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英侠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独悲悲
李士实道:“别人有那本事,就去做那事,你也只有这本事,所以才做这事情,”那黄纶道:“大哥,你说到时候宁王顺江而下,直取南京,还要我们骑兵做什么”
李士实道:“这事情可不是要你想的,你做好自己的事情罢。”黄纶道:“我就随便问问而已。”那黄纶来到了信王府的废墟上,其下马道:“大哥,听说这里之前就是信王府的故地。”黄纶看去,只见有一个坟墓,墓碑上面写着:“天平子朱祁钲之墓”几个字。
李士实也下了马,看着这个坟墓,诧道:“这天平子朱祁钲的名头略有耳闻,这里是信王府故地,莫非此人与信王府有着什么关联。”
黄纶道:“有什么关联,走吧,这信王府毁于一旦,成为了一片废墟,当年的繁华早已不在,世事就是如此。”黄纶见李士实还在思索,有些着急道:“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快走吧,不然我们今天可就赶不回去了。”
那张水牛在船上看见了这两人,心里的怨恨之情骤起,恨声道:“原来是他们他们居然还敢停留在此,
第二十七章:一柄芙蓉顶上栽(二)
朱厚泽道:“在这大汉阳峰顶上有一石砌平台,名汉阳台,相传盘古时,洪水滔天,有人就曾在这里躲避洪祸。在此还可夜观汉阳灯火。
红门之人每年都在在汉阳台上比武,我想他们现在正在此峰的顶头,曾爷爷要我们做的就是重新收服他们,这是曾爷爷交代我们做的第三件事情。”
张水牛道:“堂兄这么说还有第四件事情”朱厚泽笑道:“没错。”张水牛道:“那是何事啊”朱厚泽道:“堂弟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去做,这可急不得。”
张水牛和朱厚泽爬了一个时辰才来到半山腰,速度如此之慢纯粹就是因为山路难行,张水牛见行进的实在是太慢了些,不由得苦笑道:“也不知道这帮家伙为何要爬上这座山峰的顶头去比试,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我看还不如干脆找一个地方比试不就好了。”
朱厚泽道:“他们之前这样做是在有意地去为难对方,”朱厚泽说着指着前面的一段山路,道:“你说说看,这山路一般人能够过去么”
张水牛顺势看去,只见不远处就是一个高度4米左右的绝壁,绝壁上没有什么能够抓紧的东西,很难攀爬,若非有一身武艺,那些普通人是过不去的。
朱厚泽道:“我们登上去之后,向这种关卡还有好几个。不过到后来随着这些人武功的不断习练,也都能够上去,但是这已经约定俗成,众人就每年都在此地比试了。”
张水牛无奈道:“张水牛真搞不懂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朱张二人轻而易举的攀过了这个绝壁,逐渐往山顶靠去。
这汉阳峰的山势过于险要,两人攀爬了许久,终于是来到了整个山峰的四分之三处。张水牛往身后随意望去,只见在这汉阳峰的西北方,是一个大峡谷,长约八公里,
朱厚泽见张水牛在看着风景,道:“这峡谷名为康王谷,相传晋著名诗人陶渊明的千古佳作《桃花源记》中的桃花源,写的就是此谷。
谷的末端有一飞瀑,名字叫做谷帘泉,传说当年的诸葛亮见了此瀑,都是大为惊叹。若有时间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张水牛对于这《桃花源记》是什么可谓一窍不通,但是对诸葛亮倒是耳熟能详,因为平时他也有听说书之人讲起过此人,这诸葛亮的神机妙术在张水牛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要是此人也称赞的地方,定是人间的仙境了。
张水牛道:“连神机妙算的诸葛亮都赞叹的风景,这风景恐怕就是人间最好的了。”朱厚泽道:“堂弟知道诸葛亮”张水牛道:“听说书的人讲过,此人好厉害,向来是料事如神,连周瑜司马懿都不是此人的对手。”
朱厚泽小道:“其实我们的曾爷爷何尝不是如此,很多事情,包括我们要做的这一切,都在曾爷爷的意料之中。”
