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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那《元夕》和《送别》也是不差啊!可都是前无古人的佳作,况且那送别的唱腔别具一格,若经师师姐姐的嗓音唱出来,必定风靡京城。”年长的却另有看法。

    “两位公主把奴家想的都给说了,却让我有甚好说呢。”李师师打趣道。

    原来这两个却是假男子,正是玉容和玉音两人,这两姐妹以前常装着男儿跟淮南郡王到矾楼来看表演,其身份虽然尊贵,但性子恬淡,久而久之与李师师成为好友。

    今晚,是李师师登台献艺的日子,两姐妹知道她必唱古浩天的新词,天色未晚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三个女子正说笑之时,只见倩儿拿着一卷纸张进来。刚才她早早的守在舞台,一则为古浩天等安排坐位,更重要的便是为了手中的这卷纸。

    “倩儿,女手里拿着的是啥”玉音眼尖,一眼便看出这不是甚么废纸。“甚好东西,先与我瞧瞧!”

    “时辰不早了,先放我这儿,等前楼散了再看。”

    玉音正欲接过,却被李师师一把夺去藏了。

    且说主楼的雅座里,古浩天四人唱茶闲话,看着大厅里人进人出,倒是十分逍遥。也不知多久,突见准南郡王与张九成等一帮人走了过来。

    “浩天占的好位置,那李行首却是偏心了。”

    “莫非谁人敢欺负郡王不成,不然便换个座位。”

    “倒也不必,我先把他们送到楼上包厢,再下来与你等讲话。”

    这时古浩天方细细着了其身后的那几个人,只见有几个妇人,

    还有两个俊俏的少年,心想这时代风气却比明清时期不知开明了多少倍,女眷居然也可上青楼了。殊不知他正感慨之时,却被两双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待他感觉到之时,眼前便只剩下两道纤纤的背影。

    张九成嫌那边多是女眷,见古浩天这边位好座空,便坐着不走了,只一会淮南郡王也过来一起坐了。

    “郡王放着那雅间不坐,却挤到这大堂里来了,岂不掉了身份。”古浩天打趣道。

    “浩天却是不明就里了,矾楼赏艺,却是大堂最好,这首排雅座尤佳,台上一哭一笑,一唱一念,分分毫毫,尽落眼底,那楼上雅间,只妇人、老弱才会上去。今晚便挤在这里,那儿也不去了。”

    “那适才不也有两个少年郎上去吗”

    “那来的少年——哦,只是家里未两个经世面的小辈罢了。”

    柴文博说到此处,随即岔开话题讲起矾楼的趣事来,这家伙却是矾楼艺伎的班头,开口便是滔滔不绝,众人也听得十分入迷。

    便在这时,边上响起一个轻佻的声音“老乌龟,老爷的坐处却在那里”

    古浩天听了甚觉耳熟,转头一看,却是午间刚打过交道的高衙内,那脸颊尚存有一道擦痕。边上立着一个三旬上下的男子,他猜想大约就是陆谦。后头还跟着三个女真人,中间那个高大壮汉,正是御街跑马的领头之人,如今古浩天已经探明其身份,叫做完颜宗望,金国的二王子。

    侍者赶忙带着他们坐了大堂靠中的前排雅座上,那高衙内坐了上首,一转头便看到古浩天这一桌,立时愣了一下,那几人咋恁面善,好似在那里刚刚见过一般。

    却不知古浩天早上出手之时已有设计,卞祥侧后一着拳把他打扒在地,待其晕头转向的起来时,又被鲁智深过来一搅和,加上古浩天后来刻意回避,这家伙便没个深刻的印象。如今见他们与淮南郡王谈笑风生,即便有心找岔,也只得先忍了。

    过不久又进来几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侍者讨好着引到大堂中间的雅座,张九成认着打头那个,贴着古浩天的耳边悄声说道,那是蔡相的五子,叫做蔡鞗,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纨绔。

    不过这个纨绔倒也比那个高衙内懂得几分礼数,见到柴文博坐在侧边时,竟也假惺惺的过来邀请,却被柴文博不咸不淡的回绝了。

    大约到了戌时中,演出厅里已经座无虚席。这时,只听得后台传来一阵丝竹之音,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未久乐声歇了,幕后出来两位年轻女子,都是宫装打扮,一个持洞箫、一个抱琵琶,一立一坐,尚未演奏,那造型却已经有了十分风情,落在古浩天的眼里,便似彩绘的仕女画一般。

    柴文博与张九成都识得两人,说她们叫做张七七与王京奴,称其洞箫琵琶各是京城一绝。果然两人合奏的天衣无缝,犹如林籁泉韵。




第一七零章 勇斗王子
    一曲《送别》,满堂齐唱,经久不绝,在矾楼的表演历史上,从来没有一次向今晚一样怎么热烈。

    以住艺伎唱曲,都有固定的词牌曲调,等闲人一般只能欣赏不能应和,而今晚这曲《送别》,非但曲调优美,词意绝佳,更大的优点在于简单易学,两、三遍听下来,大多数人便能唱的出来。

