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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未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荼靡

    白宏宣向来在京中是霸道惯了的。仗着自己身后是白府,从来不把谁放在眼里。也从没有人敢忤逆他。整个京城,也就萧家的公子敢与之为敌。

    吴漾捏了捏拳头。白家位高权重深得皇帝倚重,宫里又有




第二百零七章、偶遇白墨砚
    白宏宣经他这么一挑衅,脸上怒意更浓。上前作势就要打魏雨欣。“老子就是……”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白宏宣整个人早已远远的飞了出去,直将一张桌子都砸断了。

    “是谁!谁敢……”剧痛令他原本被酒精麻醉的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爬起身来脸色狰狞的咆哮着望向四周。话音未落,却只见一身蓝袍的男子铁青着脸站在他方才站过的位置上。

    心中猛的一慌,颤抖着嘴唇道:“大……大哥……”

    “给我滚回家去!”白墨砚脸色颇为难看,冷声吼道。

    白宏宣也不傻,见白墨砚不予追究,连忙见好就收。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匆匆就逃出了迎风楼的门。

    吴漾几人见是白墨砚,心中也有些感激。若说白宏宣还有个忌惮的人,那也只有他了。往日里虽因魏雨欣的事,他对白墨砚还抱有偏见。却不想这样的时候他能出手帮他们。

    “白大人,多谢。”吴漾拱拱手,十分真诚的说道。

    白墨砚却没理他,一把抓过魏雨欣拉到一边的角落里。“你是故意的!”

    魏雨欣看了他一眼,挣脱开他的手冷冷道:“白大人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若非你看到皇上在此,你敢如此顶撞宏宣你向来不爱冒险,若非无把握之事,你会轻易去做你方才,不过就是想逼宏宣气急乱说话来触怒天颜!你可知,这会让整个白家都带来灭顶之灾我承认是我负你,可白家其余人俱待你不薄,你竟也下得了手”白墨砚语气激动,这大概是他在魏雨欣面前最不从容的一次。与一个普通的男子一般无异。

    听他这样说,魏雨欣心中也有些后怕。自己方才光想着让白宏宣吃亏,却忘了这话说出来,相当于谋反了。到时候株连九族,连王家也不能幸免。心中也不禁庆幸,还好白墨砚及时出手,否则自己可能要内疚一生了。

    即便如此,嘴上却依旧逞强道:“白大人想多了,既然已经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也不会再想着报复你这样幼稚的事情。世界何其大,什么样的男子没有白大人莫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今日是我言行有失,往后只要你管好白宏宣,我自然也不会故意去刁难。”说罢,拱了拱手,衣袖一挥,径直离去。

    白墨砚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什么样的男子没有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那日如此悲痛,今日却又如此云淡风轻。似乎真是将自己放下了……

    “师傅,你似乎和白大人很熟”几人刚坐下来,吴漾便十分好奇的问道。上次自己和凤酒斗诗时,也是白墨砚忽然出现就将他带走了。这次又这样挺身而出护着凤酒,全然不顾二房的面子。若非十分要好是断然不会如此的。

    魏雨欣一怔,原本要拿酒壶的手在空中悬了半晌,这才继续动作道:“也不算十分熟络。只是从前帮着他个小忙,所以才得了他一个人情。如今,这人情也该还完了……”说完,眼睛看着远处,思绪涌动。

    吴漾自然听不出她话外之意,十分认真的摇头道:“我虽不大喜欢白墨砚此人。但他也能看出他绝非是过河拆桥之人。往后师傅若是有难,他定然还会出手的。



第二百零八章、评说《长恨歌》
    吴漾说的正起劲,忽感觉腿上一痛。皱眉看向身边的贾释兆,十分愤怒的问道。这可是凤酒自己问的,他不过是回答个问题,怎么就要踢他了!

