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十一
这女人,当真是娇艳秀色花玉颜,倒是配得上西凉第一美人的称号。
躲在暗处的末叶,啧啧两声,瞧着亭内,明显郎无情妾有意的戏码,心内得意起来,对慕容墨月的好感也多了几分。
嘿,这璃王,如此美人在撩,尚能面不改色,定是觉得他家小姐更胜一筹,如此差距一对比,鲜花绿叶一目了然。
远远瞅着洛画娇羞腼腆的玉颜,末叶盘腿坐在地下,嘴里叼了个梅花枝,些许嫌弃鄙视,嗯,还是他家小姐看着顺眼,单说这周身灵动气质,这天下,便无人能与小姐媲美。
这西凉公主,长得虽娇艳欲滴,但世俗了些,多的是世间通派女子容颜,哪如他家小姐,不但生的绝姿倾世,因自小在鬼谷长大,更多了幽静肆意,潇洒随性的灵气。
不过,看三人神色,嗯,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因怕太近被发现,所以伸长脖子去听,却只呼呼风啸,贯绝于耳,末叶滴溜眼珠一转,自怀中取了个黑色瓷瓶,打开瓶盖,一指甲大小,黝黑发亮的触角小虫,立马钻了出来。
末叶将嘴里的梅枝递给它,见它啃了大半截,方戳了戳它的脑袋,笑意盈盈:“宝贝,别说哥哥我不关照你,这件事办好了,回去之后,你下辈子的粮食,哥哥都让南宫那小子,给你备好喽”
触角小虫似懂非懂,欢快的蹦跶了两下,末叶将它的小脑袋,戳到梅亭的方向,指了指亭内三人,对着小虫徒手隔空画了个圈,轻声道:“去吧”
言落,那小虫便若脱缰的野马,几个蹦蹦跳跳间,眨眼便没了踪影,末叶眯着眼望了望张文淼的方向,见那里早已杳无人际,撇撇嘴,又折了一朵梅枝丢进嘴里,仰身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假寐,甚是悠闲自在,闲暇舒适。
亭内,洛画轻颤樱唇,娇羞不安的望着慕容墨月,在洛闻眼神的示意下,柔声细语的唤了句师兄,见他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再无任何反应,咬咬牙,小心翼翼的上前,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却在即将碰到的一瞬,被他拂袖退开。
洛画登时羞红了一张脸,泫然欲泣,眼圈通红,蠕动着唇瓣,委屈的看着他:“师兄,你竟还是不肯原谅
第一百九十四章 钦点京兆尹
金碧辉煌,琉璃黄瓦,龙旋盘绕的御书房内,慕容天身坐金漆雕龙宝座,手执羊脂白玉,翡翠酒樽,周身睥睨天下的王者气息,表露无疑,挑眉紧盯手中的物件,默然不语,神色高深,晦暗莫测。
李群明立在下方,恭敬俯身,静待君言,丝丝薄汗中,终于听到上方,君言甚威:“李群明,你说,这两个东西,出自汴州”
李群明暗捏了把汗,沉下心思,只消片刻,便抬头轻笑,神情自若且恭敬:“回皇上,确实如此,犬子麟儿,平日最喜收集这些玩意,昨日臣见他身上挂着这羊脂白玉,觉得眼前一亮,细问之下,才知此物,竟是先皇时期,人称玉爷的玉童子所造,只不过,这两个是高仿之物”
见他面露惊讶,李群明又道:“臣觉稀罕,便多问了几句,这不问不知,一问之下,可是大为惊奇,原来犬子平日收藏的那些个宝贝,皆出自汴州,这块羊脂白玉和翡翠酒樽,更是高仿中的精品,几乎看不出真伪”
慕容天放下羊脂白玉,两手转着翡翠酒樽,指尖摩擦的细腻触感,让他微眯了眯眸子,须臾,些许满意道:“嗯,这汴州的玉器,倒是不错”
李群明闻言,附和道:“臣也觉甚是稀罕,所以,特意拿来给皇上瞧瞧”,见他依旧摩擦着酒樽,目光一闪,轻笑道:
“皇上,近日四国来访,宫中用来招待的酒盏茶具,虽也贵重,可臣瞧着,不若这汴州来的精致,臣想着,若在四国来使面前,用这名震天下的玉童子之物,一来彰显我天幕繁荣厚蕴,二来显示我皇对四国的重视,这三嘛”
顿了顿,细细瞧了眼慕容天的神色,沉声道:“皇上不是得到消息,说四国来访,是探水木开庄虚实,若此消息属实,皇上正好借此机会,提醒四国,水木山庄,即便再不问世事,依旧是我天幕的百姓!”
