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挥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汉武挥鞭
亏得后世砖家叫兽有脸夸耀儒家文化包容,反过来把满清都融合了,汉武挥鞭的作者听着都恶心,怎的不把你们家的女眷奉献出来,让本人融合进你们家
若先秦儒家似满清儒家这般没卵子,早特么成为历史尘埃了!
齐鲁孔氏最是数典忘祖,孔老夫子在九泉之下只怕是夜夜哭嚎,为不肖子孙捶胸顿足,悔恨当初没将你等射到墙上的。
……
本书作者或许患了躁郁症,再度跑题,言归正传好了。
行过大朝会,皇帝刘彻分别召见了各郡太守,拿着他们写的策论,皆是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通。
武将出身的写得狗屁不通,文臣出身的倒是文采斐然,却多高谈阔论,流于空泛虚言。
忧国忧民,心怀社稷……
狗屎!
刘彻瞧着多位内郡太守竟写到治国方略了,真是火冒三丈,自个的一亩三分都没治理好,操朝廷的心作甚
皆是眼高手低,好高骛远的,能不能踏踏实实的做事,想想如何让治下百姓过上好日子
刘彻快是气得脑溢血,真不待见这群家伙,索性让他们早些离京,就跟驱赶苍蝇似的。
然此事可不算完,各郡太守回返治地后,每月皆得根据朝廷邸报,写篇符合当地民情的治政策论,遣人送来长安呈给皇帝批阅。
请人代笔也成,然皇帝陛下已是言明,待到腊月再度返京述职时,必会一篇篇翻出来细细计较,到时应对不了的,且等着挨收拾。
除却镇守边陲的数位边郡太守,刘彻是真敢大肆撤换各郡太守。
大汉现下朝局稳固,四海升平,日后必要以经济建设为主,容不得封疆大吏尸位素餐。
刘彻就不信,这群家伙舍得放弃高官厚禄,继续怠惰政务。
各郡太守晓得皇帝陛下正在气头上,皆是溜得比兔子还快,到得正月中旬便已全数启程离京了。
各地县令的策论是先由丞相府批阅,再呈给皇帝圣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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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清明踏青
每岁春分后十五日,北斗指乙,是为清明。
因去岁有闰九月,今岁到得二月廿一的清明,小刘沐出世已近十二个月,按后世的算法要将满周岁了。
在刘彻的坚持下,小刘沐已逐步断奶,慢慢用精心庖制的牛乳和鸡蛋羹替代。
小奶娃已长了数颗乳牙,已能试着自个拿勺子舀蛋羹吧唧吧唧的含着,又能站稳独自走上数步,能耐大了,脾性更大,终日嚎着要找父皇。
倒非是甚么父慈子孝,而是牙痒,就想要啃自家皇帝老爹的手指头。
刘彻向来是不惯他的,每咬一口就朝肉乎乎的小屁屁上赏一巴掌。
无奈小刘沐继承了皇后老娘的莽性,又生得皮实,向来记吃不记打,宁可挨揍也要咬,也不知是憨傻还是机灵,貌似笃定自家老爹不敢痛下狠手,执拗无比的要用小屁屁不断测试刘彻的忍耐底线。
刘彻也确实不敢真的用力揍他,盖因这货已能认人,晓得抱大粗腿了,见得太皇太后或太后,会伸手求抱,还会捂着小屁屁哀嚎,不断抽噎着含含糊糊的说“父皇……打……痛痛……”