    贾释兆轻轻咳了咳,意味深长的道:“你忘了答应白墨砚的了”

    杨植一听,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心中不禁一阵后怕。倒不是说他多重承诺。而是当日迫于白家的身份,已然答应下白墨砚。若是再泄露出去,那就真是不把白家放在眼里了。白墨砚随平日里看起来文绉绉的,十分温润。整治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否则,光凭皇帝的偏爱也无法在格局复杂的朝堂之上一路攀升。

    魏雨欣自然知道贾释兆说的是什么,很是“识相”的没有继续追问。反正她对自己的事情也不大喜欢听,只是没想到杨植居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出来。

    众人见凤酒没有说话,神色自若,看着似乎并未生气,这才放下心来。“师傅,这事我们曾答应过人绝口不提。还请师傅见谅。”吴漾特意解释了一下。

    魏雨欣摆摆手道:“无妨,这些趣事,不过是调剂日常罢了。有自然好,没有也不碍事。”

    吴漾点点头,听到他这般说才放下心来。遂又道:“倒是近日来京中常谈的《长恨歌》不知师傅可知道,就是出自这位魏姑娘之手。”

    对白墨砚的承诺,只需对《明月几时有》一词的出处保密即可。这《长恨歌》倒是不碍事。况且吴漾心中也十分想听听凤酒对此诗的见解。因此,才有此问。

    “昨日刚回京,倒是有所耳闻,倒不知原来是出自她之手。如此说来,用词不凡,行文流畅,且有不少佳句,是难得的佳作。”魏雨欣尴尬的夸赞着自己。原因无他,只因怕又打开了杨植的话匣子,只得说自己知道。

    听见凤酒说知道,原本还翘首以盼的杨植瞬间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焉了下去。

    “能得师傅如此夸赞,果真是难得。前次苏夫子也在,言语中满是对师傅的欣赏之意。说当世唯魏姑娘可与师傅齐名,看来是不假的。”吴漾拱拱手,对凤酒的为人越发的钦佩。

    如今的文坛,攀比之风盛行,连自己往日也未能免俗。否则,也不会有之前与凤酒斗诗一事。这其中,踩彼捧己的事已然是屡见不鲜。一些大儒也尚且如此。凤酒今日竟能给出魏掌柜如此高的评价,此人品行可窥一斑。

    杨植等人闻言,心中也十分钦佩。往日里士子互相贬低他们也是见过的。原想着若是凤酒也如他们一般,那真是不值一交。谁料他竟如此夸赞魏雨欣。一时间,心中都忍不住点头。暗赞吴漾能结交到这样的人。

    “不知师傅可否与我们说说这《长恨歌》”吴漾忽然道。

    魏雨欣一愣,要说抄诗她是在行,可说道鉴赏她就一脸懵逼了。偷偷白了吴漾一眼,脸色不大好看。心中暗道:自己这个徒弟,是自己上辈子的仇人吗专门给自己挖坑!

    努力回想着当初古诗三百首里的赏析前段,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憋出了第一句。“嗯……诗歌开卷第一句:“汉皇重色思倾国”,看来很寻常。好像故事原就应该从这里写起,不需要写诗之人花什么心思似的。”

    魏雨欣说完,顿时又陷入了沉默。原因很简单,因为后面的她还没想起来。倒是其余五人,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旁边一张桌子上的人似乎是听到了这边谈



第二百零九章、各怀心思
    在众人的议论和魏雨欣解说互相穿插之下,过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将原本的解析说完。魏雨欣轻轻抚上额头,偷偷的擦了擦满头的细汗。心想着往后可别再给他出这样的难题了。

    本就是在青楼,众人听完魏雨欣的这一番见解后,均对其十分敬仰。纷纷回自己桌上拿了被子,你来我往的敬魏雨欣。不过短短片刻,她就喝了十来杯,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已有三分醉意。

    连忙开口道:“众位,众位的好意凤酒心领了。只是在下实在不胜酒力,还请众位体谅,就不必再来敬我了。”

    那些还没敬到酒的虽觉得不甘,但也能体谅。“先生不胜酒力,我等自然不能勉强。只是不知可否请先生和先生的几位朋友移坐,到我的桌上落座。我也好多听听先生的高见。”一男子鞠了个躬彬彬有礼的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别人自然也不乐意了。“我等也想邀先生同坐。先生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一书生满不乐意的说道。

