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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权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宇果他爸

    “公公言重了,您老春秋鼎盛,如今谈大家又已回京,有她照拂,您老且有寿数好享呢……”

    “不要避重就轻,若能让皇爷爷独宠娘娘,咱家便是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孙忠不吃白玉京的恭维,一字一顿说道:“不要心存侥幸,用你的话说,后宫也是江湖,打从你治好白雪进入坤宁宫开始,你的身上就已经被打上了后党的标识,娘娘地位稳固,你的前程自然如花似锦,娘娘一旦失势,想要改换门庭怕都没人会收你!”

    对于孙忠这话白玉京自然是不屑的,身为穿越者,这点自信他必须得有。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这毕竟是一个标榜道德至高无上的社会,能力可以差,人品却不能有污点。

    好吧,总得有个根的,就算夏氏长成丑八怪,这坤宁宫里还有孙秀还有娇娇还有白雪呢,总不能连她们也丢下不管吧——何况夏氏还非常有韵味儿。

    再说回来,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一味的投机取巧,相比较改变朱厚照那个同性恋的命运来说,改变夏氏这个可怜女子的命运怕是更有挑战性吧

    时间真是这世间最有魔力的东西,孙忠的想法变了,白玉京的又何尝没有呢显微镜的“发明”以及烟叶的偶遇给了他强大的自信,此刻他的心境早非当日初睁眼时的战战兢兢,加之淡了取悦朱厚照的心思,选择夏氏自然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现在的他其实真的不怎么想见朱厚照,是以这段时间连谈府都没去,更加没有关心算卦和显微镜的消息有没有传到朱厚照耳朵里。

    “公公高看晚辈了,也小瞧晚辈了,论能力,晚辈有自知之明,不敢自满,也当不起您老如此重视。论人品,晚辈却绝非那背主求荣之人,您老大可放心就是!”

    “咱家相信你,”孙忠不怒反喜,说道:“当日你初见咱家便给了咱家很深刻的印象,之所以对你另眼相看,除了神似陛下这一条外,和你的人品也不无关系。”

    白玉京知道孙忠说的是什么,当初对方夸奖自己按摩按的好时没有贸然顺杆爬果然做对了,没有人喜欢背叛。

    “在回答公公的问题之前晚辈想先问公公一个问题,希望公公您不要骗晚辈。”

    “不必问,你猜的没错!”孙忠肃然说道,显然明白白玉京想问什么。

    “义父,小白,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最后一晚的遭遇夏氏对谁都没提起,包括孙忠在内。也就是他伺候夏氏多年太过了解,才能从夏氏那强装平静的表现下猜到她在豹房的遭遇绝非那么愉快。而这一切,他并未告诉孙秀。

    “孙秀,你去外边守着,任何人不准靠近!”孙忠并未回答孙秀的问题,反倒将其支了出去。

    白玉京对孙秀歉意的笑了一下,待其不情愿的出门后方一整脸色问道:“娘娘此行显然是下了极大决心的,一连三晚,怎么竟一次都没有……还有,那天她连夜回宫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孙忠沉重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脸色黯然,缩在椅子上微微叹了口气,原本就枯瘦如柴的身子愈发显得弱不禁风,仿佛只要再剧烈的咳嗽一场便要撒手而去似的。

    “娘娘什么都不说,但咱家明白,她此去豹房定然受了相当大的委屈,另外,张锐的态度也很暧昧,咱家怀疑,暗地里他已经彻底倒向了刘氏……高忠最近常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说着说着他忽然一挺身子问道,问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京的眼睛,他相信,只要白玉京撒谎,定然瞒不过自己。

    白玉京知道孙忠在担心什么,偏偏高忠确实从未涉及过这方面的话题,是以并未挪开视线,反而勇敢的与孙忠对视,坦然说道:“公公过虑了,高忠人品端方,性子比孙大哥还直,就算




第四十二章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为什么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亲生母子间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孙忠欲言又止,苦笑一声说道:“你当咱家就没想办法劝解过他们总之就是一言难尽,两人的心结种的太深,几乎没有修复的可能,所以咱家奉劝你一句,不要痴心妄想了,还是从别处想办法吧!”

    果然有隐情!

