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色生香:病娇王爷妖孽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醉桃花
墨重华眼中的火苗越少越旺,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卿千玑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往软塌上带的时候,一向清风明月的墨世子骂了句脏话,然后拉下了床头两边水雾似的幔帐。
墨重华的动作很小心,不敢用力摇晃她,现在这样慢刀子割肉反倒比刚才那般还要折磨人。
卿千玑感受到了他的膨胀与难耐,她撑着上半身配合他的节奏,将柔软的腰肢舞动了起来。
“宝儿,不用这样,别累着自己。”
“我想给你最好的。”卿千玑吻去他胸膛上的汗水,深深地嗅着专属于他的味道,“重华,我真的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真的想,但是我不能。
“傻瓜,我们就是会永远在一起的啊。”鱼水的欢愉墨重华浅尝辄止,水雾似的纱幔停止了晃动,他躺在一侧抱着卿千玑,来回回味她话语里的意思。
卿千玑回过头望着她,红唇动了动:“不让它出来吗”
“不用,不能伤到我的宝儿。”
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卿千玑不愿意两人最后一次恩爱留下遗憾,于是起身移到他下方,舔了舔嘴唇,再一次用柔软的嘴慰藉着他压抑的痛楚。
墨重华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宝儿,你咬到我了。”
于是卿千玑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在一阵对阵之后,墨重华神志迷离地抓紧了她的秀发,想要将她的头抬离。
卿千玑却没有退,她接住了那汹涌而出的白露,尽数咽了下去。
墨重华缓过神来后立马坐了起来,扶着她的肩膀一脸歉疚:“对不起,我——”
卿千玑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白色,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没事,是我自己想吃的,我要永远记住你的味道。”
饶是这个冷酷无情的墨重华,也被她大胆的话语弄得羞红了脸,只能替她将被子盖好,自己则穿衣下床,“我要走了,你一个人要乖啊。”
“你放心吧,你不在的时候,我比谁都坚强。”也只有他在的时候,她才会迷了眼睛,忘记了侯府危险的处境。
只要重华走了,她就可以跟那群妖魔鬼怪你死我活的拼个痛快!
墨重华离开的时候,两人都没有道别,卿千玑趴在窗柩上看着他修长如竹的身影穿过水榭的长廊,湖面上还留着残荷的枯枝,恍惚间觉得,他们之间甜蜜的盛夏时节已经不复存在了,以后也都不会再有了。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卿千玑也没有回头,依旧趴在床上,遥遥地望着水榭,良久她才笑着吐出了一句话:“重华啊,不要再回京城了,只要你不在,我就能百毒不侵。”
你一回来,我就变成了那个想要依靠着你的小女孩,贪恋起上辈子被你保护着的无忧时光,失去了角斗场中凶兽应该有的警觉。
“公主!奴婢来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声将她从缥缈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卿千玑回过头看着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疏影,她愣了愣后,轻声叹了一句:“你起来吧。”
“墨世子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奴婢了,奴婢有罪,请公主责罚!”疏影不但没有起身,还猛地重重磕头,没过几下光洁的额头上就磕破了,血水顺着她秀丽的脸颊滑下。
卿千玑下了床想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可疏影就是犟着不肯起,卿千玑佯装微恼地清冷开口:“你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吧”
“奴婢不敢!”听到熟悉的声音和语调,疏影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她哽咽着说出了心中所想,“奴婢本想以死谢罪的,但世子说他要离开一段时间,要奴婢照顾好公主——”
“你没有错,不要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卿千玑拉着她到椅子旁坐下,熟练地找到药箱,亲自帮她上药,“你不用再跟着我,过两日我会把你和侯府中的一些老人送回暨阳封郡,如果大哥能好……你们都不要再介怀过去发生的事情,好好珍惜彼此。”
她握住了疏影带着凉意的手,像是命令又像是嘱托:“答应我,好吗”
疏影抿着唇忍住了眼泪,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后连连摇头道:“公主,奴婢不走,您为什么要把侯府的人都送走”
“他们连我大哥都敢杀,你们留下来不是让我平添烦恼吗”
“那公主把管事他们送走吧,奴婢留下来陪着你,若有刀枪,奴婢挡在您前面。”说着,她挣脱卿千玑的手又重新跪到了地上,几乎是带着乞求的意味哭喊道,“公主,奴婢求您了,你就当让奴婢赎罪吧!”
卿千玑心中也是酸涩,她已经知道了接下去等待着定北侯符的风雨是什么,断然不能再牵连无辜的性命,“可是大哥那边,可能比我更需要你。”
疏影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但她马上就接着答道:“将军有世子护着,奴婢放心,公主在京中孤身一人,奴婢不放心。”
“我还有寒翎呢。”
“寒翎能护公主性命,却不能照料公主的起居,除非奴婢死了,否则今生再也不会离开公主半步!”
