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穿成美男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堕落的恶魔

    回府后一琢磨,五王是务必要搞下去的,但是,怎么搞……却需要个章程,眼见强杀不行,她老人家又想出




第450章 计成
    说笑归说笑,太平长公主殿下让张昌宗觉得心虚气短,也让相王殿下李旦同学同样的心虚气短,他印象中娇憨可爱的妹子,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叫人想起就气虚的人呢

    太凶残了!

    李旦与李成器父子相对而坐,面面相觑,同样的皱着眉,同样的一言难尽。李成器咽了口口水,问:“父王莫不是料错了”

    李旦道:“便是料错了,这件事也是因你姑母一封上书而开始的,你说,以她的智慧,料不到会有今日之局”

    李成器无语了片刻,道:“如今军中威望最盛的安定侯还是新安表妹的郡马,姑母的女婿。”

    父子俩儿对望一眼,很识时务的有了决断,李旦道:“今后,待你姑母记得恭敬些。”

    “喏,父王说的是,儿知道了。”

    父子俩儿地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个决定做得很好。

    而被李旦父子默默表上凶残不能惹标签的太平公主,此时却并没有什么得意开心的样子,只表情恬淡的听着属下的回报:“方才朝上,陛下龙颜大怒,下令李承嘉彻查传言之事。”

    “户部尚书李承嘉”

    太平公主确认了一句,查案不让大理寺卿或是刑部来,而是让李承嘉,长史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就是李承嘉。”

    太平公主面上并无异色,依旧恬淡优雅,颔首点头道:“本宫知道了,不论查案的是谁,皆按照计划来便是。”

    “喏,只是……”

    长史有些犹疑,道:“有一事,属下觉得很奇怪,有些证据并非我方之人做的,却莫名出现了,若是查实,五王应逃不开干系。”

    “竟有这等事”

    太平公主面露讶异之色,顿了顿,果断道:“无妨,先定大局,旁地,慢慢查就是。”

    长史应喏,复又喜道:“如此看来,这朝中,五王并不得人心。”

    不得人心,自然支持者就少了。太平公主并不像长史这么乐观,半分喜色也无,只严正道:“越是这等时候,越不能放松,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保证会赢,让上下警醒些。”

    长史欢喜的神色立即一收,恭谨的应着:“喏。”

    太平公主摆摆手,让他退下,神情再不复先前的样子,反而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她是去信让秀儿和六郎吩咐手下人配合协助一下,莫不是帮助她的就是小两口的人若真是他们的人,对两人的势力,倒要细思量了,往日竟小看了。

    太平公主一敛神色,眉头松开,只让人默默关注,旁地一概不出手,局已经摆下,就看五王上不上套了。

    而朝中,李承嘉奉敕查案,也查得风风火火。李承嘉素来名声好,素性忠直,世受皇恩,深受武皇、李显母子的信任,只是赐下免死的丹书铁劵,不止有武皇的,还有李显赐下的,只要不是牵涉谋反这等十恶不赦的大罪,不止他,甚至他的子孙皆有两任帝王赐下的铁券。正因为这样的身份和宠信,李显才不派大理寺与刑部查案,而是委任李承嘉主领。

    李承嘉主领户部,算账、查账肯定是一把好手,只是,查案……朝野上下不禁都顿了一下,觉得还需要看看。而李承嘉领了皇命,也没耽搁,转头就查案去了。

    在满朝文武的关注下,李承嘉查明案情后就立即上书,言道诬蔑皇后声誉者,乃是五王主使,甚至,就连爆出安乐公主六月产子信息的也是五王。

    上书一呈送御览,李显便气了个倒仰,手都是抖的,韦皇后也不辩解或是暴怒,只泪流满面的跪倒御前:“七郎,妾身冤枉啊!如今看似剑指妾身,然五王实际指的是七郎你啊,妾身被废也没什么,只要是为了七郎,妾身都愿意!只是,妾身被废,裹儿被流,陛下跟前还有何人刀已被架到脖子上,七郎还要忍让吗”

    李显一脸沉痛之色,却没有立即下令,似乎还在犹豫,韦后又道:“七郎还要等到何时再等七郎就算还是皇帝,可金口玉言的人却要换了!”