    那李师师也不愧为文艺方面的天才,那日听了古浩天现代版的《送别》之后,她回去又细细的加以雕琢,溶合了当代的音乐元素,便成了今晚节目开始时的背景音乐,

    原本的设计中,今晚的节目只是一个人诗词朗颂,并没有两个人物的表演,而刚才收到古浩天的“作业”之后,李师师匆匆看了两眼,便立即产生了新创意,于是临时找了两人现场表演,好在矾楼并不差这样的人才。

    其实最受考验的也是李师师自己,那段背景音乐生生被拉长了数倍,但她却自如的应付下来,而且效果绝佳,所以到了最后演唱环节,现场的气氛和情绪都水到渠成,才有了满场同一曲,千人唱《送别》的盛况。

    宛转悠扬的乐曲,在重复数次之后,终于随着李师师纤手一抹一挑停了下来。而人们似乎还沉浸在“长亭古道、浊酒夕阳”是意境里,全场静静的无一声异响。

    “这姐儿,人且标致,还弹得一手好曲儿,却是合了俺的胃口,衙内跟老鸨讲了,多少银子只管说,本王要了。”

    正在人们深陷其中之时,那个粗俗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响起,而且说的更加不堪。

    全场优雅的气氛,被突来的一句粗话,瞬间破坏的荡然无存。

    “真是狗肉上不的宴席!”张九成强忍不住,愤愤的骂了一句。

    “甚么孙子敢骂你家爷爷有卵子的给爷爷站出来。”那女真人闻听有人骂他,“噌”的就跳了起来。

    张九成那肯认输,可是在他还没起身之时,便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闪舞

    “二王子休怒,那人是淮南郡王的友人,好歹也要给几分面子。”

    这说话的却是蔡鞗,这蔡鞗与高衙内虽然同为京城恶少,但他自命清高,向来看不起粗鄙的高衙内,因此两人之间时常会有一些冲突。今日他看到姓高的和女真人坐在一起,正好又与淮南郡王的人起了纠纷,立时点风扇火,巴不得看一场好戏。

    果然那女真人立时把矛头对准古浩天这一桌,却见他指着那边嚣张大骂:

    “无胆鼠辈,敢说不敢认,都是缩头龟儿不成。”

    “你爷爷才是龟儿,少爷难道话也讲不得,却是那只畜生自认了狗肉。”

    张九成既然敢说自然不肯低头,他一句话却把女真人噎的要死。

    “你这该死的汉儿,看爷爷今日怎的收拾你。”

    那女真人争论不过,捋起袖子就要扑过来动粗,却不知口不择言的一句话,把全场的汉人都给骂了。

    “放肆,本王在此,谁敢撒野!”

    且说柴文博见女真人得寸进

    尺,语言无状,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登时怒火中烧,拍案而起。

    还别说,郡王一怒,还真有一些效果。那女真王子在边上几人的拼命劝说下,也只得坐了下来。

    可这时那个蔡鞗又不阴不阳的又说了一句“你看,我可早就说了,要给郡王的面子不可造次,你等不听,这不,吃亏了吧。”

    那女真人顿时又气血上涌,他眼珠子一转正好看到台上那个冷着脸的女子,心想甚么淮南郡王姑且让他一回,你一个妓子神气啥,老爷今日就拿你这个甚么行首出口气,看你这些汉儿又能如何

    这时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径直走到台上,当着众人打了开来,却是两颗鸽蛋大的明珠。

    “这儿是两颗北海极品东珠,价值连城,本王今日便以此买下这个姐儿了,谁若不服只管过来相争,本王有的是钱。”

    想不到那二王子竟然把矾楼行首当作物品拿来竟拍了,一时台下群情汹汹,可奈何普通观众害怕高衙内不敢出头,身份高贵的且明则保身不愿出头,便如蔡鞗还巴不得有好戏可看。

    且说李师师作为京师行首,虽然身份低微,但技艺精湛、洁身自爱,在京城也结识了不少权贵,那料到今日受此奇耻大辱。这时只见她俏脸通红、银牙咬碎,也不管对方是甚么王子,恨声骂道

    “那来的粗鄙野汉,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口出污言秽语,不怕辱没了先人吗”

    李师师一通怒骂,顿时招来满堂的喝彩。那二王子见一个妓子,竟然当着大众的面辱骂于他,还辱及先人,那肯罢休。却见他恶从胆边生,举起手中的锦盒转身就要扔去,然而却发现手腕被铁钳箍住一般,动也不能动,随后他发现一个年轻挺拔的身姿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侧。

    “小子大胆,竟敢阻挡老爷行事。”

    这女真王子想不到平时便在周朝京城也是横行无阻,今日在一家小小的妓馆里竟然接连受辱。而且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挑战他的权威,只见他随手把锦盒一扔,怒喊一声手臂一扭便挣脱开来,随即抡起巨拳砸了过来。

    “小官人杀鸡何用牛刀,让俺来教训他。”

    这时下头的卞祥急着跳上了舞台,而台上之人正是古浩天,他刚才在座位上看到女真人上台挑衅,就心生警觉,待看到李师师开口怒骂之时,便知必有变故,所以当那女真人发怒之时便一个箭步冲到台上制止了他。

