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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热烈的,放肆的,疯狂的,好像足以摧毁一座城的海啸将我们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我,“秋思,我以为你真的会不管我。”

    我说我只想知道你今天好不好。

    他愣愣看着我,没有说话,再次将我揉进怀里,紧得有些透不过气,像要与我合二为一。

    电话在包里疯狂的响和震,我的停了他的又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他不动声色将两个电话关掉,随意的扔到一边。

    我问,“你年夜饭怎么吃的”

    他笑,“没吃,没胃口。”

    我有些心疼,“今天可是过年,怎么可以不吃年夜饭。要不出去吃吧,我知道好几处通宵营业的地方。”

    他摇摇头,“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脸上一烫,我推开他,走进厨房。

    打开冰箱,东西不多,但好歹能凑合做一顿。

    最后弄了个炒面,把能用上的食材都用了,也是香喷喷的一大盘。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我特别开心,托着腮帮子盯着他出神。

    他放下勺子,点点我的鼻子,“再看我就真把你吃了。”

    我起身,拧开音响。

    以为是肖邦的夜曲,哪知是萨克斯独奏。

    欢快的曲调,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千转百回,从天边逶迤而来,一下子充满了整个空间。

    我问,“这是什么曲子”

    他拉起我的手,揽住我的腰,“为你等待。下一支是快乐的生活,再下一支是婚礼曲。这是凯利金的一组抒情萨克斯。”

    我们就这样,贴在一起,跟着音乐慢慢摇动,后来干脆脱了鞋子踩在他脚上,一圈又一圈的转着,转得心里全是甜蜜,如甜甜的雨丝,滋润着周身每一个细胞。

    原来你爱他,他也爱你,是如此幸福的滋味。

    只是我从没有想过,给我这种幸福的人,竟然不是钟庭。

    我很清楚,明天是大年初一,我必须在家。全家人要一起吃早餐,那是传统不可违逆。

    我在除夕之夜跑来会情人,这已经是顶破天的大逆不道,过去的我难以想象我会这般出格。

    两个小时就如一溜烟,任他再三挽留我也必须走,路上他开车跟着我,直到老宅门口。

    烟花散尽,万籁俱静。

    钟庭静静地站在院里,手里夹着一支烟,一点红光在漆黑中格外扎眼。他在等我。

    月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萧索的轮廓,他最近消瘦不少,这么看过去竟有些形销骨立的味道。

    我很内疚,却又努力为自己找着借口。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他就那么看着我,“你秋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样子像什么,你已经彻底堕落了,完全没有分寸可言。云回说的很对,现在的你和她根本没有本质区别,你们都是在践踏道德。”

    我冷冷迎着他的眸光,“那你呢,回头了过去犯下的错就能一笔勾销吗。”

    说完越过他




114李秋思你卑鄙
    钟庭摸摸她的脑袋,“刚才那人是胡说的,故弄玄虚罢了。”

    倒是谭粤铭,没怎么说话,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还真有点信那人说的话了。

    不过他临时接到一个电话,似有要紧事,带着康康就要走,又忽然想起什么,对钟庭笑了笑,“你老婆,我要定了!”

    钟庭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图图附和,“对,这是个坏叔叔,我不许他抢走妈妈。”

    说完苦兮兮的盯着我,“妈妈,以后不许再和坏叔叔说话了,爸爸会不高兴的。”

    我:……

    图图急了,摇着我的手,“妈妈好不好,好不好嘛!”

    撒娇这种绝招都使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好。

    图图这才展颜一笑,让她爸爸抱。现在的小孩一个个都鬼灵精怪,真拿他们没辙。

    回到家,我再次给云回打了电话,仍是不接,再打她直接就关机了,搞得我心乱如麻。

    钟庭拿着张单子过来,“这是那天的通讯记录,短信是在晚上10:22发的,这个时候你的手机在哪里”

    我回想了好一会儿,那天是在酒吧,我喝了酒点了歌,然后碰见曾小雅,接着就到卫生间吐去了。

    那会儿让曾小雅帮忙看着包,难不成是她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她为什么做这个,又如何知道云回的事,毕竟云回的事情牵扯非同一般,普通人是不可能知晓的。

    索性给她打了个电话。

    那头很快接了,“秋思姐,新年快乐!”

