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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第一六二章 调离京城
    且说高太尉怒气冲冲的回到府中,叫过高衙内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半晌之后,才问其把徐宁的妇人藏于何处。

    而高衙内正被骂的莫名其妙,待听得这个问话,更是一头雾水,连连说自己不曾叫人带走那妇人。

    高俅晓得儿子的本性,原本也是不信的,但后来见其诅天咒地的不似作假,也就信了,但随即又心生疑问,那到底是何人接走了徐宁妻女呢直到别院的管家送来那封以假乱真的手令时,这父子两人才明白,这是遭了人家暗算了。

    可是在东京城还有谁敢暗算高家呢父子两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徐宁,可他上午一直被人盯着,根本没有作案的机会,那又该是谁呢高家父子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一边着人到开封府衙报了案,一边派出手下人员暗中调查,而宝甲一事也只得先搁置起来。

    这天傍晚,在太尉府里包扎好伤口的陆谦,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一个计划,想不到到头来却落了这样一个结局。宝甲没拿到手不说,徐宁妻女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且自己还落了一个大伤口。

    “陆谦你这恶贼,还我妻女来!”

    正在陆谦无精打采之际,只听的前头一声暴喝,他抬头看去,只见徐宁凶神恶煞一般迎面而来,他顿时吓的魂飞魄散,顾不得伤痛,掉头就往太尉府狂奔。

    傍晚时分,正值散衙时间,皇城外的大街上,一前一后追逐着的两人,立即引起众多路人的关注。徐宁和陆谦都是禁军里有一些名望的人物,很快就有人认了出来,也便了解了这场闹剧的原由,随即高衙内和陆谦的恶行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

    且说陆谦上午刚受过伤,虽是亡命逃窜,但终究不如徐宁的体力充沛。眼看就要被徐宁追上,正在惊惶之际,他突然看到前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立时如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便狂喊着朝那人奔去。

    “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那人闻言转过身来,却是一个三旬上下的英武男子。闪舞只见他一把扶住气喘吁吁的陆谦,诧异的问道:

    “贤弟何事”

    “徐——徐——教师……”

    陆谦话未说完,徐宁已经赶到。那男子见他来势汹汹,连忙拦在中间。

    “教师何事追赶,有话好讲!有话好讲!”

    “这肮脏贼鸟,早间无故虏我妻女,至今拘押不还,我不寻他还要找谁。”

    徐宁说着,拳头就跟了过来。那男子见状急着伸手把他架住。

    “教师且慢动手,有事慢来,总有解决之道!”

    “教头休要护着这厮,今晚若不能送归我妻女,必不罢休。”

    “教师息怒,待我问个明白再做道理。”

    男子好不容易劝住了徐宁,回头再问陆谦事情始尾。那陆谦避重就轻、掐头去尾说了一个大概,那男子心里有数,便对陆谦斥责道:

    “你一个正经的禁军虞侯,好好做事也就是了,天天追随着衙内做甚你赶紧过去,把教师的妻女接出来,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那男子也是不相信什么母女被人接走的鬼话的,他

    痛斥一顿之后,又对徐宁说:

    “教师且给在下几分薄面,暂且放他去领人,若是不成,明日便把他打死,俺眼睛也不瞧。”

    徐宁追打陆谦本也是做样子给大家看的,不然他一个禁军教师无故被人夺了妻女,却一声不吭日后如何做人,这会见这个教头说情,便乘机退步,他恶骂了两句,即被那个教头拉着走了。

    陆谦终于逃过一却,便灰溜溜的往高府走去,但一路却越想越怕、越想越气,那徐家母女如今不知所踪,若是徐宁日日找他寻仇,那还不是迟早要有性命之危。想着、想着,他便恼怒起来,想我陆谦往日在京城也是个有些脸面的人物,今日被徐宁那厮满大街追打,若不找回些面子,日后怎么抬的起头。闪舞便是林冲也不把他当人看,说甚么“明日便把他打死,俺眼睛也不瞧”,老爷几时变的恁好欺负了,陆谦此时早已把刚才求人家救命时的惊慌给忘了,满心满脑的都是怨恨。

    你道方才救了陆谦的人是谁正是东京八十万禁军的教头,古浩天的二师兄林冲,《水浒传》说他“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故称豹子头。古浩天到京城数日,一直并未去拜会他,一则这些日确实太忙,二则他也在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

    而陆谦原是林冲同乡的好友,曾被林冲所救,与林冲结义。后因贪图富贵,早先为讨花花太岁高衙内欢喜,他不顾朋友的交情,请林冲到酒楼喝酒,趁机把林冲娘子骗到自己家中,施此计来满足花花太岁的私欲。事败后在高俅面前谗言诽谤林冲,复又设计林冲,害其坐牢。林冲被发配后,千方百计欲加害于他,最终在山神庙被林冲杀死。

    可以说林冲与陆谦的关系,是最真实版的农夫与蛇。这不,陆谦匆匆逃进高府之后,到了高衙内跟前立时放声痛哭,说徐宁追杀自己,他还扬言若今晚妻女不能归家,明日要杀了衙内和自己。便是林冲那厮也帮他讲话,恶言相向。

