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药十一
满意的点点头,拉过她的手,甚是慈祥的拍了拍,笑道:“孩子,哀家常听老七谈起你,一直都想见见,被那孩子赞不绝口的姑娘,到底是如何模样,方才,哀家只是故意试试你,是否真若老七说的那般通透,临危不惧,你不会怪哀家吧”
沐药儿垂眉,自动忽略了赞不绝口那四个字,淡声道:“民女不敢,能入太后慧眼,是民女的荣幸,欢喜还开不及,怎敢怪罪”
太后闻声,又多瞧了她几眼,尽是满意,拉着她寒暄了几句,感慨一番往事淋漓,朦胧憾事,沐药儿只仔细听着,默然不语,除了凌儿和大祭司,她自来不徘徊前尘往事。
刍嬷嬷端来茶水,太后的话,也言此尽头,喝了口茶,见她依旧淡漠疏离,不经意朝殿外看了一眼,放下茶盏,忽而道:“丫头,哀家也不瞒你,今日召你进宫,是有件事问问你”
沐药儿紧抿了下唇,茶盏在指尖轻转摩擦,星眸幽深,流光百转:“太后请说,民女洗耳恭听”
檀香袅袅,风吹帘幕,珍珠铃儿脆,药香人儿醉,太后朝身后的刍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躬身点头,悄然离去,沐药儿漫不经心的侧眸朝外敛眉,心中冷笑,些许不爽。
“丫头,哀家听说,你同我家老七,相识有一段时间了,可有此事”
“嗯,民女进京当日,在一品香外,有缘相识”
“有缘”,太后微微一愣,继而若有所指的笑道:“却是有缘,你说你如今住在郡主府,那郡主府,可是跟我们老七的璃王府,门对门,面对面,
第二百章 同意嫁你(4000+)第一卷完
凉风凄凄,如泣如诉,寿安宫内,包含威严的一番指责,令皇后面色难堪之极,又让殿内气氛徒然冰冷诡异,洛闻温润似水的眸子,朝面无表情,安静乖巧的沐药儿看了一眼,无奈摇头,这丫头,倒是能坐得住。
不过,天幕后宫,翊坤宫与寿安宫不和的传言,果然是真的。
静默诡异中,沐药儿抬头,将众人的神色,皆尽收眼底,横眉冷对的太后,隐忍不发的皇后,担忧恐慌的刍嬷嬷,眉头深锁的慕容易,坐观虎斗的慕容天,满目嘲讽的慕容墨循,笑容可掬的慕容墨觉,肃面紧绷的慕容墨鸿,若有所思的洛闻,及些许幸灾乐祸的......西凉三公主
烟绕缭绕,觅音杳杳,沐药儿掩下所有情绪,清浅绝姿的望着皇后,疏离淡漠,些许嘲讽轻叹:“皇后娘娘,平日还需多注意身体,您入殿不过说了三句话,便记错了二件事,民女身上还存了补脑丸,若皇后需要,民女便送给您吧”
“大胆!”
“放肆!”
“本王看你们才是胆大妄为,肆无忌惮!”
凉风处处,寂静喧哗,翩然肃杀,话落尽头,慕容墨月眉目幽深,踏风而至,墨衣墨发,邪肆不拘,高贵清华,莫测高深,手持点盘,颀长潇洒,邪魅性感。
“七弟,你什么意思!”
慕容墨循最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明明骨子里阴霾绝情,冷酷残忍,却偏偏做出如此高冷天姿的绝尘伟岸来,睨着他卓尔不群,狂野俊美,无可挑剔的颀长身影,薄情冷唇,慕容墨循阴沉晦暗的双眸中,隐隐火苗徒起,咬着下唇,死死拧着衣袖,压抑愤怒。
“是啊,月儿,如何,本宫也是你的母后,平日就算了,今日还有西凉太子和公主在,左右你驳了母后的面,母后不会怪你,但你怎么也得给你父皇留点面子”
皇后心中恨极,面上却笑意端庄,尽显一国之母的风范礼仪,说到慕容墨月平日行为时,暗中朝一直乖巧安静坐立一旁的洛画看了一眼,一闪而过的算计顾虑。
慕容墨月无视二人,径直走到太后的另一侧坐下,刍嬷嬷甚有眼色的接过他手中点心,又将剩余的茶盏端给他,慕容墨月悠闲自在的浅抿了一口,方在太后打趣憋笑的目光中,沉了沉声:
“皇后娘娘,这母后二字,本王可真不敢叫,不过”,顿了顿,幽暗讽刺的睨了眼默然无声的慕容天,扬声道:“若您有办法,让父皇将本王母妃的名字,自皇家族谱上划去,本王或许,会真的叫你一声母后”
“你......”,皇后大惊,似没想到他会忽而提及自己的母妃,想出声打断,却早已遮掩不及,些许恐慌的朝身侧看去,果见那人面色大变——
“够了!”