    还未等魏雨欣说什么,洪俞第一个站了起来,颇为激动的道:“什么叫去你们桌上落座凤酒可是我们的朋友,要坐也该是坐在我们桌上才对!”他大声嚷嚷道。

    “凤酒公子愿意去何处那是他的事情,你怎能替他做主!”一书生不服气的喊道。一时间,整个迎风楼便只听得到众人吵嚷的声音了。

    这一嚷嚷可好,把迎风楼的老鸨都惊动了。还以为是有人聚众闹事,带了几个龟奴就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走近了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争抢凤酒。后听得身边的一女子在耳边偷偷议论了一阵,这才知道原来这凤酒是这样了不得的人。也连忙道:“来人,给凤酒先生上几乎梨花醉,记在我的账上就是了。”

    商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她这般做倒不是因着自己有多喜欢凤酒。只看着自己这一屋子的人,怕是有半屋子聚在了这里。也能知道这往后凤酒若是多来迎风楼坐坐,那生意还不滚滚而来

    魏雨欣闻言,一时也是头疼。最终,只得摆摆手道:“多谢诸位抬爱。只是凤酒想起自己还有要事,需得先走一步。诸位若真想和在下谈古论今,共聊国事,年后凤酒将在京中设一草堂。届时,还请诸君不弃,前来一游。”

    听魏雨欣这样一说,众人虽有些失落,可君子不强人所难,他们自然也不会逼迫凤酒。到后面听到凤酒要在京中设立草堂时,心中还隐隐有些高兴。这就预示着凤酒年后大概就会常住京中。人们见他也更容易一些了。

    吴漾等人闻言,也有些惊讶。方才并未听凤酒提及要走,想必是因为这些人的缘故。心中对这些人更加厌烦起来。洪俞也暗自懊悔,早知道自己方才就不该那么鲁莽了。

    “师傅我送你。”知道凤酒是肯定要走的,吴漾只得说道。

    魏雨欣摆摆手,“不必了。我要去见一位老友。”

    话已至此,吴漾只得点点头,无奈的坐了下来。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魏雨欣潇洒的出了迎风楼。

    角落里,白墨砚身旁坐了位身穿暗金色华服的男子。看上去异常的尊贵。只见那男子轻轻抿了口酒,原本不大好看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看着踏出迎风楼的纤



第二百一十章、毛二娃
    那小二闻言,眼睛一亮,笑嘻嘻的道:“有有有,客官请跟我来。”

    见他从自己进来到现在都如此热情,魏雨欣对他倒有些另眼相看。在这样生意低迷的环境中,依旧能保持热情,丝毫没有被经营状况群影响。这样的心境很是难得。

    上了楼。只见楼上一片漆黑,周围的屋内也没有烛火。想来是为了省些烛火钱,才如此。毕竟,没人住,点了也没人看。

    借些小二手中微弱的烛台光亮,才看清了周围的景物。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的破落,甚至说比想象中还要不堪。周围房门上的雕花窗户窗纸有的已然破了洞。隐约透着一股霉味。

    魏雨欣皱了皱眉头,已然有想要走的意思。可想起方才跟踪自己的人,想着自己不过在这里躲一躲,后半夜借着轻功也就走了。就凑合一下罢了。

    在小二的引导下,进了第三间屋子。屋内倒是比外面好闻了许多,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闻起来倒很舒服,看来是这店内最好的一个房间了。

    “客官,您看这间还满意吗”那伙计依旧一脸笑意,只是眼神中能看出一些慌乱和不安。大概是经常有客人看过房间后拒绝他了吧。

    魏雨欣淡淡一笑。“可以。”

    那伙计这才放下心来,笑呵呵的道:“那就好,那就好。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提热水来。对了,您若是要沐浴的话,要等上半个时辰,热水没有那么多,要现烧。”

    一般客栈里的小二都不会主动提沐浴的事。盖因沐浴需要他们搬浴桶,烧水,倒水,收拾房间。若是不提,有些客人倒是会想不起来。若是提了,十有**是要沐浴的。这店里状况这样糟糕,他竟然还能如此热情,魏雨欣对他更是高看了一眼。这样的员工,放在那里,都是好的。

    想着这店里破财,倒闭怕也是迟早的事。于是便有意和这伙计攀谈了起来。“无妨无妨,我今日疲了,不大想沐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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