    察言观色,白玉京几乎马上就确定了这一点,只是孙忠不愿意说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强压好奇暗打主意,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孙忠暗叹了一口气,他也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从白玉京的反应便知道自己没有瞒过他,可惜事情太过重大,乃是紫禁城的禁忌,他可不希望因此而为白玉京招来杀身之祸。

    “既然无法从这件事情上想办法,那就只能从娘娘身上想辙了,”白玉京沉吟着说道,忽然想起后世看过的一部网络小说,眼睛顿时一亮:“有了,既然咱们没有办法让陛下转变对娘娘的态度,那咱们就想办法先让陛下离不开娘娘再说。”

    “此话怎讲”孙忠坐直了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京,显然对他这一提议十分有兴趣。

    “在回答公公的问题之前,晚辈想先问公公一个问题,在陛下的心目中什么最重要”白玉京不答反问。

    “应该是随心所欲的玩耍吧”想了想,孙忠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白玉京不得不承认孙忠说的有道理,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于是他说道:“也许公公您说的对,但晚辈感觉还有两种东西对陛下十分重要,权力以及金钱,不知您以为如何”

    孙忠微微额首:“那是自然,陛下想要随心所欲这两点缺一不可。然后呢”

    “权利这方面咱们没有办法做文章,毕竟从最近这一连串的人事变动来看,陛下虽然贪玩但其实却很有手段。”

    孙忠点头附和道:“你说的没错,小小年纪就能从表面看透本质,咱家果然没有看错你。”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皱眉道:“但是金钱上好像咱们也没有什么好作为吧你入宫太短或许有所不知,皇店皇庄都掌握在御马监,从前张永公公掌印时还好,起码他对皇后娘娘一直很尊重,至于如今的谷大用嘛,不提也罢!”

    穿越以来,最让白玉京头痛的事情就是后宫纷杂的人事关系,因为历史知识的缺乏,他无法分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自然也无法知道谁跟谁好,谁又跟谁交恶,谁的背后靠山又是谁。

    话再说回来,就算是精通历史的穿越回来又能如何别忘了他所接触的这个群体太过特殊,在后世的历史记载上,除了寥寥几名太监之外,整体上是以恶人的形象出现的。

    明亡于阉党嘛!

    但偏偏又有无数人为阉党翻案,纷纷指责导致大明大厦倾倒的魁祸首是以东林党为代表的士人集团。

    孰是孰非无有定论,如此一来,就更加影响白玉京的判断了。

    但现在他不用纠结了,既然已经选择了夏氏,那么显然张永便是可以想办法去争取的,而谷大用嘛,听孙忠话里的意思,应该便是无法拉拢之人。

    脑子飞快转动着,白玉京微微一笑说道:“公公您误会晚辈的意思了,晚辈可不敢打皇店的主意,倒是皇庄嘛还敢想想……娘娘不是在西郊有块地嘛,公公您不妨向娘娘进言,明年开春全都种了烟叶……”

    “等一等,”孙忠打断白玉京,满脸的诧异与不解,哭笑不得的问道:“你小子不是跟咱家开玩笑吧烟叶这东西来咱大明近百年了,你看看周围,除了你跟孙刚,哦,现在又多了个张广瑞,可还有别人能接受的吗另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农桑乃国之根本,好好的地里不种粮食种烟叶,你信不信,弹劾你的奏章都能把你压死!”

    白玉京不以为然的笑了,问道:“若是连那些大臣们也都开始抽烟了呢张广瑞开始也嫌呛来着,如今不也派人来找晚辈要过两回了吗”

    “那是你在烟卷里加了料,加之那小子年轻,吃你的激将法,外廷那些读书人可就未必了。”孙忠说着略微一顿,又道:“再说了,就算他们也吃你的激将法,你总不能给他们的烟卷儿里也加料吧而不加料的话,那么呛的东西,尝试一次也就够了,谁还会像你这般傻了吧唧的一直抽下去呢”

    孙忠根本就不知道烟叶当中的尼古丁也有让人上瘾的能力,白玉京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信息不对称,有此担心自然不足为奇。