    那高衙内听了又惊又怒,惊的是徐宁那武夫若是犯浑,说不得那日街上遇见了,真的动粗自己这身子骨那是对手。怒的是自己堂堂太尉府的衙内,怎能被一个粗俗的军汉羞辱。

    “虞侯可有甚计策,只管说来,我便与老爹说去,包管给他一个教训。”

    陆谦是高衙内身边的“智囊”,平时经常出一些馊主意,所以高衙内开口就问他。而陆谦这厮在路上早有所想,因此便对高衙内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高府内书房,高俅刚用过晚饭,正在思量徐宁妻女离奇失踪之事,突见儿子哭啼啼的与陆谦一起进来,便严厉的问道

    “何事这般没有体统”

    “爹,徐宁那厮要杀死儿子啊!”说着高衙内又痛哭起来。

    “怎么回事”

    高俅把眼睛盯住



第一六三章 封丘城外
    内城金枪班的营地,徐宁在一片或同情、或耻笑、或冷漠的目光中走了出来,他知道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然而他的内心却没一丝的不舍,其实在接到那张河北霸州的任命文书时,他对这个衙门或者说朝廷,仅存的一丝希望也抛弃了。

    回到家后,徐宁对家里的相关事宜作了安排,自己换一身便装往相国寺而去。

    鲁智深并不知道徐家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听了之后提起禅杖就要去找高衙内和陆谦的麻烦,徐宁连忙阻止住。

    “大师,在下想见一见古小官人,只是怕人盯梢不敢直去,劳烦着人把他悄悄引到此处,不知可是方便。”

    徐宁现在最迫切要见到的便是古浩天,自己接下来要如何行事,首先要他们对接好,因为目前至少妻女的安危还得依靠这边。

    鲁智深并无二话,立即叫张三去山水客栈那边送信。

    自从陆谦给女真人报信之后,这两日山水客栈外头渐渐的多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虽然看着多是汉人,但这些人必然没按什么好心思,东京城里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陆谦这样的人。

    卞祥、朱贵他们把警戒远远的放到周边外围街口上,若有陌生人出现,客栈里第一时间就可知道,所以张三一入街口就被发现了。

    随后古浩天、许贯忠、卞祥等人从后院买下的民宅里悄悄的上了一辆牛车,绕了一些路进入了相国寺的菜园。

    “教师昨日闹得恁大的动静,今天却不上值,不怕被太尉抓到错处吗”古浩天进门就问道。

    “哼!今后便都不用上值了!”

    徐宁冷笑一声,把那张任命文书递了过来。众人围着一看,不由都吃了一惊。

    “高俅这厮忒是狠毒,这是要把教师往死里整啊!霸州处于周辽边界,白沟河之边,若三国开战,此处首当其冲,他这是不打算让教师回来了。”

    许贯忠来自河北,对霸州地理十分清楚,众人听了他的分折,也都明白此行险恶,不由的都关切的看着徐宁。

    “教师意下如何”

    古浩天想知道徐宁的内心所想,他才好针对行事。

    “我已思量多时了,若在军中做事,无论到何处,只要我妻女现身,必为高太尉知晓,那时必是祸事,况且霸州危险之地我也不想让她们过去。思虑再三,只得求官人把她母女带到梁山托于汤隆表弟,也好让她们一世安心。”

    “那你呢”古浩天问道。

    “我也是无处可去,只得先去霸州走一遭再做道理。”

    “教师咋恁不明白,这污滥朝廷还有甚盼头不成,大嫂和女儿都去了梁山,你还去那鸟霸州作甚,赶紧一齐去梁山过逍遥日子,便是洒家过些日子,说不得也要跟了小官人去。”

    鲁智深见徐宁还要去什么霸州,当时就嚷嚷起来。

    “小官人,我可是高太尉记恨之人,若是去了梁山……”

    原来徐宁是担心自己会给梁山庄园带来麻烦,才不敢开口的。

    “教师却是多虑了,如今庄园里头,便是背着命案的也不在少数,但凡忠义之人,庄园一个也不会拒绝,你便是来了,却又怕的了谁。”古浩天豪气的说道。

    “在下一家数日来连受小官人大恩,如今又蒙不弃,实在无以报答请受在下一拜。”

    说罢徐宁扑身便拜,其实心里也存了认主的意思。

    古浩天连忙把他扶起,随后几人商议了一下,便让徐宁后日早上从京城北上,过黄河渡口到封丘,再改道东去,古浩天这边派人把他妻女送到东明与之会合,然后一同去梁山。闪舞

    几人又推敲一下,并无不妥,便各自去了。

    不觉又是一日,又是一个傍晚,高太尉的府里出来了一辆马车,径直进入了女真人的择馆,随后不久,驿馆里出来两骑快马直出城北而去。

    时迁这两日一直带人守着女真人的驿馆,他眼看着陆谦进了去,随后女真人快马出城,心想必有缘故,但一时无法摸清底细,只好让手下先把消息传回,自己再留下打探。

    很快便到了两日的期限,徐宁遣散了家人,变卖了家产,只带一个老仆,坐了一辆马车,缓缓的往北门行去。自安远门出去,正是辰时初,回首而望却发现除了冷冰冰的城墙,十余年的同僚故旧并没一人相送,他漠然的看了一眼,然后回身加了一鞭,马车北去,再无依恋。

