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庄园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这时赵鼎也想起李邦彦并非正规的科班出生,而是当今皇上赐他进士及第的,立时以彼这道还施彼身,狠狠讽刺一下,大出一口恶气。闪舞
且说李邦彦平时最为忌讳的便是铜工身世和得官不正,今日赵鼎却毫不留情的一一戳破,而且当着京城行首的面让他下不了台,当时气的七孔冒烟,却又无言以对。
“尔等!好!好!……”
他指着赵鼎和古浩天,连说两个“好”,便甩袖出门,独自恨恨的离去了。
柴文博急着追去送了一程,回来时忧心忡忡对赵鼎说
“元镇何必呈一时口快,这下倒好,可害了浩天了。”
赵鼎见说愣了一下,突想起了什么。
“糟了,方才图一时口快,忘了那厮与白时中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却是真的坑了浩天兄弟了。”
且说李师师刚才在一旁,看了一场闹局,心知以李邦彦睚眦必报的性子,古浩天本次科举必有麻烦,但又不忍心这般的少年才俊就此失意,想想便开口说道
“奴家于朝中也识得几位大臣,倒也可以为古小官人说项说项。”
“是也!是也!行首出面,必无大碍。”
赵鼎听了李师师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位行首在京城官场能量不凡,传言便是宫中也有几分面子,如今她开了口,百事全无。
“在下谢过各位,并非妄自菲薄,这次春闱我真不在意,考与不考尚在两可之间,几位也无须费心。”
“浩天,李行首为你出头,总有一些转机,你也无须过于担心校书郎之事,再说本王也可说项一二。”
柴文博以为古浩天为李邦彦之事放弃科举,连忙开口劝慰。
“也并非全为此事,一切只待五日之后,便会知晓,那时在下再决定考与不考。”
柴文博毕竟是当朝郡王,古浩天不好当其面把官场说的这么不堪。但他正好有一个托词,便是五日前于礼部外头碰到的那个叫方唐的人,若他真有出售考题,那便可以作为他不参加科考的借口。
“五日之后,却是为何”
这回不但赵鼎、柴文博,便是张九成也开口相问,因为张九成也要参加本科考试,所以非常关心。
“到时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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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祸起宝甲
且说牛二及董超、薛霸当日在山水客栈被徐宁痛斥之后,怀恨在心,便密谋陷害于他。闪舞那牛二带领手下的闲汉泼皮,这两日整天围着徐家打转,终于被他打探出一点名堂,顿时如获至宝,兴冲冲的报给了董超、薛霸。董、薛二人一合计,也觉得这消息可用,于是匆匆找到了陆谦。此刻,茶馆的雅间里头,三个人正在交头接耳。
“两位是说,徐宁的家里有一副祖传的宝甲”陆谦犹自不信的问道。
“没错,下头的兄弟打探的很清楚,叫做雁翎圈金甲,是他爷爷手里传下的,据说刀枪不进,端的神奇无比。”董超回道。
“那两位意欲如何”
陆谦不明白这两人为何这么好心的把此事透露给他,便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虞侯不是在太尉手下做事吗,若把此甲献上,太尉心喜,那时还不就平步青云吗”薛霸讨好道。
“两位几时对在下这么上心,倒也让人受宠若惊了。”陆谦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接着说道:“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董超、薛霸对视一眼,知道这厮精明,瞒不过去,于是董超斟酌一下,便开了口。
“我俩把此事透露给虞侯,本也出于好意,只不过的确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在下不敢隐瞒。”
于是两人便避轻就重的,讲起前日在山水客栈的经历。
“那日若非看着淮南郡王的份上,俺兄弟那管徐宁那厮,说不得把他和那一伙乡野小儿一并拿下。”
陆谦静静的听了两人的一番话,心里头却是一阵狂跳,这两个说的莫非与校书郎说的是同一人,怎么恁巧的都和淮南郡王搭上关系。于是装着随意的样子问道:
