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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若是参加考试,必是十拿九稳,只不过到时恐怕金榜未上,却要成为阶下囚了。”

    “既是十拿九稳,又何来阶下囚之说,最多也就是个不中而已!”

    赵鼎虽然了解一些内幕,但想着最多无非落榜,坐牢却不至于。

    “若是给你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呢”古浩天戏谑道。

    “那来的罪名”赵鼎却疑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还有这东西。闪舞”古浩天指着桌上的信封说道。

    赵鼎狐疑的拿起那信封,抽出里头的一张纸,仔细一看,眼睛登时就睁圆了。

    “浩天那来的这东西”

    “礼部前头花钱买的。”

    “京城奸诈之人颇多,浩天莫非被骗了。”赵鼎有些不自信的说道。

    “在下倒也这么想,只恐没这么简单。这也是我担心的原因之一,所以今科不考也罢。”

    且说张九成坐在一边,见两人对着一个信封打哑迷,不由好生奇怪。他从赵鼎手里接过纸张一瞄,顿时明白两人的意思,随即连自己对今科的考试也心灰意冷。他愤愤的说道:

    “如此肮脏的科场,真的不进也罢,倒不如到浩天兄弟的庄园,随焕章先生读书来的逍遥。”

    “兄弟说话可得算数,咱们一言为定。”古浩天见说,立时伸出右手。

    “一言为定!”

    随即两只年轻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赵鼎眼看着两个青年才俊因科场的黑暗而放弃了功名,心里不由的为这个朝廷产生深深的悲哀,立时又不可抑制的燃起一股熊熊的怒火,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那怕代价再大。

    “浩天,此物且送于我,在下即刻上奏朝廷,也好让这些目无法纪之人尝尝律法的味道,也给天下读书人一个公道。”

    “学士不可,如此只怕反而害了自己,朝廷黑暗,岂差得了这一件肮脏之事,且随他去罢。”

    古浩天与张九成见赵鼎欲行冲动之事,连忙一起出言阻止。古浩天随即又吩咐上了酒菜,唤过许贯忠、萧让等人,一同陪赵鼎喝酒消愁。

    几人一直喝到点灯时分,赵鼎心中郁闷,借酒浇愁,喝了七、八醉意。古浩天不放心,叫了一辆马车,让秦升带两人送他回去。

    入夜时分,正时东京城最繁华的时间,赵鼎的马车慢悠悠的行走在街道上,好不容易来到了潘楼街准备左拐之时,却与正北而来的两匹快马差点儿相撞。

    “那个泼才夜间跑马,不要命了吗”秦升堪堪控制住马车,忍不住破口大骂。

    谁知那马上之




第一六五章 火炮痴人
    这日午后,古浩天正待休息,突见张九成慌慌张张的过来。

    “浩天兄弟,大事不好,赵鼎学士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为了何事”古浩天吃了一惊。

    “我也不甚清楚,只听说是与女真人有关。”

    与女真人有关!古浩天心里暗想,难道是因为昨晚殴打女真人的事。昨晚之事秦升回来时曾向他禀报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赵鼎当时最多也就是一个旁观之人,朝廷若以此就把一个官员定罪,那岂不是儿戏。他细想一会,却不得其解,想着总得见到本人才能水落石出,便对张九成讲

    “此事存疑甚多,得先去见了淮南郡王,请其出面见了赵学士方可明白。”

    于是两人在卞祥等的护卫下,即刻赶到了淮南郡王府。柴文博听了此事也是惊诧不已,他叫两人候在府里,自己立刻去往刑部。

    大约一个时辰,柴文博便回到了府中,想必他这个郡王的头衔在刑部还是比较好用。

    “刑部官员说,赵学士涉嫌殴打女真使者,最要紧的是可能牵连到封丘城外,女真商队被杀的事情,故此拘押审查。”

    赵鼎与女真商队被杀有关!古浩天听了柴文博主话不禁觉得好笑,这个罪名似乎也太牵强了吧,那些人的死他自是心知肚明,跟赵鼎那有半毛钱的关系,于是他愈加觉得这里面有阴谋。

    “郡王可曾见到赵学士”

    “见了,学士并非拘押在大牢里,住处倒也过的去,我也对刑部人员吩咐了,当不会虐待于他。”

    柴文博以为古浩天关心赵鼎处境,专门作了解释。

    “学士可说过,今日上值之时做了什么事,讲了什么话没有”

    “哦,他倒提起过,今日上朝之时,上过一道奏章,写了科举弊案什么的。”

    古浩天与张九成对视一眼,同时想到,症结便在此处了。昨晚两人再三提醒他不要冲动,他终究忍不住,给自己惹了祸端。这下看来科举期间是出不来了,只能等到科举之后,再慢慢设法救人。

