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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挥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汉武挥鞭

    刘彻饶有趣味的轻笑道:“若遇着甚么难事,直接来寻为兄即可,何必烦劳父皇代为说项”

    刘越不禁赧然,显也觉得自个的做法不合规矩,忙是解释道:“此事需得父皇与皇兄皆是准允,故而臣弟方才先来寻父皇的。”

    刘彻微是颌首,接受了他的解释,复又道:“说来听听。”

    刘越稍有些犹豫,硬着头皮道:“臣弟听闻皇兄将率羽林卫远行,不知可




第二百八十章 出巡武威
    六月初九,太子刘彻生辰,虚年十五岁,该行束发之礼。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c

    古语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若以此认为汉人皆不剪发,却是后世之人的谬误。

    大汉孩童九岁前时常剪发,女童以细绳系辫,额前垂发时常修剪,不使盖眉;男童则索性剃去大半,只将囟门近旁的头发留下,久而久之鬌便深垂下来,谓之髫,故此时的孩童谓之垂髫之年。

    待得虚年九岁,于该年三月之末,择日剪发为鬌,男角女羁。男童因常年剃发的缘故,发量比女童少,故可直接将头发绾聚左右两髦,形同头顶两角;女童因发量较多,绾聚总角时还需拂髦羁发,再不许散发及肩。

    九岁之后,男女皆需蓄发,待到十五岁,女子及笄,将后垂分髾的垂挂髻,绾成小巧发髻,以簪插定;男子束发,散去总角,以锦为緫,将头发绾聚成束,盘在头顶,不使散发。

    若如后世戏剧中,男子墨发披肩,迎风翩翩,放在大汉就是轻浮的浪荡子了。

    女子及笄之后,则为许婚待嫁之年,可视为成人礼;男子束发后,尚需年满二十,再行过及冠之礼,方视为成人,可参与各种宗室仪式,乃至继承家业。

    换而言之,束发礼寓意着男子从孩童成为少年,可就大学,蹍大节,业大道,为成年后继承家业做准备。

    刘彻身为大汉储君,按说其束发礼是极为重要的,偏生这位太子殿下厉害得紧,前些年就已入中央官署协从理政,其后更是临朝监国,代皇帝打理政务,便连祭天大典都行过数次了。

    还谈甚么束发礼

    没瞧见太子殿下头上早已戴着束发紫金冠了么

    貌似太子殿下在孩童时就没怎么剃过发,也不喜绾聚总角,朝臣们已记不太清从甚么时候起,殿下就是如今这般打扮,总之是有好些年了。

    虽说刘彻早已实质束发,但礼法还是要遵循的,流程也还是要走的。

    汉帝刘启倒是没有命人大肆操办,毕竟在他禅位前,还要帮刘彻提前行冠礼,没必要在束发礼上太过折腾。

    长秋宫为未央中宫,乃是皇后所居,椒房殿即为长秋宫的正殿。

    刘启在长秋宫的偏殿为刘彻行了束发礼,观礼的皆为嫡系血亲或老宗正刘通等德高望重的刘氏宗亲。

    束发礼上,汉帝刘启倒是省事,连替自家儿子用緫带束发的功夫都免了,直接把刘彻平常戴的那顶紫金束发冠往他早已自行梳好的发髻上一套,插上簪子便算完事。

    刘彻倒也不以为意,跪久了膝盖也疼,稍微做做样子就行了。

    在旁观礼的皇后王娡自是苦笑不得,这父子俩也太随便了,没瞧见老宗正已气得连翻白眼,连胡子都翘了起来。

    行完束发礼后,刘启命宫人摆了筵席,摆了场小小家宴,让宾客们吃饱喝足后就告退出宫。

    总之太子刘彻的束发礼办得比寻常世家子弟都简单得多,若非观礼的宾客皆是身份显赫,说是寒酸都不为过。

    翌日清晨,没能入宫观礼的朝臣们皆是议论纷纷,猜想着太子殿下束发礼的场面。见得老宗正刘通面色不善,他们也不敢出言询问,只能暗自揣测是否出了甚么岔子。

    待得宦官宣群臣入殿,他们见得高居御座的汉帝刘启时,更是讶异不已,心道今日是刮得哪股邪风,皇帝竟然亲自临朝了

    直到闻得掌印太监孙全宣读圣旨,诏令太子刘彻率虎贲与羽林两校前往武威城巡视军务,即刻启程时,朝臣们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皇帝临朝,原来太子殿下已然离京了。

    瞒得还真严实啊!