    至于给那些大臣的烟叶里加入乌香,想想都不寒而栗。

    “公公您的担心不无道理,”白玉京精通谈判,当然不会和孙忠争论,而是首先肯定了他的话,这才转而说道:“不过呢,若是晚辈既不用给烟叶加料,又能让他们喜欢上抽烟呢”

    “那还用说吗,那些大臣们就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而读书人又是天下百姓的表率,只要你能让那些大臣们喜欢上抽烟,种1万亩的烟叶怕都不用再担心销路了,问题的关键是,你真的能让他们喜欢上抽烟吗”

    “公公拭



第四十三章 惊虑成疾
    打从谈府回来之后杨慎就病倒了,茶饭不思,新任太医院院正薛己过府给他瞧了两次,一连七八副草药喝下去,却好像仍旧没有多大效果。

    杨廷和急坏了,薛己也百不得其解,这天早晨再次不请自来,先向首辅大人汇报了大公子的病情,杨廷和干脆和他一起来到了儿子的住处。

    杨慎的床上乱糟糟的,10多本先贤的经典散落在床头床尾,两个织锦迎枕摞在一起,状元公恹恹的靠在上面,头发披散着,双目赤红,手捧一本《黄帝内经》看的出神,杨廷和与薛己走到床前才听到动静,急忙放下书,欲要下床行礼。

    “身子不舒服就好好躺着,薛大人也不是外人!”杨廷和皱眉将杨慎按了回去,亲自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头,冲薛己拱拱手道:“薛大人,烦请再次替犬子把把脉!”

    薛己也不客气,端身坐好,一手托住杨慎的手腕,又伸三根手指搭在他的脉上,闭上眼睛仔细品味起来。

    杨慎斜视着床幔上垂下来的流苏,表情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杨廷和皱眉坐在床尾,忧心忡忡的看着,呼吸都下意识的放缓了许多。

    黄娥端着一盆热水进屋,见此情形急忙放下水盆,张罗着沏茶泡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薛大人请用茶!”眼见薛己睁开眼睛挪开了手指,黄娥双手捧着刚倒好茶的茶盏上前,同时说道:“夫君的病麻烦您了,不知他可好些了么”

    薛己匆忙站起接过了茶盏,顺手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拱手弯腰行了一礼,这才说道:“公子脉相平和,按道理来说应是无事了,不过仔细品味,却仍有一点如豆般游离于尺关之间不散……公子,夫人,您二人能否对老夫说句实话,公子真的没有受到惊吓么老夫行医多年,自问把脉无数,公子既无血崩之症又未受惊,怎么会出现如此脉相呢”

    “这个……”黄娥迟疑不定,望向了杨慎,杨慎却好像没有听到薛己的话似的,仍旧怔怔的看着窗幔上垂下来的流苏不放。

    “黄氏……”杨廷和轻轻咳嗽了一声:“不要讳疾忌医,你若知道内情不妨直说,薛大人不是外人。”

    “夫君不让儿媳说的,可眼见他这病愈发的严重……罢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跟公公和薛大人明说了吧,我夫君这病啊非是别的,确实是受到了惊吓。”

    薛己暗吁一口长气:“老夫就说嘛……不知公子受到了什么惊吓,心病还需心药治,尤其是这种受惊之症,光是药石的功效肯定不够,还是得找到受惊的原因,舒缓开解心结方可真正见效。”

    杨廷和却很奇怪,说道:“慎儿自幼胆大,还在老家时有一年修缮屋子,从他祖母房梁上掉下来一条鸡蛋粗细的菜花蛇,下人们都被吓坏了,慎儿却一点儿都不怕,拿起铁锨就进去把蛇端了出来。还有为父在南京为官时附近有个老宅子阁楼盛传闹鬼,还是慎儿大半夜的跑去抓住了‘真凶’,原来是那阁楼上有个大油缸,老鼠们用尾巴顺下去蘸油吃,结果灰尘沾到尾巴上,年深日久下来个个尾巴上都拖着个泥疙瘩,走起路来就会发出声音,好像有人在楼上走动似的……这些日子也没见他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啊,怎么就会受到惊吓呢”

    听他这么一说,薛己也觉奇怪,附和道:“照阁老所云,公子这胆子果然大的很,按道理来说不至于受到惊吓啊,怎么会……”

    “呀,不好意思啊薛大人,又走神了。”一直发呆的杨慎忽然说道,如梦方醒般,黄娥忙道:“夫君,薛大人和公公都很担心你,要不还是告诉他们你的病因吧”

    “这个……”杨慎脸庞发红,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有意要瞒着薛大人和父亲你们,实在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有悖常理,说出来怕你们不相信……”

    “到底什么事儿公子您就别再卖关子啦!”