    于是两人请柴文博对赵鼎关照则个,张九成便去往赵家安抚其家人,古浩天则回往客栈。

    不觉便到了二十二日春闱开考之日,由于这几日女真人忙于封丘城外手下被杀的事件,也大概觉得古浩天可能会参加科举,对客栈这边也少了关注。古浩天闲来无事,突想到来京城之前一直惦记着的一个人,便是他心目中的火器专家,轰天雷凌振。

    凌振现下是东京甲仗库的副使炮手,古浩天也专门打听了,那甲仗库就在外城的西北角,靠近内城殿前司军营的位置。正好这几日空闲,于是古浩天便带着卞祥、秦升等人出门去找一找。

    一行人驾着马车,一路穿街过巷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内城西边中间的城门,出了门一打探,说是前头右拐就是,于是几人便顺着指点的方向,进了一条横街。前行不远,突听的“轰”的一声巨响,众人只觉得地面强烈的震动了一下,好似发声地震一般,连拉车的马儿也被惊吓了,好容易才安抚下来。

    随后人们看见右侧靠城墙的地方,冒起了一股浓烟,然后有火苗从一幢房子里升起。这时满街惊吓住的人们也醒悟过来,指着着火

    的地方议论纷纷。

    “这甲仗库咋又出事了,再怎么下去,那兵甲器胄不烧个精光才怪。”

    “想必又是那个甚么轰天雷在作怪,前番吃一次教训还不够,这会又惹这么大的祸端,恐怕那个副使这会也保不住了。”

    “倒是住在这四周的街坊邻居不得安心了,日日担惊受怕的。”

    ……

    就在人们议论之时,便见的一队军士模样的人拿着各类灭火工具从前头过去,不一会又见一队禁军护着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过来。

    “军巡铺来了,这火情便无大碍了。闪舞”

    “只是那个轰天雷必要遭殃了,你没看到那个当官的怒气冲冲的样子。”

    古浩天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想这凌振看来还是这一带的名人了,想必是这家伙在里头摆弄火器,不慎爆炸了,而且还不止是一次了,不知道这次伤着了没有,不然的话那对他可就是一大损失。

    于是几个人随着看热闹的人流进入了那着火的地方,却发现是一处占地面积非常大的库房,起火之处只不过是库房东南角的一座小院子,想来甲仗库的主使也是担心凌振惹祸,特意把他安排在角落里。

    大约一柱香时间,那小院的明火便被扑灭了。正在围观人群散去之际,只见几个禁军押着一个衣衫破烂、浑身烟尘的男子出来。人群立时又指指点点起来,古浩天明白,这人必是凌振了。他仔细观察一下,发现他还行动自如,暗松一口气,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

    “伍主使,看在多年同僚的份上,让凌副使带上这个,不然夜间天寒,说不准就冻坏了。”

    随着话音,只见跑步上来一个三十余岁的老兵,手里拿着一个包袱,似是装着衣被之类的东西。

    “麻老五,就你事多,明日让你给这混货一并炸死了,看谁来给他送东西。”

    那个伍主使骂了两句,倒也没阻拦他,便一脸怒气的走了。

    而那个麻老五,却呆呆的站在场子里,眼睁睁的看着凌振被押走,不禁深叹了一口气,无奈何转身便要回去。

    “这位兄弟请留步。”

    且说那麻老五正要回去之时,突听着似有人叫他,转过身子一看,却是几个陌生人正朝他走来。

    “在下京东济州古浩天,此次进京,受友人所托来拜访其一友人,乃是甲仗库的副使,叫做凌振的,可是在这里头。”

    古浩天随口捏造了一个理由,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便像那麻老五询问。

    “你是说找甲仗库副使凌振”

    那麻老五狐疑着打量着眼前几个人一眼,不禁又抬头看了看远去凌振几人。

    “正是,兄弟可是知晓,他如今却在何处”

    “呶,前头押走那个埋汰汉子便是,你等一时恐是见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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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收购炮营
    且说古浩天听得富安两字时,立时想起与陆谦一起陷害林冲的那个人,他看看左右也没他人,便跟卞祥暗示一下,自己便跟了过去,然后他听到了一段对话。

    “朝廷已经议了,拨付五千副皮甲、一千副铁甲、一千张长弓、二万支箭簇与女真使团,太尉命我来告之与你,半月之内备妥,随时交付。”“这些物资倒也备的起来,只是恁多东西,女真人回程要经过辽地,他过的去吗”

    “这些不是你我操心的,陆路走不通,难道不能走水路吗”

    接着听的两人便聊一些无关痛痒的闲活,古浩天悄悄的退了回来。过一会那伍主使又回到偏厅来。

    “凌振的事,既然几位说情,下官便依了,呆会便让你等领人回去。”那伍主使这会答应的倒很痛快。

    “如此,我等谢过大人,只是大人恩德,我等甚是过意不去,今晚于庆风楼略备薄酒,请大人务必赏脸。”

