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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堕落的恶魔

    听到事情惊动了张梁客,大嫂一惊,直接把张昌宗拉到怀里,低声问道:“六郎可有吃亏”

    大嫂的逻辑,自家人不吃亏就成。张昌宗笑嘻嘻的在大嫂怀里仰起脸,摇摇头:“多谢大嫂挂念,我无事!”

    大嫂摸摸他头,放开他,一起等着韦氏裁夺——

    韦氏年纪大了,虽然已不再管理家务,但这个家里,还是主心骨般的存在,涉及裁度之事,多还是韦氏做主。韦氏转向小儿子:“六郎如何想的”

    张昌宗连忙答道:“阿娘,孩儿觉得我们是过去学习的,不是过去勾心斗角的,把时间、精力花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之上,不是得不偿失吗还不如专心学习,好好向先生讨教,若能学出名堂来,岂不是更好小孩子之间哪里会有什么大问题!”

    张昌仪眉头一拧:“枉你平日一副聪明相,为何不知此事关键并非孩童族学乃是西府所办,你如此这般行事,恶了与西府的关系,如何能在族学安心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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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日常任务(1/1)
    “每天早晨起榻至朝食有一段时间,莫若就用这段时间,把书背一百二十遍,若能日日坚持,哪里还有读书不成的道理!”

    张昌宗认真的提议。张昌期眼睛一亮:“有道理!”

    张昌仪面露沉思之色,暂未发言。而孩子们这时也反应过来,文阳目瞪口呆的看看他六叔,文英直接一头扎他娘怀里不愿意起来了,文贞尚有些懵懂,扭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文阳又扭头看五叔,终于明白过来为何他五叔会像有刚才那般反应了,苦着脸拱手:“五叔,小侄不是故意的!”

    张易之皱着脸摆摆手,叹气:“我们都被六郎算计了!反正我已然习惯了,不是你,狡猾的六郎也会寻别的机会,他早已有此打算,岂会轻易放过我们!”

    一时间,叔侄俩儿居然一副心有戚戚的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有难兄难弟的情谊,虽然差着辈儿呢。不过,这点儿情谊马上就被各自的娘拍散了——

    韦氏直接拍了老五一下,嗔道:“莫作怪,且用心听着!”

    大嫂刘氏也是熟门熟路的给她长子一巴掌,笑骂:“莫要不识好歹。”

    张昌宗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的惨样儿,明明是个四岁的小豆丁,却端着个长辈的样子扎两人的心:“如今看来是有些苦,不过,等将来你们长大了就会感激我了!”

    “噗……”

    韦氏笑了出来,伸手拍老儿子一下,笑嗔:“你也莫作怪,每日早晨你也要一起的!”

    张昌宗笑着装乖:“阿娘说得对,孩儿自然也是一起的。”

    一群孩子听见提议者张昌宗也要一起,方才稍感安慰些。张昌仪想了半天,开口问道:“六郎,若是启蒙初期还好,每日一百二十遍不难,之后功课越来越多,恐时间不够。”

    张昌宗道:“二哥多虑了,并不需要每一本都背诵,初期只有《孝经》、《论语》,之后触及五经六籍,自然是有选择的背诵,单日背一些,双日背一些,如此轮流便行。”

    “好!”

    张昌仪重重的赞了一声,他们几兄弟虽然学识浅薄,但也是进过学的人,如何不知道这样做的好处,自是大大的赞同!

    张家的事,韦氏、张昌期、张昌仪三个没意见,基本便算定了,至于四郎、五郎,还轮不到他们发表意见。

    计议停当,韦氏便让人开饭,两位嫂嫂立即忙碌起来,把准备好的饭食端上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哺食。

    因说事儿耽搁了时间,今日吃哺食便晚了些,待吃完天色已然擦黑,在自家院子里走了几圈权当消食之后,一群孩子便被赶去洗漱,准备睡觉。

    “六弟,你在作甚”

    张易之睡不着,找张昌宗说话。

    “睡不着背书呢!”

    张昌宗心里正默默的背诵今日学的《切韵》——

    倒不是怕记不住,而是为了培养语言习惯。虽然说话已经改成了古音,但是,读书的时候,潜意识里的读法还是普通话,这个习惯必须改过来,不然等写作文的时候,只怕语言习惯什么的会改不过来,造成语句不通顺什么的。

    语言习惯必须长时间的培养!张昌宗可是立志要当神童的人,为了不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也只能闷头抓紧时间努力了!唐朝科举可是要行卷的,文字功底很重要。

    不过,他这个回答倒是一下子就让张易之没了声音,安静片刻,方才惊声道:“你今天还没背够”

    结果,张昌宗还没说什么呢,就被睡在旁边的四哥张同休踹了一下,张同休道:“这是六郎勤奋,你呢先生今日留的功课背会了否”

    张易之不说话了!但却为时已晚,张同休哪里会放过他,拉着他就开始督促他背今日先生



第十八章 影响
    张昌期已经请过一天假专门送孩子们上学,第二日自然不能再请,由来财赶车去送,临出门前,张昌仪把张昌宗拉到一边叮嘱:“二哥知你心中有数,然在学里,还是望你注意些,莫要失了分寸,招惹事端。”