“你俩可知道那些人那里人氏,住在何处”
“便住在鲤鱼街口的山水客栈里,来处我等也打探清楚,却是京东的济州府。”
今日真是奇了,难不成有神佛暗中保佑,咋就恁巧的好事连连,陆谦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他甚至还想着,明日得了赏银,且到相国寺去烧香还愿。
“两位所求,在下必不让你们失望,只管回去静候佳音就是。”
陆谦当时就满口应了,那两人自然也眉开眼笑的去了。
话说那陆谦也是个精细人,出了茶馆之后他便在心里盘算着,女真人交待的人与甲两件事,今日巧合一并有了着落。那人既是牵涉到淮南郡王,便交由女真人自己去做,这甲吗!徐宁一个小小的教师,只要高衙内开个口,他还不得乖乖的献上。算计完毕之后,陆谦满心欢喜,便吹着口哨惬意的往驿馆而去。
古浩天一行从郡王府回到客栈之后已是傍晚,约一个时辰之后,便有情报人员来报,说陆谦下午先后见了李邦彦、董超、薛霸,然后去了女真人的驿馆。
这几个人怎么混在一块了呢!古浩天觉得情况有些复杂了,他召集许贯忠等仔细分析之后。得出的第一个结论便是,他们的往址必定暴露了,其它图谋尚不得知。
“小官人,要不换个住处吧”朱贵有些担心。
“东京城那里还有这里安全,况且董超、薛霸衙门之人,那处客栈他
查不到,我以为不换为好。”许贯忠却反对转移。古浩天却异常谈定,他从容的交待:
“各位无须顾虑,只管尽心做事就好,区区几个虏人又有何惧,兵来将档,水来土淹而己。”
话说大内之中,这日徐宁值班之后,交接完毕便往家里去,徐家在内城禁军金枪班营地侧旁的小巷里,皇城出来左拐入巷口第五间便是。可当徐宁走到巷口之时,却看见一个人向他迎了过来,他细一打量,认得是禁军虞侯陆谦。因为向来不喜其为人,两人从无往来,这厮今日候着自己又所为何事,徐宁正纳闷时,那陆谦开口了。
“教师今日下值咋恁迟,在下于此等候多时了。”
“虞侯辛苦了,却不知有何见教”
“无他,却是衙内有事相求于教师,嘱在下过来相请。”
“衙内!”
徐宁心里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这个花花太岁找自己什么事。他仔细一想自己也没什么错处,再说毕竟是太尉之子不敢得罪,于是回家换了衣裳,吩咐了娘子,便随陆谦去了。两人前行不远,便到了内城一处酒楼,陆谦领着进了一个雅间,却见那高衙内早就坐在里头。
“教师大驾恁地难请!”
那高衙内见两人进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衙内见谅,实是刚刚下值,虞侯也是亲眼所见。”徐宁连忙解释道。
“无妨,且坐。”高衙内淡淡说道。
徐宁与陆谦分左右坐了,随即小二上了酒菜,三个不尴不尬的吃了一会。陆谦突然无端的感概道:
“如今三国争锋,若能与金结盟,正是大周夺回幽云的绝佳机会,我等食朝廷俸禄,当为国尽力才是。”
徐宁也不知其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也不搭腔,只是冷眼旁观。
“徐教师以为陆虞侯说的可对。”这时高衙内突然发问。
“哦!身为大周军人,为国尽力,自是应该的。”
徐宁猝不及防,未及多想便回了一句。
“甚好,徐教师不愧皇上身边的人,忠心又胜旁人一筹。”高衙内闻听,随即露出得意的奸笑。
“就是,就是。”陆谦也拼命搭控。
高衙内瞥了徐宁一眼,暗想,陆谦这厮的计策倒也好使,三、二句便让徐宁入套了,不由更加自得。
“今次金国使者来我国结盟,讨要一副好甲作为礼品,皇上命家父筹办此事,他老人家数日来为此事吃睡不香,正好日前听闻你家有一副祖传宝甲,如今不如献出为国分忧。”
“徐教师深明大义,必不会推辞。”陆谦在边上及时的补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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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失踪的家眷
春日的清晨,东京城似乎刚刚苏醒,大街小巷里也没有太多的行人。
一辆马车在三个禁军模样男子的护卫下,从内城出来往东边的方问驶去。
“衙内又有新鲜的可玩了,你看这妇人标致的模样,他必不放过。”
“这个却是不同,人家可是禁军教师的妇人。”
“啍!衙内还是太尉的儿子呢!”
