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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宋做权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吴仲达

    因为意见不一,吕将、娄敏中、祖士远哥仨自己先争执了起来,熟归熟,但该吵的时候照样要吵。被晾在一边的张宝见状摇摇头,也不管争执的面红耳赤就差上演全武行的三人,摇着头离开了房间。

    张家如今也算是家大业大,店面遍及大宋各地,所不同的也不过是规模的大小。像杭州这种经济发达的地区,店面当然不小,张宝此时所住的地方同样也不小,还带后花园的,园中景致也不错。

    信步沿着石子路在花园中漫步,石宝跟在张宝身后三步远的位置。走着走着,张宝就看到自家的师叔栾廷玉正在凉亭中冲自己招手。

    “师叔好兴致啊。”看到栾廷玉面前的酒菜,张宝笑着说道。

    “坐下喝一杯吧。”栾廷玉微笑着邀请道。

    张宝也不客气,招呼石宝过来一起坐下,提起桌上的酒壶为栾廷玉倒了杯酒,又替石宝满上,最后才轮到自己。

    三杯酒下肚,栾廷玉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有人来投
    人穷志短,穷人没有生活,有的只是生存。只有在满足了对生存的所需以后,才会开始追求所谓的生活。而想要满足生存的所需,穷人只有两条道,一是读书,以期将来鱼跃龙门,只是自古科考一条路,若不得贵人相助,想要从科考这条独木桥上顺利抵达终点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二是捞偏门,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勤劳致富这话是蒙人的,劳应该改成捞,只有勤捞,方能致富。若只勤劳,死后能有一副薄棺下葬那就算是很不错了。

    穷人想要发达,最需要的还是有贵人扶持。张宝若不是因缘际会救了落水的二皇子,得到郑皇后的庇护,一个七品县令就足以将张宝的大业扼杀在摇篮里。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那可不是说说而已。

    只能说张宝命好,在自身还不够强大的时候得到了别人的保护,等到自身强大起来以后,那些让普通人闻风丧胆的县令,知府也就奈何不了张宝了。不过张宝只是一个幸运儿,这世上有的是有本事却得不到机遇的人。而这机遇,还需要自己去主动争取。

    成贵本是钱塘江上一个艄公,辛辛苦苦劳累一天,所得也仅仅只够糊口。没人甘心看着别人大鱼大肉,自己只能吃糠咽菜,尤其是在知道有人跟自己出身差不多却待遇有着天差地别的时候,那心里肯定无法平衡。

    张家准备派船出海的消息这些日子早已传遍杭州的大街小巷,自然也就传进了成贵的耳朵里。对于张家这次准备携带的货物,成贵不感兴趣,引起他兴趣的是这次张家派出的护卫船船长,阮氏兄弟。

    听说阮氏兄弟共有三人,人称阮氏三雄,原本也不过是梁山水泊边石碣村里打渔的渔夫。可也不知阮家的祖坟埋在哪儿了,这三兄弟得到了张家家主张宝的青睐,亲自登门相请不说,更是每人给了一千贯作为三人各自的安家费。一千贯啊,不是一千文,这要是全用来买肉吃那得吃到什么时候呸呸,做人要有点出息,不能光想着吃。

    不能怪成贵没追求,他只是一个艄公,水性再好那也只是一个水性好的艄公。一年到头除了鱼肉管够外,别的肉想吃一回也不容易。

    穷则思变,若是没有阮氏兄弟这个榜样,成贵也不会多想。可既然阮氏兄弟能够过上好日子,那凭什么自己就不行。不就是几个打渔的的嘛,我还是摆渡的呢,差哪儿了

    要说成贵那也是个胆子大的,在张家船队出海那天,他也拉着自己的结义四弟乔正赶到了现场,亲眼看到了在他眼里没什么了不起的阮氏兄弟如今是如何风光。可等到张家船队出海以后,成贵又犯了难。

    怎么去见张宝呢硬闯人家张宝除了张家家主这个身份外,还是朝廷的钦差大臣,身边多得是保护他人身安全的护卫,自己兄弟两个硬闯,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可不硬闯改求见人家是钦差大臣啊,干嘛要见自己这两个泥腿子要是说有冤情要上告那天晓得这张家家主究竟是个脾气,万一他最恨别人骗他呢他们兄弟是来“求职”的,不是来结仇的。