    “喏,二哥放心罢。”

    张昌宗胡乱答应,打算先把二哥应付过去再说。人跟人的经历不同,生活环境不同,为人的行事方法自然也会有区别,二哥谨小慎微惯了,没必要为这种小事儿跟他倔,反正他心里有数。

    二哥拍拍他头,为他的敷衍,笑骂:“如何放心得下你不想着我们,也多顾念一下阿娘,阿娘年纪大了,你当有些轻重才好。”

    说到韦氏,张昌宗也没了脾气,规矩的应着:“喏。”

    张昌仪拍拍他,方才快步出门赶着上职去。张昌宗被来财抱上马车,车里,一群小孩子几乎都没什么坐像,挤成一团,互相依靠着。张昌宗上去,丝毫没有大人的自觉,直接一屁股挤进孩子们中间,大家又你挤我,我挤你的开始玩闹起来,嘻嘻哈哈,热热闹闹。

    到了学里,华为手脚勤快的擦着案几和坐榻,只是,进学的人多,仆从却只带了一个。张昌宗干脆自己拽了块抹布自己擦,看华为一个小屁孩儿干活儿他闲着,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正擦着,张景雄带着方瀚和一串西府的孩子进来,见状不禁嗤笑一声,满脸满眼的轻视。

    张昌宗不为所动,张易之脸孔一红,粗声喝骂华为:“动作快些!”

    “是,是!五爷请稍待!”

    华为更为卖力的擦着,奈何小人力弱,自然相形见绌,越显狼狈。那样子,逗得张景雄一群人哈哈哈哄笑不停,笑得东府的一干小孩子们个个羞的脸孔血红,低头不已。

    张昌宗本不欲与小孩子计较,见状拍拍额头,丢开抹布,问道:“景雄哥笑何事”

    张景雄头颅一昂,小胸脯一挺,道:“六郎辛苦,连擦桌子这般活计都要自己动手,端是可怜。”

    话音一落,张令德、张令祥、方瀚又齐齐哄笑了起来,笑得东府的一干孩子们,除张昌宗外,个个头颅低垂,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嘛,好幼稚!

    张昌宗一边吐槽着,一边懒洋洋的道:“原来如此,小弟看景雄哥仆从众多,想来人手足够,想来是见小弟家中人手不够,有意襄助也好,天气怪冷的,如此就劳烦景雄哥的人了。”

    这下轮到张景雄脸红了,不过,与张易之不同,他是气的。张易之故作大声的哄笑出来,起哄道:“多谢景雄哥友爱手足!”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张景雄不说话了!

    跟着他的小厮倒是个机灵的,眼珠一转,左右望望,立即陪笑道:“都怪小的笨,眼里没活计,居然让郎君亲自动手,六郎快请放着,让小的来!先前老爷还曾吩咐过小的,说学里的诸位郎君年纪尚幼,让小的眼里要有活计,勤快些,不想小人愚笨,竟忘了老爷的嘱咐,该打,该打!五爷、六爷请歇着,小的来便行。这位小兄弟可是叫华为我叫兴旺,我二人一起可好”

    张昌宗看他上道,似有意平息争端,也不为己甚,嘻嘻一笑,拱手道:“如此,便劳烦兴旺你了。”

    “不敢,不敢,这都是小的该做的。”

    兴旺恭敬的说着。张景雄粗声道:“赁多废话,还不快干活!”

    “是,是!”

    有兴旺转圜,双方都没再说。擦了桌子在坐榻上坐下,李先生便进来了,如昨日一般,进来便先抽查昨日布置的功课——

    张景雄背《论语》虽有些咯噔,但也背下来了!张令德、张令祥两兄弟背书则有些艰难,显然昨天并没有好好地完成功课,方瀚依旧背的又快又好。唯一的女孩子令姜,先生并没有严格要求,只让她能读会写便成。

    检查完西府的,轮到东府,年纪最大的文阳打头,《论语》背得又快又



第十九章 话果然不能乱说
    终于来问了!

    李先生居然能忍这么久才问,张昌宗表示好意外!也没想过隐瞒,遂答道:“原来先生问的是这个!劳先生动问,昨日回家,母亲和诸位兄长见学生学业进展顺利,苦于侄儿们读书不顺,恐以后学业无成。家人商议之下,学生提议每天早上起榻至朝食这段时间,大家聚在一起背书一百二十遍,如此方才有今日之效果。”

    “一百二十遍!”

    李先生的扑克脸有些崩坏,满脸的惊讶:“所以,今日背的是《孝经》和《论语》”

    “回先生,正是。”

    “难怪!难怪今日背书,竟无一人出错!好!好!此法大好!若日日皆能坚持,何愁汝家子弟读书不成!”

    李先生赞叹出声,满脸的喜色,直接让孩子们把今晨背的书在他面前再背一遍。果然,即便是最小的文贞,即使不解其意,也懵懵懂懂跟着顺趟的背完了《论语》二十篇。

    “好!好啊!”

