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冻人

    沈攀有些不知所措，他承认自己私下也偷偷的看过类似的网站，可绝对没有尝试过和女孩子一起观看，更别说是一左一右两个女孩。两个女孩的呼吸在他耳边清晰可闻如同战场鼓声般让沈攀的心跳无可抑制的开始提速，他呼吸在变粗，身体里的荷尔蒙在急剧的分泌，他的两只瞳孔在放大……

    “傻了吧你，登陆啊，这些照片是不是看着很过瘾呐”没




第218章 无妄之灾（4）
    彭小木最终还是没有抵过瞌睡虫的召唤，她上车就倒在了后座上，任凭周珊怎么推拉都抱住前排椅背不下车，闭着眼睛声音凄厉的喊着:“求求你了，让我睡会儿吧。求求你了，我睁不开眼睛，困死了都。”

    好吧，沈攀都看不下去了，他干咳了一声，劝说着周珊放弃努力:“要不让她睡吧，我开一丝缝隙就行了，人不会气闷的。等我们吃完了待会儿给她叫点吃的打包带回去也行，珊子，别再拉她了。”

    瞪了一眼不争气的闺蜜，周珊悻悻地把彭小木的两条腿塞回车里，小心翼翼的瞅了几眼不会夹着她的脚这才关上车门没好气的说道:“这个懒虫，睡死她才好呢。要打包你打包，我不管，你给她拎回家去。”

    呃，沈攀苦笑，这是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不是。得，苦力活总是自己的，谁让自己是大男人呢，自己不做谁来做啊！

    两人随意吃了点东西就说把彭小木送回出租屋，然后再回队里继续工作。查出来的两个网名还得去网警上找人帮忙弄到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地址名字，才能进一步的进行调查。

    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进了小区把车开到楼下，周珊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帮我把小木放到我背上来，她睡觉沉，不会醒的，我把她背上去，你稍等一会儿我麻沸散就下来。”

    话音未落，看着睡得很香很甜的彭小木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脸色苍白的盯着周珊哀求道:“珊子，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别把我一个人扔在房子里，我害怕。”

    这是被沈山吓出了心理阴影，沈攀心里叹了口气，对真要拒绝的周珊说道:“那就带着小木回队里吧，留下她一个人不妥，反正队里也有钢丝床，可以睡觉的。”

    周珊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刚才那一瞬间是她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彭小木在胡闹，沈攀这一说她也是明白了闺蜜心中的恐惧。轻拍了一下彭小木的脸蛋，周珊凑过去在她耳边安慰道:“没事，我不会丢下你，你乖乖闭上眼睛，一会儿到了队里我给你找地方睡觉，乖哦。”

    果然，听周珊这么说彭小木却是懵懂的往后一仰倒在后座上继续的睡了过去，周珊苦笑一声，心中却愈发的愤怒。这都是沈山那混账东西放下的罪恶，否则一个好端端的女孩这么会吓得睡梦中都能惊醒过来，就是为了不单独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嘛。

    带着一个拖油瓶回到队里，大办公室有一个钢丝床，上面的床单被套还算整洁，那是专门给加班的人疲倦了使用的，今天自然就归了彭小木，没有哪个警察回去和一个女孩子抢这个位置。

    安顿好彭小木，周珊去了网警那边，沈攀则是敲开了队长办公室。陈倩肯定是没有回家的，自从当上了这个刑侦队长，陈倩几乎就是长时间不着家，嗯，李振铁也在办公室陪着她。反正自从李振铁被调去了后勤上，据沈攀听说他老婆也对他大为不满，经常给他难堪，李振铁为了不吵架只能是在尽量在家少逗留，这也间接的促进了他和陈倩之间的感情飞速增长。

    “李队也在啊，陈队，我们去了胡小毛家里，他父母很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经过缜密的查证，在胡小毛的电脑里找到一点线索，现在周珊正拿着去网警那边寻求帮助，最后结果要待会儿才知道。”给前队长打了招呼，沈攀很有条理的汇报了自己的进度，虽然陈倩不是很满意他和周珊这一次的工作方式，但他该主动汇报的还是很懂规矩，至少比最初到队里工作那会儿表现好多了。

    “行，努力吧，争取早点出成绩。”陈倩这句话就有些敷衍了，不过这不怪她。沈攀敲门之前前任和现任刑侦队长正在讨论两种方案的优劣性，究竟是从物证开始调查进展更快还是从受害人身上去寻找线索更占据优势，双方刚争执不下。