    拿不定主意的成贵带着乔正在张宝居住的地方附近转悠了好几天都没想出一个稳妥的法子。不过他们兄弟俩反常的举动却引起了负责保护张宝安全的徐宁的注意,一声令下,成贵算是如愿以偿见到了张宝,就是身份有点尴尬。

    “刺客就他们这样的”听到有人禀报说抓住了两个形迹可疑像是刺客的人,张宝感兴趣的跑过来瞧热闹,只是看过成贵跟乔正以后,张宝狐疑的问徐宁道。

    “大人,这二人这几日连续在这附近转悠,末将之前已经让人跟附近的居民询问过,这二人并非住在这里,既然不是住在这里,那为何频频来这不用问,肯定是来踩点的。”徐宁十分肯定的对张宝道。

    “那说不定人家是来找人的呢,只是一时没找到。”张宝说着仔细打量了一番跪在眼前的成贵,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这几日一直在这附近徘徊”

    “回大人的话,小人名叫成贵,这是小人的结义弟兄乔正,我二人皆在钱塘江上为人摆渡,并非什么歹人。之所以这几日在这附近徘徊,是小人想要凭本事在大人这里讨口饭吃。”

    “就凭你们”禁军中有人出声道。

    张宝循声望去,虽没发现是谁说了这句话,但还是一脸认真的说道:“英雄莫问出身,出身再好,也不如有一身本事好。我张家用人,一看人品,二看本事,什么出身并不重要。”说完又对面露喜色的成贵跟乔正道:“你二人既然敢在我面前说此话,想必是必有所持。徐大哥,先给他们松绑吧、”

    “大人,小心有诈。”

    “不必担心,徐大哥,这二人并非刺客,而是确实如他们自己所言的为人摆渡的艄公。”

    “……诺。”徐宁见张宝如此说,只得一挥手,立刻便有人上前替成贵、乔正哥俩松绑。成贵一边活动有些发麻的手脚一边向张宝道:“多谢东主信任。”

    “先别忙叫东主,我还不知道你们兄弟有什么本事呢。”张宝摆摆手道。

    “回大人话,小人与三个结义弟兄自小便在钱塘江边长大,水性精熟,不自夸的说,就算是遇上大人麾下的阮氏兄弟,小人也不会输给他。”成贵此时心里少了几分紧张感,说话也顺溜了许多。

    “呵呵……你倒是自信。只是眼下阮氏兄弟已经出海,不好让你们比试一番。不过你既然自称水性精熟,那想必划水的速度一定不慢吧”

    “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钱塘江边试试吧,若是真如你所言的那样,那给你们兄弟在水军里谋个职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可不要想一步登天,上来就能够得到阮家兄弟那样的待遇。”

    “只要大人愿给机会,小人自信总有一天能像阮氏兄弟一样得到大人重用。”

    “好,我就喜欢你这份自信。来人,备车。对了,让厨房准备一些吃食给他们兄弟俩个,等他们吃完了我们再出门。”

    “多谢大人赏饭。”成贵领着乔正赶忙谢道。

    因为一会要下水,成贵跟乔正都只吃了六分饱便不再吃了,省得一会下水发生意外。而张宝则是窃喜,他目前主要打造的是水上力量,对于那些水性精熟的人自然兴趣更大。先前在苏州的时候就曾经命人去打探过以赤须龙费保为首的太湖四杰。这太湖四杰可是有眼光的主,看穿了宋江的虚伪,也清楚接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后路难留
    朱勔不是善男信女,朱家也并非良善人家,杀人放火这种事对朱勔来说并不陌生。能够在苏杭一带作威作福十来年,靠的可不单单只是懂得狐假虎威,心狠手辣同样也是必备条件之一。

    杀个把人对朱勔来说,家常便饭,所不同的只是这回的目标身份不同,比起以往那些“凡夫俗子”,后果更加严重一些而已。但事关朱家的生死存亡,再大的险也要冒险一试,否则一旦等到朱家海盗袭击张家商船的事情传开,再想要动手可就晚了。