两人休息了一会,就逐渐往上走,就要来到山顶的时候,两人就听见了一个清楚的讲话声,这山顶上就是一个突兀的汉阳台,这山顶上除了这个汉阳台之外,就全是石头别无他物,因而寂静非常。只要有人在这里讲话,距离百米之内的人都可以听得清楚。
两人听见一人声音说道:“今年我们来这里,就是要再分出一个高低的,不过每年都是如此,也是太麻烦,我看今年之后我们就在别处比试。”
朱厚泽对张水牛小声道:“这是红门大师兄代充的声音。”说完两人又听见一人回答道:“代充,你们已经连输两年了,若是今年再输,以后就不来了。也不要找什么别处地方比试了。”张水牛道:“看样子他们好像是要打斗。”
朱厚泽道:“这回答之人是潘海,是二师兄。我是三师兄,他们每年都要在此比试,曾爷爷一心想要说服他们不要争斗,他们不听。曾爷爷心高气傲,别人不听便索性不管,就与我一道游历江湖去了。”
两人又听见代充道:“好,若是今年你们败了,那就算是彻底败了,我们以后就不要费心来比试了。”
又听得潘海哈哈一笑道:“实在是可笑,代充,试问你们有把握胜过我们么却在这里说大话。”潘海说完朱张二人听见了一阵大笑,这笑的人不用猜都知道定是潘海一方的人了。
张水牛对朱厚泽问道:“堂兄,听他们的语气就像是针尖对麦芒,他们到底为何这般势不两立而争斗不已”
朱厚泽苦笑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这些日子你已
第二十七章:一柄芙蓉顶上栽(三)
这几年的争斗潘海一方总是险胜,潘海心知这样代充一方不被自己这一方压倒性的打败,恐难心服口服。于是去年潘海一方取胜之后,便闭关修炼《道衍兵术》,几个月下来终究是进了一大步。
而代充心里也是明白这一点,自己身为师兄,为何却总是败给师弟潘海。所以去年之败后,代充痛定思痛,也在苦练《道衍兵术》,力求在今年打败潘海。
朱厚泽阻止道:“两位师兄你们先不要动手,刚才我说是有师父的一言相告,你们都没有听师父要说的话,怎么又要打斗起来了。”
代充道:“师弟,师父的话先慢些说,今日我要先教训这潘海。”潘海听代充这样讲话,哪里会示弱,道:“师弟,既然他这么说了,这话就慢点说出来,我也先教训了此人再说。”朱厚泽道:“两位师兄,这样岂不是对师父不敬。”
代充道:“若有不敬,代充待会自会惩罚自己。”潘海道:“师弟,我的意思也是如此。”朱厚泽十分无奈,看来这两方势要打起来不可了。
张水牛见这两人将要打斗,连朱厚泽也阻拦不得,便在那里数了数双方的人数,这左右两方人数约九十人,再细细一数,左边为代充一方,共四十四人,右边四十八人。
张水牛对朱厚泽问道:“这两边的人数都相差不多,各自人数也不少,他们前几次要比上多少次才分出胜负来。”
朱厚泽道:“十九局十胜者取胜。这些人的武功水平都差不多,有时候他们会在这里斗上好几天才分出胜负来。”张水牛道:“他们这样也不觉得繁琐疲累么”
朱厚泽道:“堂弟有所不知,两位武功修为相同之人,在打斗中想要分出胜负,几乎就是内力的比试,这代充和潘海两人各自习武,人人暗中较劲,力争在今年的比试中胜出。代充一方人人都为了争一口气,潘海一方人人都不愿意失败,心中各有所求,那还顾得什么繁琐劳累之事”
张水牛道:“堂兄我们要怎么做”朱厚泽道:“待会我会告诉你。”张水牛道:“要是先收服他们,不就是先让他们不再打斗再说”
朱厚泽道:“没错,只是现在不是时机。”初时张水牛以为只是对付几个人,可是现在这里居然有九十几人,这要怎么做张水牛心里全然不知,幸好有朱厚泽在,不然若是只有自己一人,恐怕难以做好曾爷爷交代的事情。
张水牛其实是这般想着的,反正有朱厚泽在,到时候只要他说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就行了。张水牛此时看着代充和潘海,两人来到了台上,准备要大战一场。
代充道:“潘海,今日你我一战,无论谁胜谁败,希望这就是终结,这些年我们争执太甚,师父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见,你意下如何啊。”
潘海哈哈一笑道:“我没有想到这话居然是你先说出的,不如这样,师父已经归去,今日我们就来选出谁是红门中武功最厉害的人,那么就由谁来带领红门,你看如何”这潘海言语说得很大,恐怕别人不知道。