    瞬间古浩天与那女真人便较量了两个回合,虽觉得对方身高力大,但觉得自己尚能应付,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怎愿就此认输,便对卞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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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 沁园春与满江红
    “天丁震怒,掀翻银海,散乱珠箔。六出奇花飞滚滚,平填了山中丘壑。皓虎颠狂,素麟猖獗,掣断珍珠索。玉龙酣战,鳞甲满天飘落。

    谁念万里关山,征夫僵立,缟带沾旗脚。色映戈矛,光摇剑戟,杀气横戎幕。貔虎豪雄,偏裨英勇,共与谈兵略。须拼一醉,看取碧空寥廓。”

    “鄙人生长于北国,其壮美的河山,瑰丽的风光,时常激励与我,今晚便以此首《念奴骄咏雪》向各位讨教。”完颜希尹一首吟完,傲慢的扫视了全场,十分自得。

    在场诸人原本以为女真人来自深山老林,那懂的什么诗词,一个个都在等着看他笑话。可是当这个完颜希尹一首念完之时,全场顿时寂静无声,能到京城行首这儿捧场的,大多数胸中是有几两墨水的,他们即便不会填词,但也分的出好坏。

    女真人这首词虽是写雪,却以战场作喻,轻柔飘逸的雪花在其笔下顿然化为刀光剑影,呈现出掀海填壑的气势与万里关山的意境,充满着豪情与杀气,竟然是一首实实在在的好词。

    “听说周朝京城都是文人才子,在坐的必定学识不凡,俺女真人‘不自量力’‘班门弄斧’填了一词,各位倒也填一首瞧瞧。”

    那个二王子完颜宗望看见完颜希尹一词念完之后,居然满场无声,便知这些人被难住了,不由大喜过望,随即把刚刚收到的嘲笑还给了在场之人,胸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恶气。

    而在座众人都觉得颜面全失,若说与女真蛮人比武失利还有讲辞,若是斗词失利,那整个周朝文人的脸面都被丢尽了,在场这些人日后在文人圈里恐怕也抬不起头来。可是女真人这首词确实利害,许多人绞尽脑汁,却想不出更出色的作品来。

    二楼的雅间里,假扮成小子的玉容和玉音也着急的不行。

    “姐姐,那个古大才子,咋的也哑了,他不是才华横溢吗”

    “瞬息之间,就要作出上好的词来,那有这般容易,况且那女真人这首词的确不错,要想胜过却是万难。”

    “难不成就让这般他们羞辱不成!”

    便在那两姐妹着急之时,古浩天突想到后世太祖一首咏雪的词,心里顿时亮堂起来,他仔细推敲一下,把这个时代没有出现的两个朝代替换一下,便胸有成竹。

    “这位小郎,方才倒也见识了你不俗的身手,却不知对在下这首陋词可有指教。”

    这时完颜希尹得意非凡,他有意为其二王子找回颜面,便特地对古浩天问道。

    “哈!哈!哈!这场子里才子学士没一个写的出来,这小子毛也没长齐,那懂的啥诗词。”

    这个完颜宗望如今有了骄傲的资本,便对着古浩天肆无忌惮的嘲弄起来。

    “汉家文明传承千年久盛不衰,那是你老林里刚刚开化的蛮人能懂的,一首词作而已,却如此自大,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地之大。”

    古浩天斜视他一眼,不再理他,随后优雅的转身对李师师行礼说道

    “姐姐,请借笔墨一用。”

    且说李师师本也是一个才女,刚才听了那首《咏雪》之时,也深感其气势不凡,自己心里思想几度,竟没有比肩之句。但看着淡然而立的古浩天,突然觉得自己这般好笑,有这个天才的弟弟在,有甚么诗词能难得倒他,这时她对其不觉得已经有了盲目的自信。正在自嘲之时,突听的古浩天叫她,便猛然醒来。

    “兄弟有何吩咐”

    “且借笔墨一用。”

    “好!”

    李师师很自然的应了一声,好似早就知道他必有佳作一般,便急喊侍者笔墨侍候。只顷刻舞台当中便摆好桌子,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只见舞台之上,李师师铺纸磨墨,兴奋的霞生满面,古浩天提笔凝思,静默的如渊似岳。这男才女貌的一对,顿成一道绝美的风景。在坐有善丹青者,后来据此作了一副画,叫做帝妃作词图,盛传一时。

    略作思虑之后,古浩天便开始落笔。柴文博立于台上,本也忐忑不安,如今见古浩天出手,自然万分期待,急着移步到其身后观望。

    且说全场观众并不知晓古浩天的诗词水平,即便有些人听过其一些诗词,却也想不到就是台上之人。见到他提笔应战,个个引颈而望,恨不得跑到台上来。

    只一会大家便听的淮南郡王抑扬顿挫的念出了一句“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众人便觉得一股雄浑的气势赴面而来,面前好似铺开了一个冰雪连天的银色世界,立时对这少年心生无限期待。

    随着古浩天笔端的延伸,柴文博越读越兴奋,完颜希尹却是越听越惊心,而台下听众无不惊叹赞颂。待读到“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时,台下观众已经是每句必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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