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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逆流而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日生

    谁知道后来扬州出了个黄建岭,私通满清,暗中资敌,被侯玄演的心腹徐元宝无意中撞破。然后一查之下,扬州大盐商几乎全部勾结淮安盐商,暗中与满清交易。震怒之下的侯玄演将他一撸到底,彻底打回了原形。当是赵元华还不是很急,毕竟潜象营一半是他亲手带出来的,他的功劳不比洪一浊小。

    果然,过了没多久,侯玄演念着旧情,将他提到苏州。苏州是侯玄演的老巢,这说明了越国公对自己还是信任的,哪想到又出了这档子事。

    如今那锦夫人受了惊悸,肚中的胎儿能不能保住还在两可之间,所有北伐党翘首期盼的少主要是折在了苏州...

    想到这里,赵元华一掌拍在太师椅上,扶手登时断裂。

    侯府内,匆匆赶来的杭州医学馆主杨文,悲戚戚地坐在女儿床边。

    杨符锦脸色惨白,往日灵动的眸子里空洞洞的,要不是旁边正好有船家跳下将她救了起来,她还真就葬身河底了。

    杨夫人拉着丈夫的衣袖,问道:“相公,我们锦儿怎么样了”

    杨文厌恶地摒开衣袖,斥道:“妇道人家慌什么,锦儿不过是受了些惊吓,你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惹人烦,她听了心情更差,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你现在就去煨一罐浓浓的鸡汤,喂她吃了慢慢调养身体,回复元气,气血理顺了,身子自然就好了,腹中孩儿保住的几率才大。”

    杨夫人抹了抹眼泪,温驯地退了出去,寻摸着侯家的后厨就去。

    这话虽然是在说杨夫人,但是杨文的眼神一直留在女儿身上,显然是说给女儿听的。杨符锦懂得医理,听了阿爹的话,知道所言非虚。想到这些天做梦一样的经历,杨符




第三百五十三章 我爱大清,我怕他完了
    景祐元年七月,云龙山的北伐军终于趁着暴雨后洪水绕徐州,出兵占领了徐州周围的军镇。

    暴雨引发的洪水,将原本互为犄角的几个重镇分割开来,谁都不敢贸然出城。

    侯玄演当机立断,派兵下山逐个击破,等了这么久的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这时候传来了苏州杨符锦落水的消息,侯玄演紧张地问道:“人没事吧”

    “锦夫人吉人自有天相,被人救了上来,此时正在府上休养。”探子小心翼翼地回道,生怕侯玄演暴怒之下,自己跟着倒霉。

    出乎他意料的是侯玄演并没有暴怒,他不是一个喜欢靠着迁怒别人来发泄怒气的人,这件事和潜象营关系不大。想到那个有些生性烂漫的小军医,侯玄演有些心疼,那是个喜欢被人呵护,被人温柔以待的女孩,却跟着自己饱受了一个月的苦头。想起自己由着性子任意挞伐,侯玄演一时间有些愧疚,这种女孩送别的东西根本没法帮她走出惊悸,侯玄演心头一动。

    他跑到芍药林带着亲兵挖了一株小花,然后回到帐中,提笔写了封信,挂到树上。侯玄演告诉潜象营的探子,将这个小花带回去送给她。

    几天之后,苏州城中的侯府内,杨符锦捧着小花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靥。宝贝似地埋在庭前的院里,日日看觑,身子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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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路军足足有二十三万人,占领整个徐州也显得绰绰有余,分兵驻守在各个军镇依然游刃有余。

    洪水退去之后,尼堪绝望地发现,他已经和济尔哈朗一样,被围了起来。

    这意味着自己将不会再有兵源、弹药、辎重的补充,除非朝廷发兵徐州。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山东的东路军已经让朝廷寝食难安了。