刘彻连番被皇祖母和母后召去教训,真真是哭笑不得,心道自家儿子这谄媚讨好长辈的本事,必也是遗传了阿娇的。
路都没走稳,就已学会背后告刁状了,这叫甚么事
阿娇也试着蜷了手指,让他咬指节,却是不成,小刘沐非但大声哭闹,更是用力推着她的手,貌似嫌弃得紧。
阿娇很挫败,很受伤,又是个暴脾气,时不时就要和自家儿子对骂。
刘彻每每回得寝殿,多是见得傻婆娘和傻儿子在大眼瞪小眼,哇哇呀呀的大声互吼,终是彻底确信,憨货之间有着独特的沟通语言,常人压根无法理解。
刘彻被这两个憨货闹得头大,索性带着这对母子出宫透透气。
清明时节,气清景明,万物吐故纳新,正是郊游踏青的好日子。
唐代诗人杜牧诗中的“清明时节雨纷纷”,应是在江南的时景,长安在清明前后倒没有连日阴雨绵绵,偶有春雨亦是停得快,反倒多是碧空如洗的晴朗天气。
太液池畔,垂柳依依,暖风拂面。
然小刘沐毕竟年岁小,还不能长久吹风,好在刘彻早是命少府织室缝制许多带帽兜的衣物给他穿。
汉代服饰太繁琐,不适合孩童穿,刘彻也不管甚么形制,就照着后世的童装画了许多图样,命少府织室的匠师们用棉布和丝绒去试着裁制。
阿娇很是喜欢这些新奇的服饰,每日不断的给小刘沐换着衣裳,儿子之所以觉得她有些讨嫌,或许正因被她终日穿穿脱脱的折腾得够呛。
今日到太液池出游,阿娇便是给小刘沐换了身她最喜欢的穿扮,内里穿着丝绸小衣,包着大汉版尿不湿,外头乃是仿着白罴毛色染制的连身棉衣,盖上帽兜后十足似个圆滚滚的小白罴。
近些日子没怎的下雨,他们到得太液池时又是日头近午,晨露已然散尽,草地不湿。
阿娇玩得兴起,见得自家儿子每晃晃悠悠走几步便要蹲下休息,颇是恶趣味的伸手将他轻轻推倒,用手扒拉着他,让他在地上打滚。
刘彻在旁看得眼角抽搐,晓得这傻婆娘是将儿子当成昔年在终南山猎苑遇着的小白罴了。
将堂堂大汉皇长子搁在草地上滚,像话么
小刘沐毕竟不是小白罴,不会抱着脑袋,捂着眼睛,滚啊滚的卖萌。
他真是出离的愤怒了,却也不哭嚎,反是急急滚远,待得脱了魔爪,便是趴在地上,撑着上半身,仰头对着自家皇后老娘哇哇乱叫,显是在严厉谴责她此等极为恶劣的举动。
阿娇自是被逗得捧腹大笑,蹲着不断用手拍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刘彻则是扶额哀叹,若能养出个狼崽子的倒还好,只是自家儿子此时的神情做派却是像极上辈子养的那二哈。
好歹是朕的嫡长子,能不能多长点脑子啊
刘彻为避免儿子继续遭到阿娇的降智打击,便是让她去猎些山雉野兔回来。
此处猎苑有圈禁,放养着不少温驯的禽兽,想要猎取颇是容易。
阿娇又自幼喜好骑马射猎,外围有郎卫巡视,身侧更有郎中令齐山麾下的内卫随扈,穿着全身猎装,带着驱蛇药,入林射猎没甚么危险。
她欢快的应下,便即起身离去,想着多打几只山雉,好让刘彻做那甚么叫花鸡,美美吃个饱。
现下池中荷叶虽没长好,但阿娇晓得叫花鸡未必需荷叶包裹,刘彻过往也曾用过其他法子庖制,譬如先用面团及素蔬菜叶包裹,外头再糊泥,虽少了荷叶的清香,却又多了几分麦香和素蔬的清甜。
:作者君闲暇时曾亲手做过,建议有兴趣的朋友试试,毕竟这年头干净的新鲜荷叶不好找,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浪费面粉,约莫需要两斤左右。
阿娇离去后,刘彻便抱过自家傻儿子,絮絮叨叨的对他进行早教,想教他念念三字经甚么的。