    成为傀儡不得自主

    李显悚然一惊,下意识就开始摇头,顾不得多想,也不敢再犹豫:“来人,宣相王、太平长公主进宫。”

    “喏。”

    太平公主坐在家里,接到宫里宣召的时候,薛崇胤正陪着她说话,看他娘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起身,从容不迫的吩咐左右准备外出,再看他娘一身明显为外出而准备的穿戴,哪里还不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nb



第451章 起航
    长安城内风云变幻之时,张昌宗刚带着一家老小到广州。岭南一带,在今时今日仍是荒僻之地的代名词,但是,广州城的码头上却大船林立,人来人往,不止有大唐人,还有别国人,例如波斯人、大食人等,季风季的到来,代表着一大波财富的靠近,每一个希望去大海上搏富贵的人,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国沿海的季风季,冬季风向由大陆吹向大海,夏季相反,季风由大海吹向陆地。现在已然是秋末,在季风到来前,货物必须齐备好,装好船,此时,正是码头最繁忙的时候。

    海边风大,郑太太心疼宝宁,带着裹得严实的孩子先回广州这里备下的宅子,上官婉儿、薛崇秀两人换了男装打扮,披上斗篷,与张昌宗一起去码头看看。

    张昌宗陪着师父、老婆三人随意的走着,也不好让她们太靠近,毕竟,码头上搬货的都是粗鲁汉子,怕冲撞了她们。

    上官婉儿手搭凉棚望着码头上停靠的大船,哪怕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是有震撼之感。海船与内陆湖泊上航行的船是不一样,只那风帆、桅杆看着就十分的巨大,上官婉儿每次看了,都有心潮澎湃之感,这是要在大海上航行的船只,现金看着大,但到了大洋之上,却又显得小,一时间不禁满怀感慨,看着怔怔出神。

    薛崇秀陪着上官婉儿站着,张昌宗跑去一旁跟陈子昂说事情。说起来,陈子昂是认识上官婉儿的,他又是正直的性子,原以为张昌宗要守孝,他提前出京来,结果,看张昌宗也跑来了,虎了脸正要说两句,上官婉儿一身男装出来与他见礼,瞬间就愣住了,要说的话也就说不出口。

    待后来了解其中的隐秘,对张昌宗只剩下一脸的一言难尽,张昌宗还振振有词:“陈师就是想得太多,为人又太过正直,某些时候,正直到了缺乏变通的地步。为人行事固然要直道而行,但是,直道受阻的时候,也不凡变通一下,只要是目的是正义的,受益的最终是君子就行。我以为,过程稍微变通一下也无妨,总不能让小人得利,那做君子还有什么意义总要让君子得利,小人受损才是。”

    陈子昂白他一眼,驳斥道:“君子喻于义,小人方才喻于利,你莫要诬了君子的清名,枉你还有名儒的名声。”

    张昌宗讶然:“怎么就成名儒了”

    陈子昂道:“你前些年发表的那一通关于仁的理论,很得时下儒家子弟的认可,于士林中颇有名望。”

    哎哟我去,当时只顾着嘴炮痛快,完全忘记了!但是,张昌宗可不是儒家的支持者,他其实更倾向外儒内法,可不能让人把他划到儒家去了,等“出孝”后要记得在季刊上发表几篇杂文,表达一下观点。

    这么想着,口中道:“管他名儒不名儒的,且先放着,以后再说,先说眼前,陈师,您这个观点我却是不赞同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固然是君子与小人区别的根本,但是,为什么君子就一定要拘泥于义而避而不谈利那不是告诉大家,做君子就是要吃亏,就小人就能得利益吗然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虽说安贫乐道是个好品质,但是,有更好的生活可以追求,又不违背道义的时候,为什么不要皆对利避而不谈,长此以往,还能有几人去做君子的陈师,饥有食、寒有衣、居有屋、行有道是每个人生活的基本保证,只要不唯利是图,得之有道,我以为,君子不应该耻于言利,反而更应该与小人争利,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做君子是一桩很有前途的事情,做小人是不划算,如此,方是教化四方的正道。”