    李先生的赞许声,一声接一声,目光灼灼的望着六郎,直接问:“可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张昌宗嘻嘻一笑,问道:“先生怎知是学生想的呢”

    李先生莞尔,直接道:“我已教授你们张氏的孩子两年,若是你兄长们想出来的法子,又岂会到现在方显出来六郎啊六郎,你好,你很好!”

    张昌宗故作谦虚,促狭道:“多谢先生夸奖,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好!”

    李先生仰头大笑,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赞许道:“此语颇妙!我当在学里为你多多宣扬才是!”

    “……”

    张昌宗满脸的笑瞬间冻结,赶紧补救:“先生,宣扬就没必要了吧我阿娘自小就教导我,为人当低调,宣扬开来我多不好意思!”

    “低调!“

    先生指着他哈哈大笑,显然对此有不同意见,冲故作腼腆的张昌宗眨眨眼,笑道:“要的,要的,当让大家皆知你的用心才是。”

    这特么就尴尬了!这大唐应该没人知道这句的出处吧

    见反对行不通,张昌宗只能这么宽慰自己,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受先生的夸奖。

    先生满带期许的对孩子们道:“你们是幸运的,因为有六郎为你们筹谋,然一百二十遍之法虽好,却需大毅力。可若是你们坚持下来了,来日必能有所成,也方才能如六郎所说一般,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切记,切记!”

    张昌宗嘴角抽了一下,还只能笑眯眯地听着,强行若无其事,哪怕心里已经捂脸泪奔!孩子们自然不知道他内心的波涛汹涌,齐齐作揖向先生致谢:“喏,尊先生教诲。”

    李先生点点头,看张昌宗的眼神慈爱而又赞赏,张昌宗卖乖的一笑,笑完了,赶紧想法儿转移先生的注意力,希望他再别提这茬儿了,连忙躬身拱手道:“先生,学生有一请,烦请先生答应。”

    “何事六郎尽可说来。”

    “喏。先生,学生想烦请先生向三叔、四叔提议,在西府也施行一百二十遍之法,督促堂兄弟和侄儿们一起读书上进。”

    张昌宗说出早几日便有的打算。还是那句话,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若想让张氏扬名,只有他一人是不够的,若张氏子弟能多有几位列于朝堂之上,张氏才算复起。一如他从祖张行成当年,明明位居相国,却也在去世后,无法再庇护门荫,这边是势单力孤的坏处。

    李钦让微微一愣,旋即道:“六郎,你与景雄打赌一事,我也有耳闻,却还要以此法授之”

    张昌宗一笑,坚定的道:“先生,我与景雄



第二十一章 意决
    “老爷回府!”

    张梁客散职回来,被小厮扶着下马,把身上的斗篷裹紧了些,身上的冷意方才淡了几分,也不急着脱斗篷,先回屋,下人立即进上一碗姜汤。姜汤灌下肚去,暖意自胃部弥漫开来,身上方才好过些,唤了奴婢进来脱下斗篷。

    管家荃叔看他脸色好了些,方才道:“老爷上职辛苦,太太已让人备下饭食,就在灶上温着,等老爷回来便可传饭。老爷的意思呢”

    “传饭吧,这天气越来越冷,竟不像是正月的天气,莫不是要倒春寒吃了饭食约莫会暖和些。”

    “喏。”

    使人去传了饭,荃叔恭敬的站在张梁客的身旁,等着他问话。张梁客问道:“今天家中可有事”

    荃叔答道:“回老爷,家中并无甚事,倒是学里,李先生使人递了话来,有事想见老爷,若老爷有空,烦请老爷拨冗见上一见;另外就是五郎今日在学里与东府的郎君们口角了几句,兴旺机灵,圆了过去。老爷让事无巨细皆报与您知,老奴交代下去后,兴旺不敢隐瞒,报了上来。”

    张梁客神情一顿,细细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听了一遍后,不禁苦笑一声,却没多说什么,倒是对李钦让求见的事上了心,吩咐荃叔道:“待我饭后,你使人去把李先生请到外书房,我见一见他。”

    “喏。”

    张梁客是很看重李钦让的。李钦让籍贯定州,与他乃是老乡,虽未进士及第,但自身才学十分之好,若不是同乡之谊,他一个小小的郎中,如何能请到李钦让来府上坐席。可惜自己的独子五郎读书一般,老妻仅此一颗独苗,又不好勒逼太过,到浪费了李钦让这等良师。

    六郎……西府那边的六郎倒是不错,只是,不知他品性如何。若是他是个心中有宗族的人,那培养一下,也可为宗族增光,显耀家族。若他心中对西府有嫌隙……只怕,再好的资质,也只能忍痛作罢。

    张梁客不禁叹了口气,人说三岁看老,若是他的五郎成器,辅以六郎,则事必成。然他的五郎因是独子,又是幼子,娇宠太过,读书只怕是不成的。将来……

    张梁客苦笑,放下筷子站起身,向外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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