闻言,慕容天放下翡翠酒樽,两手执于腿上,甚有节奏的敲了两下,继而朗声笑了笑:“哈哈,李爱卿果然甚得朕心,那这件事,便交由你去办吧”
李群明拱手行礼,忙道:“臣,遵旨”,垂了垂目,不经意道:“皇上,你还别说,这汴州还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天下都道,北夏出玉器,依臣看,这几年,咱这汴州,毫不逊色,臣记得,去年那北夏使者,还点名去汴州转转呢”
慕容天又仔细瞧了眼翡翠酒樽,甚是满意:“不错,不错,这汴州,确实给朕长脸了”,仰头间,忽而拧眉道:“对了,这汴州知州是谁来着,朕怎么记不起来了”
李群明心下甚喜,面上略显纠结的抚了抚额,少顷,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房寅,对,房寅,皇上,臣记起来了,那汴州知州,正是房御医的长子,房寅!”
“房寅”
慕容天敛眉沉思片刻,沉声道:“朕也想起来了,房寅,嗯”,长吁了口气,略显惆怅:“这小子,脾气倔强,同他爹吵了一架后,便赌气跑去了汴州,说来,朕也有好几年没见他了,能将汴州治理的如此景气民顺,这臭小子,倒是有些手段,朕当年没看走眼”
闻得他语气中的感慨,李群明拢了拢衣袖,仿若无意的斥责道:“皇上,依微臣看来,房寅这人,虽有几分手段,但委实心硬了些,同爹吵了一架,便跑去那么远,如今,经李一草一事,房御医本就年迈更添糟心,那房寅,竟还如此任性同他置气,实在有违孝道”
“左相爷”
一直静立慕容天身后,沉默不语的蔡公公,忽而出声打断他,轻甩浮尘,笑道:“左相爷这话,可就冤枉了那孩子了”
“公公所言何意”,李群明横眉锁目,甚是不悦的望着他。
蔡公公踱步上前,对着慕容天躬身行了个礼,缓声道:“皇上,您可还记得,李一草被带进大理寺的那日,自汴州送来的折子”
 
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要赔偿本王
春风和暖,渐欲迷香,宽敞四角摇椅上,垫着厚厚的毯子,沐药儿抱着慕容嫣斜躺在上,靠着绒毛枕头,给她抹去额间细汗,凉风拂过,摇椅轻荡慢缓,恣意舒适。
小丫头乐呵呵的缩在她怀里,惊奇的东瞅西瞄,眉眼弯弯:“沐姐姐,这个好好玩啊,这也是秋千吗,嫣儿怎么没见过......哎哎,风小四,你脑袋伸这么长干吗”
慕容嫣揪住风离叶伸到摇椅上的耳朵,哼哧哼哧教训他:“风小四,你是不是觉得沐姐姐身上香,想偷偷闻她,哼,真不要脸,爹爹说了,女孩子香香的身子,只能给夫君闻,你又不是沐姐姐的夫君,不能闻的,不要脸,不要脸!”
夫君
慕容墨月倚在一旁软塌上,听到慕容嫣的话,不经意摩擦了下翡翠扳指,深邃凤眸紧盯着沐药儿神色倦淡的绝姿清浅,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身下,柔若无骨,妖魅盛开,美的惊心动魄,妖的蚀骨吞心,不经意幽暗了眸子,身子一阵肿胀痛意。
幽深莫测的凤眸,渐渐上移,略向那,不点含丹,娇嫩诱人的朱唇,不禁幻想,若是当日,自这张嘴中,唤出夫君二字,那.......该是如何!
思及此,慕容墨月呼吸一窒,攸的撇过头去,扫过满院的雅致随意,暗暗磨牙,这个该死的狐狸妖精,缘何生的如此秀色可餐,竟单单如此望着,就让他心尖火起,恨不得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折磨!
惊觉心中强烈的,慕容墨月恍然若梦,惆怅万千,清心寡淡活了二十载,无欲无求,看女人生厌的自己,如今,竟白日里徒升风花雪月,男女旖旎之欢来,偏偏,他只对这个薄情寡义,冷心冷情的女人动歪心思!