一边的朱厚泽听潘海这么说,知道其是有意这么说的,潘海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在场的人做一个见证罢了。朱厚泽看着眼前的情景,想起了曾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暗道:“曾爷爷,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被你事先预料到了。到时候朱厚泽自会出手。”
原来这朱祁钲早就告诉了朱厚泽,说是这代充和潘海两人今日势要打起来不可,朱厚泽只有在两人打斗起来之后,伺机阻止两人,只有在那时,才是说出自己遗言的最好机会。
此时只听那代充道:“好,今日我们就分出胜负,选出红门的掌门人。”说完就摆出了架势。潘海现行攻击,两人在汉阳台徒手打斗起来了。
这两人都是习练《道衍兵术》,且修为都差不多,一时间也难以分出胜负来。朱厚泽知代、潘二人武功相差无几,只是这打斗只是先地消耗各自的体力罢了,不到最后一刻实难分出胜负。
过了一个时辰,那朱厚泽知道这二人内力即将耗尽,很快是分出胜负的时刻了,对张水牛道:“你且看着,真气运行,随时准备动手,到时候我会教你怎么做。”
此时代、潘两人分开,代充道:“你的武功进步了不少。”潘海道:“我知道你这一年一刻都没有停止习练。”此时朱厚泽走了过来道:“两位师兄,你们都不要打了。”这两人几乎同时问道:“师弟你在干什么你认为我打不过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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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一柄芙蓉顶上栽(四)
原来这潘海在那一年之中发誓苦学,势要马初付出代价。在这想法之下,潘海虽然每日进步不多,但是一年下来却是进步不少,
而那一年马初因为内心有傲气,武功则是停步不前。当时两人交手时间越来越久,皆是用拳头相斗,忽然那潘海将一招刀招“白龙俯首”变化成了拳招,一拳将马初打中。
这潘海心里有着整整一年的郁积,使他恨极了马初,这一出手竟然毫不容情。马初当时受了这一掌,整个人一直后退,最终跌下了汉阳峰。落了个粉身碎骨,死于非命。当时代充一方落败,代充痛骂潘海出手太狠,切磋武艺居然弄出了人命。
其后代充命人寻找了许久,却怎么也找不到马初的尸体,代充得知马初死不见尸之事后,想道这汉阳峰下皆是乱石山崖,蛇兽时常出没,这马初死不见尸也许是因为其尸体被野兽啃食了也不定。
代充无奈下令众人离开汉阳峰,一切仇怨只等来年再报。但是到了来年,虽然那代充取胜,但是潘海一方有言在先,不可再伤人,比武之时潘海一方之人都没有使出全力,不出几十招就都战败下去。
代充一方人那三年皆是取胜,但是心知这潘海心中愧疚,有意这般。第四年的时候潘海等人果然不再相让,代充一方就此战败。
其后代充一方就胜少败多,优势又全部回到潘海那里。那时起两方的仇怨只能是越来越深,再也解不开了,而这一切原因都是因为马初的死去。
朱厚泽当然知道这件事,当年他虽然与天平子朱祁钲一道离开,云游江湖,其一门人专门找去,将此事全部告知给朱祁钲,不过当时朱祁钲对此丝毫不管,也没有留下什么话语,依然和朱厚泽云游不止。
朱厚泽道:“大师兄,对于此事我朱厚泽怎么能够不知,若是潘海死了,这事情如何结束难道我们红门之人就要这么斗下去么”代充恨声道:“那不然呢你还真的以为今年是我们最后一次比试么”
朱厚泽正要发力将潘海拉起,代充厉声道:“朱厚泽,放开他,不然我连你也一道大打下去。”一边的张水牛道:“堂兄。”朱厚泽示意张水牛道:“张水牛,你先不用管。”代充看着张水牛道:“真是奇怪了,你姓张,他姓朱,你们是哪门子堂兄弟。”
朱厚泽拿出了怀里的那封信,这信就是当时朱祁钲留下的,道:“我和张水牛的事情是家事,这些事我不想解释太多,这是师父的一封信,你拿出看看。在众人面前大声地读出来罢。”说完朱厚泽聚力一拉,将潘海给拉了起来。
那潘海一被拉起来,就要立刻对代充动手。朱厚泽阻止道:“师兄,你也听我一句,先听完师父留下的书信吧。”