    陈子昂被他说得哑口无言,面露沉思之色。张昌宗是故意借机劝诫陈子昂的,这位陈师吧,智慧有,勇气也有,也不缺决断,傲骨嶙嶙,可谓之当代人杰,但是,还是先前说的毛病,有时候太过正直,近乎迂腐。

    张昌宗敬佩他的为人品行,但是,请他做事的时候,就不能不考虑这样的性情对事务的影响了。所以,先前陈子昂跟他一起出征的时候,张昌宗取他正直,托他掌了军法,倒也相得益彰。

    只是,现在是



第452章 师徒共商
    目送着船队离开码头,两人手牵手的准备往回走,转身对上婉儿师父打量的眼睛直往两人牵手处看,张昌宗毫无所觉,薛崇秀倒是被看得不好意思,连忙把手抽回去,张昌宗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坑爹的古代,连在外面牵老婆小手都不行。

    船队走了,天气也凉下来了,相比起温暖的南方,长安还是太冷了,想着冬季海上不好走,队伍里又是有老有小的,张昌宗并不急着赶路,打算留在广州过年,等来年开春再慢慢地往长安去,他最少也要守二十七个月的孝,回家也是闭门谢客不得外出,守孝期间也不会有人上门,便想着干脆留在温暖的南方过年。

    张昌宗前世其实是南方人,不想当兵却去了北方,第一年冬天的时候,简直被冷得怀疑人生,干燥的空气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蜕皮了。这辈子生在长安,环境自然比现代的长安好许多,只是,气候却差不多,然而却不觉得冷了。

    出行的目的达到了,那么,现在,被偷渡出来的婉儿师父当如何

    当初,张昌宗给人画了一张充满诱惑力的大饼,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把饼给做出来,还要让他师父“吃”起来觉得可以入口,不会挑剔,不然,婉儿师父收拾起人来可不会手软,最重要的是,完全猜不到到时候师父会用什么手段收拾他。

    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jpg(此表情包可与作者君共勉)

    薛崇秀看他皱眉叹气,还以为有什么为难事,开口问了一句,听到为这个烦恼,竟冷酷无情的拒绝陪同他去给上官婉儿“做饼”,张昌宗简直不敢相信:“……不是说最爱我吗”

    薛崇秀好整以暇的弹弹袖子,任由侍女服侍着她脱下繁重的外袍,端庄优雅的坐到座榻上,接过仆人端上来的热茶,还顺手给了张昌宗一碗:“来,喝碗热茶暖暖身子……正因为爱你,才不能陪你去,我在场,有些话上官师父不好对你说,你们师徒自己两个人说,有什么话也方便交流,懂了吗”

    最关键的是,薛崇秀觉得上官婉儿可不像郑太太那么明理,上官要是蛮起来,又不能随意动手段,处理起来十分头疼,还是让她的好徒弟头疼去,这是孝道。当然,明面上自然就不能这么说了,还只能好声好语的忽悠,相比起对付上官,还是徒弟更好对付些,薛崇秀笑颜如花。而某人还不知道被忽悠,深以为然的点头:“懂了!多谢娘子,为夫去了。”

    最起码,被打什么的,也能避开老婆,免得丢面子,虽然面子已经所剩无尽,但能抢救的时候还是要珍惜一下。然后,兴高采烈的就去了。

    去到婉儿师父的院子,婉儿师父对他的来访并不意外,身上还穿着男装未换,只是脸却清理干净了,把不舒服的假髯给拿掉了。保养得宜的缘故,四十出头的人了,这身男装一穿,若是不开口,等三月三的时候去曲江池畔逛一圈,肯定能收获不少小娘子的芳心。

    “师父。”

    张昌宗笑嘻嘻地进去,上官婉儿坐着喝茶,花茶,加了红枣和枸杞,一看就是薛崇秀的手笔,冬天喝了驱寒暖身的。上官婉儿瞥他一眼,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口中却嫌弃道:“笑得这般谄媚,难道为师还能吃了你坐吧,等你半天。”

    “哎!”