    我愣了下,“新年快乐!”顿了下问,“小雅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她干脆道,“行,你说。”

    我说你还记得那天酒吧相遇么,就是你前男友驻唱那地儿。

    她说记得啊怎么了,我说我当时请你帮我看包,你有没有看人动过我手机。

    曾小雅一下紧张起来,“秋思姐,发生了什么呀”

    我说没什么大事,就让她好好想想,有没有谁靠近过我的包。

    她说,“没有啊,你的包一直在我膝盖上,我看得好好的,”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中间有人来找我搭讪,聊了十来分钟,那会儿包在旁边……糟了,秋思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吗”

    看她这态度,也不像是她。

    我就说没事儿了,便挂了电话。

    究竟是谁要坑我呢,是针对云回还是针对我,真伤脑筋。

    见我一脸懊恼,钟庭温声道,“算了,先别想了,现在想再多也没用,不过对这曾小雅你还是留个心眼。”

    我说她就是我的瑜伽教练,能有什么心眼。

    他也没多说,只道,“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愣了下,他转身就去了阳台上,没一会儿搬了个大箱子过来。

    箱子用银色包装纸包着,系着金红色的丝带,大概有一立方米。

    我笑了,“这么大是什么呀,装的是人吗会不会直接蹦出个小丑对我说surprise!”

    他说你拆开看一看。

    我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礼盒,包装分外精致,都不忍心拆开。

    不过好奇心还是战胜了爱美之心,挑了个鞋盒大的盒子拆开来,还真是双鞋。

    墨绿色的缎子平跟鞋,鞋头是镶钻的方扣,正是我那天在时尚杂志上勾过的款。

    若我没猜错过的话,这一整箱都是我那次勾划过的东西。

    果然,潮服、包包、首饰、单品全都来自那本杂志。

    算起来,这是钟庭第一次正经送我礼物,过去的几年他只给我钱,并没花心思讨好过我。

    眼前算来有二三十件,是不是要补足过去欠下的遗憾呢!

    他抱着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抱歉,今年没给你准备礼物。”

    他说没关系,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成年男女共处一室,且一个还贼心不死,肌肤之亲几乎成为不可避免,尽管我本能的排斥,它仍旧发生了。

    女人的身体很诚实,它只为心上人绽放。有没有情动,想必他最能感受,吻着我的指尖,声音里带了几许落寞,“秋思,告诉我怎么才能回去。”

    初二是个大晴天,南都新开了一家欢乐谷,还没广而告之,去的人并不多,项目都不用排队,我和钟庭带着图图肆意的玩。

    我对翻滚列车、海盗船、蛙跳之类失重项目不感兴趣,就坐在下边儿玩手机,等着他们爷两。

    突然秘书打来电话,“李总,出事了。”

    我听得嗓子发干,手心手背全是汗。

    等挂了电话,茫然地望着海盗船上的钟庭出神,这时候我需要他的肩膀。

    就在今天早上,百年一厂连续发生了两起事故,是的,连续发生了两起。

    也算中了头彩了。

    先是操作人员在开启冷却水循环泵启动开关后,提取车间的8个醇沉罐内壁瞬间被击穿6个,导致整个产品线停产,操作人员一脸懵逼,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接着是一名员工在发酵罐内取菌时昏迷,随后2名员工相继进入罐内救援也都昏迷。

    辖区消防支队、医院已经赶赴事发现场进行救治,但伤者缺氧窒息时间过长,恐怕情况不容乐观,人现在已经送往医院,生死只能听天由命。

    事故重大,安监质监到得很快,钟庭在会客室接待他们。

    我直接跟厂商打了电话,很快有设备售后过来排查问题。

    醇沉罐的问题很快有了结果,因为天冷导致回水管路结冰,将冷却水循环泵回水管道完完全堵死,泵的出口压力没有回路,最后在系统内最薄弱的点突破了,好比一个人只让你吃,但不让你排,憋得慌,哪里