慕容天面色阴沉,徒然重重拍了下桌子,警告的瞥了皇后一眼,冰冷彻骨的狠意,登时让皇后心尖拔凉,僵硬无比,手掐入肉,十指连心,钻心之痛,却比不上内心荒凉绝望不甘。
呵,终究,她还是输给了一个死人!
“老七,这不管你的事,你莫要插嘴”,慕容天皱眉望了慕容墨月一眼,最后看向沐药儿,君威甚浓,语气甚重:
“上官琉璃,你说皇后记错了二件事,是哪二件事,你且细细道来,若所言属实,朕便不予追究,若故意胡扯,你便是顶撞皇后,犯了后宫戒律,扫了皇家威严,朕必须处罚你!”
皇家威严呵,直到此时,沐药儿才算真正明白上官柔的那句话:身为皇家之人,诸多身不由己,圣旨即是命运,命运即是恩赐!
所言属实,便不追究,否则,便依律处罚婚姻大事做不得主,升官仕途只君一句,家族荣辱看君心情,头起刀落靠君施舍,呵,这就是百姓甚至皇家的生存法则,气节命运。
也许,慕容墨月的话,是对的,她若想留下报仇,必须适应这里的生存法则,亦必须在君威强硬圣旨下达前,将自己嫁出去!
“皇上,将军府分家,虽圣旨未达,但在宫中,早已不是秘密,皇上御印一盖,爷爷便只有爹爹,小叔和姑姑三个孩子,小叔无儿无女,姑姑膝下一子,而爹爹只民女一个女儿,皇后明知如此,却依旧唤民女六小姐,若不是皇后故意讽刺民女,那只能是记错了”
慕容天阴霾不明的朝一脸灰色的皇后看了一眼,沉声道:“此为其一,那第二呢”
闻言,沐药儿微微挑眉,朝慕容易看了一眼,后者用眼神示意她放心,撩袍坐回原来的位子,叹声道:“这其二,还是本王来说吧,其实,母后并非第一次见药儿,她丢失的半年前,柔妃娘娘小产那次,仪老曾带她进宫探望”
太后一愣,继而神色动容,拉着沐药儿的手,怜惜慈爱道:“对了对了,哀家想起来了,当年,这丫头才三岁,小脸可怜兮兮委委屈屈的,躲在仪老的身后,哀家还抱过她,当时瞧着,哀家就觉得这小姑娘甚合眼缘,没想到,多年过去,还是一眼就喜欢的紧”
睨了眼神色僵硬,抿唇不语的皇后,冷声道:“皇后,哀家记得,当年,还是你向哀家介绍的这丫头吧,如是多年,你却是忘了”
皇后掐紧手指,僵着脸,费力笑了笑:“母后说的是,是臣妾忘记了,臣妾糊涂了”
檀香沉浮,萧条寂寂中,一温声和语打破了诡异——
“父皇,皇奶奶,咱自个家的事,还是回头再论,现在,还是先看看西凉太子带来的礼物吧,让人家等急了,岂不失了待客之道”
面若桃瓣,风韵精致,唇红齿白,长眉若柳,男生女相,玲珑剔透,沐药儿星眸半眯,指尖微动,风离叶亦是男生女相,却尚存了男子气韵,多了几分商人精明,但眼前这人,若略去满身男子装束,便着着实实成了芙蓉女人面,娇媚秋波眼。
洛闻自怀中取了锦盒,亦神色不明的多瞧了那人一眼,风情骨节,秀气郎中,心下唏嘘,这人就是,天幕皇子中,最具争议,却最安分守己,不争不抢的男儿身,女儿面,三殿下宁王爷,慕容墨觉!