    派兵马征讨那是不可能的。张宝是钦差大臣,手里拿着尚方宝剑,只要亮明身份,就没有哪个官军会为了朱家去干这件会被诛九族的蠢事。可若是不能调动官军,仅凭朱勔用来看家护院的五六百私兵,又难以干掉身边有五百禁军外加五百“建康军”保护的张宝。

    刺杀,也就成了解决张宝的唯一选择。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过刺客这个职业却绝对不在这三百六十行之内,但这个行当却又是一直存在,并且历史悠久。史上最有名的刺客应该算是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荆轲虽然最终失败了,但他的大名却被载入了史册。

    是名人那就不缺崇拜者,作为一名刺客,崇拜老前辈的光荣事迹是很正常的。荆成本来不姓荆,但为了表达对前辈的崇拜之情,荆成改了姓。不过改了姓也不见得就能变成自己崇拜的偶像,荆成的“业绩”还是不理想。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比如刺客这一行业,对于刺杀王公贵族这类任务就是轻易不接。没人愿意触怒当权者,因为那样后患无穷。但荆成接下了这次的任务,作为一名业绩不佳,声名不显的刺客,荆成一直想要做件大案,让同行们对自己刮目相看,所以他去了,也就应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那句话。

    张宝身边别的没有,武艺高强者不少,栾廷玉、石宝皆是万人敌,就算是张宝自己,摆平三五个大汉也不成问题。荆成就像是拿着菜刀冲进武警宿舍的劫匪,要不是张宝还有话要问,早让栾廷玉、石宝等人给打死了。

    荆成只是个刺客,所知并不多,除了知道有人出重金要买张宝的项上人头,别的一无所知,就连发布这个悬赏的人是谁都不清楚。刺客嘛,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要价钱合适,目标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总会有人心动,至于其他的,知道的越多,越容易引火烧身。

    问不出其他的荆成被人带了下去,怎么处理张宝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究竟是谁不惜花费万两纹银想要自己的项上人头

    从汴梁出发来到苏杭,这一路上要说得罪的人倒是不少,可有胆子敢做这件事的却没有。若说是赵佶身边的梁师成、蔡攸等人所为,但那些人应该不至于就因为被自己拔了几棵“摇钱树”就跟自己生死相博。毕竟树没了可以再种,只要圣眷不衰,而刺杀的事情一旦败露,得不偿失啊。

    “小宝,你别担心,有我们在,区区刺客不在话下。”栾廷玉见张宝紧皱眉头,出言安慰道。

    “师叔,侄儿不是担心刺客的事情,有你们在,谁能动我分毫我是在想究竟是谁雇佣刺客要害我性命。”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以我估计,应该是被你挡了财路的人所为。”

    “侄儿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但细想之后却觉得不太可能,那些人虽然也恨我,但绝不会为了出一时之气而耽误了自家的前程。师叔你想想,一旦这件事传进官家的耳朵里,官家还会一如既往的信任那些人一旦疏远,那些人也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为所欲为。派出刺客的人绝对不会是仅仅因为我坏了人家的财路这么简单。”

    “要是这样的话,你认为会是谁”

    “对方不是因为钱要除掉我,那就是说,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他的存在,这样的话,朱家的嫌疑也就最大。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选择这时候才对我发难,但我估计,应该是和海盗有关。”

    “那你准备怎么做”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对方动手了,那我也就不必客气了。刺杀,可不是他朱家的专利。”

    朱家被人称作东南小朝廷绝非浪得虚名,朱勔在苏杭努力十年,党羽自也不在少数,虽官职最高不过县令,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朱勔对于苏杭各地的控制才很牢固。张宝不一开始就对朱勔动用尚方宝剑,就是担心朱勔及其党羽狗急跳墙,制造混乱诱发苏杭民变。

    但此一时彼一时,张宝在苏杭也待了一段时间,在将大部分目光吸引到自身的同时,他也在暗中调派人手,将朱勔分布苏杭的党羽一一监视起来,一旦自己向朱勔发难,力求一网打尽,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如今朱勔既然派来了刺客,那就说明朱勔已经对自己动了杀心,虽还不敢确定导致朱勔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但张宝知道,他与朱勔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