    绝望的情绪弥漫着整个徐州城,徐州的百姓是幸运的,凤阳的前例在先,清兵们即使被围也不敢过分地欺压虐待百姓。【 … …免费阅读】

    济尔哈朗只有六万人,尼堪的十几万大军,对于守城来说纯属鸡肋。但是他们人多的坏处很快就显示了出来,存粮早早地就被吃空了。

    自古以来带兵攻城,向来是守城的一方占据地利,攻城的一方付出的牺牲比较大。但是守城一方虽然占据着局部优势,可是已经形成了围城的局面,就说明攻城的一方已经掌握了战场主动,战还是不战掌控在攻城一方的手中,整个战场形势是向攻城一方倾斜的,因此,除非攻城方粮草无以为继,又或守城一方有比较强大的援军赶来,否则再牢不可摧的城池早晚也有攻破的一天。

    北伐军粮草充足,又有运盐河和大运河作为漕运要道,源源不断地运送过来的粮食,足以维持二十三万大军。尼堪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站在徐州的城头,爱新觉罗尼堪忧郁的眼神望去,满满的都是自己前辈的影子。博洛、多铎、勒克德浑、瓦克达、济尔哈朗....

    尼堪越想越不安,这些满清的皇族入关前,一个个都是狠人。入关之后,迷醉在中原的花花世界中,比汉人官员堕落的还快。这也很正常,试想有两个人,一个是家境很好的少爷,一个是穷困潦倒的破落户。突然给他们两个一笔巨款,让他们放开了挥霍,那么穷的那个有很大的概率率先堕落起来。

    满清就是这样,他们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一将功成万骨枯(第六更)
    徐州如同大海中的一只孤舟,漫天的炮弹就像是海上的暴风雨,让这个城池饱受摧残。

    尼堪指挥着清兵,顽强地做着抵抗,炮声停止之后,北伐军开始了攻城。

    城头上箭如雨下,刀盾兵举着盾护着身后的兵马赶到城下,北城墙上已经轰开了一个大的缺口,士兵从这个缺口翻过去,就是徐州城。

    事已至此,尼堪只能派手下的士兵,用人肉做墙,将北伐军挡在外面。

    长枪不断地刺出,阻止着企图攻入的北伐军,被刺穿的战士倒在地上,血泯泯地流出。环绕四面的护城河,早就成了红色的血水。一颗颗硕大的石头自城头飞起,落到北伐军阵中,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城里的守军主力是蒙古人,他们不习惯这样的守城战,恨不得骑上马冲出去和汉人决一死战。每次都是指挥高喊,才有人想起来要搬起石头往城下砸。在他们战斗的地方,根本没有城池这一说法。

    从砀山、沛县、丰县、萧县等地赶来的北伐军,齐刷刷地扑向徐州城,战事更加胶着。

    突然,东边的城墙很大一块,突然坍塌。这面墙的四周全是缺口,下面交战的双方被砸死砸伤的极多,有些侥幸逃过此难的,从墙下爬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和灰,嚎叫着继续厮杀。

    云龙山的山巅,侯玄演静静地站着,远眺下面的场景,就像是无数的蚂蚁在厮杀。风吹来混杂了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臭的令人作呕,无论什么时候战争都永远不能和美好两个字划上等号。徐州城出乎他意料的顽强,失去了周围军镇的拱卫,他们竟然可以打得这么有血性,北伐军至今还没有一路突入到城中。

    城下双方战死的尸体,堆起来足以磊成一座小山了,但是战局依然看不出倒向哪边,侯玄演的眉头渐渐皱起。

    山顶令旗一挥,苍凉的角声再次响起,清楚地传到每个北伐军将士的耳朵里。几乎所有人都是怪叫一声,然后奋然向前,巨大的撞车一下下地撞击着城门,直到它轰然倒塌。

    此时门后的蒙古兵反而如释重负,他们不喜欢守在城中,城门破了他们龟缩的理由也就没有了。蒙古人骑上他们的战马,在徐州的街道和郊外,砍杀起来。这不是他们的主场,他们的马蹄根本迈不开,但这也比守在城楼砸石头好。蒙古人只是失去了他们的王,并没有失去他们骨子里的好战,场面一时有些悲壮。更多的蒙古兵死在了马上,他们无法冲锋,无法来去自如。徐州就像是一条绳索,捆住了这些异族人的马腿。就像是无情地嘲讽: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也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西城门的这支蒙古兵,在他们最熟悉的马背上,笨拙地战死了。全军皆殁没有一个逃兵,只剩下战马无力地嘶鸣。【…! ¥!最快更新】