“太后,我西凉王后,听闻您老最喜拜佛问道,特意托人自海外定了座青铜佛像,四国皆知,太后对佛像摆手细节尤为重视,所以命人先造了两尊小佛,趁闻这次来访,带给太后选择,成型青铜佛像,五国争霸之日,国主会亲自带来,交给太后”
细细瞧了眼手中的锦盒,太后慈眉笑道:“西凉王后如此盛情难却,那哀家,就厚颜无耻的收下了”,随手递给刍嬷嬷,乐呵呵道:“不过,这个不急,回头哀家好好看看,明日酒席上,会给你个答复”
拉着沐药儿的手,一边惊叹手中触感,竟如此柔若无骨,一边挑眉,朝一直安静坐着的洛画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这个,就是洛画公主吧”
洛画起身,款款弱柳向前,端庄柔美的朝太后行了个标准天幕女子礼节,容貌艳丽,芙蓉红面,玉立亭亭,半含娇羞朝慕容墨月望了一眼,方柔声细语,尽
卷二:第一章 说书先生
盛世烟花,江山如画,若说清平朗世,蒸蒸日上的安居百姓富康生活,大伙最关注最喜闻八卦的饭后茶语,便是官家糊涂事,公子多留情,千金狠掐架。
暮春三月,趁着四国来访之际,繁杂多事之秋,隐藏天幕各处,席卷八方,眼明手快,闻风细语的各路说书先生,趁此机会,投机取巧,狠狠赚了一笔。
论及说书先生口中,最惹眼,亦是最喜闻乐道,乐此不疲的话题宠儿,当属京城新秀,上官琉璃,问及缘由,十口九言,皆会毫不犹豫啧啧称叹:“赚钱啊,说别人没人听啊”
论及诸多说书先生中,最受百姓欢迎及追捧,当数一品香的常驻客,酒肉和尚包打听,舍去他那张,舌灿莲花,妙语连珠,颠倒黑白,能将死人说活的利嘴,单单那仅此水木山庄的消息来源,便足以令人信服。
言此,便要说说这一品香的能耐,天幕众人皆知,这酒肉和尚包打听,是出了名的爱财如命,精明算计,随心所欲,有仇必报,手段恶劣,因其嗜酒如命,独爱一品香的梅花酿,所以长年混居在内,没生意时,醉生梦死,有生意时,狠捞一笔!
然,如此阴险随性,绵里藏针,不与世为之人,半月前,却被一品香聘为特邀说书先生,百姓中隐有传闻,说一品香八成利诱,两分威胁,同那包打听,定下三年之约,房钱全免,伙食全消,梅花酿管够,只需他驻店三年,挖京都之先机趣事,较他人之不胫隐闻。
银子两头赚,生意两边做,一品香的敛财手段,再次刷新众人的视线,一个字,服!
一品香,大厅正对大门尽头的中间位子,半月前,精搭了一个四方麟角舞台,大理石铺面,暗纹藏花,台上四角方座,雕木镂花软椅在中,绣龙吐珠方桌在前,惊堂木,梅花酿,青瓷碗,简单清目,舒适尽有。
“今日,是这个月里,和尚我最后一次坐在这,诸位有钱扔钱,美玉不嫌,翡翠不弃,银票多多,趣事多多,嗯,就这些吧,行了,下面,和尚我开始了”
镂花软椅上,末叶甚是悠闲的靠着凳子,双脚搭在方桌,随意交叠而握,一手油腻鸡腿,一手梅香酒酿,祖衣袈裟,罗汉挂珠,俨然酒肉和尚包打听,见钱眼开必备行头。
台下百姓,二楼富贵,皆一阵无语凝噎,瞅着他那油油腻腻的假和尚姿态,咬牙压下上台扒下那身神圣佛家裹身袈裟的冲动,眼扫四方随意乱飘,似鄙夷嫌弃,然,耳朵却不自觉竖起,一丝一毫也不愿错过假和尚的一言一顿。
别看这假和尚浑身充斥着不靠谱三个字,但人家就是有本事,有能耐啊,单说半月前,第一次开场说书,便引得一品香座无虚席,门庭若市,百姓挤破脑袋,富贵挥金如土,只为听那假和尚口中,不为人知的京中秘事,官场秘闻。
比如,半月前,宫里一道圣旨,将军府被一分为二,御史上官磊,携二房三房另立门户,圣赐御史府,而老将军上官仪,携小儿上官行,随上官琉璃去了郡主府,此事一出,在京都引起轩然大波,竞相猜测际,将军府内,老将军痛忆往事的过往曾经,被有心人传出。
添油加醋的一番诋毁控诉,登时将老将军推至虎口浪尖上,众人以讹传讹,道上官仪得了孙女忘了儿子,为达顺理成章的抛弃目的,故意在府内说了那番话,纯粹是虎毒食子,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诸此后果,祸起萧墙,孙女上官琉璃,亦被人评头论足,指指点点,更甚者,说其自小灾星降世,克亲祸家,生来克死爹娘,幼时克残堂弟,彼时消失十余载,一来,便害家不成家,反目成仇。
有人道,是那上官琉璃恨其姐妹,花灯之日的陷害,小肚鸡肠,