    陈倩自然是认为自己的大手笔，派出一组和二组的全部队员以沈山提供的线索搜寻周边商住大厦和商业大厦的方案更好了。沈山不是在讯问中提到过嘛，因为定日镜以及其他的反射装置都相当大型，搬走很不方便，绝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所以只要警方速度够快，加上悄然封锁周边路口设置检查站，凶手一定跑不出这个巨大的罗网。

    李振铁和她看法有些不同，前任刑侦队长在听完整个案情和进度的解说之后沉默良久，然后很是赞许沈攀和周珊的行动计划。他认为，不论凶手有多狡猾有多凶残，他总之是要杀人，也许三个受害人里面没有凶手的目标，但凶手再是丧心病狂也不可能两天之内拿三个目标来试手。

    因此，三个目标总是或多或少和凶手有着某种无形的联系。就算三名受害者里有无辜惨遭凶手实验杀害的，但至少有一个或者两个与凶手之间存在某种未知的关系，这就很值得调查了。只要找出这个人和这种关系，凶手自然唾手可得，甚至还能理清掌握凶手的作案动机，而这非常关键。

    “虽然说时代不一样了，凶手的作案动机越来越难琢磨，但我始终坚信一点，世界上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凶杀案都是发生在相对熟悉的人之间，这是定律。”李振铁做完总结，陈倩一时间没找出话来反驳，沈攀就敲门了，也就难怪陈倩语气不好。女人嘛，被心爱的男人驳斥得无言以对当然要恼羞成怒，沈攀不过是背锅匠，谁让他出现的时间那么微妙呢。

    沈攀也是没有了眼色，陈倩这句话明面上看是鼓励，实际上和端茶送客没有两样，他却是傻笑一下，还不自觉的问道:“那，陈队，谢组长和何组长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李振铁咧嘴笑了，这傻小子，刚才心里还在表扬他学聪明了，原来还是那个牛脾气没改呐。



第219章 毒虎食子（1）
    看完“冷若秋水”和胡小毛的聊天记录，沈攀沉思了一会儿，又点开了“往死里作”和胡小毛的聊天内容。“往死里作”从个人资料上看是男性，从内容里可以看出他和胡小毛是在游戏中结识互加的好友，两人大概有几年的交情了，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胡小毛和“往死里作”谈到过“冷若秋水”的一些事情，并要求对方给予意见，“往死里作”是这样说的:“去啊，傻子才不去呢。带回家当老婆，每天晚上不是有美女陪你睡了。”

    胡小毛很犹豫，他没见过“冷若秋水”的照片，所以不是很肯定的告诉“往死里作”究竟冷若秋水是不是美女还是未知。让沈攀皱眉的是，“往死里作”很猥琐的给胡小毛出了一个主意:“要不我跟着你去，如果漂亮你就带走，如果不漂亮我就出面说我是胡小毛，我带回家，我不嫌弃，怎么样”

    继续往下翻，胡小毛是答应了，两人相约胡小毛联系好“冷若秋水”，两人第二天去和“冷若秋水”见面。可究竟事态发展结果怎么样，沈攀就没法知道了，因为从那段对话之后两个人就很诡异的再也没有联系过。

    为什么没再联系了呢沈攀揉着头皮，陷入了漫长的思考中。是骗走了“冷若秋水”还是被识破了，甚至说两人被“冷若秋水”口中的那个恶魔发现了，从而被狠狠地收拾了，可这样也没法解释他们为什么不联系，其他不说，相互商量报复甚至相互埋怨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思路吧

    如果说“往死里作”也是三名死者中的一个，为什么一组二组在前期调查中没法查到魏翱翔和吴万国其中任何一个的网络聊天号码呢，这是不应该的失误吧

    最让沈攀不明白的，如果说“往死里作”是魏翱翔或者吴万国中的一个，那剩下的那名死者又是因何原因而被凶手盯上的呢沈攀有些头痛，线索太少，很难捋清，很多东西要靠猜测推理，逻辑圈子画不圆呐。

    想得烦闷，沈攀拿起手机给周珊打了过去，此路不通就另寻一条道吧:“珊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网警有没有收获”

    听筒里传来“踢踏”的脚步声，女孩走得很快，略微有些喘气:“我正在下楼，等我回来说话，结果不错。”说完，女孩就挂断了电话，沈攀的心急切起来，他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彭小木睡得香甜得很，一缕碎发咬在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在海吃海喝的。

    没几分钟，随着过道里那熟悉的脚步声，女孩的身影从楼梯口冒了出来，沈攀等不及了干脆快步迎了上去，一边疾走一边问道:“查到地址了”