    西城门的倒塌,让汹涌如潮水的北伐军找到了宣泄口,涌入城中。

    尼堪指挥着清兵,散到每一个街道巷子里,和北伐军展开了巷战。他们依旧悍勇,惨烈的战地没有消磨掉他们的斗志,血刺激着古老血脉中的戾气。不可否认的是,满人也是个好战的民族,至少骨子里是。

    每一条街道都是双方必争的战场,没



第三百五十五章 我,请战!(第一更)
    景祐元年七月,北伐中路军血战徐州,双方在巷中激战七昼夜,尼堪率领残军纵马而逃。

    “要不是下了这场暴雨,让咱们有机会扫清周围的郡县,贸然打徐州还真有可能马失前蹄。”

    “还是国公想的周到,我们那时候还不自量力的请战,差点成了罪人啊。”

    “没想到清狗这么顽强,跟以前遇到的完全不一样。”

    战后活下来的将士,都唏嘘不已,侯玄演偶尔听到几句,也不放在心上。

    徐州之战已经结束,果然是意料当中的惨胜,越往北方满清的抵抗越强,真的迫近畿辅地区,几乎遍地都是八旗兵。

    暗红色的墙体不知道浸淫了多少的鲜血,侯玄演借着烛光伏案观看金陵送来的公文,一个亲兵端来了碗热腾腾的米粥,侯玄演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但是奇怪的是一点食欲都没有。金陵的公文里,有很多问题已经非常尖锐,比如说海商的盛行让白银疯狂地流入,已经影响到了沿海百姓的生计。

    荷兰人和佛朗机人在美洲掠夺了大量的白银,然后来大明换取丝绸和瓷器,这无形中造成了物价的上涨,属于一种蝴蝶效应下的通货膨胀。要想解决其实也很容易,用这些美洲白银在海上诸国买买买就是了。

    寂静的夜色里,不停地有呻吟声哀叫传来,伤兵满营军医根本不够用的。声音传入耳中,侯玄演更加心烦意乱,站起身来说道:“随我出去走走。”

    “大帅,先把这碗粥吃了把,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侯玄演肚子虽然咕咕叫,但是一点食欲也欠奉,站起来整了整衣袖说道:“无妨,我心中有数。”

    徐州的夏夜蛙鸣鸟叫声不绝于耳,再往外走就是宿在衙署的伤兵营,点燃的火把照耀着营中,无数忙碌的身影正在治疗伤兵。看着熟悉的衣服,侯玄演突然想起小军医来,幸亏她走得早,徐州城的惨状,绝对会给看到的人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随着侯玄演的走动,年轻的将佐们见到他纷纷站起身来,望向侯玄演的眼中满是迷茫和呆滞。这种级别的大战,还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接受的,有的武将自恃勇武,但是此刻已经呕的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

    再往前一个低矮的棚子内,夏完淳正端着一盆血水,在陪军医们忙碌。此举为他在湘兵营的人望,又加一分。浴血的将士们冒的是生命危险,要的却不多,有时候简单的一个小事,让他们知道你在乎他们的命,这就足够了。

    有人慢慢地认出了侯玄演,所有人的目光渐渐地向他望来,夏完淳放下手中的盆子,在盔甲上擦了擦自己的手,站住了叫道:“督帅。”

    侯玄演鼻音嗯了一声,伸手一招叫过他来说道:“端哥儿,徐州之后,我们折损严重,是一鼓作气往前打,还是养精蓄锐恢复元气,你怎么看”

    夏完淳叹了口气,说道:“督帅,这下我是服了你了,若不是你按压住我们,暴雨之前打徐州后果不堪设想。这次你决定吧,我们都听你的。”

    旁边的几个将佐也纷纷点头,侯玄演摇了摇头,说道:“看看别处的动静,徐州拿下了的话,咱们和山东相通。我准备在登州发展一支水师,而且登州是天然的港口,用好了不下于松江、福州。”

    先玩春听出了话外之音,问道:“督帅,你要去山东”