药香袅袅,温风徐徐,慕容嫣满心满眼的不要脸,登时将风离叶气出了内伤,他不要脸靠,他就伸头看了下这与众不同的秋千,闻到的是清幽药香好不好。
他又不是那个不要脸的王爷,将人姑娘整个生吞活剥,吃干抹净,怎么不说他不要脸,自己活该长了个受气包的怂样真是气煞人也!
愤恨扯开慕容嫣的小手,正待好好教训一番,余光瞥见沐药儿神色倦淡的看过来,施施然搓了搓手,尴尬道:“那什么,小沐沐,我是瞧着这秋千稀罕,想研究一番,绝无半点不纯良的心思,天可怜见”
见她依旧神色淡淡,不予搭理,风离叶顿时泄了气,瞪着慕容嫣哼哼两声,三瞪两回头,走到慕容墨月身边蹲着,见三人坐的舒坦,幽怨的眸光朝四周扫了一眼,见半丝人影皆无,连沐药儿平日不离身的谷绿也不在,登时想念起自己的楠木镂花椅来。
唉,他怎么走哪,哪遭嫌弃,家里老头近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怒火能清蒸一头牛,更别提他这么个细皮嫩肉,丰神隽秀,潇洒伟岸的翩翩美少年,好不容易远离他,没想到在这也被无视!
“王爷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沐药儿揽着慕容嫣,歪躺在摇椅上,神色倦倦,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只淡声哑问,疏离淡漠,慕容墨月对她的疏远冰冷,甚为不悦,心生恼意间,更是被她直接无视的薄情星眸激的一怒,徒然起身。
凉风骤起,树影婆娑,一声惊呼,响彻天际——
“啊,沐姐姐,沐姐姐救命,救命”,慕容嫣手脚并用,使劲挣扎:“啊,风小四,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风小四,嫣儿又不是你媳妇,你不能闻嫣儿香香,快放开,啊啊啊,沐姐姐,沐姐姐”
噗!
四脚朝天,背靠黄土的风离叶,两手圈着胡乱扑棱的慕容嫣,欲哭无泪,内伤郁结,瞪着白云苍苍,万里无云,一双桃花眼硬着喷出火来,无声仰天长啸。
慕容墨月,你大爷!
“带嫣儿去找欧阳旭,她今日跑得急,需要检查下身子!”,慕容墨月紧靠沐药儿的身子,右手牢牢揽着她的肩膀,两人之间,只半拳的距离,强烈灼热的呼吸,氤氲了她一脸。
沐药儿紧绷着小脸,伸手推他,须臾,微一凝眉,内力于掌心窜起,却被慕容墨月一瞬十指交握,浑身一僵,挥开指尖温情热意,空着的手便要直直挥去,然,他执于背后的手一点,再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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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嫁给本王,是最好的选择!
马蹄急踏,嘚嘚长鸣,沉缓寂寥的马车上,沐药儿依靠在软塌,沉目锁眉,难得心起烦躁之意,捏了两颗松子放嘴里,糯糯甜香,唇齿留香,依旧是平日感觉,然,并未驱走她心中阴霾。
奸情去他娘的奸情!
“慕容墨月,你大爷!”
淡漠如沐药儿,此时再忍不住,学着风离叶,破口大骂了一句,随手将正低眉恭顺,认真检讨的球球,扔到对面的软垫上,愤怒的小脸,紧绷的厉害:“你个没出息的,平日耀武扬威,横行霸道,怎么一见那混蛋,你就怂了!”
嗷嗷!嗷嗷!嗷嗷!
球球委屈哀怨的瞪着她,滴溜溜的小眼珠,转了半天,想解释又怕丢了面,须臾,两只前爪跳起,直接捂住了眼,时不时自爪缝中斜眼偷看她,见她嫌弃鄙视看不起,球球浑身一抖,血冲狐脑,不怕死的大叫:
嗷嗷!木木先怕的,木木先怕的,球球看木木害怕,才害怕的,南宫说,这叫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狐狸,嗷嗷!南宫教的,南宫教的,不能怪球球。
“他教你,你就照做”,挥手扔了个松子过去,沐药儿满脸狐疑不信。
球球脑袋一伸,直接将松子吞腹咽肚,甚是滑稽,见她面色稍缓,立刻机灵的后爪一蹬,直接跳到她怀里,撒娇伸爪求卖萌,嗷嗷,南宫那混球说,球球若是不学木木,就是不讨喜的狐狸,木木很快就会讨厌球球了,嗷嗷!