虽是不解其意,好歹学着念几句,活动活动舌头,早些把话说明白,免得终日只会嗷呜嗷呜的乱嚎。
小刘沐自是听不懂父皇在说些甚么,忽闪着大眼睛瞪着他不断开阖的嘴,突是往后仰了仰脖子,打了个哈欠,随即便是砸吧着小嘴,趴刘彻肩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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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朝鲜割地
朝鲜太子出使大汉,却是无功而返,朝鲜王卫右渠闻得大汉皇帝严苛的受降要求,虽未太过责罚太子卫长及一众随行使者,却也是急怒交加。闪舞
怒火攻心下,向来体魄尚算强健的卫右渠竟是病倒在榻,用过药后虽无大碍,然脑子昏沉得紧,愈发犯困嗜睡,往往一睡便是大半日。
医官多次诊脉,皆言大王是因气怒伤脾,损了元气,又因春日好眠,宜补气养元,故多睡无碍。
朝鲜国相进谏暂由太子听政,既可使大王得以安心静养,又能安定民心士气。
卫右渠晕乎乎的听了这谏言,不疑有他,便是摆摆手准允此事,又是沉沉睡去。
卫长登殿听政后,国相以辅政之名代掌王印,非但收揽兵权,并大肆党同伐异,痛下狠手连连清洗抱持异议的朝鲜大臣。
如是过得大半个月,国相等重臣已然掌控了所有实权,即便在殿上指鹿为马,也无人再敢出言驳斥。
三月上旬,朝鲜王卫右渠溘然辞世,去时神情安详,甚至面带微笑,似是沉浸在美好梦境中再不愿醒转。
国相虽大权独揽,却未如外间揣测般谋朝篡位,而是拥立太子卫长为新君,将胆敢觊觎王位的卫氏王族子弟尽皆诛杀。
卫长即位为王后,再度向汉廷呈递国书,恳求大汉皇帝念右渠王新丧,施恩罢兵,让他得以安心为父守灵送葬。
刘彻的圣旨早已撰写好,待得朝鲜国书送来,便即诏令天下。
诏令的大意是,我大汉以孝道治天下,朕见得朝鲜新王卫长如此仁孝,心下颇是感念,虽不受其乞降,但暂且止了兵戈,让他得以为父尽孝。
大汉百姓见得诏令,皆是齐声赞颂天子仁德。
毕竟朝鲜向来鲜少敢主动挑衅大汉,更没甚么实力兴兵犯边,大汉百姓对朝鲜不似对匈奴般怀着血海深仇,甚至不少偏乡百姓压根就不晓得世上有个朝鲜国。闪舞
他们只晓得自家的大汉天子是仁慈圣德的,对孝道很是看重,孝顺之人多是心善,此乃大汉崇孝七十载,给百姓建立的朴s生观和价值观。
大汉群臣却是心知肚明,心道陛下虽堪称贤明,但甚么仁慈,甚么圣德,那只怕是半分不沾边的。
朝鲜王卫右渠真是死得蹊跷,且死得太是时候,若说里头没甚么猫腻,他们是不信的。
然大汉皇帝倒真是一言九鼎,一纸诏令颁下,朝鲜北方的乌桓大军立马尽数收拢回夫租城,即便颇不甘心,却仍不敢有半分拖延。
滞留朝鲜南方的诸多捕奴队也得了汉军游骑通传,即刻回返西海岸的海陆码头集结,等候他们主家派人前来传令,应多是要由水师舰队搭载,转往釜山军镇,继续捕捉三韩奴隶。
捕奴汉子们也没太多抱怨,近年朝鲜南部已被犁过好几遍,想再掳掠到奴隶不似先前般容易了。
倒是听闻那东南边的三韩之地好捕奴,且有釜山军镇供应物资,美酒佳肴乃至貌美肤白的外族小娘皮都是不缺的,赀财好挣,日子好过,若真能转去那釜山之地捕奴自是求之不得。