    张昌宗答应着,在师父下首坐下,就听上官婉儿道:“这些日子看你忙忙碌碌,也就没找你,现如今,船队出发了,你也空下来了,倒有一事想与你相商。”

    “有事师父尽管吩咐就是,你知道,弟子总是愿意听师父你说的。”

    张昌宗赶紧嘴甜一句,上官婉儿嗤笑一声,很顺的接道:“只是,愿不愿意照我说的做便两可了,对否”

    张昌宗无声的笑笑,表示默认,上官婉儿哼了一声,不稀得就这



第453章 长远之计
    前些日子到了广州,去码头上看大船装货,又在城中转悠,偶然发现本地百越族人卖的布匹与中原产的大为不同,看着竟比中原所产更优,又见此地,既有种苎麻,又种桑养蚕,无意间触动上官婉儿曾看过的南朝人所作的一本地志来,书中有载南越先民善纺织,如今一看,果是如此,倒让上官婉儿起了心思,才有今日之议。

    钢铁直男张昌宗先前是没想到,现在被婉儿师父一提醒,倒是明白了,连忙问道:“师父的意思是,可以让我们岛上的民众跟着百越人学”

    上官婉儿点头道:“六郎你曾说过,在海外诸国,我大唐的瓷器、布匹是最受畅销的货物,你的船队出海,定然需要大量的布匹。既如此,我们有人有船有地,何不自己也纺织这些乡民现在刚从北疆迁徙过来,于海上的事务经验尚浅,还无法加入船队与你休戚相关,相辅相成,这种关系,并不足以托付,然岛上如今是这等形势,我想着,必须让民众与你有更紧密的关系,方是长远之道。”

    不是人划拉到地盘就行的,还得让人忠心,让人不自觉地去维护,毕竟,那是他们家的安身之所,所以,必须好好经营彼此的关系,能为我所用,才算是自己人。

    张昌宗简直听得目瞪口呆!妈蛋的,以后谁再说古人智商低,他肯定大嘴巴糊上去!

    这世间,什么样的关系才是最稳固的

    感情关系利益关系都不是。感情关系经不起时间磋磨,利益关系经不起高低浮沉,唯有二者兼而有之才是最佳的。

    上官婉儿的想法很理智、务实,乡民随他从北疆迁徙来流求岛上,分得土地,减免税务,身上的负担是轻了,但是,要怎么才能同心同德、关系牢固呢不至于因为朝廷或是别的什么变故,转头就变成伤害张家的利器!

    上官婉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现在,她思考的结果,通俗点讲就是让大家都绑上一条船,休戚与共,利益相关,让大家都知道,跟着张昌宗会有好日子,有奔头,让所有岛民与张昌宗的利益一致,并且形成捆绑。

    上官婉儿道:“岛上之民先前居于北疆,与海事陌生,想要从中挑选船员、水手,短时间内显然不成,所以,六郎,你看着从你的船队里挑选老手,从乡民中择徒教之,假以时日,船队的水手、船员,可优先择岛上之民,此方是长远之计。”

    张昌宗听懂了,海洋贸易的利润,他烂熟于心,但是,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拿好处,还得让手下也跟着分润好处,只有你自己一人吃独食是不行的,那队伍搞不起来,也弄不长远,身为主事者,得让人知道跟着你是有好处、有前途的,最直观的办法就是,主家发财,让下面的人也跟着改善生活,把利益捆绑到一起。

    上官婉儿看张昌宗听得若有所思,复又道:“只是,岛上的乡民先前乃是居于北疆,不熟悉海事,这个办法暂时还无法成行,但收拢人心一事,时不我待,从上了你的岛开始,便应该开始,是故,除了授田免税之外,还得再寻他法,为师想来想去,农桑、农桑,二者密不可分,这岭南一带又有这等优于中原之法,为师观之,岛上气候与百越之地偏差并不大,或可引进、效仿之”

    这是一心为他打算、谋划啊!

    把张昌宗感动的,直接站起身,冲着师父就是一个长揖:“多谢师父为弟子谋划,师父之恩,弟子实不知该怎么报答了!”

    上官婉儿受了他这一礼,摆手叫他坐下,嗔道:“我们师徒还说什么恩不恩的!为师人都被你从宫里偷出来了,是好是歹,以后也只能依附你这徒弟过活了
1...108109110111112...1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