    “好吧,那我可就说了,先说好,不许骂我,”杨慎先把丑话说到了前头,杨廷和于薛己愈发好奇,急忙点头,他这才继续说道:“父亲大人,薛大人,您二人一位是内阁首辅一位是当世名医,全都算是见多识广了吧假如有人告诉你们,咱们日常所喝的水里其实有



第四十四章 送礼之家师无崖子
    白玉京并非空着手来的杨府,手里还拎着两个十分精致的礼盒,沾身份的光,被丫鬟径直带入后宅,一直来到了杨慎的住处。

    这是大四合院儿内独立的一个跨院儿,院子不大,越过高高的门槛儿之后便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甬路,路的两旁种满了花花草草,可惜天气已凉,入目一片枯败,倒是窗前两棵梅花含苞待放,给小院儿平添了一丝生气。

    “白公公请!”丫鬟十分客气,当先上前挑起了门帘儿,招呼声音提高了一些,稍待着也算给里边通了个气。

    这倒让白玉京心生不少好感,心说到底是黄娥调教出来的,彬彬有礼,一点儿架子都没有,这要是让他等在外边再通禀一次的话,他非得扭身儿就走不可。

    “小的白玉京给诸位见礼了,您一定就是首辅大人吧”杨廷和跟杨慎到底是父子,眉眼有些相似,加之久居高位,虽着便服,气质却也非身穿官服的薛己可比,白玉京一点儿都没矫情,径直上前拱手唱了个肥喏,又和杨慎黄娥分别打过招呼,最后才把视线落在薛己身上:“这位大人面生的紧,不知……”

    “老夫薛己,久闻白公公大名,想不到居然如此年轻,实在是后生可畏啊!”虽然早已得知白玉京年岁不大,不过真正见到时,薛己仍旧被惊了一下子。

    杨廷和也挺惊讶,笑眯眯的接过了话头:“薛大人所言不错,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白公公如此年轻,大名却是听的老夫耳朵快长茧子喽!”

    白玉京略怔了一下,微微一笑说道:“却不知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啊首辅大人怕是取笑小的呢吧”

    他的态度太过轻松,毫无局促之感,薛己倒还罢了,杨廷和却十分诧异,要知道他身居高位多年,见的宦官多了,刨除那些内廷大档,哪个见了他不是小鸡子似的,话能说利落就不错了,白玉京倒好,居然还敢跟他开玩笑。可要是就此认为白玉京才高气盛目中无人也不对,打从进门开始,小伙子礼数上可一点儿都没差喽。

    真是个奇怪的小子,可惜……

    暗暗评价了一句,杨廷和哈哈一笑,说道:“白公公说笑了,自然是好名声,先是听说你在才学上压了吾家慎儿一头,紧接着便又听说你下棋赢了文徵明一副画,不瞒你说,刚才咱们正说你呢,瞧见了吧,慎儿卧床多日,可全是你白公公的功劳啊!”

    白玉京面露惭愧之色,说道:“不想首辅大人先提到这话了,不瞒您说,小的此行其实正是为此而来,听说升庵先生自从那日自谈府回来后就得了病,小的暗暗猜想定然是和那显微镜有关,深觉愧疚,这才特意备了一份礼物前来探望,还求升庵先生念在我一片诚心的份儿上不要嫌弃礼物太过寒酸。”

    说罢他也不等杨慎客气,迅速将手里拎着的盒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打开取出一物转身递到了杨慎的面前。

    “这是何物”杨慎好奇的问道。

    杨廷和与薛己黄娥也凑到近前打量,见是个不知什么木料雕刻出的物件儿,做过抛光处理,暗红发亮,瞧着有点像木勺,却又似是而非,饶是杨廷和与薛己见多识广,居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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