    “没错,我们的海商将番人的白银拼命地赚到咱们大明,现在是军工战备支撑着,还没有见到坏处。而江南的某些地方银子已经开始不值钱了,所买的东西不断地变少,百姓生活反而拮据起来。”侯玄演侃侃而谈,夏完淳虽然用心聆听,奈何还是听不懂。

    “我去山东登州府,为的就是解决此事,你们留在徐州给我守住。伪清丢了徐州,肯定不甘心,你在此地要挡住他们的几次反扑。现在我们已经把河南围了起来,等到解决了四藩,天下太平就只差一步了。”

    徐州的恢复,让一个碗状的包围圈彻底形成



第三百五十六章 欲扬先抑(第二更)
    盛夏的太阳烘烤着登州府的大地,烈日肆虐下的土地上,出现了一块块裂开卷起的土皮,就像是即将渴死的人的嘴唇。

    远处的海风吹来,吹拂过后带着救命的湿气,只要有一片树荫乘凉,这里倒是避暑的好地方。

    侯玄演骑在马上,脸已经晒得有些古铜色,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山东籍的亲兵上前,以手遮阳眺望,说道:“回大帅,我们到了杨家店,过去前面的龙山,就是蓬莱登州府了。”

    侯玄演一听心中喜悦,他的后背被汗水溻湿,衣衫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两条腿的内侧火辣辣的疼。长舒了口气似乎整个人都舒服不少,一拽马缰骂道:“将来天下太平了,老子就躲在家中,半步也不走了。他娘的,大腿都磨破了,总算是到了。”

    秦禾上前凑笑道:“大帅怎么不乘马车,那萧县的刘员外,为您准备的马车一看就知道不是次货,坐上去肯定舒适。”

    “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到,被说废话了,快马加鞭我们到登州府还能赶上晚饭。”说完将贴在身上的软甲除掉赤着膀子,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奔着登州前去。

    越往登州,路上的河流湖泊就多了起来,远处半轮红日已经落下,剩下的一半将天边染成红色,远远望去已经看到了大海。

    登州城郊,烈火营高级将佐列阵于官道两旁,李好贤亲自站在城下,带领着登州文武官吏、士绅名流、各大家族的当家人物,翘首以待。

    “国公爷来了!”

    一声高喊从远处的冈山传来,人群中一阵骚动,所有人翘着脚尖往前看,远处几匹奔马飞驰而来。

    白俊彦捏着胡子,摇头换脑地说道:“此必为国公爷探路先锋。”他在济南出了一条水源投毒的计策,被李好贤留在身边,做了一个随军军师。

    李好贤笑声爽朗,哈哈一笑之后说道:“国公什么时候用过先锋,每次赶路最前面那个就是他,大家随我前去迎接,这必定是国公亲至乐。”

    等到侯玄演奔到城下,众人一看赤着膀子的汉子果然有几分越国公的模样,就是比以往稍微黑了一点。

    李好贤上前牵住马,侯玄演将马鞭一扔,李好贤顺手接住,说道:“大帅,我们登州城中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我给你引见引见。”

    侯玄演接过亲兵递过来的袍子套在身上,两只眼睛飞快地在郊外的欢迎人群脸上扫视一圈,大声道:“边吃边谈!”

    城中早就摆好了迎风宴,登州靠海,各种海味由登州府最好的厨子一起烹制,端到眼前还没吃就散发着香味。

    坐定之后,侯玄演将手一伸,说道:“山东沦陷日久,肯定有很多鞑子混在其中,像那个巴布海,就被封了个齐王,是唯一一个就藩的鞑子王爷,肃清满清余毒的事做得怎么样”

    李好贤哪里管过这个,一直以来都是分兵攻取城池,然后派兵驻守。听到侯玄演突然问起,不禁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四五六。侯玄演一拍桌子,说道:“啥也没干”

    李好贤急的满头大汗,连忙使眼色望向自己的狗头军师,白俊彦灵机一动,晃着脑袋说道:“国公爷有所不知,我们准备来个欲扬先抑。”

    侯玄演手里抓着酒鸡蛤蜊,转过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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