    群臣皆是暗叹,皇帝和太子压根没必要瞒着他们,如今的大汉谁敢动太子殿下,谁又能动得了太子殿下

    他们并不知晓,自打出了项氏余孽那档子事,汉帝刘启便命郎中令给刘彻加派了十名郎官,皆是自幼由郎中令秘密培养的死士,堪称万里挑一的好手。闪舞www

    刘彻曾亲自出手试过,正面硬刚的话,他还真刚不过。

    论起正面搏杀,这些经过严酷训练的精锐死士并不比他这后世的国际佣兵差,甚至远胜于他。没有热武器在手,他刘彻的武力值尚远远排不上号。

    长安西郊,刘彻领着虎贲和羽林卫,加上诸曹辅兵,将将三万骑,踏上了平坦宽阔的京武大道。

    这条从长安直抵武威城的沥青大道,见证了刘彻数年来的努力,他真正改变了历史,让匈奴再不敢南下牧马,使得大汉愈发强盛,百姓愈发富足,算是没白穿越一遭。

    大汉立朝以来,常年与匈奴作战,京畿三辅皆屯驻重兵,周边百姓们对大军出行已是习以为常。沥青大道上的商旅和行人纷纷避让,将大道中央空出,以便骑军通行。

    大道虽是宽阔,但三万骑兵仍是绵延数里,毕竟是在繁华的京畿之地,而非地广人稀的大草原,大道两侧皆为农田,汉军不会为加速行军,纵马践踏大汉自家百姓的庄稼。

    中军处,刘彻打马缓行,刘越和刘寄亦是骑马紧随,诸多郎卫则在三人周边不断游弋,时刻保持着戒备。

    前后两侧皆由羽林精锐骑营拱卫,任何人冲撞阵型,不问缘由,就地斩杀。

    刘寄刚离京时尚是兴奋不已,骑马赶了半天路,却已有些发蔫,满脸百无聊赖的神情。他的脾性与生母王皃姁颇像,新鲜劲来得快去得更快,

    刘彻见状,笑着打趣道:“怎的,烦了此时后悔还来得及,孤王让郎卫护送你回长安。”

    &



第二百八十一章 实地考察
    武威距离长安城约莫两千里,京武大道的沥青路段暂时只铺设到了安定郡,安定到武威的雍凉段尚在紧锣密鼓的筹建中。

    大队骑军在沥青大道上无法展开阵型疾驰,只能排成长龙缓缓行进,反不如地广人稀的大草原便于行军。随太子刘彻出巡的三万骑兵走走停停,花去**日功夫,方才出得安定郡,进入广袤的雍凉草原。

    刘彻晓得麾下将士这些日子憋得慌,便即颁下军令,展开雁形散阵,全速进军。

    三万铁骑彼此拉出足够的间隔,在平坦的大草原上迅速分散,宛如大雁展开两翼,在前锋骑营的引领下纵马前行,马蹄踏地声如密集的鼓点,阵阵轰隆,宛若惊雷。

    不到三日,骑军便已奔驰千里,于六月廿二抵达武威城,若非保持马力,想来还能再快些。

    武威太守秦广领着官民出城迎候,引太子及其麾下将士入城。

    武威城扼河西走廊东侧咽喉,镇守大汉西陲,乃是屯驻重兵之地。

    城内的屯兵大营修筑得颇为用心,成排的军舍虽是大通铺,却异常宽敞整洁,被褥齐全,还特意盘了火炕,即便数九寒冬亦不会让将士们受冻遭罪。

    大营内的军舍建物为数众多,本就是依着驻军二十万的规模修建的,虽已屯驻着十万边军和不少武威郡兵,再入驻三万骑兵也是绰绰有余。

    秦广自是不敢安排太子去住军营,而是识趣的腾出太守府衙的第三进院落供刘彻及两位小皇子居住。

    这内三堂本是太守接待上级官员,商议政事,处理公务及燕居的地方,刘彻颇是满意秦广的安排。

    他可没甚么自虐倾向,更不想去做那些与将士同吃同住的真人秀,既然有舒适的高床软枕,何苦要去挤军营的大通铺

    刘彻却不晓得,公孙贺和李当户等人可还真没住到城内供往来官吏下榻的馆驿,而是直接领麾下将士入驻军营。

    毕竟护卫太子出行乃是军务,他们身为军中将领,可不能轻易离营。离京至今,公孙贺等人领着部众时刻保持戒备,若非刘彻偶尔召见,他们压根就不怎么露面。

    刘彻领着大队郎卫入住了府衙内堂,又遣人命仓素将两位皇子送回来,折腾了小半个月,他晓得两个小屁孩真是吃足了苦头的。

    不多时,便见得刘越和刘寄艰难缓慢的挪动双腿,迈着鸭子步进得屋来。

    刘彻不禁谑笑道:“短短半月不见,怎的连路都不会走啦”

    两小面色赧然,讪讪不语。

    刘彻无奈的摇摇头:“还逞甚么强,赶紧躺到榻上,将裤子脱了!”

    两小颇是不知所措,心道脱裤子作甚,要打板子也不需脱裤子啊,多丢人!

    刘彻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唤得早候在门外的郎卫和医官入内,将两个小屁孩押到卧榻上,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扒个精光。

    六月天热,冻不着!