车辕上几个男子猥琐的谈论着,而车里头的那个年轻妇人却吓的脸色铁青,她看了看怀里的幼女,刚刚生出的一点死志又放弃了,只见两行清泪从双眼里无声的涌出。
也不知多久,马车进入了一处别院,然后再无动静。
太尉府,高衙内被满身血迹的陆谦吓了一跳。
“咋弄成这样了”他急忙问。
“徐宁那厮大清早欲送妻女外逃,俺担心她带走宝甲,让弟兄们带回别院好生搜查,谁知那厮追来,不分青红皂白,持枪就刺,若非俺躲闪的快,恐怕命也没了。”
“那母女带走了没有”
这高衙内不愧花花太岁,面对胸口冒血的手下,反而先关心起女人来。
“妇人已是带走,但先得赶紧禀报太尉,把徐宁那个武夫压住,才好便宜行事,不然万一让其闹腾起来,说不得会伤及衙内,那时便是天大的祸事。”
高衙内听陆谦一讲,顿时觉得自己的胸口也凉飕飕的,心里刚冒起的一股邪火立时压了下去。来日方长,他想着,便带陆谦去见高太尉。
事也凑巧,高俅今日也没有上朝,当他看到血迹满身的陆谦时也大吃一惊。随后听其陈述说,衙内为朝廷着想,帮金人寻甲,正好徐宁家里存有一副宝甲,他口里答应为国出力,背地里又让妻女携甲外逃,却凑巧被他俩撞破,不料那厮闹羞成怒竟出手伤人。
“如今其妻女已被截住,但徐宁夺甲去了,请太尉作主捉拿凶犯,取回宝甲,还属下一个公道。”
陆谦忍着痛楚,添油加醋的禀报了好一会,然后身子一歪昏了过去。
高俅见陆谦一身惨状,立时信了,他一面让人叫大夫给陆谦医治,一面备轿进宫而去。
山水客栈,古浩天等人也掌握了早晨发生的一切。自听到金人的阴谋后,陆谦便被全天候的监控起来,他的每一点动静都汇到山水客栈来。
“看来前日董超、薛霸去找陆谦,便是与徐宁有关了。”古浩天分析道。
“小官人说的有理,必是那日董超、薛霸到客栈寻事,被徐教师斥责了,怀恨在心,挑拨陆谦出头使坏。”
许贯忠也赞成古浩天的分析,众人听了也觉有理。
“萧让兄弟你且造一份高俅的文书交于时迁、陈赟,乘高家忙乱之际,立即前往别院,相机救出徐宁妻女,先送往城外的联络点。”
话说最近形势紧急,古浩天让时迁盗取了不少朝廷要员的手迹,以备不时之需,今日正好用上。
古浩天也知道高衙内是个色中饿鬼,徐宁妻女在他手中必不安全,但陆谦受伤,徐宁发狂,高家的注意力必在那边,立即行动可达到出奇不
意的效果,若晚上行动出不了城门不说,时间长了还会增加变数。而且刚好为了安置梁山增援人员,城外已经买下一座院子,正可使用。
只片刻,时迁、陈赟等便出发了。随即古浩天又写了一张纸条,让朱贵马上派人送给徐宁。
且说外城东边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有一座两进的小宅院,往日里却是高衙内寻欢作乐的所在。此时只见两辆马车悄然停在了门口,二个禁军打扮的男子在门上敲了几下,随即里头出来一个官家模样的人,只见那两个禁军从怀里掏出一张文书递过去。
“徐宁大闹禁军衙门,太尉令我等带其妻女到庭审问。”
那管家显然是高家的人,他接过一看果然是高太尉独树一帜的书法。原来高俅虽然泼皮出身,但为人乖巧,擅长抄抄写写,写得一手漂亮的字体,而且自有特点。
但他见两人眼生,又有些怀疑,便问道
“咋地不见相熟的兄弟过来”
“管家多虑了,相熟护卫都在府中,我等军营过来自然面生,不过若无府中人指点,怎寻得到此处。”
那管家想想也是,也就放人进去了,只一会来人便带着那母女两人出来,上了马车悠然而去。
且说徐宁回到家中之后,心急如焚却又苦思无计,正焦躁之时,家人送来一张纸条,说是一个串街货郎递的。他接过一看,只见上头写着:“母女已接走勿念,甲胄先给予无妨,隔日必定取回。”落款却了草的画着一匹奔马。
徐宁一看顿时满心阴凉,瞬间镇静了下来,随即又生起满满的感动。小兄弟,你奔马之下救出女儿,未及数日又大恩与我徐家,此身恐难相报啊!他默默地念着。
便在此时,门外进来几个金枪班的同僚。
“教师,到底发生了何事,高太尉在营里大发雷霆,着你即刻到营里回话。”
“大发雷霆却又如何!俺正要寻他要人呢”
徐宁此时再无畏惧,满怀豪气的出门而去。
内城金枪班的驻地,高太尉脸沉如水。方才他到朝廷向皇上奏了一本之后,便领旨到了此处,下令招徐宁过来领罪。也就一柱香时间,徐宁等几人便从外头进来。高俅一看这家伙竟没一点悔意,反而一斗神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徐宁,你指使妻女携甲外逃,又恶意伤人,该当何罪”
“太尉的话下官却是糊涂了,我妻女几时携了甲又为何外逃再说甲是我自家的,便让我妻女带在身边,又有何过错”
“至于恶意伤人,我便问问所有的兄弟。”徐宁转身面对在场的同僚,激愤的问,“当你们的妻女被恶徒劫持时,身为男儿当会如何”且说在场之人听了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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