    周珊点点头，扬了扬手里的一张打印纸:“查到一个，很奇怪，冷若秋水的地址始终查不出来，网警那边还在努力找原因。”

    沈攀皱了皱眉头，两人已经面对面停了下来，他接过周珊手中那张打印纸，低头一看，上面写得非常清楚:网名往死里作，本名周琮皓，现年二十二岁，无业游民，家住商山市长江路一百一十七号五号楼一单元六零一室。后面还有他的手机号和家里的座机号以及家里亲属状况，沈攀看了看，周琮皓父母是石油系统的职工，在外地工作，他是一个人住在家里。

    “那走吧，先去见见这个周琮皓。”沈攀认为这是当前第一要务，搞清楚周琮皓与胡小毛会面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对案件的侦破会有帮助。反正已经半夜了，要去调查魏翱翔和吴万国的情况也必须等到天亮:“要是你瞌睡了那你就在这里休息，我一个人去就行了，顺便你还可以照顾彭小木不是。”

    周珊迟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睡得口水都挂在了嘴角的闺蜜，笑了笑，摇头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这里很安全，小木不会受到惊吓的，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不过或许是心里真的觉有了安全感，这一次周珊和沈攀的离去并没有惊醒彭小木，她一动不动熟睡着，长发铺散开来平顺的搁在枕头上，看着还真有几分睡美人的风采，怪不得沈山会忍不住兽性大发。

    长江路在商山市很有点小名气，这里是以前商山的鬼市所在地，后来城市整顿把鬼市取消了这里也就渐渐人烟稀少起来。长江路不长也不宽，就是一条单车道那么宽点的巷子，但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僻又四通八达，巷子里有好几个开口，所以一直是一些流窜犯喜欢的集散地。

    一般遇到市里的治安大行动时，长江路及其周边都是重点整治范围，沈攀都曾经因为协助治安科的行动来过几次，所以对这里还算熟悉。

    一百一十七号就在巷口，一个非常狭小的入口，车子开进去小区里面一共也就六栋楼，沈攀他们顺利的找到了五号楼，因为是老式小区，没什么绿化建设，越野车很顺利的开到了五号楼的楼门口。

    一单元六零一，沈攀念叨着抬头看了看，呵，一单元距离越野车居然不到五米远。走了两步，单元门旁边贴着一张手写的



第220章 毒虎食子（2）
    沈攀可以对天发誓他刚才那句话是用一种非常平和的语气说出来的，眼神也不凶狠骇人，没有摸出手铐，更没有拔出配枪。可那周琮皓却是眼白一翻，整个人居然斜斜的往后仰倒下去，要不是周珊就站在他后面很及时的伸手一扶，周琮皓必定会硬硬的倒在那地板砖上，最轻也得是个脑震荡。

    “你麻烦大了。”虽说有些情况发展让人预料不及，不过两人也不慌张，周珊一笑调侃着沈攀，一边弯腰下去并起两根指头压了压周琮皓的颈动脉，然后又搁到周琮皓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鼻息:“没事，呼吸平稳，去拿一根湿毛巾过来，估计是吓着了。”女孩甚至都没有急着摸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这也算是经验逐渐在丰富的原因了。

    事实的确是像周珊预料的那样，一条湿毛巾下去，周琮皓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周珊抬脚踢了踢他:“起来吧，晕倒了也得去刑侦大队的，这么紧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呐，到了队里我们好好聊聊。”

    周琮皓一直不说话，他已经没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沈攀用力把他拉起来，谁想到刚一松手这家伙又滑溜到地上，他嘴唇苍白得没有丁点的血色，脸上的肌肉在急速的跳动。好吧，沈攀没办法了，只能是再耗费了一把子力气把他半拖半拉的弄到客厅唯一的那张露出弹簧的单人沙发上上斜躺着，然后冲周珊努努嘴:“你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对两个警察的对白，周琮皓没有反应，就像没有听见似的，哪怕沈攀说话的时候就站在他旁边。鉴于周琮皓的强烈身体反应，沈攀没给他上手铐，而是选择了周珊搜查他就在客厅看着周琮皓，免得出现意外。

    连垃圾桶周珊都翻检了一遍，没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她打开了卧室床上那个非常新款的笔记本电脑，这大概是这套房子里最值钱的一项物品了。

    桌面上的聊天软件都是自动登录，这让周珊方便了许多。她把笔记本电脑抱到客厅的桌子上，那没办法，周珊可不愿意坐到那痕迹斑斑的床单上，鬼知道那床单是不是一年两年没有洗过，否则卧室怎么会散发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奇怪气味呢。

