上你”

    “因为不在我身上”

    “噢,你加小心也是对的,这么着吧,你什么时候觉得信得过我你再出示”

    叶春笑了,说道:“现在我谁也信不过”

    叶静思过来说道:“叶春,你的事不通过家父是很难实现的”

    “他老人家是干什么的”

    叶向高听了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像是朝中做官的”

    “年轻人还有点儿眼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从您言谈举止上,从您给我提供的情况上,从您家居环境上,从您经济实力上”

    “你说的没错,我是在朝中为官,现在你不能怀疑我的能力了吧”

    “我相信了您的能力,但我还不相信您的为人”

    叶向高很不悦,说道:“你这个年轻人好不晓事,我姑娘给你办了那么多好事,你还要想得到我的帮助,还怀疑我的为人,好像我愿意帮你似的”

    “叶姐姐是叶姐姐,您是您”

    “你倒很直率”

    “我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了”

    “从这一点上我倒相信你的为人了”

    “只能对您,对别人我不能不留有余地”

    “你的处事之道没错”

    “江湖险恶,屡遭人算,也不得不防啊”

    “你以为老夫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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