    两小满脸羞愤,不断挣扎,想要摆脱郎卫们的魔爪,却只是徒劳罢了。

    刘彻行至榻前,抬手冲两人的屁股蛋毫不客气的各甩了一巴掌,方才让他们放弃挣扎,消停下来。

    刘彻见得两个小屁孩大腿内侧那些臌胀的水泡,不由微是皱眉,没料到比他预想的要严重些,不禁反省自己是否对他们太狠了些,隐隐有些歉意。

    这是连日策马驰骋累积下来的伤势,若不妥善处理,会逐渐溃烂,若是化脓感染,麻烦就大了,好在已研制出青霉药物。

    “即便自个不会上药,没长着嘴么,不会询问旁的将士”

    刘彻眉宇紧锁,沉声呵斥道:“再拖下去,待得化脓溃烂,你俩就在榻上躺着等死吧!”

    仓素早就向刘彻禀报过两小的伤情,只是他们死要面子,也没向旁人求助。刘彻索性让仓素故作不知,就是故意让两个小屁孩多吃些苦头,好牢牢记住教训。

    刘彻吩咐身侧的两位医官道:“帮他们治伤吧!”

    医官自是不敢怠慢,忙是端来温热的淡盐水和酒精,替两位皇子细细清洁过患处后,便取出沸水煮过的锐利医刀,轻轻地挑破大腿内侧那些鼓胀的泡,一股水流出来后,再把上面的白色的皮给揭掉,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

    嘶嘶

    两个小屁孩趴在榻上,抱着金丝软枕不断仰头,倒吸着凉气,那模样活像是两条窒息濒死的鱼。

    两位医官出自羽林卫,其治伤手法乃是军队的特有做法,与民间医者的治伤手法有极大不同,讲求的是速效,敢下狠手。

    之所以挑破水泡,也是出于军队思维。

    若不及时挑破水泡,再度骑马行军时,泡中有水,再受外压,会向着旁边的地方将皮撑起来,伤口会愈发大,反倒会加重伤势;若是挑破水泡,骑马时虽会更疼,但水出的再多,也会流出来。

    医官再度用酒精清理过患处,便是取出装着药粉的小瓷瓶,将瓶里的粉末状的伤药先倒在手上,随即往两个小屁孩大腿的伤处连吹几下。

    刘寄和刘越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后,便是一片清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殿下,夏



第二百八十二章 碑前行祭
    筑城之时,除国都外,城池的中央多为府衙所在,武威城却是不然。

    刘彻在匠师规划武威城时,特意命其在城池居中的位置留了大片空地,作为中心广场。武威的四面城墙各开三门,四条大道从各处正门通往中心广场,轴线对称。

    中心广场由青石铺就,通天碑居中矗立,碑体正面朝西,正是河西走廊所在的方向。

    大汉的建筑向来朴实厚重,便连宫殿都采用暗色调,鲜少出现鎏金穹顶和雕梁画栋,只求简约大气。故而刘彻也没为这通天碑涉及甚么浮雕或花纹,除却必要的金属避雷内构,碑身尽数由大块的黑色花岗岩堆砌而成。

    碑面题词没甚么“永垂不朽”,就是将汉帝刘启撰写的两个大字放大,铭刻在上,是为“武威”。

    依着刘彻的意思,日后大汉若再开疆拓土,新城中皆会立起同样的通天碑,故以城名铭刻碑面即可,那是为该城牺牲的将士们特有的荣耀,后人缅怀时也能以此牢记先辈的功绩。

    通天碑背后则铭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皆是在河西走廊乃至匈奴右部王庭战死的大汉将士,他们的牺牲换来了武威城的落成,换来了大汉西陲的稳固安定。

    羽林,虎贲,细柳,中垒,胡骑,乃至参与守城战的边军步卒,合计一万八千七百六十四人。

    太子刘彻命匠师们用同等数量的花岗岩堆砌出这座九丈高的通天碑,施工期间克服了不少工程难题。

    大汉的工程技术远不如后世,且武威城的土质稍有些松,虽是尽量深挖,灌注黏浆土夯实地基,但还是不能如后世华夏的英雄纪念碑那般建成巨大的长方形碑体,而是从下而上逐渐缩小,以此减少下层碑体和地基的承重。

    足足花了年余,这通天碑才彻底落成,战死将士姓名更是直到今年六月末方才尽数铭刻完成。

    七月十五,中元节。

    虎贲和羽林的三万将士及参与过守城战的万余边军默然矗立,将偌大的中心广场站满,刚移防到武威不久的十万边军沿周边的宽阔街道向外排开。

    大汉并未往武威城大举迁移百姓,大多数奴隶又被押去修筑周边关墙,故而城中之人大多皆为屯驻的将士,仅有少量平民,他们亦是自觉的默默行出民宅,站在街道上,望着城中心那座足有城墙三倍高的通天碑。

    正午时分,骄阳攀至天穹中央,高悬通天碑之上。

    战鼓缓缓擂响,声若惊雷。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踏塞外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虎贲和羽林卫齐声高歌,这本是后世的东汉将士马踏燕然驱匈奴时的军歌,刘彻自不介意将之写出,提早百余年作为大汉军歌使用。

    词句和曲调虽是简单,但气势磅礴,朗朗上口,旁的军民起先有些愣怔,待得听过两边,便能随着高歌。

    雄壮的军歌在武威城的上空回荡,直冲九霄!

    战鼓渐止,歌声止歇,城中军民皆是望向那碑座高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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