“好了,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我是真的怕这个。”卿千玑吸了吸鼻子,拉她起来说话,“你去把明月给我叫来,我们回侯府。”
疏影立马紧张了起来,低声询问道:“公主眼睛还疼吗”
“眼睛没事,若是有事,我也不敢让你去叫他,不然他得发疯。”卿千玑知道,明月在意的是这双北燕小皇女的眼睛,不是她本人,“疏影,我有身孕了,我身边必须有一个信得过的大夫。”
顾不得什么繁缛礼节,疏影也没想过卿千玑未婚先孕并不合适,她只是欣喜地又落下了眼泪,用袖子抹了把眼睛后喃喃道:“世子和公主苦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一件好事了。”
她自少时就陪伴在卿千玑身边,亲眼看着她拒绝墨重华的百般讨好,也亲眼看着她偷偷躲在墙角看他离去的背影,她比谁都清楚,两人之间的羁绊有多深。
卿千玑摸了摸肚子,露出了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所以你放心,有这个孩子在,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不会去做蜉蝣撼树的傻事的。”
“奴婢先给公主备车,然后就去请明月公子。”
卿千玑捏了捏她的脸颊,主仆二人又如往常那边亲昵,她眨了眨狡黠的眼睛,失声笑道:“你不怕去明月楼啦”
疏影想起那烟花之地里像妖精似的姑娘们,自然还是怕的,但她绷着脸正色道:“奴婢以后什么都不会怕了,奴婢会变得强大起来,和公主一起保护好侯府。”
“去吧,快别说了,不然我又得哭了。”卿千玑低垂着脑袋,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片阴影,她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
疏影收拾好情绪就出了水榭吩咐王府的奴仆做事,一路畅通无阻,后来才知道,很多年前,墨世子早就对王府的奴仆们交代了,昭阳公主是王府的女主人。
疏影第一次非常讨厌圣贤人们说的一句话,叫做情深不寿,她希望这句话不要应验在公主和世子的身上。
卿千玑回了侯府,看着园中依旧繁花盛开的景象,有一种仿若隔世的感觉,这里再也不会有风风火火的卿战从大门口进来,拿几件换洗的衣物又去了校练场。
大哥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一些小礼物,有时候是糖葫芦,有时候是路边手艺师傅捏的泥人,她说过很多次,她已经长大了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可是他还是乐此不疲地给她买东西。
别人家的哥哥都是送家里的妹妹们绫罗绸缎,金簪银钗,她的傻大哥不懂这些,总是把她当没长大的小孩子对待。
卿千玑揉了揉眼睛,睫毛上湿漉漉的,看着老管事一脸凝重地带着府中的奴仆们在大堂里迎接等候,她沉声吩咐道:“侯府的变故,想必京中已经传遍了,你们中想离去的人,就去库房领了月钱另谋出路吧,签了卖身契的和侯府的家生子,找管事把放奴书领了,也都走吧。”
话音落,站满了奴仆的大堂里立马响起了窃窃私语声,有人找老管事去领月钱,也有人说想要拿回卖身契。
老管事看了卿千玑一眼,她淡然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留下不忠心的下属,对她来说更为碍事。
“想走的都走吧,你们也知道我的为人,只要你们出去了管好自己的嘴,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拿了月钱准备走人的奴仆们伏地叩拜,齐声高呼道:“谢公主大恩!”
等想走的都走完了,卿千玑看着堂中乌压压的一片人群皱起了眉头,“怎么还有这么多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吗”
一个壮实的汉子垂首道:“回公主,小的只会修剪侯府的红梅,别处的梅花不会养了。”
平时在后院浣洗衣物的中年妇人也磕磕巴巴地开口:“奴婢手笨,也,也只会洗侯府的衣物,别,别家的衣物弄坏了会,会挨罚。”
一个扎着小辫的豆点大的小丫头牵着旁边老妇人的手,脸上一派天真:“公主,您为什么要赶走我和奶奶啊,奶奶做事是慢了,可我马上就长大了,能干很多活。”
牵着她的老妇人打了下她的头,骂了一句:“一点规矩都没有的臭丫头,要自称奴婢,你想挨罚吗!”