朝鲜臣民闻得大汉皇帝允诺罢战,且乌桓和汉人真是暂且休兵了,自是对新王卫长颇为拥戴,同时心中不免憎恶已然薨逝的右渠王,若非他昔年硬是要捋大汉虎须,朝鲜百姓压根就不至遭受如此劫难。
在身处困境时,众人往往会极为默契的将过错尽数推给特定对象,同时以其反面形象塑造出个众望所归的救世主。
这是人类天性,谈不上好坏,更算不得甚么丑陋的劣根性,无非是寻求自我宽慰乃至精神寄托罢了。
春夏更替之际,朝鲜新王卫长为其父右渠王送葬,却未将之葬于国都王俭城附近的卫氏王陵,而是亲扶灵柩南下,顺带将国都迁往朝鲜国东南沿海的东暆城,位于后世韩国江原道江陵市附近。
韩国棒子还真是取个名都
东暆城位于朝鲜半岛太白山脉的岭东地域,毗邻东海,向来是卫氏朝鲜南部用以抵御三韩侵扰的屯兵重镇,亦在近年大汉捕奴队的疯狂杀戮中得以保全。
朝鲜南部得以侥幸脱难的军民除却北逃,躲入中部的山地丘陵,向国都王俭城聚拢,就是沿带水韩国汉江溯流而上,向东迁徙,托庇于东暆城。
故而当新王卫长提出迁都东暆城,朝鲜臣民皆是纷纷响应,觉着这着实是个好主意。
东暆城靠海,方便捕捞海产为食,且太白山脉物产丰饶,还有诸多谷地及面积不小的平原沃土,比起中部的山地丘陵要好得多,农渔皆可谋生。
人类有群居性,且从众心理颇重。
朝鲜百姓见得大王已领臣子和军队南迁,不用多做号召,便皆是跟着大规模迁徙。
留下的百姓着实不多,盖因卫长已颁下王令,迁都后朝鲜中部诸城将尽数弃置,不再派兵驻守。
若真是如此,到时乌桓铁蹄南下,各城朝鲜百姓皆是死路一条,自是没多少百姓愿留下等死。
四月间,待得朝鲜新王孝期已满三十日,且为其父扶柩南迁,大汉皇帝刘彻再颁诏令,言曰两国交战,大汉仍施恩让朝鲜新王得以为父服丧送葬,已是仁至义尽,若朝鲜君臣再不应下汉廷的受降条款,就兴兵将朝鲜举国诛绝。
刘彻这还真不是脱裤子放屁,而是要为乌桓大军留出些时间。
他的诏令刚颁下,解除了休兵,早是秣兵历马的十万乌桓骑射即刻挥师南下,进入朝鲜中部,进入全不设防的诸多城池疯狂烧杀,除却朝鲜旧都王俭城,整个朝鲜中部皆被乌桓将士秋风扫落叶般席卷而过。
屠城!焚城!
各处城池屠得干干净净,乡镇村里更是见人就杀,所过之处鸡犬不留,田宅庄稼尽皆焚毁,遇到山野猎户甚至疯狂到
第四百二十七章 刘乘心醉
入得六月,开春以来的诸多纷扰皆是止息,复归四海升平的安宁景象。
熬过小半个月的难捱酷暑,待到六月初七,初伏来临,大汉皇帝刘彻便带着婆娘儿子跑南山脚下的河谷庄园避暑去了。
小刘沐出生十五月有余,非但已能走得稳当,甚至能偶尔小跑几步,然跑得急了容易摔跤,他又不喜欢人搀着,故时常摔在地上,每每看得看顾在侧的内宰们心惊肉跳。
宫城内处处铺着砖石,便连御苑园圃也多有埋着鹅卵石,皇子若是摔出个好歹,那内宰们可没法交代。
在河谷庄园自是好得多,因着是溪流冲积成的细沙滩涂,又菊花遍地,内宰们只需提前清清小石子,就可让小刘沐跑个欢快,摔倒了也不怕伤着。
除非太皇太后和太后在旁,否则皇子摔倒多是不会哭闹的。
皇帝陛下在时,皇子摔倒后便会偷偷抬头瞄着陛下。
若是陛下不理会他,他就会撅着小屁股趴在地上生闷气若是陛下近前扶他,他就会吭哧吭哧的爬起来,抱着陛下的腿,咯咯的笑,颇有谄媚讨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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