    很快，周珊就有了新发现，她招手叫过来沈攀，指着聊天软件里一个好友问道:“沈攀，你看，这个号码你应该很熟悉吧”

    当然熟悉了，冷若秋水嘛，向胡小毛求助的那个女孩子。可是，这件事不是胡小毛告诉周琮皓的吗，为什么周琮皓的聊天软件里会有冷若秋水的号码呢点开聊天记录，里面是空白一片，一句话没说过周珊觉得不大可能，更可能是被周琮皓删除掉了。

    沈攀斜着眼睛看了看还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的周琮皓，这里面有古怪呐，这等于说周琮皓是在胡小毛面前装傻装糊涂，其实他和冷若秋水早就认识，他为什么要对胡小毛隐瞒，他在胡小毛的死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呢

    没得说，笔记本电脑肯定是要扣回刑侦大队，至于周琮皓本人，那自然也要跟着走，还得戴上铐子，不能让他半路跳车。以前有个地方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最后那几个警察好悬没被骂死，无论他们怎么辩护民众都异口同声的声讨他们，这件事在系统内部那是引起了很大反响，从那以后真的没有警察敢在这方面掉以轻心了。

    坐在审讯室里面，周琮皓仍然保持着一路上的紧张情绪，他不敢正视沈攀和周珊，眼睛死死地盯着墙角，嘴角颤抖，面色苍白，这种人谁来看都知道他会有问题。

    把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屏幕对着周琮皓，沈攀指着冷若秋水的网名问道:“说说吧，周琮皓，你和冷若秋水是一个什么关系”等了几秒钟，沈攀对一动不动的周琮皓冷笑一声，摇头说道:“你别以为可以用沉默在对抗，周琮皓，我明确告诉你，如果你不说清楚或者你说不清楚，你想要走出这里是不大可能了。一个共谋杀人的罪名有多重你可以自己去琢磨，跑不掉的，装聋作哑也是拖不过去的，明白没有”

    对于现代法律，口供本就不再是一项必须的证据，就凭周琮皓和胡小毛的聊天记录，要说法院认定他一些个责任也不为过，沈攀一点都不着急，周珊心里同样很明白。所以，两个人很有耐心的看着面无人色的周琮皓，静静的等待着他开口。

    “我，我没杀人，我和胡小毛只是一般的朋友。”抗不过沈攀和周珊那锐利的两双眼睛，更是知道不开口想要走出这里那是做梦，周琮皓终究还是唯唯喏喏的开始说话了:“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让胡小毛来和我对质，我们一共也只见过几次面。”

    虽说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和语无伦次，但周琮皓说的话沈攀和周珊都还能理得清。他说他和胡小毛最开始是网友，因为比较谈得来所以相约见了面喝了几次酒，但大部分时候两



第221章 毒虎食子（3）
    周琮皓的表情有些夸张，但沈攀仔细的观察了他在听到胡小毛的死讯时候的眼神，沈攀认为他是的确不知道胡小毛已经死亡这个消息。给了周琮皓一点时间让他适应了这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之后，沈攀打开挎包拿出两张照片推到他面前，说道:“合众大厦你是应该知道的，对吧胡小毛就是死在这里，被火烧死的。”

    照片是死亡现场拍摄的，根本看不出人体模样，只有一堆蜷缩成一团的残渣和几根残留的骨骸。周琮皓仅仅是瞟了一眼就飞快的闭上眼睛推开照片，他被吓住了，沈攀乘机问道:“你和胡小毛关系不错，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杀死他的凶手”

    “我，我，我不知道。”周琮皓颤巍巍的张开眼睛，他的视线甚至不敢往桌上去，偏头盯着地面，沈攀能看到他在发抖:“好好想想，他和谁的矛盾最深”

    审讯的时候并不是胡乱的提问，每一个问题都需要合适的时机才能得到真实的答案，所以每个警局审讯方面的专家地位都很超然。当然，随着警校的扩大化和专业化的深入，复合型的警察越来越多，通过审讯拿到证据相对也容易了很多，但有时候也会遇到那种顽冥不化的犯罪嫌疑人，这个时候就需要专家出面了。

    周琮皓还不算顽固，在沈攀的逼视下，他迟疑了一会儿，犹豫不决的说道:“我和胡小毛的关系真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大家更多是在游戏里闲聊，见面很少。不过要我说的话，我总觉得和他见面的于俊娇让人很奇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少有出来见网友的，我觉得于俊娇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想要找人帮忙，呃，这是我的感觉，准不准我就不知道了。”