    封丘是东京城北边的一个大城,也是一个较为繁华的所在。傍晚时分,赶了一天路的徐宁主仆两人进了这处县城,而正在此时,东京城的北门两辆马车急驶而出。

    话说昨日傍晚古浩天等接到时迁的信息,说陆谦进了女真人的驿馆,然后立即有女真人出城去。几人议了之后,虽觉得有些古怪,但也没甚在意,因为两个女真人即便有什么图谋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直到第二天中午时迁带回另一个消息,女真人在城外另有窝点,藏有接应人员,众人才预感到事情不对。

    原来第二日上午,时迁看到昨晚出城的两骑回到驿馆,随即又赶一辆马车出城,心里奇怪,便雇了一辆马车尾随而去,然后在城外发现了一处女真人的窝点。

    时迁装着闲人靠近看了一下,发现那辆马车正在下卸肉类、菜蔬等一些生活物资,院子里还有十余个汉人装扮的女真人。他记下了位置,连忙赶回山水客栈。

    “女真人在城外若还有人手,那徐宁兄弟就有危险了,或许早晨徐宁兄弟出城之时,已经跟上去了。”许贯忠听到情报之后顿时惊呼。

    &



第164章 赵鼎上书
    封丘城东,正在徐宁身陷险境之时,两匹快马及时赶到,这两人正是卞祥与陈赟。

    且说他俩带着三辆马车十余个人,昨天傍晚出城赶到博封丘,由于道路不熟走错了路,足足耽搁了近两个时辰。好容易回到了正道,紧赶慢赶到了封丘城东时,天色已经大亮。看着进进出出的行人,卞祥与陈赟判断,徐宁必已东去,于是当机立断,让余下诸人候在城门外,自己两人骑马朝东追去。

    也幸亏这一决断,两人跑出不久便听道上行人说,前头路上有斗殴不便通行,于是立即加速追去,正好堪堪赶上徐宁危急关头。

    这两人的加入,那几个女真人自然不堪一击,领头的那个大汉,瞧着形势不对,夺过一匹战马自顾跑了。三个人不及追赶,清理了剩下的女真人,赶紧东撤。谁料想在前头的一个庄子里竟遇上了先前的那个老仆,原来这老仆也是机灵,知道自己逃不过,便带着宝甲藏于路边,任马车前行,正好逃过一却。

    当下众人皆大欢喜,卞祥与陈赟把两匹马交于徐宁与老仆,让两人依然去东明与其妻女会合,自己两人改装一番雇一辆马车往封丘而去。

    且说封丘城东徐宁脱险之时,东京城中古浩天在客栈里与颜俊卿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一件事。

    “浩天,既然已来京城不妨下场考一考,中与不中无论,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好歹给家人一个交待。”

    颜俊卿近期一直在认真读书备考,对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不太了解,因此对古浩天放弃三年才好容易等来一次的科考极为反对。

    “颜兄,近日你专注于学习,很多事情兄弟怕影响你,未曾与你知道。这次我若是参加春闱,铁定落榜不说,说不得还要自投罗网,吃一场官司。”

    “怎有此事”

    颜俊卿只说古浩天是托词,却不肯相信。无奈何,古浩天只得说了近日发生的事情,从李邦彦到白时中,从陆谦、高衙内到女真人,最后他指着桌上的一个信封说道:

    “颜兄可记得十日前,礼部外头酒楼里的那个方唐吗”

    “便是卖考题的那个”

    “不错,早间我已让人去买了考题,并仔细看了,窃以为倒是很像是真实的,若果真如此,没出事倒也罢了,若出了事情,那我在考场之中岂不成了这些人的靶子,故此,反正不中的,又何必冒这个风险。”

    “怎会有这等子事情,这还那有朝廷科举的样子。”

    颜俊卿听了心情郁闷的不行,却又不好说古浩天什么。

    “颜兄,我这处眼下已经被有心人给盯上了,今晚我把你悄悄的送出去,你先到贤亲戚处住了,考后我们再相机见面。这个考题倒可以看看,反正也不亏,或许有用。”

    “凭此中举,我与那些人何异!”

    颜俊卿激愤的说了一句,眼睛也不瞧一下,自管落莫的走了。

    傍晚时分,赵鼎与张九成连袂来到了客栈,那日郡王府宴会上,李邦彦曾以科考来威胁古浩天,事后赵鼎也托礼部的友人打探消息,得知当日李邦彦确实有到礼部拜访过白时中,心里也是担心,眼看考试将近,便过来看看。

    三人坐定,赵鼎开口问道:“浩天科考准备的如何了”

    “学士看在下可像有准备之人”

    “如此说来却是胸有成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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