    这个伍大人可是座金矿,古浩天当然不愿意有了一个凌振就放弃了。而伍主使也是暗笑这些乡下人,平白送他一笔财富,还要请他赴宴,何乐而不为,也就爽快的应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便有一个公人拿着一份文书过来,带着古浩天三人去了一处牢房。

    凌振还是穿着咋日那一身埋汰的衣服,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一场爆炸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三个陌生人也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凌振,你走运了,这三个贵人保了你,且跟他走吧。”那公人取过文书让凌振画了押,自管走了。

    “凌振兄弟,此处不便说话,随我等到了外头再与你细说。”

    古浩天上前打了招呼,便让其一同出去,凌振犹豫一下也就跟了过来。

    几人找了家客栈,让凌振清洗了身子换了衣服,才重新坐下述话。闪舞

    “几位与我素昧平生,这次为何搭救于我”

    这凌振虽然平日里痴于火炮,但却是精细之人,他对无端出现又示恩于他的几个陌生人,本能的保持着警觉。

    “凌振兄弟休要疑心,在下古浩天京东济州人氏,家师乃是周侗,昔日曾对我提起兄弟的大名,这次我到京城游历,闻名过来拜访,想不到恰巧碰上昨日之事,便向伍大人讨了几分人情。”

    凌振与伍主使同僚多年,自然知道这几分人情的分量,但他现在更在意的却是另一个信息。

    “郎君适才说周侗大侠提起过在下”

    “当然,不然在下怎晓得兄弟的大名。”古浩天这会也只能把师傅的名头拿出来用了。

    “在下碌碌无为,想不到却破周大侠记挂着,实在惭愧。”

    “家师曾说过,火炮乃军国利器,时人识之不深,则视之为旁门左道,实为大谬,又道京师之中精于此道的,唯轰天雷凌振矣。”

    “想不到禁军上下无人看重,反而大侠倒是知音之人!”凌振喃喃说道。

    “其实

    在下也偶于一本闲书上看到关于火炮的一些记载,它说道,火炮好坏,一在铸炮之钢铁,二在火药之精纯。”

    “此书可还在”

    凌振听到此处突地眼睛一亮,急急的问道。

    “却在济州的庄园里,里头好似还有一个火药的配方。”古浩天再下一个重饵,那凌振果然上钓。

    “郎君何时回济州,在下便跟你过去。”

    “火炮研制不是一日之功,兄弟家眷……”

    “俺如今一个白身,留在京城有甚用处,若庄园里有口吃的,家眷一并过去就是。”

    “吃穿自是无忧,只恐兄弟一人过去,没了往日的帮手,做事不便,我看了那麻老五就不错,不如邀其同去,庄园里工钱绝不亏待,便初定每月五两,你觉得他可愿去。”

    “五两”凌振愣了一下,随即说,“若是五两,俺营四十余人谁人不愿意去,只是这军籍却是个麻烦。”

    “军籍无须兄弟操心,你且把愿去之人统计好,明日自会安排妥当。”

    且说许贯忠坐于一旁,看着古浩天对火炮的学识竟也开口就来,而且让凌振心生佩服,并一步步心甘情愿的钻进小官人的套子里。心里惊诧异常,原以为自己学识不凡,想不到在与小官人的相处过程中,经常会发现自己并不如十三岁的小官人,比如这个火炮,不由得对其又增添了几分好奇。

    中午小聚之后,古浩天留下二百银子给凌振,吩咐他营中若愿去的,每人先给五两安家费,又让一个队员留下,得准信后回去禀报。

    凌振拿着二百两银票感慨万分的去了,这世道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最有说服力的就是真金白银,这位古郎君出手也太大方了,上头还没答应呢,就每人五两,如此一来手下的那些兄弟,那一个还不愿意去哪。

    凌振回去后,首先便叫过麻老五,两人一番合计,便分头出去打探,约一个时辰就有了结果。古浩天于申时初得到回报,其手下的四十二人,除极个别因为各种原因去不了之外,竟有三十八人要去。心里自然欢喜,便叫过许贯忠,两人商议一下晚上对付那个伍主使的计策,之后几人便坐马车往庆风楼去了。

    且说三人安排好酒菜不久,那伍主使便到了,这家伙上午一大笔外快,眼下心情正好,看着古浩天等分外顺眼。在三人的刻意奉承下,几杯酒水下肚之后,气氛融洽的一塌糊涂。

    “伍大人,在下于京东有一个铁矿产业,往常开矿时急需一些懂的火药的人才,我观大人手下有一个火炮营,应该会有这方面的人才,不知有没有一些大龄的,营里不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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