沐药儿揪着它的耳朵,微微出神,却是没将它再丢出去,球球眼观鼻,鼻观狐狸心,忐忑了片刻,滴溜小眼一转,甚有眼色的摇着尾巴,乖巧恭顺的任她折磨。
马蹄悠扬,繁荣喧嚣,起伏叫卖,欢声笑语,沐药儿自恍惚中回神,星眸微垂,捏着球球毛茸茸的雪色耳朵,惆怅呢喃:“你说,我若真的嫁给慕容墨月,可好”
球球正心思满满,哀哀怨怨的在心中痛骂慕容墨月,自顾自陷在骂祖宗十八代的情绪中,难以自拔,一时没注意她的话,沐药儿也不在意,长吁一声,身子放松靠下去,透过凉风浮起的窗幕,朝繁闹的大街看去。
——“在天幕,女子十四岁便待字闺中,等待嫁娶,你如今已年芳十六,又是上官止的女儿,等大家慢慢熟悉你的存在,皇上为了显示对你的重视,必当亲自为你赐一门只高不低的婚事,所有皇子中,只二王慕容墨鸿,三王慕容墨觉和本王,尚未有正妃”
——“你若不在我们三人中挑一个,依皇上的脾性,定当在其他四国选一皇子,送你去和亲,药儿,你聪慧机灵,应能想到其中的弯弯绕绕,你若想报仇,嫁给本王,是你最好的选择!”
绕水楼阁,金顶雅殿,龙涎香袅,晴柔殿内,上官柔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不时朝殿外看去,担忧疑虑间,季嬷嬷匆匆喘气跑来,额间虚汗,步履慌张。
凉风乍起,看到来人,上官柔连忙迎了上去:“如何,可是进宫了”
季嬷嬷拍着胸脯,大口喘了几口气,费力道:“娘娘,药儿小姐的马车,刚在宫门口停下,就被寿安宫的刍嬷嬷,携人给带走了”
上官柔一急,抬脚便朝外走:“不行,我得去看看,上次进宫,出了御书房,路上便被人跟踪,今日去了寿安宫,又不知生出什么事端,他们真当我上官柔是死的不成,我......”
“哎呦,我的娘娘呦,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莫要再说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太后试探
琉璃瓦檐,凤鳞金甲,佛息庄重充斥的寿安宫内,太后坐直了身子,满目深色诡异,望着恬静淡漠的沐药儿,沉稳威严,肃穆持重,一眨不眨,紧盯她的一举一动。
沐药儿垂着脑袋,星眸似水,寸寸如冰,斗篷下的十指纤纤,随意交握,摩擦轻敲,将几欲伸出脑袋的球球,推搡了回去,心中暗将慕容墨月骂了一番,方微抬下颚,神色恭敬且疏离,少顷,朱唇轻启,悠扬悦耳,不紧不慢:
“太后,民女自小在山中长大,进京不久,尚来不及学习宫中礼节,只进宫前,在郡主府外,碰到璃王爷,王爷提醒民女,见着太后,需谨言慎行,太后不开口,民女只需保持沉默,静静站在一旁即可”
瞧着她些许诧异狐疑的神色,沐药儿顿了顿,轻声道:“如今看来,璃王言之有误,民女这就给太后下跪赔罪”,言落,看似慌忙,实则磨蹭的轻撩斗篷,提起裙摆,微弯了身子。
风掠大殿,暗香浮动,身子半弯之际,刍嬷嬷及时上前拉住了她,笑道:“哎呦,琉璃小姐,太后跟你闹着玩呢,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还当真了呢”
瞅着她绝姿灵动的俏脸,满目惊艳,侧头朝太后暗中一点头,扬声赞叹道:“太后,您瞧瞧,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奴婢活了半辈子,还头回见着这么有灵气的姑娘呢”
太后在她抬头的瞬间,便微微愣住,听完她的话,更是满意甚浓,嗯,是个聪明的小丫头,见到刍嬷嬷的暗示,忙慈祥欢喜的招手:“来,快来,到哀家这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沐药儿见她态度较之前完全变了样,心叹传言果然不假,这太后当真是对璃王疼之入骨,敛下心思,在刍嬷嬷的轻柔推搡拉扯下,坐在了太后身边的位子。
“果然是个精致妙人”
太后捏着佛珠,又近距离的细细将她打量一番,面若墨画,淡漠勾魂,风华潋滟,眸若琉璃,这姑娘,当真生的一副好面相,看着甚是舒服,眼睛亮的喜人,干净透彻,难怪她那眼高于顶,清心寡淡的难缠孙儿,会忽然倾了心,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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