    苏州是一定要回的,但如何回,什么时候回却一定要考虑好。来时是乘船走运河,回去自然还是乘船走运河,只是何时回到苏州,还需要张宝慎重。回去早了容易逼朱勔狗急跳墙,而回去晚了,也容易让朱勔破罐子破摔。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张宝愿意看到的结果。

    ……

    钦差遇刺的消息就仿佛是长了一双翅膀,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苏杭的大街小巷,也传到了朱勔的耳中。对于刺客的无能,朱勔是破口大骂,而唯一让朱勔稍感安慰的,也就是刺客被当场击毙,并没有泄露什么秘密。

    “叔父,您不会真的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吧”朱汝舟皱眉问朱勔道。

    “唔汝舟,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藏着掖着的。”朱勔闻言问道。

    “叔父,咱们目前只知道刺客刺杀失败,钦差受惊过度,但叔父不要忘了,咱们所知道的都是传言,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现在还不清楚。”

    “你是怀疑这件事里有诈”一旁的朱汝贤也皱起眉头问道。

    “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叔父您也不必担心,刺客即便被当场生擒,他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幕后主使。”朱汝舟见朱勔露出慌张神色,赶忙安慰道。

    “可哪张宝并非一般人啊。”朱勔担忧的说道。

    “叔父若是担心,不如回头咱们试上一试。不日钦差就会返回苏州,到时叔父以为钦差压惊为名,请他过府饮宴。他若来,自是还不知要刺杀他的幕后主使便是我们,可他若是借故推脱,那咱们就要准备鱼死网破了。”

    “可若他明知要刺杀他的幕后主使是我们



第一百二十五章 快刀斩乱麻
    苏州城外,朱勔带着众多官员等候在那里等待钦差大人张宝的返回。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钦差大人的队伍。

    “大人受惊了,没什么事吧。”等到张宝的马车停下,朱勔立刻上前关心的问道。

    “有劳朱大人亲自来接,不过这样也好,本钦差正好有事要向朱大人求证,来呀,请朱大人上车,随我一同去官衙小坐。”随着张宝一声令下,石宝、徐宁上前不由朱勔分说,把朱勔“送”上了张宝后面的那辆马车。

    为了表示对张宝的关心,朱勔上前时没让人跟着,而张宝跟朱勔说话的时候也没多大声,而且更要命的是,朱勔才被推到张宝身后的那辆马车上时便看到自己的儿子朱汝贤坐在里面,旁边坐着一个人,拿刀架在朱汝贤的脖子上,只要朱勔敢喊,朱汝贤的小命就有可能不保。

    朱勔拢共就两个儿子,后来虽然发达了,但可能是缺德事干多了,女人娶了不少,可就没一个有动静的。不光朱勔,他的两个儿子如今也是没有子嗣。朱勔不敢冒险,只得乖乖上了马车,立刻便有人拿刀架在了朱勔的脖子上。

    “你们钦差大人要做什么”朱勔沉声问同坐一辆马车的一个读书人装扮的年轻人道。

    “哼哼,假借为官家为名中饱私囊,与海盗勾结袭击大宋海商,朱大人,光凭这两条,不知能不能砍你的项上人头。”

    “胡说!本官行得正,坐得端,区区栽赃陷害,又岂能吓倒我”朱勔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说道。

    “朱大人能有如此自信的确难得,就是不知等进了京见了官家,到时还没有这个胆气说出方才那番话。”

    “……你们不杀我”

    “大人虽有尚方宝剑,但你的身份并非一般官员,自然要押解进京交由官家亲自处置。所以朱大人,一会为了免收皮肉之苦,记得千万别跟钦差大人嘴硬。万一犯人受刑不过被打死了,那可就怨不得旁人了。”

    “……”朱勔此时头脑飞速运转,他并不是一个酒囊饭袋,要不然也不可能把官家交代的任务完成的那样彻底。同样他也是个眼光活络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成为汴梁权贵眼中的开心果,那种见风使舵,左右逢源的把戏,对朱勔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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