卷二:第二章 小师父
昔云倦倦,柳絮翩飞,琵琶声绕,玉笛轻回,郡主府,花园内,青石小道上,一粉色蝴蝶小身影,追着一雪色嫩白小狐狸,打闹调戏,欢声笑语,不亦乐乎。
青石绿树花香旁,一老一少,相对而坐,手持棋子,聚精会神,专注锁眉,东风拂面过,药香迎鼻绕,美人玉手轻抬,如诗墨画,老人抚须沉思,慈祥惊目,远远瞧去,茶余饭后,爷孙下棋,温馨和煦,静世安好。
莲心推着上官行过来时,两人已下了足足一个时辰,青石小路上,那一小一狐,早已玩的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却只在原地休息,乖巧懂事的不去打扰。
此时见到来人,慕容嫣抱着球球,一蹦一跳过去摇着上官行的衣袖,凑到他耳前,小声道:“行叔叔,沐姐姐和仪爷爷,什么时候能下完啊”
上官行细眼瞧去,压下心中震惊,轻声道:“快了,快了”
言语间,目光不离棋桌,惊叹讶异,他自知老爷子棋艺高深,除了大哥,尚不曾遇对手,可如今,竟被人逼到墙角,对弈成了最危险的形势:‘连车重炮卧槽马,城里老将挨死打’
风声微扬,树影斑驳,待谷绿收了琵琶,离殇收了玉笛,上官仪忽而放下手中白子,抚须仰头大笑:“哈哈,爷爷输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如此尽兴的对弈,痛快,痛快啊!”
意犹未尽的痛快酣畅面上,隐有几分遗憾沧桑与怀念伤痛,却一瞬而逝,再抬眉间,看着沐药儿恬淡清浅的绝姿俏颜,渐升几分感慨与骄傲。
“璃丫头,所谓,象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你这对弈之法,比起你爹爹,尤胜三分”,甚是骄傲赞叹的抚着胡须,满目笑意:“不愧是我上官仪的孙女,虎将手下无弱兵,若是你上了战场,定有你爹当年风采成就!你......”
“爹”
上官行亦是满目赞叹与笑意,却不忘出声打断老爷子:“药儿才十六,又是女孩子,您还是省省心吧,如今清闲恣意,悠然舒适,还有孙女陪着喝茶下棋,这般日子,您还嫌不舒服”
“你这小子,爹只是被璃丫头的棋艺惊艳到,随口感慨一番,你还调侃上爹来了”,上官仪冷哼一声,眉眼却皆是笑意,望着沐药儿,慈祥和蔼:“如今这般日子,就是给爹十座金山银山,爹爹也不还啊,哈哈”
沐药儿接过谷绿手中的茶水,浅抿了一口,对他们父子的打趣感慨,不置可否,伸手将慕容嫣抱在怀里,为她擦去额间虚汗,揉了揉她晕红粉嫩的小脸,温润轻柔。
小丫头腻在她怀里,小脸蹭了蹭她的手,方满意的看向上官仪,掰着小手,眉眼弯弯:“仪爷爷,给嫣儿一百座,嫣儿也不换呢”
“哈哈,你这个鬼灵精”,上官仪瞪着她,被她认真仔细,掰着手指头算数的俏皮模样,逗得开怀大笑。
“老将军如此开心,看来,本王错过了什么”
纵横谈笑,静谧红尘,秋千杨柳,庭院尽头,慕容墨月踏风而至,狂野不拘,绝美绝伦,欧阳旭仰着油头小生羞涩面,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进了院子,众人身形缭乱中,第一眼,便瞧着了自己心心念念半月之久的人,眸光微亮,绕过慕容墨月,匆匆跑去:
“小师父,小师父”
欢喜雀跃的叫唤中,沐药儿微微皱眉,尚对这个‘小’字,意见颇深,念及此,又对风离叶的印象,恶劣了几分,说来,小师父这三个字,还是那二世祖教给欧阳旭的。
——“你这不害臊的泼皮油面疙瘩,小沐沐明明比你还小上一二,你却一口一个师父,将人都叫老了去,小爷在沐沐前面尚加了个‘小’字,你与小爷一般大小,怎如此不懂规矩”
要说这欧阳旭,平日对她百依百顺,比球球还乖上几分,偏偏这个问题上,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被她冷言训了几次,却硬是不改口,执拗认准了小师父三字,如何也不肯妥协,好在她并未真正跟他计较上,几次过后,便也随了他,只每次听见这个小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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