小丫头不服气道:“上次公主分我松子糖吃,我就没叫奴婢,公主没
第131章 我要这个孩子
卿千玑对他福了福身,这是女子对兄长或者丈夫才会行的礼数,一双桃花眼泛着莹莹的光亮,像极了晴时无风的海面。
她妆容淡雅,笑靥如花,“往后余生,还请你多多指教了。”
秋日的阳光懒懒地透过雕花窗柩洒进来,在她娇小的身子上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辉,独孤长生长身玉立于堂中,突然觉得往后的日子若是就这般岁月静好,那老天爷对他也太过宽厚了。
终究是不愿意表露太多,毕竟他惯于潜藏自己的情绪,只是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首饰”
末了,又紧接着补了一句:“我回去的时候刚好路过珠宝铺子,可以顺路给你带一些。”
“我不缺首饰的,不用麻烦你了。”似乎是怕他会误会,卿千玑也有些急地补充道,“铁衣卫的统领大人若是去买这些女儿家的物件,怕是会被人笑话。”
独孤长生看着她咬着红唇欲言又止的怯弱模样,与印象中那个骄傲明艳的昭阳公主完全不同,莫名地觉得心里头发闷,只沉声道:“我先备上一些,你日后过门了也能用上。”
卿千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嘴角两个梨涡甜腻得醉人,她脆生生地说道:“那……那你自己看着挑吧,我生得好,什么样的首饰都衬我的。”
“……”独孤长生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她的自夸,“婚事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办妥的。”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头一次成亲,没什么经验。”
“……”独孤长生回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隐约觉得眼前这人有把自己气死的功力,罢了,不与小女子计较,“无碍,我也是第一次成亲。”
“什么意思”
“意思是就算你有哪里不妥,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这样啊。”卿千玑凑近了他几步,第一次认真地审视起这个传闻中铁血无情的男人的样貌,与独孤九有七分相似,另外不同的那三分气质,独孤九是张扬,而他则是隐忍。
最锋利的刀刃,还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怪不得她借大哥的手与独孤长生暗地里较劲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讨得多少好处。
卿千玑见他剑眉紧皱,如临大敌,突然觉得有些可笑,“那如果婚礼上,你家的那些三姑六婆们看不惯我呢”
独孤长生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而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会让其他人闭嘴。”
“唔,差不多也商量完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卿千玑轻飘飘地下了逐客令,眉眼依旧温柔如水,“慢走呀。”
“好。”独孤长生回过身,大步流星地带着随从离去。
卿千玑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突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疏影听见她这痴狂的笑声,倒是被她吓了一跳,匆匆赶过来担忧地询问道:“公主,您没事吧”
卿千玑捂着肚子坐回到椅子上,目光中的笑意逐渐加深,极尽嘲讽,“没事,我只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她掐着修长如玉的手指仔细算了算,她与独孤长生对上话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过来了,怎地就让他生出这种情愫来了
而且他看上去,中毒不轻啊。
“公主,独孤大人没有为难您吧”
“他啊,过不了几天就得跪下给我了。”卿千玑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静静地翻看着自己丹蔻指甲,与白衣的素净不符,是最妖娆的红色。
疏影面上的震惊一闪而过,思忖了片刻后还是出言提醒道:“公主,独孤大人不比九公子,心机深重着呢。”
“确实深,若不是此番机缘巧合,我也看不出来他心中所想。”实在是太可笑了,爱上仇人的女儿,还自作多情地守身三十年,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把独孤家抬过来的聘礼都扔去库房吧,再随意替我收拾两箱嫁妆出来就行。”
“两箱就够会不会不够体面”
“走个过场而已,也不知道是送亲的队伍,还是阎王爷勾魂夺命的队伍呢。”
“奴婢这就去办。”疏影听着她说话的随意语气,却知道她心里一定是难过极了,蓦地又想起了一件要事,“公主,明月公子说他接完了本月的客人就来,估摸着要傍晚了。”
“他知不知道我差点死了”
“应该是知道的吧问了句您的眼睛有没有事——”
“行吧,你先下去吧。”卿千玑揉了揉太阳穴,露出些许微恼的神色,明月这人看似多情,其实比谁都无情。
明月比他预定的时间来得早了那么一丁点儿,太阳刚刚西沉的时候,他就出现在卿千玑的院子里了,还好死不死地感慨了一句:“我怎么觉得你这府上冷清了许多”
“你会不会说人话呢”
“汪!”
“……”卿千玑算是彻底服了,都是快三十岁的人,独孤长生看着那么稳重,偏偏眼前这人整天没个正形,要说他曾是北燕最惊才艳绝的首辅大臣,估计也没有人会信。
“你说你,今天穿丧服,明天就该穿嫁衣了,也算是京城的一朵奇葩啊。”
卿千玑咬着牙说道:“我大哥没死呢!”
“我知道啊,那二憨子要是不在了,你还不得疯啊”明月歪着身子凑了过去,饶有兴致地说道,“不过我听说啊,当时那箭离你大哥不过三尺,以独孤长生的箭术,怎么就射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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