115老爷子去世了(2更)
    我笑笑,盯着她清秀的脸,“比你还是差得远,你的手段我根本想不到。话说,你到底是靠着什么,勾搭一个又一个男人为你赴汤蹈火的,还真想跟你讨教几招。”

    她狠厉的看着我,“你要敢动军军一根毫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哪里会动什么孩子,不过吓唬吓唬她罢了。

    不过,看到她变脸内心着实舒畅,“孩子父亲是谁,我想你也不知道吧。你恩客那么多,是谁不小心种下的谁又知道,可你为何要把他生下来,莫非你早就料到日后会失去为人母的资格。”

    她盯着我也不说话,只有微微抽动的腮帮子可以知道,她在生气。

    我喝了口茶,“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缠了钟庭这么多年,你糜烂至此,他还护着你。”

    她很快笑了,“李秋思,你以为你又能比我好到哪儿去,你妈那样人尽可夫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你我就不说了,和谭粤铭的事早就是人尽皆知,你在大家眼里早就是和你母亲一样的人了。至于你妹妹林双儿,真不是我骗你,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上次给你看的东西是真的。而且,她还一直觊觎着自己的姐夫,基因里就是骚浪贱,改不掉的。我只是替你收养的那个女孩儿担心,长大了会不会也成为你们这样的女人,我看那小女孩模样与你也有几分相似,恐怕……”

    我站起来,一杯茶水泼到她脸上,“你给我闭嘴!”

    这时门打开,钟庭走了进来,看见的就是冷露一脸狼狈,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还没反应过来,冷露就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李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也没做过……”

    钟庭盯着我,“李秋思,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有话好好说,为什么动手。”

    冷露转脸望着他,是一副要上前不上前的样子,似乎想要扑到他怀里,又竭力的忍着,表情动作拿捏得恰到好处,多么令人心疼,真踏马想给她颁个小金人。

    我看着钟庭,“我这儿有录音,马上让你听听她的真面目。”

    说着就拿出手机,然而诡异的事发生了,我划拉着手机,“我明明开了录音的,为何什么记录都没有。”

    转而盯着冷露,“贱人,你做了什么手脚”

    她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哭着摇头,眼睛一直望着钟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钟庭看着我,“秋思,回去吧,不要把火发在无辜的人身上。”

    无辜的人,无辜你大爷!

    我气得把桌上的茶杯茶壶全扫在地上。

    很快就有服务员闻声进来,张大了嘴,“女士,您知道你摔的这套茶具有多贵吗。”

    我指着钟庭,“不管多贵,找他赔”

    钟庭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从前那样,注视着一个不可理喻,只知道撒泼发疯的女人。

    回去的路上,宫城打来电话,说孟良死了,在监狱里打架斗殴,被几个犯人联手打死了。

    我后背一片冰凉。

    哪有这么巧的事,孟良一介书生,怎会和犯人动手,立刻想到杀人灭口。

    如果真是杀人灭口,那这女人也太不简单了,背后的势利又得是什么样。

    谁在帮她,邢九吗

    钟庭这一晚没回家,我并没有很难过,就是有点失望。

    他又一次站在了她那边,在对我说了“我爱你”三个字后,他选择的仍旧是她。

    洗过澡,下楼陪图图看了会儿动画片,又和爷爷聊了会儿天,扶着他进了卧室。

    出来就听到芳芳叫了一声,赶紧跑到院子里,见她在发抖。

    芳芳向来是淡定的,这幅惊恐的样子我还真没见过。

    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隔了一会儿压着胸口说,“我方才看见了一只黑猫,有点吓人,可能是隔壁邻居家的吧,没事儿了,”又问我,“老爷睡了吗”

    我点点头,“睡下了。不过是只猫罢了,快回房休息吧。等过完这阵儿,我给你和曲叔办个婚礼。要是可以的话,趁现在抓紧时间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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