潘海见朱厚泽毕竟刚才救了自己,道:“好,看在师弟刚才救过我,这一次我便听你的。”说完潘海看着代充,“师父离开前留下了什么话,读出来让大伙听听。”
代充道:“师父的意思是让我们停下内斗,张水牛就任掌门之位,众人全部听从掌门的指挥。”那些人大吃一惊道:“这张水牛是何许人,怎么师父会让其担任我们的掌门”潘海看着张水牛,问道:“师父所说的张水牛就是你吧”
张水牛道:“张水牛的确是我的名字。”潘海道:“师父点你做红门的掌门,想必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这过人之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便是你的武艺了得,对不对。”
张水牛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是,支支吾吾道:“张水牛是曾爷爷的曾孙,所以曾爷爷让我这么做。”张水牛话说的莫名其妙,众人也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天平子朱祁钲就是张水牛的曾爷爷,那自然就是朱厚泽的曾爷爷了。
代充对朱厚泽道:“原来师父与你是这样的关系。这些年我们都不知道。”朱厚泽道:“是师父不想让你们知道罢了。”代充对张水牛道:“既然你的武功不错,那就来显示一下吧,不然众人也难以心服。”
张水牛此时手足无措,要将自己的武功显示出来就要与人打斗,万一伤了人那可不好,若是败了更是不行。
张水牛于是对朱厚泽说道:“堂兄,张水牛现在要怎么办”朱厚泽来到张水牛的身边小声说道:“现在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够显示出你的武功给他们看看了。不然他们是不会服气的。
第二十七章:一柄芙蓉顶上栽(五)
代充大吃一惊道:“这莫非就是天璇掌”此时那潘海也不再进攻,看着地上断碎的剑,此时他心里叹服,这张水牛小小年纪,却是有这般造诣,实在是自叹弗如。潘海道:“果然是好功夫。”张水牛道:“得罪了。”
张水牛这一记“天璇掌”只是使出了一半的掌力,要不然这一掌全力打出,潘海非死即伤。代充道:“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你可否将这掌法全力出来。”张水牛道:“这不难,不过要去搬七个石头来。”
朱厚泽道:“这个容易,何时何地,你们二人去搬七块大石头来,就放在这汉阳台上。”何时何地两人平时最怕朱厚泽,听朱厚泽这么说立刻就去了。这两人只是一会的功夫,就搬来了七块大石头,这些石头被依次排列摆在了这汉阳台之上。
代充道:“张水牛,你也不用骗我们,当年师父为了鼓励我们学地这武功,亲自打出来过,我虽然习练不得,但是其掌法和运功的法门我还是记得一些的,这里无人可以接你的掌法,所以才拿来这些大石头,你便对这这些石头全力使出来让我们一辨真伪。”
张水牛依次使出了《北斗龙元功》中的七掌,那七块石头被打得粉碎。张水牛这七掌打出,直教众人看得是瞠目结舌,无不对对张水牛的掌法力量大为吃惊,这要习练多少年才能有这样的内力。
那潘海和代充两人此时似乎已经忘记了彼此的仇恨,潘海不可思议地对代充询问道:“你见过先师使出过这一套掌法,你说说这到底是不是《北斗龙元功》的掌力”
代充道:“没错,恐怕此人比先师的内力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天枢掌’打出的真气似刀,劲力特点醇厚、‘天璇掌’劲力特点锋锐、‘天玑掌’劲力特点劲猛、‘天权掌’劲力特点迅疾、‘玉衡掌’通透、‘开阳掌’圆旋、‘摇光掌’刚直。
此时使出的的确是《北斗龙元功》中的掌法,师父当时说过,若能够习练完毕,且联合《道衍兵术》,武功就是天下第一了。”
潘海道:“师父向来高深莫测,我们学这武功十年八载也不见由此造诣,看来此人是上天赐予红门的,既然这里有人能够结果师父的衣钵,我们尊其为掌门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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